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遥,是小弟的良配!
该给小弟定一个良辰吉日。
云龙家大业大,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应当补贴一点,不能让小弟在女方面前失了面子。
嗯……
好歹小洛也是道门的大贤良师,道门出手不能小气了。
最起码要压过儒门才行!
对!
此时陈萱回过身,望向那缥缈的道宫,仿佛看着一座金光灿灿的宝库!
……
竹林。
“二月初二,龙抬头!”一个纸片人正在推算着,“不妥不妥,二月二,龙抬头,对小师妹有利,对小师弟就不公允了!”
“二月初三,嗯……不妥,三百三十六年前的二月初三,有六十三名新郎在订婚之日惨死!”
“二月初四……不行不行,二四二四,谐音不吉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纸片人再次摇了摇头。
坐在一旁的白宵和宋老四满脸无语。
“老四,你猜老七最后会选中哪一天?”
“三师兄,你是了解老七的。在他眼里,没有一天是安全的。”
“那小师弟的日子怎么订?”
“我们订吧。”
“嗯!”
……
圣堂。
“我儒门,应当是男方吧!”颜百川掷地有声。
“那陈洛是竹林弟子,竹林是儒门,那陈洛就是儒门弟子,这一点没有错!”孔颖达掷地有声。
“依我看,相关章程,还是交给我们礼道办理吧。”祁水翁安子介笑呵呵在一旁说道。
“你不行,不吉利。”文云孙冷冷说道。
“本圣哪里不吉利了?”安子介不服道。
“子孙不吉利!”文云孙回了一句。
安子介:(╯°Д°)╯︵┻━┻
竟然无言以对。
“是男方没有问题,但是要拿出男方的气势啊!”
“该准备多少贺礼?”
范希文皱了皱眉:“这样吧,半圣诗词先一人来一份吧!”
“反正那种千古传颂的文章,应该有手就行吧?”
苏坡仙点点头:“对啊对啊,那东西不值钱,先拿它打个底!我就拿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原本!”
白乐天赞同道:“附议,我出《卖炭翁》!”
欧阳永叔跟着说道:“如此的话,本圣出《卖油翁》!”
晏同叔想了想:“我那首‘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不太吉利,就拿那首《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吧!”
“妙哉,妙哉!”陆放翁此时听到众圣的讨论,也说道,“本圣的诗词大多悲愤,勉强就拿那首《游山西村》出来吧!”
“哈哈哈,诸位诗才鼎盛,本圣是比不上了!”曾子固笑道,“不过有一篇《宜黄县学记》勉强传颂,倒是适合那小子的法相之位,就送这篇原本吧。”
听着这些半圣的讨论,另外一些半圣都冷冷看着。
明明是在商量给小辈填礼物,怎么还斗起文采了?
呸,炫耀!
诗词不过小道,他们不过是不愿意在上面花费精力而已。
真以为他们写不出来吗o(╥﹏╥)o
……
此时此刻,中京,皇城,御书房。
叶恒看着陈洛送来的折子,满眼都是郑(八)重(卦)的光芒!
“嗯,迎娶云龙嫡长公主?”
“那虎族女帝怎么办?”
“哦,这是要确定正宫身份!”
“那云龙公主知道女帝的事情吗?”
“啧啧啧,如果知道的话,那这一次是女方逼婚?还是陈洛心怀愧疚,打算先定下名分再交代?”
“哎呀呀,朕仿佛都看到了腥风血雨!”
“不行,毕竟是朕的法相。不管他娶谁,朕都要帮帮场子!”
“嗯,赐个公主爵位?”
“不行,这样一来,日后怎么给风南芷赐爵,那可是一族女帝,赐公主就有点侮辱人了。”
“嗯,诰命吧!一品诰命!”
“不行,还没有成婚,诰命也给不出去!”
“唉,陈洛啊,你是给朕出了个难题啊!”
“算了,让圣皇出面吧。”
“朕只负责盖章!”
……
安国公府。
不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陈洛坐在书房里,铺开纸张,准备更新。
去了一趟祖龙圣居,《红楼梦》的存稿也用完了,《西游记》也断更小一个月,这段时间收到的刀片已经发往万仞山,据说足够装备一个万骑了。
陈洛先动笔的是《红楼梦》,谢天谢地,到目前为止,曹雪芹的马甲还没有掉。
稳!
不过,存稿只是写到了八十回。
接下来,就是高鹗整理和润色的后四十回了!
不是陈洛故意这么做,实在是陈洛也不知道原版后半部分写的是什么啊!
不过这后四十回,确实和前面八十回有比较大的出入,比如灵异鬼怪之类的描写显著提升,人物的形象也有明显的转变。
如果评价的话,应当是一本了不起的同人续写。
但是,换一个角度,无论是叫石头记、还是叫红楼梦,最终的人物结局还是扣上了前八十回流露出的主题,因此才能在数百年间流传下来。
对于后面的原著,只能说是文学史上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空间。
……
整整一天一夜,陈洛写出了后二十回,这个存稿勉强是够了。
陈洛喝了一口茶,稍微休息了一会,就继续提起了笔。
接下来,就是《西游记》了!
上一回说道黄眉童子私设小西天,引出了护法天虎血脉,算是给了风南芷一个交代,接下来的故事就不需要陈洛再头疼地去夹杂私货。
第六十七回:拯救驼罗禅姓稳,脱离秽污道心清!
菩萨坐骑金毛吼要登场了。
也不知便宜了哪一支妖族血脉!
……
与此同时,两封信件从道宫和竹林同时飞向中京。
里面的内容是一样的。
半个月后,二月十五,良辰吉日!
宜订婚纳采!
第八百零七章 云思遥:这就是个好rua的大猫嘛!
中京二月,晚冬的寒意渐渐消散,早春的暖意已经悄然到来。
虽然还未桃李芳菲,但是中京城外河水上的冰雪已然消融,一场春雨之后,嫩草青青,柳色新新。
中京城里那些按捺不住的少男少女们早已开始了名为赏春,实为交友的出游。
看上去都是兄长带着自己家妹子,妹子跟着自己家兄长,但实际上,哪个兄长不是想看看别人家的妹子,哪家的妹子不是想见见闺蜜的兄长。
一切尽在不言中罢了。
若是有心仪的,便与对方相约,次日醒早茶楼一起听书,又或者戏院中看一出戏,对方假如答应,那一切便好说;假如对方拒绝,只需说这场书或者这出戏自己不爱看,也不伤对方的颜面,反正跟着骂一句文人之耻,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当然,你若是邀请二八佳人和你一起看《窦娥冤》,那属实是自己强制单身了。
然而就在这么一个春意萌发的时节,一个劲爆的消息在中京传开,并且以超越北蛮军报的速度迅速扩散到整个大玄,随即又传向了南荒。
无数传信法宝划破天际,仿佛一场范围极大的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