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
关于书名,是个悲剧。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烽火是我最喜欢的作者之一。很敬仰。这次本来想在烽火大哥的光辉下占点光。大家轻点喷。谢谢了!
七章 遗诏
雨夜。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发出阵阵的咆哮。刹那间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把天地照耀的一片银白。苍白的还有夏邪的那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他们在泥泞中逃命一样的奔跑了两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溪边上。远远的就望见远处有一团的黑影。夏邪顿时就谨慎了起来回头问道:“前面那是谁的人马?”
申屠雷一欠身回禀道:“少爷不必担心。前面是血煞卫。是接应我们的队伍。”
夏邪的思维现在才开始慢慢的清晰了起来。血煞卫乃是镇南王的警卫军。有三千多人。其中大多数都是有了鼎位的大巫。也是镇南王府的精锐。
夏邪回头问道:“他们不去保卫父王怎么都在这里?”前面的那团黑影少说也有两千多人。这么一群王府的精锐就算是父王不能力敌平西王但是在他们的护卫之下逃命总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心里不免的有些愤怒。
申屠雷面色尴尬的道:“这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王爷前天黎明就已经让我们护送少卿少爷先出城并且吩咐我们在这里等候您。标下实在也不知王府会发生这样的劫难。若不是南宫将军来报信。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王府出事。属下实在该死。”
“莫少卿?”夏邪一愣。这个莫少卿从小跟自己在王府中长大。不过父王对他却是十分的宠爱。衣事起居无不亲自过问。所以夏邪一直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两个人也是经常针线对麦芒弄的不开交。莫少卿跟夏邪一样是个凡人。虽然夏邪凭借机智往往占据上风但是不免被镇南王收拾一顿。积怨很深。这次狂窑子也是两个人打赌夏邪不服输才回去风华楼。结果就出了这么一堆的事情。
现在夏邪心思却不在他的身上。而是琢磨道:“父王前天晚上就派人护送这个莫少卿出城并且吩咐血煞卫在这里等候自己。看来父王已经是得到了消息会发生这场劫难。可是父王为什么不跟他们拼了?父王经营南疆这么多年。那平西王即便是带领大军来犯也不会轻易得手的?父王为什么要心甘情愿为人鱼肉?”夏邪一时间也想不通其中的因果。随即道:“我们过去。”
申屠雷急忙走在前面用他们特殊的暗号联络。随即那边也做出来了回应。这才转身回禀道:“少爷我们走。”
一行人随即就跟大批的血煞卫汇合。他们一出现顿时就被这一千多人的血煞卫给团团的包围。大家都是一脸的焦急的打听王府的消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从小就进入了王府成为了王府的幕僚。对王府的感情也是非同寻常。当听闻镇南王的遭遇之后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
“我操.他平西王。老子杀回去。”
“走。反了那个畜生了。我们回去为王爷报仇。”
“对。回去报仇。”
不少人都要杀回去把平西王给大卸八块。当然这不是异想天开。就凭借着一群大巫可敌千军万马。就算是不能报仇,那平西王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夏邪一看这混乱的场面怒吼道:“都给我住口。”所有的人都一愣。这个时候纷纷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夏邪的身上。镇南王府覆灭但是夏邪却活了下来。他现在是镇南王府唯一的继承人。自然这些大巫要听他的号令。所以纷纷的安静了下来。
申屠雷这个时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盒子跪倒夏邪面前高高举起道:“少爷。王爷临终之时要我把这个交给您。”
夏邪一愣。急忙结果盒子眼睛顿时就湿润了。里面装着镇南王的玉玺跟一个羊皮卷轴。以及夏王钦赐世袭的丹书铁券。这些都是镇南王的身份跟权利的象征。这是镇南王的要把自己的王位传给夏邪。众多血煞卫看见里面躺着的玉玺顿时纷纷的跪倒地上。不少人已经泣不成声。
夏邪抬头仰望天空不让自己的眼泪滑落下来。看见这些东西仿佛镇南王那伟岸的身影就浮现在自己面前的一样。夏邪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一下情绪。而这个时候申屠雷道:“少爷。王爷说里面的羊皮卷轴乃是他的遗诏。并且一再叮嘱小人告诫您。在您位之后千万要按照他的遗愿行事。”
夏邪颤巍巍的打开了羊皮卷轴父亲的笔记跃然眼前。睹物思人眼泪还是没有忍住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吾儿
见信父王于汝天人永隔。勿念!
我巫鼎力天地之间叱咤风云已数百年。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内腐外暴、大厦将倾。后羿国贼内外勾结夺我山河,辱我族人。天人公愤。吾一心欲扶助主公归位。还我大夏正统。于今日此番劫难亦属必然。为父生死早置之度外。奈何世事难料,一身蹉跎而过。欲让汝二位兄长继承衣钵。不想先后被奸人所害。为父愧疚难当。
然,国亡家危匹夫有责。国贼当道不可不除!此番劫难为父为饵一保汝与少卿脱离此劫。二保多年经营实力未损。也算其所。无愧于巫,无愧于山河社稷!
汝虽凡胎。然必以孤为鉴。社稷安危落汝双肩。舍尔其谁?孤临终托付不可轻言!切忌,切忌!
其一:此班血煞卫忠心耿耿,日后可为汝之所用。弥补吾儿修巫不足。逃脱劫难之后一路向南,夏王后裔少康年轻有为。投靠之。共商复兴大业!
其二:少卿身份至关重要。汝当一路护卫。千万莫出差错。不然为父九泉之下愧对列位宗亲。
其三:汝虽顽劣成性却生性善良。成大事者杀伐决断。切勿一念之仁败毁功绩。切记江山社稷为重。不可意气用事。
吾儿英武。必成大事。
日后后必可东山再起。复兴大夏指日可待。孤虽身死九泉之下亦能含笑。孤九泉之下殷殷期盼。切莫妄自菲薄!为父幸甚。江山幸甚!
父羽绝笔!”
夏邪看完这封信已然泣不成声。字里行间都闪耀着父王对自己的期待跟他这一生的抉择。这样的胸怀让自己无比汗颜。也让他无比的自豪。夏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心里已然发誓。日后必不可再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父王的遗愿自己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也在所不惜。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后路可退。等待他的是哈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也只能咬着牙走下去。
天空的大雨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夏邪站起来把玉玺高高举起怒吼道:“血煞卫何在?父王遗诏。整理人马向南疆出发。”
两千多血煞卫纷纷一愣。不过随即全部都跪倒在地上大喊:“喏!”然后开始收拾营地。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的危险,随时都有被人追杀的可能。所以这里不能够留下任何的痕迹。申屠雷这个时候才一一介绍这些血煞卫将领。血煞卫一共三千人。一千人为一卫。三个卫长其中一个已经跟父王一起牺牲。剩下的一个就是申屠雷还有公孙战。
夏邪对这些人并不陌生。公孙战乃是四鼎巫。生的人高马大器宇轩昂。那一脸的络腮胡就跟面具一样。双眸中火云翻滚。是父王身前比较顺手的几个将领之一。
夏邪问道:“少卿在那里?”
公孙战急忙回禀道:“王爷。小的们已经把他安置在营区的营帐之中。请跟我来。”片刻后他们来到了一个简易的帐篷面前。夏邪掀开了帘子走了进去。
营帐不大,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绿竹色长衫的少年呜咽不止。他英俊的脸颊面若冠玉,如同远山一样的细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眼眸。琼鼻微翘。唇若朱丹。纤弱的身体在摇曳的烛光下发出一阵阵的轻微的颤抖。见到夏邪进来急忙擦擦眼泪道:“大哥请节哀。发生的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王爷的血不会白流的。”
夏邪以前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次再一见跟往昔大不相同。他再怎么说也是王府的人。现在王府涂炭也就剩下了自己跟他活了下来。见到他仿佛就算是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再加上父王的交代夏邪也不想再去难为他什么。所以只是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的。都过去了。收拾一下我们准备上路。我们要去的地方距离这里很远,路上怕是危险不断。你就跟我在一起就可以了。”
莫少卿问道:“走?我们要去哪里?”夏邪随即把父王的遗诏递给了他。莫少卿匆匆的看了一眼眼泪就滑落了下来。站在地上久久不语。片刻后门外有一个血煞卫道:“王爷。我们已经收拾完毕了。请上路。”
夏邪回头对着莫少卿道:“走吧。路还长。到了车上跟我详细说说现在的政局。看来我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两千血煞卫迅速的清理了他们停留的现场。然后一行人翻身上了坐骑。夏邪因为身份特殊所以给他预备有马车。一行人开始在茫茫夜色下向南方前进。
滂沱大雨下的不停。天地间仿佛成为了泽国。四处都难寻觅一个人影。在一处偏僻的山洞中一团篝火却能够带给人一丝的安逸。
火光映衬着唐采心娇媚的俏脸越发的动人。藕臂抱着一双玉腿坐在篝火边上看着火光独自发呆。湿漉漉的头发加上雾蒙蒙眼眸说不出的动人心魄让人怜爱。她原本想等大雨停了就先去寻找自己的族人。可是一路上都是夏朝的兵马三五一群的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她现在到底也不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又遇上了大雨所以干脆来这里躲避一下看看。
一阵雷鸣顿时炸响。唐采心被雷声吓了一跳这才有些缓过神来。随即叹口气自言自语的道:“那个流氓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不过随即想到了夏邪那一张无赖的嘴脸顿时撅起嘴巴娇嗔道:“我管那个流氓干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死了活该。”随即转头看看山洞之外那瓢泼的大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真的挺可怜的。虽然他油嘴滑舌的心肠还是挺善良的。”想着想着就想起来那天夏邪悄悄的想拭去自己的泪水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暖意。于是垂着头暗想:“他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虽然镇南王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祸不及家人。他毕竟也把自己的族人给放了。而那个笨蛋还中了自己的蛊毒。若是不能及时接蛊。十天之后性命就没了。”想到了这里唐采心的脸上有些难为了起来。
看了看外面滂沱大雨中闪过几个人影。唐采心急忙把篝火给熄灭了暗道“外面都是边寨的兵马。估计八成是在寻找那个笨蛋。算了,管他干什么。等雨停了自己先去找自己的族人再说。“想到了这里唐采心如释重负。“反正他是镇南王的儿子,死了才好。我真是脑袋坏掉了。竟然突发奇想给他解毒去。”随后就捡起地上的石头想外丢去。茫茫夜色无边无际。如同沉睡的猛兽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来在风华楼中那惊艳的一幕。
当时听说他是镇南王的儿子唐采心心思一下就开始活动了。自己一直都想营救自己的族人一直找不到什么突破。正好夏邪撞到了自己的手里。那个好时候唐采心就想把夏邪给绑架了。但是担心他一个王侯公子必然不会一个人出来。所以就突发奇想的先把他勾引到里屋给他种下绝情蛊毒。那个时候就是神仙都要听从自己的意愿。
刚刚想到了这里唐采心双颊通红跟苹果一般。浑身都感觉热辣辣的。那只是短短几分钟的肌肤之亲却让她也是终身难忘。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跟一个男子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但是她怎么能够轻易释怀?
想起来夏邪在牙床之上笨手笨脚的一头大汗,还装模作样的要教化众生唐采心顿时噗嗤一笑。尤其是那一双贼溜溜眼睛甚是可爱。想到这里唐采心幽幽的叹口气道:“我还是去救了他把。镇南王虽然十恶不赦的但是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族人给放了。那个小子确实也挺惨的。算了。我去救他。”站起来刚刚要走不过就停了下来。心里琢磨道:“阿姆阿爹若是找不见自己不然十分的着急。可是......。干脆抽签。”于是从要腰间解下来一个小葫芦使劲的摇晃着嘴里念叨道:“要是出来一个红色的我就去。”
“叮当”一声。
一颗红色的糖豆从葫芦里跌落了下来。唐采心脸上露出来一丝轻松的笑容。随即道:“看来是天意。我去救他算了。”然后开心的再一晃倒出来一把红色的糖豆塞到嘴里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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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继续呼唤红票。各种收藏。喜欢看书的朋友帮我宣传下。
夏邪说:“收藏是好人!”
“收藏、投票你会发财的”
“收藏、投票、加书评.......,你的伟大已经超乎我的想象。”
昨天跟女朋友去看《唐山大地震》
看完我哭的都比她惨。本来还想的我安慰他一把了。
杯具了!
哎....!
第八章 莫少卿
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摇摇晃晃的前行,隔着车窗夏邪望着天空滂沱的大雨心中异常的压抑。回头反问道:“你是说那个后羿带着一万羽巫杀进了安邑?以勤王的名义夺了政权?怎么可能?我六岁时去过安邑。那里城墙高大坚固。而且有巫族精英部队镇守。加上巫庙也在那里。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安邑失守了。那巫庙干什么去了?怎么他们也不管?”
“你说的都没错。区区一万有穷族的羽巫想杀进安邑那是痴人说梦。就算是再退一万步说那些羽巫攻下了安邑城,但是只要巫庙振臂一呼天下大巫过来勤王,那一万羽巫最多支撑半个时辰。但是现在的事实就是后羿已经称王三十年。巫庙的态度你可想而知。”莫少卿说完脸上满是愤愤之色。看见夏邪跟他离的很近急忙向边上挪动了一下。狭小的马车中两个人实在拥挤。
夏邪仍旧是一脸疑惑的问道:“那巫庙为什么对这件事不理不问?难道他们被后羿收买了?但是怎么可能!”
莫少卿长叹一口气道:“确实不可能。巫庙的权利要比大夏王庭的权利还有大。即便是后羿倾尽全力去讨好巫庙怕是巫庙也不为所动。”
夏邪问道:“那巫庙为什么默许了后羿的做法?我虽然知道巫庙高于大夏王庭。但是夏朝就是巫庙一手铸就的,中间的关系千丝万缕。再说没有大夏也没有今天巫庙的辉煌。他们怎么就不念及一点旧情?”
莫少卿伤感的笑道:“王爷说的固然没有错。巫庙确实跟大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巫庙也确实对大夏的王庭失望透顶了。禹王、启王的功绩自然不用多说。但是从太康开始一切都改变了。启王年老之后淫湎康乐,疏于朝政。大夏王庭腐败之风已经兴起。启王死后他的五个儿子为了夺权发动的“五子之乱。”更加给大夏王庭雪上加霜。然而太康继位之后昏庸无道。只知道贪图享受。也沉湎于声色酒食之中,政事不修,促使内外部矛盾日趋尖锐。所以后羿发动了政变巫庙才无动于衷。后羿篡权之后并没有改国号。可见这是他跟巫庙达成的条件。”
夏邪怒道:“这如何可以。那巫庙不是再向奸人妥协?再说了,后羿也不是大夏王庭的正统啊?”
莫少卿冷笑道:“什么正统?真是可笑。禹王之前都是禅让。尧禅让舜,舜禅让禹。德高者治理天下!禹王弥留之际本来是想把政权禅让给伯益的。但是禹王的儿子启却把伯益给杀了成为君王。从此禅让制结束。公天下也变成家天下。巫庙这么做无可厚非。无非是再次把家天下变为了公天下而已。什么天子,什么正统真是可笑。可是巫庙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后羿跟太康没有什么区别。不止昏庸无能而且残暴异常。”
夏邪一愣问道:“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巫庙不把后羿给干掉。重新再立夏王?”
莫少卿摇摇头道:“这些事情我也只是偶然从干爹嘴里听道一点。至于为什么巫庙不把后羿干掉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吧,谁知道呢。”说完又向边上移动了一下。因为夏邪情不自禁的随着马车的颠簸又向他靠拢了不少。
夏邪听到这些事情都是莫少卿听在即父王说的心理不免有几分的伤感。看来朝廷的事情远远要比自己想的复杂。自己要报这个仇怕是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了。不由的叹了口气。随即一低头就看见了莫少卿那的一双手白皙的小手顿时一愣。莫少卿的这一双手晶莹玉透。十指芊芊如同葱白一样十分诱人。夏邪不由都想去摸一把。心跳暗道:“这个莫少卿还真是个娘娘腔。怎么男人竟然长的这么一双小手。老子看了还对这双手想入非非?罪孽啊罪孽。”急忙也把身体向边上移动了一下。
车厢中的气氛有些尴尬。连个人都把视线向车窗外转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申屠急急忙忙的架着坐骑来来到了车窗口道:“王爷。我们的四周发现了很多平西王的探子。估计前面的路怕是不安全了。”
夏邪听完回头看了一眼莫少卿,他们这一路上逃的实在是有些顺利了。按照大夏王庭的作风从来都是斩草除根的。这次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夏邪平缓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问道:“大概有多少人追我们?”
申屠雷道:“约莫有一千多。他们半个时辰前就开始尾行在我们身后。一直都不曾靠近。”
夏邪沉吟一声道:“距离前往的军营哨卡还有多长距离?”
申屠雷回禀道:“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估计明天早上就会抵达前沿哨卡。”
夏邪不安的看着手中的地图沉思道:“他们一路上跟着我们不动手看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从昆吾到南蛮可还有其他的路可走?”
申屠雷叹口气道:“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要想去南蛮只有经过前沿哨岗这一条路可走。当年王爷选址这里就是因为攻可进,退可守。我们现在已近被他们给盯上了。看来要有一场恶战。”
大雨依旧下的不停。可是夏邪在车里已经汗湿重衣。因为他知道前方的大峡谷乃是通向前沿哨岗的必经之地。而前沿哨岗也是通向南蛮的必经之地。一旦敌人在那两处设置陷阱还是真实插翅难飞。难怪这平西王看自己逃脱了丝毫不着急。原来是早就布下了这天罗地网在等自己上钩。夏邪抬头问道:“若是我们强制冲关有多少把握?”
申屠雷沉凝一下道:“若是我们突围有五成把握。可还您跟少卿怕是十分的危险。”
申屠雷他们都是已经有了鼎位的大巫。他们若是是集体冲关突围因为是不成什么问题。但是自己跟少卿都是凡人,他们夹带着自己怕是很难从重重包围中杀出去。弄不好就会全军覆灭。这些血煞卫都是父王留给自己的东山再起的希望。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他们覆灭。不然东山再起就是一句空话。夏邪沉思了片刻道:“这样。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一会找两个身形跟我差不多的人坐在马车里。我们来一个金蝉脱壳。你们冲过关卡之后在兰亭集等我。”
申屠雷顿时一惊问道:“我们先走?那您怎么办?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有什么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王爷?”
夏邪怒道:“这是命令。他们的目标是我。前方有条小河,我们一会直接跳入河中。你们继续向前。要不惜一切代价冲出重围。前方的守将公孙狼乃是父王的亲手提拔起来的将领应该不会十分的难为你们。但是有我在你们也跑不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快去。”
申屠雷依旧不放心的问道:“那您怎么办?属下不敢从命!”
夏邪故作轻松的笑道:“你们放心。我自有妙计脱身。你们跟着我反而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