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凡书雪一声娇呼，被他撞的向后仰倒，向地上跌了过去。

　　石凡虽然被她搞的要抓狂，可还不忍心毁了这一朵清纯的花朵，她的身子还未落地，石凡猛然一矮身，伸手便托住了她的一双秀脚，将她擎了起来。

　　凡书雪的确不愧是四大行首，她本通舞技，竟然将身子一折，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凡书雪竟然堪堪站在了他手掌上。

　　“哈哈！赵飞燕重生！”此情此景让石凡也有些得意。

　　可是凡书雪虽然舞艺精湛，毕竟没在手掌上练过，她身体虽轻，可要凭一双手平托住，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绝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花容变色，娇呼连连，一个站立不稳，呼地向石凡身上栽了过来。

　　石凡再不想招惹她，也不能把她推到地上啊，不由得伸手一抱，正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

　　怀里喷香的身段让石凡血液又奔涌起来。

　　“不行，再这样抱下去自己真要挺不住了！”

　　“今天爷好好收拾你！”石凡一伸手抄住了她的纤腰，微微一挫，身体闪动，从后面抄着她的纤腰将她按在那张大贵妃椅上，凡书雪像只小母狗似地翘挺着雪臀趴伏在那儿。

　　“啊，大人，吓死奴家了！”

　　凡书香娇呼着，可是略一停顿，她又娇腻腻的声音道：“亏着大人武功高强竟有这种本事让奴家在你手掌上起舞，奴家真想做一回赵飞燕，日日为你做掌上舞，大人，奴家……奴家好喜欢这种感觉！”

　　她虽然腻语连声，但刚才为了让石凡大手进入，亵裤被自己扯开半边，此时趴在那里，雪臀毕现。她虽有意以身相许，可必将是第一次如此，哪能不害羞？她紧紧咬着薄唇，整张脸连脖子都红得发烫，两只眼睛也紧紧闭上不敢睁开，整个身子在那轻微地哆嗦起来。

　　石凡看她哆嗦的模样，更是让人有探索的冲动，当下不敢再看，哈哈笑道：“你要本大人在你身上留下味道和痕迹，这个容易！”

　　该来的终于来了，刚才尚腻语娇声的凡书雪心中忽然有些害怕，想想刚才小手的碰触都吓人呐，可这也正说明自己的努力成功了，他终于上钩了，反正自己身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说不定清清白白的身子被谁占了去，能给了意中人，也是自己的福气。

　　而且再说了，她见不得李师师凌驾于自己之上的样子，这一遭儿石凡若是倒戈帮了自己，会不会把她活活气死呢？

　　她娇躯颤抖着，胡思乱想，胸口剧烈起伏着，可男人就要登堂入室，她越想掩饰害怕，心情越是紧张，正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屁股上一凉，一种柔软滑凉的感觉竟然游走起来。

　　“啊！”

　　凡书雪一哆嗦，整个身子都被带的颤抖起来，“难道他……他在……”

　　一种娇羞美妙的感觉侵袭着她，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凡书雪真个身子登时酥软紧绷成一团，老老实实地趴在那，喘息如兰，申吟连绵。她只觉那抹凉意宛如灵蛇游走，羞不可言，妙不可言，正当她意识迷离，在云端飘荡，以为石凡会更进一步时，石凡突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停了？”凡书雪竖起耳朵竟然听到了衣衫的响声。

　　“啊！该来的终于要来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能承受的住吗？”

　　有了此想法，她又惊又喜又羞，想着那即将到来的时刻，她越来越害怕，雪臀不由收紧，身子哆嗦，大腿紧绷，剧烈地喘息着腻语道：“哦，大人，要轻些，奴家……奴家可是第一遭……”

　　她正在害怕，却听石凡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第918章 小扣柴扉久不开

　　她正在害羞而又害怕地想着即将到来的旖旎场面，却听石凡忽然哈哈大笑道：“罢了，我石某人能得蒙姑娘垂青，甚为荣幸，可是我真的不能与你合体，还请姑娘见谅，姑娘若想通了可来客栈找我，石某自有主张，绝不会再叫你屈居师师姑娘之下便是了，呵呵，本大人走了。”

　　石凡笑的有些得意，被如此一个娇滴滴，仪态万方而又妩媚多情的女子喜欢总是令人兴奋而又骄傲的。这样一个柔情款款的美人儿，他实在不忍心做的太绝。

　　“大人！”凡书雪听得脚步声响起，慌忙起身，侧头一看，石凡已大笑扬长而去。

　　“啊，他刚才明明在解自己的衣衫，要上了嘛，怎么又突然走了呢？”

　　“啊！”凡书雪忽然醒悟，“他原来是在系被自己扯开的袍子啊。”

　　想明白的凡书雪又羞又气，跳起身来追上两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镜中的身影，衣衫半裸，亵裤半褪，春光毕露，雪白的粉臀一侧似有几行小字，侧身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飘逸潇洒地小楷，对着镜子仔细辨认之下，雪行首不由又高兴起来，只见自己的雪臀一侧写的竟然是一首词：

　　楼阴缺，栏杆影卧东厢月。

　　东厢月，一天风露，杏花如雪。

　　隔烟催漏金虬咽，罗帏暗淡灯花结。

　　灯花结……

　　“好一首忆秦娥！”凡书雪惊叹，“大人真是个风流才子，笔锋烂漫潇洒，词意优美，却又催人断肠！”

　　凡书香赞叹连连，看到好词，她不忍心将之抹去，若然此刻提上亵裤，这首《忆秦娥》必然被衣衫抹乱字迹，难以辩认，作为一个清雅女子，她怎么能这么干呢。

　　她忙翘着颤巍巍的臀儿到了书案前取了笔纸，又迈着小碎步跑回铜镜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一瓣雪臀上的词令小心地抄写起来。

　　对着镜子抄有难度，好不容易将这首词抄写完毕，亵衣还没有提上，花影、柳瓶儿两个姑娘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妹妹，石大人怎么走了，可说服……”

　　当她们看到凡书雪半裸的雪臀时，立刻高兴起来：“妹妹，你成功将他勾引到手了？”

　　“……”

　　凡书雪的脸“腾”地红到了脖项，简直有一种要哭的感觉，心说今儿个本姑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也是一个矛盾，不管男人女人，私有部位被自己中意的异性看，可能还没什么，可如果被同性看了去，则更加让人羞愤。凡书雪极其麻利地提好了亵衣，怒道：“亏了，亏大了，今儿丢死人了，本姑娘被他耍了！”

　　她突然想到刚才石凡在自己臀上写字之时，自己还在那呢喃申吟，意乱情迷，不由更是羞愤，对两个姐妹也没好气起来。

　　“妹妹，这写的是什么？”

　　花影在桌案上拿起一张写着字的藤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看完之后这位花影姑娘立即高兴起来，“哎呀，好句好句呀，太妙了，真个是绝妙之句，一定是大人对我有意，留给我的！”

　　她将纸贴在胸前，正半阖着媚眼陶醉，那张纸却被柳瓶儿劈手夺了去：“大人曾答应赠我一首词，这首词一定是大人送给我的，你不能要，我才是这首词的主人。”

　　“这不是词，这是诗。”花影争辩道。

　　“那还不一样，诗词不分家。”柳瓶儿好不得意。

　　“你胡说，这首诗是大人赠给我的！”花影嘟囔着又要来抢。

　　柳瓶儿死活不肯给她，拿着词躲躲闪闪，却不防被身后的凡书雪一把抢了去，嘟着小嘴凶巴巴道：“抢什么抢？本姑娘今天受了大辱，这几句妙句算那小子补偿我的！”

　　“啊！这也能补偿？”两个姑娘登时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

　　来到外面，石凡叹了口气，来北宋这段日子，实际上他已经了解了，所谓青楼，实际上并不象许多人了解的那样。

　　就比如李师师，在醉香楼时石凡就已了解到李师师并不是那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她们便是古书里所说的清馆人，不仅卖艺不卖身，而且文采风流，色艺双绝。

　　她们接待的人，大多是非富即贵的人物，这些人身份地位、文化素质都很高，家中也不缺娇妻美妾。他们到青楼里来，大多是品茶听曲放松心情，好友相聚洽谈生意，亦或是官员们相互交流感情，谈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饮酒兴尽便离去了，基本没有芶且之事，甚至于比我们现代世界的夜总会、按摩房等娱乐场所还要高上几个档次。

　　实际上她们的角色类似于现在的公关，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关，而不是靠做皮肉生意去攻男人下面那一关。当然这不排除人家才子佳人两情相悦，姑娘邀请中意的人做入幕之宾的事，但这建立在两情相悦基础上，绝非寻常人理解的那种给钱便上床卖肉的最低等生意。

　　“呵呵！”想起刚才凡书雪的勾魂表现，石凡不由也叹息了一声，此女绝对是个美人啊。

　　正因为真的了解了青楼，了解了李师师的为人，石凡才没刻意去阻挡她，相反他还准备再帮帮她，女孩儿家名气越大，保护色越高。反而是名声日下，没有姿色技艺的女人才最容易沦为最低等的娼妓。

　　因此石凡在李师师让自己帮着设计别湘馆时，石凡特意命人在别湘馆门前立起了高高的擎天柱，顶端成三角形，三个面，每个面的面积都将近百平米，都是他亲自上去，手题的别湘馆字样。

　　因为别湘馆莅临繁华美丽，商船游船汇集的汴河之畔，因此无论从上汴河还是汴梁的每个角度，数里外就可以看到别湘馆的标志。

　　这就相当于现代的广告大牌了，古人哪里会有这种意识，这完全是现代的宣传手段。

第919章 招人

　　甚至为了每日在汴河上往来的行商坐贾、赴京离京的官员全都看的到，别湘馆甚至还在汴河边上专门设置了一个泊船的码头。

　　呵呵，这别湘馆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别湘馆虽名为馆，却是溪水环绕，楼阁竹舍掩映其中，占地面积极广，因为这本是一个没落的大族曾经的府邸改造而成。

　　李师师或许本钱不够，但是有石凡在，他有的是金子，李师师岂会缺钱？

　　为了增加项目，石凡又将自己知道的现代的一些娱乐方式教给别湘馆中的姑娘、丫鬟、小厮，让她们将这些新鲜玩意传给来别湘馆的客人们，这导致别湘馆艺目繁多，而且很多都是前所未见的新鲜玩意，这一下别湘馆是彻底火爆了。

　　李师师的别湘馆仅仅建立十日，便已是名气如日中天，往来于别湘馆宴饮的达官贵人，商贾士子络绎不绝，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无论官私筵会、富户宴乐，都要弄一些粉头歌伎来陪伴，而且别湘馆别开生面的娱乐方式每日在汴梁城传扬。

　　“听说别湘馆发明了新的关扑方式！”

　　“听说还有什么麻将、扑克、台球、轮盘，大富翁等等。”

　　街头巷尾经常可以听到人们对别湘馆的议论和好奇，这对关扑之风深入社会各个阶层的汴粱人来说，可是一件稀罕事儿，但是现在学会了这种赌博方式的人只有去过别湘馆的客人，无形中这就提高了他们的身份，许多嗜好关扑赌博，却苦于赌搏方式单一的人，要么去向他们熟识的人学习这些关扑方式，要么干脆亲自赶到别湘馆来尝试这些新鲜玩意儿。

　　一玩就上瘾，很快，他们就被这些精彩纷呈的新关扑方法给迷住了。

　　无论是官私筵会、富户宴乐，弄一些粉头歌伎来陪伴，还是服务于这些别开生面的娱乐业，都离不开人。

　　这就导致别湘馆的姑娘根本不够用了，很多姑娘根本就是忙完一场紧跟着下一场，就如同现代明星走穴窜场一样，忙的不可开交，至于一些有名气的姑娘完全到了千金难求的地位，而李师师则成了花中之魁，见她一面更是难上加难，一些文人才子为了见李师师一面，博其一笑，甚至不惜倾家荡产。

　　姑娘不够用怎么办？那自然是招人。

　　好在石凡早有准备，她早已吩咐李师师安排人满城张贴招聘广告，这下有够小翠和巧儿忙的了，每日里安排这安排那，她们完全扮演了李师师助理的角色。

　　现在招聘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潇湘馆门前几个临时设置的招聘处已是人满为患，熙熙攘攘。

　　石凡溜溜达达来到了一处招聘处，只见这里男女老少许多人排成了一条长龙，这些人都是餐饮行业前来洽谈招商的，因为别湘馆的火爆，周围的餐饮设施也是火爆的一塌糊涂，这些都是石凡以现代人的理念统一规划的，有鼎盛的娱乐场所，没有吃饭之地怎么行呢，这完全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现在石凡就是在帮助李师师形成一个娱乐帝国。

　　不能白来一回北宋，哥总要留下点什么，这是凡哥的想法。

　　因为交通的不够发达，这个时候的酒楼，还没有外菜系，实际上很多大酒楼的老板都只是房东，石凡想将餐饮做的有别于其他酒楼，因此他采取的是现代世界用的招商模式，引进各种风味的菜系经营者在这里落户，将房间出租给他们，由他们自主经营。

　　这种方式对未来的别湘馆娱乐帝国来说，也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式，餐饮娱乐一体化。只是想要培养、建立自己专属的餐饮队伍太难了，所以他们只招聘那些有独门手艺、口味独特、在民间享有盛誉的饭馆经营者，一旦确定了人选，他们自己就可以招来许多用熟了的厨师、酒保、茶博士、小经纪人和引客的小二帮闲，最是省事。

　　在这里转悠了片刻，石凡又来到了另一招聘处。只见这里莺莺燕燕，群雌攘攘，仿佛整个汴梁城有姿色的女子都集中到这儿来了。那长长的人龙中，打扮入时，俏臀款款的妖娆女子，也有布衣钗裙的清纯姑娘，俱都是来应聘的。这个招聘处就比招聘餐饮老板复杂多了，足足设了三道关口，最后一道还是在围得密密实实的布幔中进行，所以速度慢了许多。

　　“怎滴这多么关卡？”石凡有些纳闷，因为具体遴选方式不是他安排的，他只是提出规划方案，具体都是由李师师安排人来实施。

　　见石凡过来，负责选人的几位妈妈之一立即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大老板。呵呵，其实不少人都知道，明面上是师师姑娘在掌控经营别湘馆，实际上石凡才是她的幕后人，更有不少人猜测，名满京城的李师师早已是他的人，这位幕后大老板绝对是李师师的入幕之宾，说不定李师师现在早已是他的一房小妾了。

　　这位杜妈妈连忙迎了上来，碰巧她是李师师一起从醉香楼带过来的人，石凡倒认得她，便笑道，“杜妈妈，这里招收的太慢了吧，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杜妈妈陪笑解释道，“大官人这你就不晓得了吧，这些人一旦招进来，可就是咱们别湘馆的姑娘了，那可是直接侍候客人的，怎能不慎重呢？”

　　石凡看了看通过了第一关，走向第二道、第三道关口的女子们，不由越发的好奇，问道：“那杜妈妈都检查些什么呢？”

　　杜妈妈道：“其实也没有特别之处，都是其他有品流的院子招聘姑娘的惯例，只是咱们这儿一下子拥来了太多的人，所以显得忙碌了一些，这第一关，主要是察验一些事情，应聘的女子不能超过十七岁，不能与官场有任何纠葛，不能有过作奸犯科的事情，诸如此类。”

　　“呃……验明正身，查前科。”石凡笑道。

　　“差不多是这个理。”杜妈妈笑道。

第920章 检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