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急回昆仑!”将事情处理完毕之后,顾朗将葭葭拉到了一旁,道,“那两人我会带走”他说着,朝裴杏儿与严灵看去,“你与陈华他们想必这样一来会轻松上许多!正巧钟步归也要回蜀山,他时间宽裕,你等且先与他一块儿上路,待我将昆仑的事办完之后,自会来找你们!”
葭葭听完,便点头应是。
顾朗想了想又道:“你知道的,那个萧璃雪从暴室里逃了出来,这次便是因为这事才急急回昆仑的。”
葭葭惊讶的差点要掉自己的舌头:“暴室这种地方,她居然能跑掉?”她曾见过暴室那重重的守卫,所以对这事实在不可置信。只心中连连叹道:女主果然是女主,做的事都是一般人不可想象的。
“不会有假!”顾朗说着指向裴杏儿与严灵,“你二人随我回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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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江微雨
裴杏儿倒是朝陈华他们与葭葭点了点头,便自觉的站到了顾朗的身后,只严灵十分的不情愿,怯生生的咬着下唇道:“可,可是我这次出来还没历练完呢!”
“你的事我来之前便知晓了!”顾朗的语气平淡,却一点回绝的余地都不给她,“你那大哥严开近日在明秀峰上可是闲得很,若是有异议,你回去之后可叫他亲自来与我说!”
严灵当下便说不出话来了,叫本就没有道理的大哥去寻一个金丹真人的晦气,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不得已,只能无奈的一步三回头哀怨的看了陈华好几眼,这才与顾朗一行人回了昆仑。
待顾朗一行人消失在众人眼前之后,伍三通当下便捶着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严灵方才那副样子,不情愿又不敢!还有顾真人竟叫严开亲自去与他说,真真笑死人了!”
严灵一走,陈华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脸色仍然苍白,却着实变得精神奕奕了起来。
钟步归似是一早便与顾朗说好了一般,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率先一步跨出了陈府。
两天后,湖州城的老牌金丹修士之一陈七练功之时,走火入魔意外陨落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湖州城。陈府也随之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众人再次踏上了一路历练的道路。
离开湖州城不过数百里,他们一行人便被拦住了去路。
拦人的不是想象中那等凶神恶煞的匪徒,却竟然是一位清丽脱俗的美丽女修。
她一脸笑的灿烂,只眼中有些不谙世事的懵懂,叫男修看的心悸。这女修笑嘻嘻的捧着一束不知从哪摘来的野花伸到钟步归面前:“步归哥哥!见到微雨,你高不高兴?”
钟步归宠溺的捏了捏那女修的鼻子:“自然是高兴的!”说着一把接过那女修递来的花束,笑吟吟的将她拉到一旁说话。
见到钟步归与这打扮酷似小龙女的女修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起来。葭葭一行人觉得甚是尴尬。
陈华他们不知缘由的还好,可葭葭却是在凡尘亲眼目睹这钟步归与他那可爱的小师妹打情骂俏的。怎的一眨眼又换了一个?
一旁一脸严肃的男修说起来与葭葭也有几面之缘,在凡尘历练之时这个看似严肃的蜀山男修,在他们昆仑修士的印象中都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葭葭便朝那男修露了个笑脸,却见那四方脸的男修一脸严肃的朝葭葭点头,而后撇过头去,唤了一声:“钟师叔!”之后又欲言又止。
钟步归见到墨无元那个样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安抚的拍拍那酷似小龙女的女修的肩膀,不耐的走至墨无元的身边:“说吧!什么事?”
“师叔!”墨无元严肃的朝他行了个道礼。道,“忠言逆耳!但是墨无元一片忠心,即使逆耳也是要说的。小师妹。江师姐,还有之前一位林道友,墨无元与师叔接触不多,都已知晓三个女修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您莫要栽在女人手上啊!”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栽在女人手上了?”钟步归闻言。眼中顿时冒上了两团怒火,额间的“川”字皱的更深了。
“没有!”墨无元抿着唇,一脸的倔强之色,“可是这句话是您亲口说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钟步归回头朝江微雨笑笑,回头对着墨无元随即青了脸,这变脸的速度叫一旁看着的葭葭一行人心里直呼精彩。
“湖州城!陈府。”墨无元对钟步归那青着的脸视而不见。苦口婆心的劝道,“您亲口说的,千万莫要走那陈七的老路啊!”
“他是他。我是我!”钟步归一巴掌拍到了墨无元的头上,墨无元四方的脸上顶着个五指红痕,看上去有些好笑,“该怎做,我心里头清楚。不用你来教我。管住你的嘴,莫乱说就好!”
墨无元不情不愿的看了眼钟步归。在收到钟步归警告的眼神之时,却只得闭口不谈了。
瞧那钟步归与江微雨还有一段时间要互诉衷肠,葭葭便低头翻看起玉简来。冷不防一旁的伍三通用胳膊肘捅了捅她:“连师妹!这钟步归与咱们顾师叔好歹也是齐名的人物,怎的两人行事差别如此之大?”
他边说边朝葭葭挤挤眼,葭葭张了张嘴,便要回话,眼角的余光却撇到了一旁的陈华正朝她摇头,刚到嘴边的话却又吞了下去,耳边随即响起了钟步归的声音:“诸位,这是我师尊明玉真人的独女,姓江名微雨,筑基后期修为,此次怕是要与我等一路同行了!”
“江仙子!”葭葭一行人朝她行了个道礼。
她的目光从几人身上一一掠过,最后将目光放到了葭葭身上,看了好久,才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是……”
“昆仑连葭葭!”葭葭笑着回道,可举止间却有些疏离。
“哦!原来如此!”江微雨轻笑,亲热的拉过她的手,“原先竟从未听歩归哥哥提过有这么一个美貌的妹妹,不知妹妹是何时认识歩归哥哥的。”
她的动作十分热情,可眼中的那是一丝警惕却偏偏巧巧的装入葭葭的眼中。还有那等说话的口吻,怎么说怎么一个奇怪!也不知是不是她连葭葭的错觉。
似乎是本能的,葭葭不想与她多接触,便弯唇笑笑:“我与钟真人不熟!”
“哦,原来如此啊!”一听葭葭提到“钟真人”三个字,江微雨似是松了口气,不过看着葭葭眼中的警惕并未全数散去。
而是朝她点了点头,上前一把勾住钟步归的胳膊,甜甜的唤道:“歩归哥哥,咱们走吧!”
“好!”钟步归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收了无极剑,取出一只飞舟,两人坐了上去。
后面几人自然也没有落后,不远不近的跟在了后头。
“歩归哥哥,真好!”钟步归正专心驾驭着飞舟,冷不防有人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背上,如此依恋的动作,极大的取悦了钟步归,大掌握上了江微雨的柔荑,柔声道,“你喜欢就好!”
江微雨轻轻“嗯”了一声,将头埋在了被风吹乱的发丝之中,蹭去了眼角的泪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杨东媛,上辈子,你抢我机缘,骗取我歩归哥哥的心。将我推入十丈尘海,这笔账,不会这么就算了的。上天既如此厚待我,给我从来一次的机会,这次我不会傻傻的什么都不做,该我的绝不会放手!
长长叹了口气,江微雨抬头,看向钟步归的侧脸,鬼斧神工,好似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精品,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虽然重生了,一切也似乎是向着原来的轨迹进发,可是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上辈子可是让杨东媛骗了自己那事物,赶来湖州城,最终得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机缘。这次,她想办法将杨东媛留在了蜀山,虽说为此吃了点苦头,可只要得到那个大机缘,这笔账也总是合算的。
可是,那几个昆仑的人,上辈子可没听说歩归哥哥这一次出行会跟昆仑的人结伴同行啊!最最主要的是那个女修,上辈子,歩归哥哥身边可没有这样的容貌、气度、风姿无一不佳的女修。而且见到她的那一霎那,她的眼皮似乎是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这绝对不是好现象!
从来不怀疑歩归哥哥的魅力,这女修会不会对他也有不轨之心?
江微雨只觉想的头都大了,不禁苦笑起来:父亲跟歩归哥哥上辈子都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点了!是以一点都不曾接触这些东西,虽说杨东媛是自己的劲敌,可她确确实实知晓,杨东媛使绊子可害了不少歩归哥哥的身边人,当然自己也是其中一个。自己重生之后自信满满,相信自己的手段不会输于杨东媛,可真正事到临头,才发现这些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不管了,当务之急是要凭借上辈子所知道的东西,躲过那个魔道女修,拿到属于自己的机缘!
这样想着,江微雨一把挽住钟步归的胳膊,轻笑:“歩归哥哥,听说台州金鼎山庄有炼丹大会,咱们不如绕点路,去看看这五十年才得一遇的炼丹大会,好不好?”
“炼丹大会?”钟步归挑眉,颇有些惊讶,“有这等事?我怎么不晓得?”
钟步归这话一出,江微雨便大叫不好:这炼丹大会的公告掐指细细算算时间:正巧要到明日才会公告天下,自己凭着重生未卜先知,可竟忘了这事还没有发生呢!怎么办?眼角的余光可没有错过钟步归眼中的一丝怀疑之色。
她愣了会儿,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我来的路上听人说的,而且说的人还不少,这事八成不会有假的。歩归哥哥,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见江微雨扯着自己的衣袖,撒起娇来,似乎与平日没什么两样,钟步归才悄悄的在心底抹去方才那一瞬间的怀疑,无奈的点头应道:“好吧!左右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咱们这就去台州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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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复生(粉120+)
一件事情竟这么轻而易举的办妥了?江微雨高高的悬在心中大石这才落了地,眼珠不由一转,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开口怯生生的问道:“歩归哥哥,你准备怎么去台州?”
“怎么了?微雨,你今儿个怎么尽问些傻话?”钟步归无奈的摇头,“还能怎么去?自然是穿过迦南城,直接去台州了!这是去台州最近的一条路啊!”
江微雨听闻此话,咬着下唇的脸色有些发白。她可没有忘记上辈子那个合欢宗女修在迦南城迷恋上了歩归哥哥,用合欢宗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丹药,不要脸的缠上他,最后害的父亲身死。若不是父亲身死,没了父亲这个后台,杨东媛也断然不敢如此欺凌于她!
江微雨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之色,随即在心底暗道:“不行!绝不能走迦南城那条路!既然重生,那是上天的眷顾,若还走了老路,岂不是白活一场?”
这样想着,江微雨低头想了一会儿,便对钟步归说道:“可是我听闻宁河里头的灵蚌成熟了!听闻那些个灵蚌个个都能产出漂亮的蚌珠。便是取了蚌珠,那些含着灵气的蚌肉味道也很是不错,那些烦人烹饪这些事物的手艺据说相当好呢!歩归哥哥,我想着要不咱们沿着宁河一路向着那台州城而去,左右也不会浪费多少光景的,而且还能顺道尝尝这灵蚌,观赏一下宁河的风光。好不好嘛!歩归哥哥!”
最后一句,江微雨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那一声“歩归哥哥”叫一向面热心冷的钟步归心底都不由的一酥,想了许久,终是揉揉她的额发,无奈的叹道:“真不晓得你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你这次出来便奇奇怪怪的,当我眼睛不好使么?”
“我。我……”江微雨听闻此言,心顿时凉了半截。她想了许久的借口在钟步归眼里头竟满是漏洞,不得不说,这个认知叫她十分受伤。
“算了!”不过钟步归还是妥协了,开口道,“虽然我不晓得你一定要我去那台州城做什么?还有不走迦南城那条路,反而要沿宁河走水路,实在叫我很不明白!”
他说着不动声色的再次用神识扫了一遍眼前的江微雨。容貌并没有经过易容,至少以他的修为没有看出来。修为也没有一点问题,他也已开启了战意一途。自然能察觉到她举手投足间的灵力与平日无异。至于元神么,钟步归偷偷将一面鉴赏镜照向江微雨!不会有错的,元神也是微雨的元神。既然眼前这个人不管外头还是里头都没有换掉。那么她一心要自己往台州城去。走宁河,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莫不是她知晓了什么东西?
钟步归这样想着,将疑惑埋在心底。可面上却一点不曾显露,而是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个拿自己青梅竹马没办法的男修应有的表现。
见钟步归虽然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可还是答应了自己,江微雨眼眶一热,不知不觉竟掉了眼泪,一下子扑向钟步归的怀抱。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带着哭腔道:“歩归哥哥,相信我。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相信我,歩归哥哥。我绝不会害你的!”
察觉到背上那一下接一下的轻拍,江微雨仿佛一下子从迷惘中走出,找到了方向一般,前世今生的悲怆一下子便发泄了出来。埋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却没有看到钟步归眼中的复杂难明:微雨她到底知道了什么?算了。看现在她的样子想必也不会肯说的,先走一步算一步。不过到底还是要留一个心眼,要提防着这个丫头,小心为上!
跟在后头的墨无元看着前头那两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又丝毫不介意的搂搂抱抱,眼中的纠结更甚了,回去小师妹若是问起来怎么说才好呢?
一锤定音,众人便朝着宁河的方向而去。一行人里头,江微雨的兴致最高。如同没有外出历练过一般,对什么都好奇得很。为了应景,还特意租了一条小小的画舫,叫众人一路沿着宁河开始观光起来。
比起这样的观光,葭葭一行人明显对目的地——台州金鼎山庄的炼丹大会更有兴趣,是以一日之中有大半的时间是趴在画舫之中的。
看着江微雨与钟步归下了画舫又搬上来一大堆的灵蚌,那两位“忙碌”的修士自然便将这活儿扔给葭葭这一行看着很是清闲的修士。
葭葭一行人一人找了个小凳坐了下来,看着前方一堆自己的战利品,和现在不用动脑子,开蚌开的游刃有余的自己。葭葭只觉他们一行人根本就不像修士,反倒比起那些常年呆在宁河两岸的渔民手法更要利索。
伍三通灵活的开完一个蚌,将蚌珠扔到了一边,剔出蚌肉,开口笑道:“陈华,叶闷蛋,连师妹,我看咱们这阵势啊,完全可以端了那些渔民自己卖灵蚌了!不若干脆停下来,做做这灵蚌生意,不定还能赚上一笔呢!”
“开个灵蚌能赚多少?”陈华接过话头,眼角的余光撇到了一旁动作干脆利落,面前已经堆的像小山一般的叶凌风,不由的惊讶他手脚的灵活翻飞,拍手称赞:“好家伙!凌风,若是办个‘开蚌大赛’,我看这头筹十有八九会是你的!”
“咦?”葭葭也放下了手中的灵蚌,看向叶凌风那双手:完全不似他们那般如同一个专业渔民一般的开蚌。反而,这架势,倒更像是一套有门有路的功法。
三人看了半晌,终于陈华一拍脑袋,叫了起来:“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这不是咱们内门弟子人人皆可学得的万叶飞花诀么?”
万叶飞花诀是一进入内门便会由门派统一分发的一套功法。分剑诀篇、刀诀篇、棍诀篇、鞭诀篇、枪诀篇等等兵器大类皆涉及到了。其实若真真说起来这些篇目可谓是殊途同归,不过是将一套相同的功法,略加改动,适合使用不同兵器的人而已,葭葭修习的便是剑诀篇。
这《万叶飞花诀》论起来与先前昆仑外门弟子人人皆可习得的《千浪千叠手》一般,胜在功法纯正,与天下大部分的功法都不会相冲,只不过攻击力不是那么强劲。
当然,作为内门弟子可习得的《万叶飞花诀》自然要胜过《千浪千叠手》一筹的。
葭葭循声,再次将目光定格在了叶凌风的手上,不管方才众人说了多少话,他都好似浑然不觉。此刻,他手中的兵器便是那把开蚌的小刀,行起来游刃有余,笔走龙蛇,几乎每一刀、每一划都是相同的力道,划在相同的地方,久而久之,叫人看久了,放佛思绪也跟着他手里头的刀舞动了起来。
三人看着叶凌风的手势,一时间眼中有些痴痴的,放佛入了障一般。
直到叶凌风捧着十多颗大小近乎相同,滚圆的蚌珠伸到葭葭面前,葭葭才恍然惊醒过来。有些讶异的看着这十多颗蚌珠,歪着脑袋看向叶凌风:“叶师兄,这是……”
“拿着!”他不等葭葭说完就将蚌珠一股脑儿的塞到葭葭手中,“她多的是,这些你拿着!”
葭葭听闻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十多颗蚌珠大小近乎相同,连色泽的明亮程度都是几乎相同,若是串起来,应当会是十分好看吧!便是在这一堆蚌珠里头也不算多!
可是她虽然喜欢,但平日着实很少戴这些东西。一来这圆滚滚的顶在头上打斗起来着实有些麻烦;二来这些蚌珠虽然号称是灵蚌所产的,可真真论起来,这些蚌珠便是做成了首饰,也当真是连最低等法器都不算,女修买来也就图个好看、新鲜罢了。真真吃香的,还是要在凡尘女子里头。
“江仙子下画舫前说了,你可以拿走一半 ,给她留一半就行。这里头少说也有几百颗蚌珠,你拿十多颗算少了。”伍三通满不在乎地嚷道,“再说了,买这灵蚌的钱细细算来顶多一块中品灵石,又不是什么少见的东西。这宁河里头多的是。我等是五大三粗的男人,用不到,也没有道侣买回去玩玩。师妹怎么说也是个女修,我等里头也就你用得到,忙活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可不是亏了?”他边说边朝葭葭挤挤眼。
此话一出,葭葭无奈的笑笑,想想这话也有几分道理,便收了那十多颗蚌珠,继续开起灵蚌来。
迦南城城外。
一位身着黑衣,面上蒙着重重黑纱的修士,看着顶上那“迦南城”三个字,露在外头一双阴翳的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勾了勾唇角,刚要提步向迦南城的城门走去之时,便冷不防肩上搭上了一只手。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轻笑:“刘正!你的事情办完了,怎的还不速回主上那里复命?”
那蒙面修士眼角的余光撇了撇身后的修士,嗤笑了一声:“陈七,你不是陨落了么?怎的又复活了?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生死门以外的人能死而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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