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那次我也帮过你了不是吗?!所以——”
“……”TF!!!
人生所有的黑历史被拖出来鞭尸一次,尤拉诺维奇现在就想去自杀,死前一定要拖下那个大韩女!
但是等等,现在不是忙着自裁或者是去套别人麻袋的时候。
缪苗如今红着脸,因为太过羞怯而眼神躲闪的模样,结合一下她刚才说过的话……
“所以,一起做吧。”缪苗一句话肯定了他内心的猜想。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尤拉诺维奇脑浆炸成了一团,只剩下那句“一起做吧”在脑海里无限回荡,早先说dirty talk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童贞男的怂逼本能。
缪苗见他楞在原地迟迟不动,心里一横,利索迅速地解开了最后两粒扣子,衬衫半脱在了肩头,聚拢提升型的蕾丝黑色布料,包裹住了她发育良好过头,本身就已经非常翘挺漂亮的胸部,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截然不同颜色的衬托下非常美好。
但为什么她会穿这种类型的内衣?!
缪苗见他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有些羞赧地双手拖住了胸,声音细弱蚊蝇地解释道:“真熙……真熙之前给我买的。”
【“没有男人可以抵御这种款式的内衣,更何况苗苗的胸部那么大!这个和你肤色超级称,相信我!”】
已经跨出了第一步的缪苗无论是胆量还是耻度都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她一手按住已经石化了的尤拉诺维奇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你不想做吗?”
第86章 Chapter 86
“你不想做吗?”
缪苗压着尤拉诺维奇的肩膀, 贴身靠在了他身上。少年的骨骼已经明显地比她初见他时结实了不少, 这样一对比甚至肩膀都已经比她宽了一些,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他已经那么大了呢?
她柔软的胸部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尤拉诺维奇的喉结动了一下, 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向右一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反身将她压在了床上,两个人的姿势跟刚才完全对调。
缪苗没有挣扎, 她侧着头, 手背反着搭在了自己的脸上, 以掩饰下面的一片绯红。
尤拉诺维奇目光灼灼地凝视着缪苗。妈的人干事, 当然想做,现在就想把自己在梦境里对她干过的事情全部复现一遍, 想现在就弄哭她, 但是——
“为什么?”他问。
她在发抖, 从一开始就在发抖,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没有为什么。”缪苗眼神躲闪,艰难地开口道。
尤拉诺维奇生生忍住了冲动, 从她身上起来, 一手扯住被子盖在了她身上,轻声骂了一句,“白痴。”
白痴,这样怎么可能对她下的了手。
“唉。”缪苗茫然无措地捂着被子直起身仰视着他, 这次轮到她问了,“为什么?”
两个人相处到这个份上,互相对彼此的想法几乎都是清清楚楚的,他对自己抱有着怎样想法这件事情,虽然一直在故意回避,但她是明白的。
“你当我是白痴吗?”尤拉诺维奇坐在了床沿旁,单手掩住了嘴,“到底怎么了。”
正因为熟知她的个性,他才清楚她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绝非只是她口头上所谓的“没有什么”。
缪苗向他挪去,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他的腰,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口道:“我被分配到了第五舰队。”
第五舰队?第五舰队是那个……尤拉诺维奇倏然瞪大了眼,转身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盯着垂着眼眸的缪苗:“你说什么?!”那他妈不是明天就要出港的舰队吗?他怎么从来没听到她主动开口提出过!
“我们明天出发。”缪苗有些弱气,“但只是侦查和护卫运输而已,中尉说了,这是最没有危险的任务,所以才让都是新兵的第五舰队上阵——”
“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尤拉诺维奇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这个时候才开口,你难道原本是打算什么都不讲直接离开吗?!”
缪苗沉默了,这个沉默同等于默认。
“你——”尤拉诺维奇气结,拉起她的手腕抵在嘴唇旁边狠狠地,又不至于伤了她的,咬了一口。
“痛。”缪苗下意识地抽手,但尤拉诺维奇抓得很用力,她这个时候一点都没办法撼动他的桎梏。
他深呼吸一口气,好平定自己的愤怒:“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只是侦察任务,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返航。”缪苗啜诺,“我……我想跟你做。”
尤拉诺维奇觉得脑子里的那根保险丝被烧掉了,他再度按住了缪苗的肩膀,大力地将她按在身下,低下头便在她的锁骨处吸吮,手掌顺着她的肩头向下探去,按在她的柔软上大力揉捏。
无论哪个动作都非常粗暴。缪苗一开始脑子发懵,直到痛意将她扯回了现实,她才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这声呜咽让尤拉诺维奇停住了动作,他将手从她身上挪开,撑到了她旁边的床单上,直起身,蓝色的眼睛似乎有暗火在其中闪烁,现在的他是十足的狩猎者姿态了:“现在理解了吗?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缪苗眼眶有些发红,想来也是多少被吓到了。
“啧。”尤拉诺维奇侧身在她身旁躺下,用力将她扯进来怀里,“你这个白痴,白痴,白痴。”
缪苗任他骂着,也不敢回嘴或是争辩。
“真是受不了你这个白痴。”尤拉诺维奇恍惚又变成了当初那个言语总是特别刻薄的他,恶声恶气,“害怕就直接说出来啊!白痴!”
他还以为这个智障已经很有长进了,没想到那个时候能够安慰他的她,蠢到了极点……真的是,当时在她怀里哭出来的自己跟蠢蛋一样,亏她这幅德行当时还好意思义正辞严地跟他讲那番话。
“……”倚在他怀里的缪苗倏然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哽咽从唇畔溢出,“我很害怕。”
“哼。”
“我很害怕。”
“啧,听见了。”
“我真的很害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