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贩子经常会随心所欲地对他们施暴取乐,被拐来的妇女,只要是五十岁以下,几乎没有不被强奸过……
择州这个器官工厂给我们带来的震撼,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想,地狱也不过如此,在这里停留的每一秒我都更加坚信,景王爷罪该万死! 这帮人贩子被迅速转送到扶风高级人民法院进行判决,我们也一起过去了。大家没时间开庆功宴,光是审训、整理他们的罪证就忙得焦头烂额,特案组全员平均睡眠时间不到六小时,要是去掉在宾馆
睡懒觉的老幺,其它人连四个半小时都不到。
景王爷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手下被抓,为了提防意外,郑亚龙队长在市局周围布下重重警戒,11月5号上午,一辆失控的大卡车突然冲向市局,特警喊话无效,便下令狙击手击毙司机。
卡车在路面上打着滑,撞上电线杆,随后从车上跳下来一帮手持冲锋枪的蒙面歹徒,双方激烈地交起火来。
负责守卫的特警展现出了他们的英勇,在郑队长的指挥下迅速把局面控制住了,击毙歹徒十几人,活捉了六人。当外面暴雨一样的枪声停止下来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狂跳。
黄小桃挥挥手道:“走,出去看看!”
我们来到外面,只见六个歹徒被特警拿枪顶着脑袋蹲在地上,郑队长用带有浓重陕西方言的普通话吼道:“都给我老实点!”
黄小桃看了一眼被打成筛子的市局正门,道:“太猖狂了,公然袭击公安局!我从警以来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冷笑道:“看来景王爷已经慌了,我猜他还会有更疯狂的举动。”
郑队长大手一挥道:“各位放心,有一帮特警兄弟在,绝不会让那个老贼得逞的!”
就在这时,特警中有人喊了一声‘队长不好了’,我们回头一看,只见那帮歹徒一个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只剩下最后一个,他正朝自己的领口咬去。
宋星辰右手一翻,只听‘嗖’的一声,一发石子呼啸而去,正中那名歹徒的额头,他当场晕了过去。
“好身手!”郑队长拍着巴掌大声叫好。 我们都长松了一口气,我过去一检查,原来他们在领口缝了毒药,一定是景王爷怕落下把柄才这么吩咐的。宋星辰救下的这人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因为眼下虽然逮捕了那么多嫌疑人,但这个拐卖集
团纪律异常森严,底层人员对上面毫不知情,上层干部打死也不透露一点线索,所以我们手上至今没有能够指控景王爷的证据。
私藏枪械,袭击警察,这可是重罪,只要撬开这名歹徒的嘴,我们就能把景王爷逮捕归案,然后慢慢审训。
我说道:“赶紧把人带回去,小心夜长梦多。”
几名特警把这个歹徒架起来,一路小跑。大家都明白这个人证的重要性,特警几乎是拿身体在掩护他,防止突然从某处射来一发子弹。
从街头到市局的这段路,走得我们胆战心惊,当他最终被带进门时,我绷紧的神经才放下来。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扳倒景王爷真的会这么顺利吗?”我笑道。
黄小桃说道:“这也算顺利吗?这阵子我们吃不好、睡不好,日夜操劳,天天和这帮人渣斗智斗勇,大家都快崩溃了,早点结束吧!”
因为这里水土的原因,加上压力过大,黄小桃脸色明显比来时差很多,为此我也感到心疼。
我点点头道:“再熬三天就要庭审了,等这案子结束了,我们好好旅个游!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有去爬大雁塔,逛华清宫,吃这里的小吃呢。”
孙冰心吐槽道:“算了吧,到时候我只想把自己扔在宾馆的床上,睡他个天昏地暗。”
黄小桃微微一笑:“同感!”
我说道:“行吧,到时候咱们一起睡……不不,我是说,一起睡觉……”
我感觉自己越说越误会,一脸尴尬,这阵子睡眠不足,我的语言组织能力都退化了。
孙冰心瞪了我一眼:“得了吧,解释就是掩饰,到时候我另外开一个房间,你们俩去双人间好了。”
黄小桃脸上一红,咳嗽了一声:“胡说些什么。”
等这名歹徒苏醒之后,我们把他带到审训室,这家伙不太老实,警员把他拷起来的时候一直在挣扎反抗,黄小桃小声问我:“这家伙嘴肯定严得很,你的眼睛现在还用不了吧?” 我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包像冰糖似的东西:“不要紧,我有特殊的审训技巧!”
第六百二七章 王援朝VS蒙面人
黄小桃问我这是什么,我解释道:“是冰……”
才说了一个字,嫌疑人立马安静了下来,像饿狗盯着肉骨头一样,盯着我手里的袋子。 刚刚他昏迷的时候,我拿听骨木听了一下他的胸口。发现他的肺里有杂音,呼吸紊乱,肝脏也不太好,而且面黄肌瘦,我怀疑是长期吸食某种固定毒品所致,就叫局长给我搞来一袋前两天缴获的冰-毒
。
果不其然,他就是个瘾君子,这真是太方便了。
我把冰-毒扔在桌上,说道:“把你知道的一切统统招出来,我就让你嗨个够。”
嫌疑人冒着冷汗,贪婪地舔了一下嘴唇,眼神充满犹豫,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没有这种权力。”
“我当然有种权力,我们是特案组,不必向当地警方请示。” 我倒出一点冰-毒,拿茶杯底子碾成粉末,撕了一张纸兜在上面,拿到他面前。虽然以前在影视作品中见过不少瘾君子的形象,但真实的瘾君子还是令我大感震惊,那种贪婪而露骨的眼神,眼中除了毒
品什么也没有,难怪吸毒的人毫无尊严。
我走到他面前,他拼命伸着脖子,鼻孔翕动,我谆谆善诱道:“谁指使你们来袭击的,说出一个名字,就让你吸一口。”
“景……”
“景什么?”
“景……”
他的额头迅速沁出豆大的汗珠,可是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名字。我把那些毒品全部倒在地上,拿鞋底搓没了,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
我冷冷地说道:“我们没时间和你耗,老实交代,趁你还有利用价值!”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