“不止……”

小羽毛难掩心中的激动：“我现在已经是三劫散仙了！”

“呵……”

凌旭轻笑：“看你们这么久还没回转第五层，我就已经猜到了，螭吻大概是没有忍住，要给你们一些好处。”

龙族的这种天赋技能他不会不了解，众神塚中的环境他也是了然于胸，甚至他先前出声让小羽毛使用玲珑玉净瓶也怀了点拨螭吻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当时螭吻到底领悟到了这种点拨没有，因此才没跟小羽毛提起，现在看来，他倒是不失时机，让他如愿以偿了。

至于没说你而是你们，那是因为他深深知道，小羽毛从来也不是只顾自己的人，螭吻斟酌之下，必然大家都会受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什么的，螭吻算计自己的时候，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其实是被算计了吧！

听凌旭这么一说，小羽毛一边默默在心里给螭吻点了个蜡，一边刷新了自己对于凌旭的认知。

哦不，阿爷也是个心机BOY什么的，这种事在她做蛋地时候已经经历过啦，总之她家这两只，其实哪只都不那么纯良呢，不过她喜欢！

小羽毛又忍不住炫耀说：“其实也不完全是他的功劳，他只将我和大家都送到化神境界而已。”

“我知道，”

凌旭忍俊不禁道：“以螭吻之能，他最多也只能将你们送到这个程度而已，应付阿宝的雷劫就已经足够让他手忙脚乱，真要你们一起渡劫，大约他要焦头烂额了。另外三劫散仙所需要的庞大魂力也不是他能支应的……”

“那你都不奇怪我怎么就成了三阶散仙的吗？”

小羽毛奇道。

“虽不知具体过程，但确实不奇怪。”

凌旭轻轻说：“自从上次失而复得，一夕之间你就回复常态，我便知道，你应该还有着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这是说自己中了血引，险些神魂耗尽的事。

小羽毛瞬间恍然，不由微愣：“那时候你就知道了？”

下一刻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前一刻还要死不活什么的，一转眼又生龙活虎了，傻子也会知道其中肯定有问题！

也就是自己心大，加上凌旭的表现太过自然，才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回事。

“那你当时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回事呢？”

小羽毛略略不解。。

“这是你的秘密，我虽好奇，但绝不会勉强你。”

凌旭低低道：“我只要知道，它对你有好处，这就足够，也算是为我考虑不周的地方再加一道保障，让我能够更加心安。”

所以凌宝其实也是知道的吧，只因为知道对她有益无害，因此从来也不过问。

应该是怕她为难，不太方便说出口。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营养液系统从来也没警告过她这是秘密不得向外泄露，小羽毛笑笑说：“只不过一开始我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直到前不久才完全弄清楚……”

说着她巴拉巴拉把营养液系统的事说了一回，连带功德转化这种种。

她低低道：“其实音圭系统我只提了个构思而已，真正的关键是你帮我完成的。相关筑基丹、灵田也是这样，我只想通了这么一条思路，无论是筑基丹的炼制，还是灵田的开放耕种，都只是你交给我的……没有你，我绝不可能有如今这三劫散仙的修为。”

“但没有你的构思就绝不会有音圭系统的出现，没有你的炼制和推广，筑基丹、灵田就不会在这个世界形成规模。”

凌旭不容置疑道：“我虽在那个世界那么多年，却从来也没想到过要做这些，所以上天还是公正的，这些功德，原就该属你所有。”

“我们这么推让着好奇怪啊……”

小羽毛不禁笑了起来：“总之事实就是，没有你的支持我就绝没有机会实现这些，算是……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再有四劫我们就可以相见了……”

凌旭悠悠道，由不得他不向往那天。

小羽毛也道：“是啊，真恨不得再去哪儿弄来这么两大笔的功德，让我一步登天才好，不过细想起来又好像再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这么快就获得这么多的功德了。”

“还有……”

小羽毛略略苦恼地说：“要是我以获得功德为出发点再去做什么的话，会不会因此就会被系统判断为功利而非功德呢？”

“不必太过刻意追求这些，顺其自然即可。”

凌旭细细安慰她说：“这段时间你不妨就将精力放在修炼上——虽则这样的功德转化，没有任何类似根基不稳的障碍，但修为进益太快，也要仔细沉淀一回，让自己尽早适应这样的力量才是。”

又低低道：“……我们总会相见。”

“……嗳。”

小羽毛有些不好意思地应声。

连升三级什么的，自己果断有些膨胀了呢，还好凌旭及时点醒了她，最难得是点得这么委婉，丝毫也没有让她感觉不愉快的话在其中。

截至末尾那句，我们总会相见什么的，更是定海神针有木有！

当初单只元婴期自己就从没怀疑过这一点，怎么现在反而沉不住气了呢！

“还是太想你了！”

小羽毛咕哝，果断把这口锅甩给凌旭，要不是着急相见，她这么低调稳重的一个人肿么可能那么得意忘形嘛！

凌旭轻轻笑，半天无语，突然低低清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