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果他不走的话,你还真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吗?”听到这话,凯瑞同样低声笑嘻嘻的说道。
“哦,他是挺有魅力的,可最后的表现也太奇怪了,而我一点都不喜欢怪人。”黛莫丽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耸耸肩道。
话音落地,凯瑞却笑的更加厉害起来,拍了拍身旁的琼道:“亲爱的琼,你听到了吗,黛莫丽说她不喜欢怪人,可是她交往过的那些男朋友,有哪一个不是怪人呢…”
可这时的琼却没有回应同伴的笑闹,目光发直的盯着张龙初刚才的座位,突然间声音干涩的确认道:“凯瑞,刚才那位张先生在黄金集市说他的名字是什么?”
“longchu.zhang,”凯瑞一边抵挡着黛莫丽的瘙痒,一边强忍着笑意反问道:“怎么了?”
琼闻没有理会同伴的问题,哆哆嗦嗦的摸出自己的手机,登陆网络后下载了一个修图软件,又截取了一张高清的新闻图片,摆弄了一会,木然的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了餐桌上,指着屏幕颤声说道:“你们,你们看看这是谁。”
“暂停、暂停、暂停,琼叫我们了,琼叫我们有事…”与黛莫丽‘作战’失利的凯瑞趁此机会,低声嚷道,并将手机拿了起来,望了望屏幕,“这不就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张先生吗。
哦,琼,你什么时候偷拍了他的照片,这可不礼貌啊。”
“凯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我刚才偷拍的照片,”琼干巴巴的回答道:“而是我从网络上截取的一张新闻图片,然后用修图软件换了个发型,调了下肤色的深浅,并改动了一下胡子的形状。”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哽,接着近似呻吟的继续道:“姐,姐妹们,我想,我想,刚才那位张先生并没有虚报自己的身份,和我们开玩笑,我们,我们的的确确是,是遇到了吞星皇帝,并和他,和他一起享吃了午餐…”
四百七十一章不可容忍
结束了和米国姑娘们的午餐后,张龙初又在中东地区逗留了4、5天的时间,处理了一些需要决策的关键性政务便离开中东,回到了已经被他视为老巢的东南亚。
而这时,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妙放任,中南半岛以及婆罗诸州的异位面已经‘红潮’肆虐,张龙初又收割了一轮怪物基地,提升了一下奇物成长条件,便安心的沉寂下来,悄然操纵着海华政府从地球中央政府、大议院手中,接收起了新的地盘。
时间就这样不断流逝,转眼到了10月中旬,前南非首都开普敦,来自南太平洋高压脊的强劲气流,让这座有着四季分明地中海气候的所谓非洲繁华都会,不时大风大作。
这天清晨,在海德堡区一条萧条的商业街唯一营业的咖啡馆中,踏上非洲土地已经足足两周的张龙初,一边吃着煎肉蛋饼;
一边透过落地窗望着马路对面一群无所事事聚在一起,在条小巷口鬼鬼祟祟的黑人青少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
沉吟了片刻,他从衣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直接用华语说道:“峻山啊,我仔细考虑过了,非洲原来的权力体系,从基层到顶端都必须完全推倒重建。
我能够接受社会潜流中暗藏的残暴与落后,但不能容忍那些披着文明外衣的愚昧和愚蠢,
哦,真是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对那些黑皮猴子的厌烦,说真的,我从来就不是个种族歧视主义者,可呆在非洲这些日子,那些把懒惰当成生活习惯;
视抢劫、偷窃为人生职业规划,以传统文化为理由允许儿子继承父亲老婆的黑人,实在太让人无言了!”
“陛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电话的另一端,凭着鞠躬尽瘁的赎罪心态,竭尽全力辅助张龙初掌控着不断扩张的海华政权,因此得以继续身居首相高位的刘俊山,恭恭敬敬的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根本不顾及自己一个轻而易举的决定,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的张龙初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吧。”,直接挂断了手机。
不远处,经营咖啡厅的那位白发苍苍的黄皮肤老人,无意间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次十分短暂的通话,拿着抹布稍稍有些踉跄的走到张龙初身边,声音沙哑的问道:“年轻人,你是从华夏来的吗?”
“我在米利坚出生,从没去过华夏,但我的的确确是个华国人。”张龙初闻言抬头看了看干瘦的黝黑的老人,耸耸肩回答说。
“啊,我们俩一样都是在外国出生、长大,却说的一口流利华语的华国人,”略显昏暗的咖啡店中,孤单的老人面对着自己孤单的客人露出开心的笑容道:“不过我30几年前曾经去华夏旅行过一次,看过长江、黄河和壮丽的长城。
那时候我还没这么老,而开普敦的经济也比现在要繁荣的多,想想真是美好…”,啰嗦了一阵,他发现张龙初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讲述上,目光不时瞥向窗外的黑人少年,不禁微微一哽,好心的告诫道:“外面那些黑小子可不是什么好来路,偷摸抢劫什么都做。
年轻人,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搅在一起,最好看都不看,否则就可能会惹来麻烦。”
“是吗,”张龙初闻言却耸耸肩道:“老伯,看来在很多像你一样的普罗大众眼中,一群帮派青年要比‘红潮’还影响正常的生活了。
唉,这倒真是我的疏忽了,明明就在橘子街那样的鬼地方生活了那么久,却随着力量的增加,变得越来越不接地气,不过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非洲之前是那些脑袋上带着文明帽子的原始黑猴子的地盘,我管不了那么多,但现在它却已经归海华所有,不久就会有崭新的改变。”
“年轻人,你,你说什么?”没头没脑的听张龙初噼里啪啦讲了很多,却根本不理解他话里意思的老人反应迟钝了愣了许久,茫然的问道。
“没什么,老伯,能再给我一份蛋饼吗?”张龙初笑了笑不再多话,再次摸起了自己的手机。
正要调出通讯录,突然他看到落地窗外本就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灿烂的朝阳,猛然间更闪亮了几分,紧接着一个身穿紧身皮衣的曼妙身影便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街上,嘴角不觉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喃喃自语着,“来了么…”,又把手机重新放到了桌上。
而就在那人影闯进张龙初眼帘的同时,也被马路对面那些流里流气的黑人青少年们看见。
只见这群比起动脑,更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黑帮预备役眼睛一亮,竟没有一个人因为猎物出现的如此莫名其妙而心生顾忌,惊喜的围了过去。
为首的一个高高壮壮,看起来年纪也应该最大,瞧着足有20出头的黑人青年狞笑着第一个来到那曼妙的身影面前,咧着猩猩般厚厚的嘴唇道:“漂亮的妞,你从…”,但还不等他把话讲完,便突如其来感到身体一阵难以描述的燥热。
之后亿万缕刺眼的光焰从其周身毛孔中喷发出来,将黑人青年的身躯连同衣服、武器、饰品统统化为了灰烬。
一旁的同伴看到这一幕,身一僵,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可抑止的想要尖叫着转身逃走,却没料到一片片深绿色的浓雾不知何时从天而降,将他们一下裹住。
之后就见在绿雾中,这些黑人青少年一张张扭曲的脸孔隐隐约约挣扎、哀嚎着,却毫无声息传出,几秒种后,雾气散去,街道上已变得空空荡荡,再也没有了他们存在的丝毫痕迹。
与此同时,张龙初笑容满面的隔着玻璃窗,朝马路对面已经看到自己的爱人挥了挥手,指了指对面的卡座,很快便见苏晓蔻走进咖啡厅中,自己在前台买好食物、饮料,施施然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张龙初马上竖起了大拇指,在苏晓蔻眼前晃了晃,调侃的说道:“首先要恭喜你啊,苏女士,我们两周没见面,听说你就从澳洲政商界窜起,变成苏氏财团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了。”
“我在苏家本来就是执行理事,排名前五的实权人物,前面的长辈一个个退隐,自然就轮到我出头了,”苏晓蔻笑着摇摇头,同样玩笑的答道:“不像是你陛下,完全靠自己的能力,现在已经吞并了四分之一个地球。
接下来在消化掉南美,南北两个基地,就只剩北米洲、澳洲、欧洲、半个亚洲在你的兵锋之下瑟瑟发抖了。”
“别这么给我涨面子了,”听了这话,张龙初恢复了正经的神情,叹了口气道:“你也看到地球中央政府和大议院那些狡猾的政客,移交给海华的都是些什么样的累赘地盘了。
印度次大陆满是逆来顺受的受虐狂和种姓歧视主义者;
中东地区的宗教极端分子比沙漠里的沙粒还多;
非洲民众不是懒鬼就是抢劫犯和流氓;
南米洲呢虽然还没交接,但据传说接近半数城市被毒枭和黑帮势力所控制;
两个极地就更不要提了,完全就是冰雪的世界,比起北米的加拿大、米利坚,欧罗巴诸国以及华夏、澳洲,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比较。”
“所以你刚才才会连街上的帮派小喽罗都不放过。”苏晓蔻闻言露出恍然的表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