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朴素的文科生,理科学渣。
有的人,脑子里真的就没理科这根弦。
她认了。
——
闲着也是闲着,阮渔正在跟系统做辩论。
【顶流都是从选秀节目开始的,养成系能最快地收拢第一批粉丝,而且很容易转为死忠粉,随你杀伐征战,也是你以后获得资源的依仗】
【有我在,你一定可以C位出道!】
阮渔觉得不对。
“三月粉了解一下?出道即巅峰毕业即失业了解一下?虚假繁华了解一下?”
【我可以为你规划后续出道道路!】
阮渔耸肩:“用不到你,我可以得到所有。”
【???】
阮渔不追星,但大学时候有舍友追选秀,期期不落,一年N个。
全网三百秀芬,必定有其一席之地。
所以,她对当前的选秀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一个选秀节目,不论101系列还是乐队、rapper、舞蹈,归根到底都是最后的排名、成团位。
也就是说,关键在公司、背景、钱。
这三者,我全都有。不必我爸妈出手,我自己的零花钱就能买十个出道位回来玩。”
阮渔鄙夷:“我连选秀节目都能买下来,你跟我说,你能保证我C位出道?”
她切了一声:“看不起谁啊!”
当学员?
她连老板都当得!
【……】
【……】
【……】
系统真的无语了。
为什么这人幸运值高到能直接越过所有标准让它瞬间绑定?
以前还能在同一个时空下发现两个以上的合格者的!
那它还可以挑挑!
系统真是纳闷,不懂阮渔那十分的未来前景到底是依据什么判定的。
【我们,我们要公平!选秀太黑暗了,可是我们要寻找公平!我可以还这个世界一个公平清澈的选秀!】
【举办者无法操纵票数,打投是多少就是多少!】
阮渔摆摆手:“别闹了,你的存在对选秀来说,就已经是不公平了。”
毕竟,按照系统所言,它就是最大的外挂。
【……】
无话可说,好有道理,竟是我错。
【那我们去演戏!我给你挑几个不错的剧本,我们去试镜!】
阮渔:“给我名字,我去投资,试镜就算了。”
【……你这样很没有参与感,顶流是要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的】
阮渔觉得稀奇:“有飞机在,为什么要爬上去?”
【……】
别人那里还是电梯,到你这儿就是飞机了是吗!
凭什么!
阮渔:“我有钱,还有资源,更有人脉。666啊,你看,你的程序太老,没有结合我的现状制定发展规划,这是不行的。”
她苦口婆心:“因时制宜,一切要从实际出发,主观与客观相符合,要按照客观规律办事嘛!”
【别念了,我已经搜到你们的哲学课本了】
阮渔:“哦,那你仔细看看,多学学。”
系统真的很累。
直到这日,走廊下晒彩霞的阮渔,得到了任务指示。
他们说,针对系统的浅显研究,终于有了结论。
阮渔在这儿待得也确实是有些烦了。
所以,她甚至是蹦跳着跟人一起,去往了会议室。
系统也很激动。
终于能搞事业了!
宿主你加油啊!
而且它真的好讨厌跟无聊的宿主进行辩论啊!
吵又吵不过打又打不了!
很气的!
同时,它在自己的模块里添加了一条,表示除了为了亲人,宿主也是能因国家大义,而做出不一样选择的。
这很重要。
它郑重记录:这个世界,这个星球,这个国家,这个宿主,与其他的都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的阮渔能做出什么?
针对此问题,系统有话说。
系统:我有一个口口口一定要讲!等等,为什么消我音?
阮渔路过:最近要构建文明和谐银尾星沧兰洲社会,所以不能骂人,你刚才是不是骂我?
系统:……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凭空污我清白啊!
阮渔:还是跟你解绑流程比命长吧,谁先死了都是赚。
系统:对不起我错了。
第5章 最高难度
八百年前,人们以为,他们在几百年后可能会进入星际时代。
比如,有外星人找来,或者他们找到了别的有生命星球,有了宇宙飞船,可以到太空旅行。
就连战争都是走机甲星舰路线。
谁能想到,八百年后的现在,日子过得还不如曾经——起码原来的银尾星大片地盘还是好好的。
阮渔前两天发现,基地这边多了一群计算机学家,主要研究人工智能的。
她很欣慰,因为这说明陈勉苒真的在努力,拨了人来搞系统剥离。
相关学家:不是,我们就是来看看真·AI是什么样子的。
系统有恃无恐,因为它没有察觉到危险。
它还嫌弃这里的科技水平低,连最初版本的人工智障都上不了档次。
阮渔想起来家里撞墙的扫地机器人:“……”
你说得很有道理,并且我很想把你安在扫地机上。
系统这两日过得真的很水深火热。
阮渔边跟人往会议室走,边跟系统叨叨:“谁叫你傻。”
系统:【QAQ】
别骂了别骂了,孩子已经傻掉了。
事实上,针对阮渔这个系统而临时组成的研究专组,一开始是二十人,后来陆陆续续加到了五十个。
这也就是为什么,阮渔最近几天总是被人围观。
他们反复研究讨论,正如阮渔所言,大家要的不是替系统快准好地完成目标,而是如何在满足各类已知条件下尽最大限度地薅系统羊毛。
这很重要。
阮渔被塞了一大包薯片,坐在一个还算舒适的老板椅上,四周有着一圈长会议桌。
就像是新闻里老看到的那种,领导人全围在一圈,中间一大片空着。
手指不由紧了紧,薯片袋子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声音。
阮渔:“……”
啊,些微尴尬。
位于前方首位的领导者笑了笑,安抚道:“不要紧张。”
阮渔:“……好像也不容许我不紧张。”
这话一出,大家齐齐笑了出来,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