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在“很多的”博客中曾经出现过这么一句话:“初夏的南京,天亮得很早。老张从小巷子里晃出来,按习惯坐到瑞阳街路边一个早点摊子上,要了一碗雪菜肉丝面,然后悠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的二锅头,摆在桌子面前,等待老板把早点端上来。”雪菜肉丝面是什么,是南京的一种特色小吃,说明了“很多的”和“WCAT666”确实也在南京,而他和“WCAT666”在对雪菜肉丝面的喜爱上的不谋而合,暗示了他俩之间或许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人或许会发出疑问,就算“WCAT666”把杀人比作了吃面,也并不能证明什么,那么接下来这段文字绝对会让你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
“……整个(杀人或者说是片人)过程,那气味,带着一丝丝血腥,一丝丝凉风,有一点点腥,还有一点点甜。那灯光,因为前两天日光灯坏了一根还没有修好,只剩了一根,那一根用的时间也很久了,灯丝总是暗暗的。另外一根或许是接触不好,忽明忽暗的,总发出咝咝声,让每个手势都被放大了。虽然带来的阴影不那么方便操作,但是却增加了另一种快感。潮潮湿湿的地方,没有看时间,很久都没有戴表的习惯了。但是室外宁静和黑暗,偶尔晃过的人影,有一些兴奋。”
从这段细致入微的描写中我们至少可以知道两件事:第一,“WCAT666”文笔很好,符合黑弥撒推断中罪犯有较高文学修养的一条。第二,“WCAT666”这段描述不是在推理,而是在自述杀人感受,它的出现,作用不是为了帮助逮捕罪犯,而是为了一抒杀人的快感!
故事到这里,凶手其实已经初具雏形:除去黑弥撒在帖子中涉及过的凶手独居、单身、年龄在30—40岁,爱好文学和重金属音乐等信息外,我们从“很多的”和“WCAT666”的帖子中进一步推断:
1.这是一起个人作案,因为团体作案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保密性。
2.罪犯肯定有恋尸癖。幼年时或许遭遇过家庭暴力,从此产生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3.由于刁爱青的脏器极可能并不完整(警方办案时并未提及),再加之刁爱青的肉是被开水烫过和煮过的,一方面可能是为了方便切割,另一方面可以猜测犯人可能有吞食器官组织的爱好。
4.犯人不但有极强的心理素质,对于杀人过程感到享受,他还是个极度的自恋狂,时隔十二年都不忘炫耀他当年的罪恶。
经过分析,罪犯的形象已经清晰可见,但案件又回到了原点。
1.刁爱青室友的奇怪表现:一个从来不关注新闻的女孩,破天荒接连几天买来了当地的《南京日报》,并且在普通人不可能关注的中缝之中看到认尸启事;明知只是有可能,却一反常态地去认尸;死者的衣物一出现就马上认出了死者?
2.回帖中一个ID名为“爱金属DE女孩”说过:“玩重金属摇滚的,一般都吸毒以及这不是一个人做的,这是一个小圈子里的秘密”。前面我们了解,虽然刁爱青父亲为农民,但是她在南大读书时有喜欢重金属音乐的条件。刁爱青是否有吸过毒?刁爱青案是不是就是这个“圈子”集体作案的结果?
3.为什么排查到个别地区就不再进行排查了?为什么案件疑点重重却不再给个交待了?
众所周知,时间越长,案件告破的难度越大。刁爱青案已经成为了真正的谜团,然而凶手却还逍遥法外,并在网络上一再挑衅人们的道德与良知的底线!但无论一个怎么黑暗的房间,假如有一丝光明可以透入,有一丝希望尚在,它就有被打破的可能。16年已经过去,南大119碎尸案还没被人们遗忘,证明公道还在人心。
神秘的纸车
七月十五烧纸的习俗古来有之,鬼节将至,灵异事件也纷纷上演。2004年,台北的一位周先生父亲去世,去世前余愿未了,去世之后,周先生却在这年七月十五之中被神秘纸车跟踪!车上的男子为何酷似已经亡故了的周父?警察为何无故没收拍下一切真实的录影带?神秘的纸车,让谜题继续。
据说东汉时期的蔡伦在对造纸术进行了改良之后,赚了不少钱,他的哥哥嫂嫂见此眼红不已,本来也想要跟着蔡伦学这造纸术,无奈自己恒心不够,造出的纸张质量低劣,自家的造纸店也全堆着些卖不出去的纸张。夫妻俩发了愁,这些纸张可该怎么办呢?但嫂嫂慧娘心生一计,当晚,慧娘“暴毙”,哥哥蔡莫便当着邻居的面哭得个死去活来。不仅如此,蔡莫一边哭还一边烧纸,围观的邻居都觉得奇怪极了,不知道他烧纸做甚。过了没多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听得棺材里竟然传出来砰砰的响声,慧娘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快打开棺盖,奴家回来了。”众人都惊呆了,最后还是蔡莫鼓起勇气打开了棺材盖儿。只见慧娘脸色红润,哪里像死去的人,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个圈,作了一个揖,对邻居街坊们说道:“相公万福,各位邻居们万福。奴家本已经死去,但俗话有云:‘有钱能使鬼推磨。’奴家便用相公给奴家烧来的钱财贿赂了阴间的小鬼,小鬼又把奴家引见给了阎王爷,阎王爷怜我对相公的一片诚挚之心,便放奴家还阳来与相公相聚。”蔡莫疑惑地问:“我并没有给你烧钱啊,你这是哪里拿的钱贿赂小鬼呢?”只听得慧娘手指着火盆里还未燃尽的纸张,答道:“相公,这不就是您烧给奴家的纸钱吗?阴间不能使真金白银,但可使这些纸钱。”蔡莫一听,又抱了一大沓的纸张出来,说是要烧给阴间的爹娘让他们少受点儿苦。邻居见状,也都蜂拥而上,掏钱来买蔡莫的劣质纸张。消息传开后,没几天,蔡莫家的纸张就被卖得一干二净,从此夫妻二人过上了殷实的生活。
蔡莫和慧娘的小伎俩可瞒不了读者的眼睛,但无论故事是真是假,七月十五鬼节这天给过世了的亲人们焚香烧钱的习俗却一直流传至今。老百姓们都坚信,纸钱就是另一个世界的钱,烧的纸钱越多,死去的亲人才在另一个世界中能够享人间没享到的福。也正因如此,纸钱的面额越做越大,动辄都是以亿开头。倘若阴间亲人真能收到这笔迟来的“巨”款,估计通货膨胀也厉害得不行了。后来又有商人在这纸钱上动了脑子,除了可以烧钱,我们还可以烧房、烧车、烧“人”啊!每逢清明或者七月十五,人们烧去的花样又多了不少,似乎儿女孝心这才更加到位。笔者也知道个关于纸车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听起来可就没那么有趣了。
事情发生在2004年的台湾地区,主人公周先生是在台湾省台北市工作的上班族,但他的家并不是在台北市区,而是在市郊的一个小镇上。周先生每天早上得驾半个小时以上的车程去上班,假如当天还要加班的话,那么周先生回家的时间就得到晚上10点以后了。但是因为无法放弃台北的工作,周先生一直这么来回地奔波着。
两个月前,周先生年迈的父亲脑出血去世,公司的业务也进行得颇不顺利,周先生几乎每晚回家都已经是深夜了。他吃着太太又重新为他热好的饭菜,询问着家里两个女儿的情况。只见太太何玉莲面带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周先生很奇怪,问道:“老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何玉莲解开身上的围裙,拉开餐桌的椅子,坐在周先生的旁边,这才缓缓道:“老公,我这几天总是梦到公公,他死的时候你也没陪在他的身边,公公死时怕是有遗憾的。”周先生放下手中的碗筷,重重地叹了口,没有说话。
原来周先生少年的时候心比天高,总是希望能够出人头地,到处闯一闯,但是周先生的父亲却不这么想,他一直希望周先生能够继承老家的寿司店,成为一个像自己一样的寿司老板。周先生20岁时,和周爸爸大吵了一架,周先生摔门而去,从此他们断绝了往来十几年。后来周先生虽然娶妻、生子,也逐渐明白了周爸爸当年的想法,但是出于倔强的个性,周先生一直都没回去看过父亲。直到今年,周先生听自己的姐姐说,父亲身体不行了,这才准备带着妻儿前去看看父亲,可惜计划还没有成行,周爸爸就因为突发性脑出血而去世了。据周先生姐姐说,周爸爸去世时,都一直看着门口,怕是还在等着周先生来看他。
周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对妻子说:“我明晚要加班,不用等我啦,我可能会很晚才回来。”一夜无语。第二天夜晚,周先生果然工作到了很晚,当他从办公室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
周先生不是第一次这么晚走,但很少有像今晚这么不踏实的。特别是当车开出了市郊之后,看着公路两边明明灭灭的火堆,和火堆旁边影影绰绰的人影,周先生这才想起,原来今天是七月十五了,怪不得路上有这么多的人在烧纸钱。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周先生总是看不大清楚两边的人的脸,好像模模糊糊地与这些人都隔着一层黑纱似的。突然,后视镜中一闪而过一个白色的影子,像是一辆小车,周先生不经意地看了过去,一身冷汗顿时就被吓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哪里是一辆白色轿车,明明就是一辆白森森的纸车,纸车中的“人”还像极了周先生已经过世了的父亲!周先生被吓得不行,立即开始加速前进,看到他加速,后面的纸车也加速跟了上来。周先生想要报警,但是又担心自己这没凭没据的可能会被人当做疯子。他突然想到前面那路口有个测流量的摄像头,不是正好可以把这一切给拍下来吗?周先生于是打了方向盘向右转去,路过那个测速的路口,果然看到了摄像头的红光在显示着拍摄。周先生这才飞快地开到最近的警局报警。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跟在他身后的那辆纸车已经没了踪影。
听到周先生惊魂未定的叙述,警察派了两个警员跟着周先生去他经过的路口的摄像头取证。其中一个警员对周先生说:“你先走吧,明天通知你再来。”周先生点点头,这会儿已经快到凌晨1一点了,他早已是疲惫不堪了,但刚才的一幕幕还不停地在他的眼前闪过,周先生这一夜失眠了。
第二天,周先生不等警察局给他打电话就主动找上了门去,但是却被告知并没有什么纸车在录像带里,当他要求看看录像带原件时,却被警察给拒绝了,他们说:“这些原件不能给不相关的人看,请你回去吧!”周先生心心念念了一晚的事情却以这样的结局结束了,每每想到那辆诡异的纸车,还有纸车上开车的父亲,周先生就会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
关于纸车的奇奇怪怪的故事还有很多,但是为什么警察局却奇怪地拒绝了周先生提出看录像带的合理的要求呢?是真有纸车跟踪周先生这件事确实发生了吗?如果没有纸车跟踪这件事,警察为什么又要拒绝周先生看录像带的要求呢?神秘的纸车究竟从哪里来,又是为什么要跟着周先生,周先生看到他的父亲也在纸车上究竟是真是假?一切的谜底永远尘封在案底,等待后来人的破解。
幽灵撞车
2008年7月8日,一场车祸带走了某市一位医院的院长和她的助手。车祸留下的,还有一个神秘的DV。DV中出现的白衣少女,在车祸中为何不见其踪影,白衣少女何以酷似去世的护士?DV中的疑点为何越来越多,是真有幽灵从中作祟,还是自导自演的一场“幽灵撞车”?谜团等待您的揭晓!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有了自己的私家车,车祸也就随之层出不穷。但这些频发的交通事故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许有的车祸是出于驾驶员酒后驾驶或疲劳驾驶,可是有的车祸却有着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原因。发生在2008年7月8日的一场车祸就带着“灵异”的元素,这件事发生在某市一位医院院长和她的助手身上……
当天晚上11点半左右,某市济民医院院长梅楠和他的女助手何丽娜做完手术下班后,准备到市里去吃夜宵,再到娱乐厅放松放松。由于医院到市区约有五公里路,于是梅院长亲自驾着自己的宝马车。只是,当汽车行驶到半路时,车祸发生了。当交警赶到时,已经是车毁人亡了。为了找出事故的原因,勘查人员仔细检查了汽车的残骸,后来终于在车内的摄像机里找到一段5分34秒的DV视频,上面记录了这起车祸的全过程。根据视频来看,它拍摄的是车内的场景,应该是乘车人自己拍摄的。开车的是梅楠,那么拍摄的就只能是何丽娜了。
勘察人员打开视频,在播放的荧屏里,人们看到了令自己不敢相信的场景。在DV里,当汽车开到一个偏僻路段时,突然发现在汽车前方20多米处,有一个人坐在马路中间。当车开近时,才发现那是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正痛苦地呻吟着……梅楠走下车,本想打120送这位少女去医院,无奈电话无法接通。只好扶这位少女上车,并准备送她去市区的医院。勘查人员从画面中分析,何丽娜为了照顾少女,于是和她一起坐在汽车后座,摄像机依然正常工作着……只是每当镜头对准白衣少女时,画面和声音都会出现明显的干扰信号,但是其他一切正常。当画面播放到3分钟时,只听到何丽娜问那位白衣少女:“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坐在路中间?受伤了吗?”这时,白衣少女呜呜地哭了起来,说道:“其实我早在一年前的一次车祸中就已经死了……”梅楠听了后,便转过头对何丽娜说:“别问了,她大概受到惊吓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这时候虽然声音听得很清楚,但是由于严重的干扰,已经变声了。何丽娜听了便不再理会,谁知面对着镜头的白衣少女却越讲越伤心,就在5分28秒后,突然,那位白衣少女一转脸,她原本清秀的脸上插满了碎玻璃,血淋淋,好像是一个狰狞的厉鬼。只听到车上传来惊恐的惨叫声,就在这时,画面出现了翻滚,随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让人吃惊的是,在案发现场,勘查人员只发现了两具尸体,根本不见画面中的白衣少女。更何况她不可能在这样重大的车祸后抛下受伤的两人独自离去,这与情理不合。而且车祸后的车门根本不可能打开,就连梅楠和何丽娜的尸体也是勘查人员用了氧焊切割车门才将尸体弄出来的。事后据人们调查,济民医院确有一位名叫劳春燕的护士,在一年前死于车祸。而后经过多人对DV的辨认,确认那位画面中的白衣女子就是死去的劳春燕。
这件事发生后,引起了人们广泛的讨论,很多摄影爱好者也对车祸遗留下的DV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分析。为了使案情水落石出,这件案件转交了刑警侦查大队。后来,有人根据DV提出了几点疑问。其一,出事车是一辆宝马车,由于在短片中拿摄像机的人坐在后排,所以从镜头中可以看到驾驶员面前的仪表盘,在这起车祸事件中,那白衣少女变成恶鬼前5秒钟的画面时,这时,汽车的转速表显示发动机转数不过是1000转而己,当时车速不会超过30公里,为何车速这么慢呢?似乎只有一个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假如车速过快的话,后排拿DV的人很难控制画面的稳定,所以他们必须把车速放慢,才有利于造出一个画面清晰稳定的灵异事件短片来。可是,如此低的车速又怎么会造成这样严重的车祸。因为就现场来看,被撞小车车身变形,车内两人全部死亡。能造成这样的损伤,一定是高于时速30公里。那么这样的话,拍摄的DV就不能出现在这辆出事的车内,也就是说这部DV是在另一辆车上。可是,又会是谁假意配合?难道只是为了捏造一起幽灵撞车?但如果只是为了糊弄大众,又何必赔上两条人命!
其二,如果是常人,那不可能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完成由美少女变恶鬼的化装,那会不会是被后期动了手脚?事件发生后,不少人之所以相信这是一起恶鬼撞车事件,是因为整个视频链接得非常流利,不见任何的链接点。尤其是美少女变恶鬼的这段,画面感很真实,很连贯。但视频播放到3分59秒时,有人发现这里存在一个明显的链接点。有连接点的话,少女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化装,完成少女到恶鬼的转变。只是,在少女化妆时,难道梅楠和何丽娜不会有疑问吗?毕竟完成一个恶鬼的妆容还是需要一定技术和时间的。如果他们注意到了,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悲剧。而且,在夜间高速行驶的车上白衣少女如何能在没有他人协助的情况下自行完成化妆?我们在之前的画面中看到的只是白衣少女,并未见她携带任何的化装工具,更何况车祸后勘查人员只在车内找出两具尸体,那么那位凭空消失的白衣女子又去了哪里?如果她是鬼这一切自然好解释。可是如果她不是鬼,那她如何从车祸后严重变形的车中离去,是有人协助吗?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就是一起故意谋杀案,只是这起撞车策划者究竟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他狠下杀手?这一切都有待调查的继续。
不过,根据这几个疑点,这起离奇的车祸也被列入重案组凶杀系列。只不过这究竟是恶鬼行凶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有待调查。但是真相只有一个,一切终将将水落石出!
红衣男孩
2009年11月,某市发生一起震惊全国的恐怖血案。一名留守男孩身着红衣,脚吊秤砣,被悬挂在自家的横梁之上而死。然而,警方对案件的调查却全无进展。恐怖死亡的背后蕴藏了什么玄机?母亲在前一夜的梦中又梦见了什么古怪的事情?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刑侦手段也有了很大的发展。以前很多悬而未决的案子都至少有了一个大概的科学推论,能打破人们对未知的恐惧,使许多古怪的谣言不攻自破。但事实上,阳光的背面必然有阴暗,有能破的案子,就有永远被尘封、无从下手的案子,而正是这些案子,看似巧合,实际却又蕴藏玄机。一个巧合你能说是巧合,那么一群巧合你还能说这是巧合吗?这次,我要讲述的就是一个谜云重重又充满“巧合”的案例。
2009年11月4日晚上,住在某市江北地区的农民匡纪绿夫妇同往常一样早早入睡。他们的老家本来是某市巴南区东泉镇双星村,为了谋生,夫妻双双来到江北打工,而家里还有个13岁大的男孩,名叫匡志均。11月5日凌晨时分,匡纪绿的妻子辜登会从噩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回忆着梦里的内容仍然心有余悸。梦里,她看到了一个平生素未谋面的高个男子悄悄潜入了自家的农村老屋,她突然想到自家儿子还在家里,于是大声喝道:“你要做什么?快离开我的家。”男子像是突然看到了她,脸上出现了一种又喜悦又心急的奇特表情,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道:“你快点儿回家看看你儿子,快回家看看你儿子……”辜登会觉得奇怪极了,自己现在不就是在家吗?她又问这男子是谁,结果这男子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只是带着那副奇怪的表情一再重复着:“快点儿回家看看你儿子,快回家看看你儿子……”辜登会就这么被惊醒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他打着呼还睡得正熟,自己越想这梦越是觉得忧心忡忡。回忆起儿子上个月也说自己要回农村老屋,辜登会终于忍不住把睡在一旁的丈夫摇醒,把这个梦讲给了他听。匡纪绿不是个迷信的人,所以他对妻子的担心只是嗤之以鼻,但是想到恰好也该回家给孩子送点饭钱,就答应妻子第二天回老家看看,夫妻二人这才沉沉地睡去。
11月5日白天,匡纪绿吃了早饭就出发往家赶去,中午12点左右,他已经可以看到老家的房顶。奇怪的是,往常家里一般打开着的正门和侧门却紧紧地关闭着。这个点儿,儿子应该没有睡觉吧?或许是不在家吧。匡纪绿理所当然地想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掏出别在腰间的堂屋钥匙打开了正门。接下来的一幕却把匡纪绿地所有的理所当然打破了,成为了他一生难忘的噩梦!一推开门,匡纪绿就看见平时活泼可爱的儿子,身着一条白花的大红色的裙子,里面隐隐透出了一件女性游泳衣,全身被绳子紧紧地捆着,而两脚之间却挂着一个重重的秤砣,已经被吊死在了屋梁上!儿子吐出的舌头和乌青的脸说明他已是抢救无效,匡纪绿呆呆地望着儿子的尸身,脑海里一片空白。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儿子没有了,而是心如刀绞般想到了儿子就这么被悬在横梁上该有多疼啊!他看见了儿子身上和手腕以及脚腕上的紫青色的极深的勒痕,自己的手脚腕也开始隐隐作痛,他简直可以想象得到,儿子被悬在这段横梁上是如何的惊慌失措,又是怎么样在绝望和极度的折磨中哀鸣、死去。匡纪绿的眼泪鼻涕一齐飞了出来,他双手颤抖着将绑着儿子的绳子解开,然后木木地对着这具早已没有了气息的尸体哭泣。
关于匡志均死亡一案,警方迅速成立了专案组进行调查。饶是见惯了诡异血腥的凶杀现场,专案组的成员也为这次的凶杀案感到奇异和恐怖。经尸检发现,匡志均遗体额头正前方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孔和轻微的外伤,而由于捆绑时间过长,匡志均的大腿、双手、两肋、双脚裸部上方等部位,都发现了极深的勒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伤口了。而说起来诡异之处,却是数不胜数。男孩身上贴身的泳衣来自他的堂姐,但事实上,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匡志均有异装癖的嗜好。而红裙子的来源不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男孩没有穿一件自己的衣服。匡志均的性格,据邻居和朋友反映,非常害羞,但是绝对没有自杀的倾向。而一向老实友善的匡纪绿从没有和人发生过纠纷,更别说与人结仇以至于来虐杀他的独生子这种事情发生。
警方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判定了匡志均的死亡为“意外死亡”。而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个案件绝对不是意外,而是绝对的故意杀人!其中最玄妙,但又最令人信服的一种说法是匡志均死亡的那天(法医鉴定为2009年11月4号),正是男孩13岁零13天的年龄。13在西方本来就是个很不吉利的数字,而在中国这个数字属阴,使小男孩阴气极重。再加之,小男孩最可能死亡的时间在亥时,也属于阴时,使得“阴”的力量发挥到了最大。另外,死者死时身上还被发现了明显的“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泳衣为水,红裙子为火,双脚所悬秤砣为金,悬挂的横梁为木,身对大地为土,五行既其,只怕凶手就要行凶了。而这种特殊的阵法,恐怕就是要让匡纪绿家断子绝孙,而死者则会灵魂永不超生,并且不会找行凶者的麻烦。但真实情况是,匡纪绿生下匡志均的时候,就已经有41岁了,如今54岁的他不大可能会再有儿子出现,倒真正成为了“断子绝孙”。
究竟是邪教作祟还是仇家报复?前者还有迹可循,而后者却是完全找不到任何迹象的。可无论是哪个理由,其说法比之“意外死亡”都要略胜一筹。就像这个心碎的匡纪绿一样,没有家长能够承受丧子之痛。无论凶手是来自邪教还是仇家,也都要明白;没有永远的秘密,可以来掩盖杀害无辜的人的生命的真相!
失踪的末班车
1995年11月14日晚,一辆普通的公交车离奇失踪。据知情乘客讲述,最后见到这辆公交车上的人除司机和售票员外,还有三位着装诡异、行为异常的“清朝人”,难道真的是有鬼在作祟?那么,这起人车失踪案难道一点破绽也没有?个中缘由还是由读者来做评断吧!
对于多数人来说,能赶上回家的末班车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末班车常常是透着拥挤和温暖,但有些时候,末班车也会有冷清,甚至会透着阴森。因为是当天的最后一班车,难道它会像落单的羊羔一样也能“走失”?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但这件事就发生在十几年前的那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1995年11月14日晚上,寒风呼啸着,夜已经很深很冷。一辆公交车慢慢驶出某市公交总站,车上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这已经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公交车缓慢地停靠在公交车站旁边,车门打开后上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老太太,还有一个小伙子。他们陆续上车,年轻夫妇选择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他俩亲密地依偎着;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坐在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方向开去……
夜色沉静,车厢里显得很冷清,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前边道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因为11月深夜十分寒冷,更何况此地还较为偏僻的路段。
车继续向前行驶,大约过了两站地。离下一个公交车站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时,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抱怨道:“真晦气,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见鬼了,还不在车站等车!”。
此时大家才注意到,前方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在向车辆招手。售票员开始说话了:“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末班车了”。要知道,在当时这个路段也确实就这一趟公交车,并且在这样的深夜,出租车司机根本不会跑那么偏僻的道路!
车停下了,又上来两个人。可大家发现,乘客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人,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四肢僵硬、披头散发,而且还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被他们的样子吓住了,个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这时只听女售票员说:“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应该是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确实能闻到一股酒精味,于是都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地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
车继续前进着,大约又过了三四站地,外面依然很静,风刮得依旧很大。更不要提有什么乘客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已经在上一站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突然间,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并且发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嘴里还叫骂着说小伙子在刚才三人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小伙子急了,站起身跟老太太理论:“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视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急得满脸通红,老太太开口却说:“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里去评评理!”小伙子说:“去就去,谁怕谁啊!”。
车在站牌处停下,老太太紧抓着小伙子就下了车。公交车绝尘而去,老太太才长出了一口气。小伙子不耐烦地说:“派出所在哪里啊?”老太太却说“去什么派出所啊!我刚才救了你的命啊!”小伙子不解地问:“你救了我什么命令啊?我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老太太说:“刚才后上车的三个人不是人,是鬼啊!”小伙子不信:“你是不是神经病,才见鬼呢!”小伙子说完扭头就要走。老太太说:“你先别着急,让我把话说完!”小伙子站住身子,老太太这才接着说:“从他们一上车我就有疑虑,所以我不断回头看他们。说来也巧,可能是因为从窗户吹进的风,让我看清楚了。风把那两个穿祺袍的人下面吹了起来,我看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腿!”小伙子瞪着一双大眼吃惊地看着老太太,满脸冒汗,说不出一句话!
第二天,公安局接到公交车总站报案,说昨天晚上一个末班车及一名司机和一名女售票员失踪。警察迅速查找昨天深夜报警并被警方疑为神经病的小伙子。两小时后小伙子和那位老太太被找到,警察听到这个故事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是,这其中也有几个疑点不能解释。其一,这三人是如何买票的呢?通过他们与售票员或司机的交流也许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如果那一对年轻夫妇能提供有关线索就最好不过了。
其二,被架着走的那个人身体四肢僵硬,身上散发酒气,谁能肯定他是醉酒还是已经身亡了呢?当时司机可能没太注意或是不在乎,其他乘客和售票员都被另外两人“清朝官服”的装束吓蒙了,并没有过多留意中间的那个人的情况。
其三,老太太声称看见当旗袍被吹起来后,他们没有腿。当时车内并没有开灯,路上车辆稀少,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从老太太车头的位置看向相距十米左右的最后一排,老太太有没有看花眼的可能?
种种疑点还有很多,而现在的这辆公交车改变了行驶路线,这个末班的公交车和司乘人员有没有被找到,人们不得而知,但真相终究会大白于天下。
第三章 中国离奇UFO出没悬疑篇
1977年,神秘飞人背负黄延秋三次飞跨全国;1994年12月1日凌晨3时,贵阳都溪林场惊现“空中怪车”惊醒附近居民;1985年,甘巴拉雷达站的一位值班士兵发现雷达站探测到百万平方米的物体;1990年,中国的一个普通男子就得到了一台国产收音机,并且就接收到了地外信号……这些神奇的案件,究竟是不是UFO出没?请看中国近30年关于UFO的绝密悬案!
神秘飞人
关于飞翔,人类有着永恒的向往。1977年,河北肥乡农民黄延秋却经历了三次荒诞的飞行旅程。背着黄延秋的两个神秘飞人难道真是所谓的“当代列子”,或者是遥远而诡异的外星来客?黄延秋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情,让这个农民在30年之后仍然难以忘怀?请看世界上最诡异的飞行案件—黄延秋的神秘失踪。
列子是战国时期的奇人,传说他能够御风而行,身姿缥缈而又微妙神奇,一飞就是十几天,好不自在。人类的飞天梦想自古以来就未停止过,虽然随着科技的进步,我们如今已经发明了各种飞机、火箭等工具来帮助我们实现我们的航天梦,但是对于飞行的理想,我们永远不会放弃。然而就在1977年,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21岁的村民黄延秋却三次和“当代列子”触电,实现了奇迹般的跨越神州大地的飞行。真的有“当代列子”存在吗?黄延秋的经历又是怎样的呢?且看接下来的黄延秋的神奇经历。
黄延秋,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的一位农民。他出生在1956年,是一个朴实、勤劳同时家境也不错的农民。黄延秋原本是曲周县老营村人,因为自己姨妈家无子,在18岁初中毕业后,他被过继给家住肥乡县北高村的姨家。
1977年7月27日,也就是农历六月十二日,已经21岁,并且已有一个领了证媳妇的黄延秋却在这天夜里奇特地失踪了。最先发现黄延秋不见的是黄延秋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姨妈。据这位母亲了解,黄延秋一向老实忠厚,从来没有半夜就出去玩耍过的行为。当晚,黄延秋不到8点就早早熄灯上床。黄延秋母亲以为儿子最近为婚事操劳,太过疲惫,也就没有打扰他。谁知一大早醒来做好饭后,却不见儿子的影子。她连忙到黄延秋未婚妻处询问,谁知人家姑娘也是丝毫不知情,村子里的人也都说没看见黄延秋,黄延秋母亲更是担心得吃不下饭。
就在黄延秋失踪的十多天后,家里人几乎对找到黄延秋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距离北高村约一公里的辛寨村派人送来一封加急电报给北高村村委会,电报的内容如下:“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电报的拍发时间却是黄延秋失踪的第二天1977年7月28日。看着这封电报,大家都感到非常奇怪:头晚才见过的黄延秋怎么没过24小时,就到了上海市呢,要知道邯郸离上海有1100多公里呢,而就算从距离本地最近的邯郸市火车站出发,也得坐上22个小时才能到达。更何况,就算从北高村到邯郸也有45公里,晚上压根儿就不通汽车,走路去邯郸少说也得八九个钟头。而在70年代的中国,当地的县、市里又没有飞机场,所以黄延秋更不可能搭乘飞机了。
会不会是弄错了呢?大家猜测。出于慎重,北高村村委副支书黄宗善,同时也是黄延秋的亲戚立即复电至上海遣送站,说黄延秋左臂有块痣,望查明。这么一来,也可以避免真把人接回来,却发现找错人的尴尬局面。结果却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在上海遣送站的正是黄延秋。据黄延秋所说,他当晚本来是在家里睡觉的,结果在28号凌晨1点时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在距家1000多公里的南京的一所大商店的门口。正在身上一文钱也没有的黄延秋感到惊恐不已的时候,两个神秘的穿着军装的男子却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黄延秋看到了“解放军同志”自然也就放下了心,两个男子给黄延秋买了开往上海的火车票。后来,黄延秋在到达上海的火车站后立即开始寻找派出所。一到派出所门口,他的眼前竟然又出现了先前的两个神秘的“解放军同志”!这两个解放军同志也到了上海!那为何没有和他一起走呢?黄延秋觉得这件事有说不出的诡异。这时,天已经破晓了,整个天空都被染上了金色的光芒。黄延秋斜着眼偷瞧这两位同志,发现他们身材高大,有一米八左右,两人长得有点相像,但是眼睛好像比旁人大了不少。其中一个同志看到黄延秋在看他,一双玻璃珠似的、泛着冷光的眼珠子就望了过来,把黄延秋吓了一大跳,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偷望两人。他们三人穿街走巷,没过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这才有了前文中电报的出现。黄延秋究竟是怎么失踪的,那两个突然出现的解放军同志又是谁?黄延秋觉得这段经历好像被一团迷雾包围了,他说的话甚至连自己的未婚妻也不相信,村民都只是觉得他恐怕是神经有问题,才会在快要和新娘子拜堂前没几天“离家出走”,黄延秋简直是百口莫辩。
就在黄延秋的第一次失踪事件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黄延秋又一次失踪了,这次,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接到了警备森严的86761高炮部队的政委吕庆堂的家中,最后还是这位政委给他的路费回家!过了一个月左右,在农历七月二十五日,也就是公历9月8号的这天夜晚,北高村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了“大搞生产”群众会,包括黄宗善在内的几位村干部都到了场,黄延秋也参加了这次群众会。大会进行到一半左右,村里生产队的队长让黄延秋等年轻人先去歇息,好明天一早往地里送粪(这可是一项体力活儿),于是当晚10点左右,疲惫不已的黄延秋就这样在家里的床上睡着了。奇怪的是,这天半夜,黄延秋醒来撒尿时却发现,自己又躺在了距家1100多公里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之中。此刻火车站几乎一个人也没有,昏黄的灯光下,黄延秋的背影孤零零地伫立在哪儿,好像随时都被会四周的黑暗吞噬掉。黄延秋惊恐万分地打量着四周,对面火车站巨大的钟表正显示着此时已经是午夜一点了。
黄延秋完全蒙了,他肯定又一次神秘“失踪”了,黄延秋不知所措地待在原地。然而,片刻之后,天空突然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伴随轰隆隆的雷声和一道道闪电瞬间都倾洒了下来。黄延秋毕竟只是个刚满21岁的普通农家人,身在不知名的异乡,身上又分文没有,让他觉得异常绝望,他只有蹲在地上无助地哭出声来。黄延秋想起上次协助自己的解放军同志,上次也多亏他们自己才能回家,为什么不找解放军帮助呢?于是他开始往火车站外走,决心找到距离此地最近的部队来帮助自己。但是又不知究竟该前往何方,这广场上连一个问路的人都没有,他该怎么办?
正当这个时候,只听得背后有人问:“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黄延秋当时脑袋被雨水浇得昏昏沉沉,也没有发现为什么这突然出现的两人知道他的名字和目的地,只是根据他们身上的军装,本能地把他们判定为了“好人”,就跟着两人走了。其中一人对黄延秋解释说,他们俩是部队的人,受了首长委托才在此专门等候,现在正是要带他去部队。黄延秋感叹,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就老老实实跟在两人的身后。三人先在上海火车站乘65路公共汽车到了十六铺站,然后又从十六铺渡船过了黄浦江,再坐81路车到了高桥,这么辗转了好几次才到了上海市郊一个部队的驻地营房前。驻地的门口是一个通宵站岗的战士,手里还握着枪。黄延秋还在想是不是要登个记才能进门什么的,却见带他来的两位同志根本没有管这哨兵,直愣愣地往里走。而哨兵也好像对三人视而不见一样,毫无反应。三人拐了两个弯就进了一个师部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几位军官,他们看到黄延秋无不大吃一惊,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黄延秋转过头说:“他俩送我来……”他的话卡到了嘴边,他身后哪里有那两人的影子,这几位军官也好像没有看到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的样子。还好,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86761部队政委吕庆堂的住处。当时,吕庆堂外出开会了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以及儿子吕海山接待了黄延秋。
“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战士是决不会放你进来的呀。”同样觉得疑惑不已的还有李玉英。他们在事后找到了部队相关的负责同志,并去门岗询问情况,门岗和传达室却都说没见任何外人进来和出去。黄延秋的突然出现惊动了整个营区,由于此地是上海周边一个重要的军事驻地,这件事尤其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第二天一早,部队立即往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北高村发去电报,查问黄延秋的来历。接到电报的又是黄宗善,他在感到诧异的同时,立刻回电:黄延秋不是坏人。这让部队的军官们毫无办法,只得给黄延秋送回了家里,又是给他买车票,又是给他拿零花钱,黄延秋终于还是在9月11日有惊无险地回了家。然而就是在他离家的这段时间里,黄延秋房屋的南墙上1.5米处,出现了一行像是刀刻出来的文字:“山东高登民、高延津,放心。”而这两人的身份至今没被查明。黄延秋这次回家后,村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说法层出不穷,有说他小鬼缠身的、遇神遇鬼的等等,黄延秋的妻子再也无法忍受黄延秋三番两次的失踪和传闻,向乡司法所提出了离婚申诉。
然而故事到这里还并没有结束,令黄延秋永生难忘的经历还在后面,最神奇的失踪应该是第三次。上次失踪没隔几天,在9月20日晚上,黄延秋去大队记工分回家,此时已经晚上10点多了,他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很不踏实。他不止一次地停下脚步四处张望,老觉得像是有人在跟踪自己,可每当他回过头,回应他的只有黑乎乎的树影。刚走进自家院子,黄延秋觉得头晕目眩,直接就失去知觉倒了下来。当他再醒过来后,已经躺在了一家宾馆的床上了。这不算是豪华的房间,一共放着三张床,他自己躺在中间的那张床上,另一边的一张床上坐着两个年轻人,身高还挺高的,长着长脸,皮肤挺白,脸他并不认识,却发现二人也是瞳孔大得有点异样。二人自我介绍是山东人,而此地已经是距邯郸市1000公里的兰州了,包括黄延秋在第一次失踪时遇见的“解放军同志”和第二次的陌生军人,都是他们俩假扮的。而当黄延秋问他们有什么目的时,二人只是回答是要带他9天游览9大城市的。黄延秋被惊呆了,他知道这两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或者连人都不是!
黄延秋哪里有什么游玩的心情,他的心里被各种各样的疑问填满了。他发现这两人和自己说话时用的肥乡县口音,但是在和服务员说话时又用的兰州口音。既然想不到解决方法,这两人对黄延秋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黄延秋不再多问,只希望二人能够尽快游览完九大城市,然后带他回家。黄延秋胡思乱想竟然一宿都没睡好……
第二天天亮了,黄延秋看到兰州这座崭新的城市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特别的活力,本来想要出去游览,但是却被倦意袭击,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才醒。这时那两人为黄延秋带回了简单的晚餐,黄延秋自己又恢复了些活力,思路也清楚了起来。当晚,这两人就把他带到了郊外,说是要背着他飞去北京!黄延秋惊呆了,他就这么被其中一人背,先是腾空而起,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加快速度,飞到北京不耽误看戏。”背他的飞人如是说。黄延秋在飞人背上,看到大地上连绵起伏的山川、丘陵、城市、村庄还有带状的河流在他脚下飞快地后退,1000多里的路程,黄延秋一个小时就被送到了。黄延秋鸟瞰京城,只见灯火辉煌,街道星罗棋布。三人先是停留在市里一座高楼的顶端,那里早已有两人在等候,黄延秋隔着一段距离,看见他们四人在悄悄会晤,然后分开。
告别那两人,他们三人又飞降在距离不远的长安剧院门前。此时,长安剧院门口的人并不算少,好像在排队买票,但是无一人看到三人飞落,实在奇特!那二人带着黄延秋也去排队入场,但奇特的是,他们压根儿没有票,但是检票员就像没看见他们三人一样。三人于是进场坐了最后一排。演出的剧目是大型历史剧《逼上梁山》。内容黄延秋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北宋朝廷腐败,民不聊生,以宋江为首的梁山一百零八名好汉于是聚众造反。看完了话剧,三人又飞到了北京的中心:天安门广场,并且降落在了一根华表前。黄延秋的恐惧和害怕已经完全被看到的宏伟的建筑群的好奇和新鲜所代替,两个飞人在一旁给黄延秋讲解故宫、天安门的历史,就像他们之前所说,他们真的是带黄延秋来游玩的。十分钟后,他们离开了天安门广场,到了不远处的一家旅馆里。黄延秋又发现飞行人又改说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并出示了一封“省级介绍信”登记了房间。
第二天,黄延秋醒时又是下午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能睡。晚饭时间,他们到了街上一家看上去很豪华的饭店里吃饭,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黄延秋立刻被眼前的山珍海味吸引了。结算时,他听到服务员报了个数,200多元,这个数是黄延秋当时近两年的纯收入。黄延秋吓了一大跳,飞人立刻把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一分不差,好像早就算得一清二楚了的似的。飞人告诉黄延秋,现在就要去天津,还要去看电影。于是一人背着黄延秋,又向天津的方向飞了去。天津距北京的直线距离大约只有120公里,但是他们的飞行还是花了一个小时左右。三人直接降落在了市中心的一条街道上,黄延秋也习惯了路人对他们视而不见的样子了。往前走不多远就来到一家电影院门前,一排花花绿绿的巨幅电影海报很是醒目。马上要上映的是电影《苦菜花》,三人又是在检票员的眼皮底下无票入场,并坐在后排座位上欣赏了整部电影。
三人看完电影,找到旅馆登记住宿时,黄延秋发现飞人又说起了地道的天津话,并交上了不差分毫的钱。第二天,黄延秋起床后在二人的陪同下还到和平区逛了逛,晚上再前往下一站哈尔滨。
一个小时到哈尔滨后,黄延秋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他问:“现在就睡下?不再出去找场电影看看?”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大胆也让他逐渐玩得起兴了起来。一个飞人笑道:“你记住在北京看过《逼上梁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记不住。”为什么要让他记住看过了什么,黄延秋完全不理解。次日,黄延秋醒来时,觉得天气微凉,原来现在已经是9月23日了,东北的温度比家里低了很多。其中一个飞人出门“找衣服穿”,另一个在房间陪着黄延秋。没一会儿,飞人就弄回三套一模一样的无领章、帽徽的绿军服装,三双老牛皮靴。黄延秋穿上,大小正合适。三人去饭店吃了早点,又去百货商场逛了逛。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黄延秋突然起了带点东西回家的心思。他希望他那美丽善良的未婚妻看到自己带回家的东西可以相信自己的故事,不要和自己离婚。但是他的想法却被两个飞人否决了,“出来的证据你自己慢慢找,婚事散了还能再找。”飞行人回答。黄延秋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只有作罢。
晚餐后,三人又飞去了长春,并且照例是找旅馆、逛街和吃饭。接着又去了沈阳,福州,南京。黄延秋在飞行中看到了几乎伸手可触的星光和月亮,还有平原、高山,甚至还有波涛汹涌的大海和绵延不绝的海岸线!到达南京的时候已经是9月27日了。黄延秋发现这两个飞人,不论飞去多远的距离都只用一个小时,而且到了一个地方就能够用当地的方言与人交流,并且还有介绍信让三人入住不错的宾馆。黄延秋在南京看了钟山、长江大桥,直到圆月初升,三人才趁着月光往1000公里外的西安飞去。黄延秋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是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了,可惜月圆人不圆,不知道家里的母亲是怎么过的。在最后一站西安玩了一天后,黄延秋和两个飞人回到了开始出发的地点兰州,本来黄延秋想告诉两人自己回家的意愿,没想到诡异的睡意袭击了他,入睡之后,他被送回了老家肥乡县北高村家里的一棵枣树下,时间是1977年9月28日晚22时左右。黄延秋的母亲本来已经睡下了,但是突然听见了自家的狗叫得厉害,怕家里进了贼,起床查看,却见黄延秋赤着脚,正在枣树下酣睡着,黄延秋终于和家人团圆,他的这次失踪之旅也终于完结了。
黄延秋的奇特事例被各种专家解读过,但没人能够解释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人说黄延秋其实就是梦游了,但是又没法说明他为什么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到达离家那么远的地方。也有人在山东寻找过高登民、高延津而未果。但真的有能飞的“人”吗?还是这个世界真的有什么我们未知的生物,并具有神奇的飞天、隐身之类的特异功能?飞天究竟是一个梦想还是早就有人实现过了?种种疑问,都无法解答,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世界肯定还有许多未知的谜题等待科学去解答,人类探索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息,神秘飞人的身份总有一天会被大众所了解!
甘巴拉雷达站诡影
1985年,甘巴拉雷达站的一位值班士兵发现雷达提示,说此处上空有面积超过百万平方米的物体在低空停留。而神秘物体不久后竟然完全消失,不见踪影。是UFO来访,还是平行空间突现?科学的谜团还在等待后来人的化解,请看甘巴拉雷达站的奇特案件!
深邃无垠的广袤太空、光怪陆离的宇宙奇观、浪漫神奇的地外文明,这一切足以诱人仰目向天,思绪万千。与此同时,丰富多彩的地表文明也令人叹服不已,为之折服。然而,对于脚下这片人类赖以生存的土地表面,人们又知道多少呢?地球上是否存在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世外桃源呢?
1985年,甘巴拉雷达站的值班士兵突然发现雷达的提示,说探测到低空中有一个面积大约在100万平方米面积的不明物体停留,士兵发现这异常的情况之后,立刻向上级领导汇报,相关的领导立即下达指令:全方位检测记录该物体。但令检测的人十分惊讶的是,任何光学设备都“看”不见这突如其来的庞大物体。大约一个小时后,该物体就彻底消失,来也无影而去也无踪。
甘巴拉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甘巴拉山南临羊卓雍湖,东接冈底斯山,西连喜马拉雅山,横亘在西藏中心。这里四季冰雪,不消不融,每年8级左右的风要刮至少300天以上,10级以上的烈风更是时常光顾此地。这里地处高原,空气中的含氧量还不到内地的百分之五十。
而低空又是一个什么概念呢?低空是指真高在100到1000米的飞行高度。飞机低空飞行,有利于隐蔽地出航,以及准确地突击地面目标,所以雷达站对低空的探测会格外的警惕。而面积约100万平方米的物体有多大呢?形象地来说就是相当于140个足球场那么大!这个不明物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有以下几种说法。
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这是一个平行空间,它其实应该不仅仅只有140个足球场那么大,而是人类能够探测到的部分只有那么大,或许在那个空间里,有另外一个你正在阅读和本文完全一样的一篇文章,那个家伙并非你自己,却生活在一个有着云雾缭绕的高山、一望无际的原野、喧嚣嘈杂的城市,和其他8颗行星一同围绕一颗恒星旋转,并且也叫作“地球”的行星上?它一生的经历和你每秒钟都相同。然而也许它此刻正准备放下这篇文章而你却打算看下去。这种平行世界的“分身”的想法听起来奇怪而又难以置信,但似乎我们不得不接受它,因为它已为各种天文观测的结果所支持。
该想法最初起源于很简单的“自然可能性”而非现代物理所假设:宇宙在尺寸上无限大(或者至少足够大),并且像天文观测指出的那样——均匀地分布着物质。既然如此,按照统计学规律便可以断定,所有的事件(无论多么相似或者相同)都会发生无数次:会有无数个孕育人类的星球,它们之中会有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长相、名字、记忆甚至和你一模一样的动作,确切地说,是无穷多个。
我们只是生存在四维的时空中,主流物理学派现在的观点是世界是十维的时空,时间和空间某种意义上是一体的,我们的时间锥告诉我们,在人类的意识范围内只能生存在这个时空维度。在欧洲的对撞机的实验中模拟宇宙爆炸时候发现一维到十维的时空都有,只是其他的时空不稳定,只有四维的和七维的时空比较稳定,为了统一万有引力和其他的微观的基本力,设想还有其他的空间就在我们周围,只是我们没有办法察觉,引力之所以如此弱就是因为在其他的空间更强,从而使得我们这个空间的引力看起来很难和别的力统一,好比说用一个钉子去戳白纸,生活在二维空间的生物就没有办法理解一个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压力,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就太好理解了,这就是我们很难去理解质量无限大等概念,所以其他的空间还是存在的,也许我们穿过黑洞就可以到达。在那个空间里面,光速是最慢的速度,所以我们这个空间被光速限制了。
还有一些科学家认为,这其实是一个UFO——不明飞行物。关于神秘的UFO的故事不断充斥在各种杂志、报刊和影视作品中,那么UFO是不是外星人的交通工具呢?它真的是天外来客吗?他们驾驶的UFO可能既是他们的交通工具,又是他们的生活基地,他们迫于某些原因没有了生活的场所,就依赖于一个巨大的机器囊,把自己的祖祖辈辈子子孙孙都装在里面,他们驾驶UFO光临地球“出差”、“执行任务”或者“旅游”他们光临地球,重要目的只是希望全方位考察地球或者采集标本,所以他们回避地球人,不愿与地球人公开交往,基于这样的目的,渺无人烟的荒漠戈壁高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法国新闻记者、飞碟作家亨利·迪郎在他1978年出版的《外星人的足迹》一书里,最先提出中国西北茫茫的戈壁高原中存在UFO基地的观点。不过技术先进的UFO怎么会被人类捕捉住呢,这或许只是高原上一次特殊的自然现象,如巨型闪电等,这是很好的电磁波反射体,所以是可以测出来的。
关于异型空间,关于UFO,大家都众说纷纭,各执一词,或许某一天就像“蝴蝶效应”一样,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一场龙卷风,空间互换,带人类进入另一个美丽新世界。
山西一煤矿的UFO
1988年,山西一家私营煤矿中挖出了一种神秘地带放射性的金属物体,科学家们大胆地推测:这块金属物体应当是外星来客的飞船上的金属。疯狂科学家一心想揭秘外星人存在与否的谜题,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山西煤矿中的UFO,带来的究竟是重大发现?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疯狂科学家将用什么证明自己的猜想?山西煤矿UFO一案,正在讲述。
1988年,在山西的一民营煤矿挖出令人震惊的不明飞行物的残留金属,这一震惊的消息很快传遍全球,各方派出专家进行考证,据当时挖煤工人阐述,在挖到深处时,设备就遇到了阻碍,无论工程怎么进行都无法再往前一步。并且在靠近这些金属的时候,人会出现短暂的昏厥现象。当被告知这样的情况的时候,相关专家也赶到了现场。但令人不解的是,当专家们靠近时却发现并未出现昏厥的状况,而且在此地的四周也并未发现其他的相同不明金属,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呢?实在难以理解的是,这种金属并未在地球出现过,当时一发现这种奇特的金属,调查人员就调查了全球所有数据库,却找不到这一金属的任何资料,这件事成为了一件悬案,变成人们心中永远的一个谜。当时,研究人员对当地的村民进行了解,有意思的是,据当地村民介绍,在他们的祖辈时此地为一石庙,并告诫后辈们不要在此处动土建工,当地村民也谨记先辈的教训,在此地周围从未修建任何建筑。后来,此地的煤矿,被一位私人老板买下来进行开采,纵使是多年的开采,此地的煤矿并未出现任何枯竭的状况,这也是这一老板长期在此并未离去的原因。并且他也给出让人眼红的工资,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了解完这一情况之后,科学家们又对这一种金属进行分解,在多种化学试剂下,此金属竟然没有显现出该有的特性,各国科学家们再次聚会在山西,对该金属进行剖析,结果一样的不如意。当时的一位在金属属性研究方面赫赫有名的科学家李乾风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是否是外星人所留下的残骸。这一猜测一经说出,立刻轰动了全球。科学家李乾风并不是寻常的人,这一位疯狂的科学家一直有“疯子”之称,还有人说,这位科学家因当年与他最爱的妻子离别后,精神就变得时而疯狂、时而正常,经常有对各类问题大胆的看法甚至是疯狂的猜测。然而事实证明,很多他的猜测都是正确的!多年的成果奠定了他在科学界的地位,所以,在李乾风提出这个看法之后,其他不同的看法也相继而出——此地是否为外星人飞行物的生产基地?这一猜想被提出之后,随即又被否决掉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生产基地怎么会只有残骸,而没有发现其他散落的金属。抑或是在山西整个板块都作为外星人的生产基地?这一观点也被否决了,因为山西的其他地方也从来没有发现过这样的金属的记录。
李乾风再次提出自己的大胆看法,是否是在未知年代外星人在此进行过大战,在战斗过程中,一些飞行器之类的东西被击毁掩埋在了此地。这一想法提出来之后,科学家们就把注意点转到了金属的构造上,并开始尝试着打开金属残骸。科学家们在李乾风的带领下联系了当地政府机关,并临时搭建了真空研究室,所有的科学家都进入真空地带对此金属进行切割,其目的在于了解金属内部是否可能存在外星人的尸体。可是在切割过程中,他们遇到了麻烦:以当时的切割技术,这种金属很难被完美地切割开来。但如果中间真的有猜测中的外星人的尸体,放弃切割就意味着就将失去了绝佳的时机,这将给世界探索UFO的进程带来何其重大损失!
李乾风也心有不甘,绝对不能因为切割的问题停止这一发现!“老李啊,这样直接切割下去,会破坏金属的完整性,得不偿失啊,还要继续吗?”带头切割的科学家老陈不得不停止手中的切割机,因为这个损失他自己也是无法估量的并且无法负责的,所以他只得问问李乾风的意见。李乾风一直在沉思,听到问话,他立马上前,一把抢过切割机,推开老陈,说道:“让我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李乾风又开始“发疯”了。切割机在李乾风手里依旧嗡嗡地运行着,他看着眼前的金属,本来也是无从下手,但是一想到真相就隐藏在里面,李乾风却又觉得不得不将这块金属进行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