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用气音说:“姐姐轻点……”
因为她太用力了, 像是要把他吃光一样。
可她连一点甜甜还没尝到呢,当然要更用力了。
姜南景腾出一口气,舔|舐一下下唇, 往上挪了挪,贴在嬴昭昭的耳边, 低声提醒道:“不许叫出声,崽崽在窗台前看鸟呢, 你也不想被崽崽看到她爹爹这样xx的一面吧……”
“嗯……呜呜……”
嬴昭昭这回两只手都拉住她的大手, 细碎的声音都被忍回去了。
姜南景弄了半天, 还是没有。
再一抬头,见到嬴昭昭哭得一双眸子雾蒙蒙的,他闭着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忍住。
但他忍不住。
没办法,真的太喜欢她了, 只要是被她……, 只要是闻到她的气息, 只要是和她接触, 总是会这样。
真是没救了啊。
姜南景仔细端详着xx 。
树上的樱桃已然熟透了。
这种颜色的樱桃一向最甜最可口了。
姜南景轻捻起樱桃,她都不敢太过用力, 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果皮捏破了。
她用指|尖绕着樱桃轻轻地打着转,同时释|放出信息素。
“姐姐……快……”嬴昭昭压抑着声音喊着,他又怕引起崽崽注意,又怕姐姐听不到。
姜南景觉得这回的时机差不多了,她用齿间轻轻衔住,刚一用力。
汁水四溅。
好甜。
姜南景倒是头一回尝这东西。
好喝,好听,好看,哪里都好。
嬴昭昭终于……,他被巨大的欢愉淹没,他的眼神失去聚焦,只剩下朦胧的雾气。
整个人都变得“雾蒙蒙”的,像是陷入了浓密的沼泽深林。
他没有下坠到底,因为在被她托(压)着。
这是她给的无尽的安全感。
让他可以尽情的失控。
姜南景一口气喝了个爽。
喝到兴起突然意识到,这是要给崽崽喝的,她差点喝光了!
她赶紧坐起来,见到嬴昭昭已经失去神智了。
“醒醒,别陶醉了,我去抱崽崽过来。”姜南景捏了捏他的脸颊。
“嗯……”嬴昭昭用脸颊回蹭了一下她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向着窗台走去,他也将脸上那副xx的表情收起来。
姜南景抱起崽崽,崽崽还不想离开窗台,于是她对着崽崽的毛绒耳朵说:“带你去吃好吃的,吃完再来看小鸟。”
崽崽好像听懂了话,这回乖乖不挣扎了。
姜南景将崽崽放在嬴昭昭的身|上,指了指,还不等说话,崽崽自己就爬过去,开始大吃特吃。
崽崽这回终于喝到了,她每喝一口,两只猫耳朵都抖一下,喝得她黑色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双猫眼眨呀眨的,十分满足。
姜南景看着她的崽崽终于有奶喝了,她抽来纸巾,给自己擦擦嘴,再轻轻给嬴昭昭擦拭脸颊上的泪水。
做完后,她又捂住崽崽的两只耳朵,对嬴昭昭轻声说:“这么好喝的东西,我没喝够啊,真希望崽崽能给她妈剩点。”
嬴昭昭一想到崽崽正在一旁,他被这句话调戏的面红耳赤,连忙急促地叫着:“姐姐!崽崽还在呢!”
怎么好意思当着崽崽说这样的话呢!
姜南景说:“已经捂住崽崽的耳朵喽,这话不是说给崽崽听的。”
是调戏嬴昭昭说着玩的。
嬴昭昭“呼呼”喘着气。
这就好这就好……
崽崽那边喝得正欢……突然“啪叽”一下,倒下了。
姜南景这边正准备继续调戏嬴昭昭玩呢,见到崽崽怎么倒了?
她抱起崽崽一看,是……睡着了?
怎么喝着喝着就睡了。
真是婴儿般的睡眠。
“崽崽怎么了?”嬴昭昭也不解。
姜南景将崽崽包回襁褓里,同时笑着说:“看来你的度数很高嘛,把崽崽喝醉奶了。”
“坏姐姐……刚才当着崽崽的面欺负我……”嬴昭昭听出姐姐是在逗他玩呢。
“那算什么欺负啊,等你身体好一点,再欺负你。”
天亮了,姜家的人送来了换洗的衣服,还有姜南景的光脑。
她都过了三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了,终于上网了。
看着账户里的余额又多了不少。
姜母不光将她的账户解封,还又打了一大笔进去。
姜南景吃了早饭,嬴昭昭半夜打了一组营养剂并不饿。
过了午后,嬴昭昭试着慢慢下床走动。
就是……每走几步,他就停一下。
不是身体疼,他是SA级omega,本就易孕能生,生后恢复得也快,他现在完全是胸口涨得难受。
等到晚上,嬴昭昭已经能不需要姐姐扶着,就自己来回走路了。
见嬴昭昭很快就恢复了,姜南景办了出院,叫来司机,一手抱着崽崽,一手拉着嬴昭昭,上车去月子会所了。
在车里,嬴昭昭靠在姐姐的肩上。
崽崽趴在她俩的腿中间,崽崽的前半截身体在妈妈的腿上,后半截身体在爹爹的腿上,因为她的母父是并排贴着坐的啦。
到了月子会所,嬴昭昭下车仰望着这栋别墅,他“哇”了一声,念道:“姐姐这要很多钱吧?”
“小傻子,你当然值得好的了,夜里有风,先进去吧。”
月子会所的工作人员早就站在门口等她们了。
嬴昭昭是坐着轮椅被推进去的。
他觉得太夸张了,他又不是不能走路,他想站起来,但是却得到姐姐一个眼神,示意他老老实实坐着,他不敢再说话,就任凭被轮椅推进去。
她们住进了一个大套房,里面有宝宝区。
因为她家生的是小猫,所以宝宝区里有很多猫爬架,方便崽崽到处飞檐走壁,尽情玩耍。
崽崽喝饱了奶,在车上又睡了一觉,晚上到月子会所时,正是精神的时候。
她撒着欢在猫爬架上跳来跳去。
姜南景和嬴昭昭躺在里间的大床上。
嬴昭昭枕着姐姐的手臂,他小声地说:“姐姐,这个床好软呀。”
姜南景一把搂住人,“很适合xx呢。”
“姐姐!崽崽还在外面呢!”
“那你可得小点声叫,你要是汪汪汪的,崽崽就会在外面喵喵喵,这可如何是好?”
“我会乖乖忍住的。”嬴昭昭当真了。
姜南景笑了出来,她紧紧地搂了一下,刚才只是逗逗他,医生说至少要一周后才能同房,她怎么会那么禽兽。
“姐姐坏!”嬴昭昭也笑出来。
崽崽疯跑了好几十圈,终于跑累了,自己从小门爬了进来。
她们这个套间的门是特殊的,不光大门能开,门下面还有一个小小门,是给崽崽进的。
崽崽自己爬上大床,绕着妈妈爸爸转了一圈,最后选择趴在她们的头顶上,呼噜呼噜秒睡了。
热热的、软软的崽崽变成了两个人的睡帽。
姜南景这下怀里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头顶也有一个热热软软的。
真是一个又软又幸福的夜晚啊。
本来姜南景还想和嬴昭昭说会儿话再睡的,但是听着崽崽的呼噜声,这个声音太催眠了,很快她俩都睡着了。
天亮后,工作人员抱着崽崽去洗澡,她俩也起床吃早饭。
嬴昭昭吃的是特质的月子餐,他看着这些菜,犹豫一下,还是放进了嘴里……
咽下去了,没吐出来。
很好吃。
她们吃过饭,也给崽崽喂饱睡着了,上车回了下城区。
出租屋里还有几件东西要拿回来。
再次打开出租屋的大门,姜南景感慨良多,但好在,嬴昭昭还在她的身边。
嬴昭昭从床头拿起那个太阳花玩偶,塞进怀里,然后将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果然从里面翻出了那张贺卡。
他看到贺卡的背面都染了干涸的血迹,他抿了抿唇,担心里面的字迹也被染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贺卡……
他咧嘴傻笑起来,里面那行字还是姐姐漂亮的字迹,一个字都没被染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