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主观幸福感
在曹金顺没落网前，紧急案件处理小组成员对幕后者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可是随着曹金顺的供述出现，加之之前小组成员对幕后者的剖析，一个更加清晰的幕后者侧写浮现在杜克施的脑海中！
审讯室撸串吃饺子的情感攻势加上曹金顺作死落网后直接放弃抵抗，这让连夜审讯进行的非常顺利！从曹金顺那里获取更多信息后，杜克施觉得有必要要对幕后者进行一次更详细的侧写和行为预判！
时间到了凌晨四点，当杜克施和虞雅婕返回市局办公室刚刚坐下。走廊便传来脚步声，接着门口陆续进来罗小军、谢钟阳、曹倩，文肖薇和薛凯肯定也不会落下！
文肖薇下了死命令让大家一定要下班回去睡觉，而对这些人而言，案子没有破，那睡觉觉就仅仅是让精神得到些许的休整，随即便要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来。
“我还以为我是最早的！”曹倩端着一碗馄饨坐了下来。
罗小军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没睡好，打着哈欠后，他的旁边也跟着放下一份糕点！薛凯陆续给大家分发，这显然是杨乐萌刚刚做好的！
有了这些吃的东西，大家也不算饿着肚子又开始上班。
之前还想着办公室可以短暂“二人世界”，却不知道自己的同事毫不给机会！杜克施不得不感叹：“哈，我还以为我能在办公室小睡一会，现在来看，你们比我还要积极啊！”
谢钟阳扭动脖子，道：“我算过时间，你搞定曹金顺的审讯然后重新回到办公室，差不多就是在三点多，所以我四点多过来正好能赶上头脑风暴！”
文肖薇打起精神来了一句：“也就是说，我不用给大家安排任务，大家心里都门清啊！”
众人一阵哄笑，只道是毕竟成了默契的团队，不用点明都明白到底该怎么做！
依照杜克施和虞雅婕的性子，他们两人直接抓住了曹金顺，所以他们两人绝对不会浪费时间，便要直接对曹金顺审问！而曹金顺并非惯犯，加上连续作案且意外落网让他处于一个被动冷却状态，所以要攻克曹金顺并不困难！鉴于此，再加上其他人确实劳累，文肖薇才果断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而杜克施和虞雅婕完成问话的时间基本就在三点左右，此时大家心知肚明，需要完成审讯后的一次头脑风暴！所以，该回去洗澡回去洗澡，然后赶紧睡睡就把缺失的觉补充一下！
薛凯咬了一口糕点，随即道：“直入主题！小杜先把审讯的内容汇报一下！”
“得令！”杜克施便把曹金顺描述的重复一遍，之后，也给出了自己的分析，“曹金顺所说和我们之前的分析基本吻合，再加上到了这一步，他没必要撒谎，所以，我认为他的供述可靠！这就意味着，曹金顺确实不知道幕后者是谁。但是，幕后者一定长期观察过曹金顺，所以知晓曹金顺有隐藏的兽性因子！这意味着曹金顺也许和幕后者接触过，但是曹金顺却没意识到此人在刻意观察自己！但是我和虞美人觉得，幕后者是个形象很好，且带有艺术气息的人，所以，这个人应该会给人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我也就这个假设问过曹金顺，但是曹金顺没有想起接触过这种人！所以，他们的接触极大可能是间接接触，所以才导致曹金顺对此人没有多大印象！”
谢钟阳道：“幕后者身高超过一米八，参与健身让他身体健壮，外形有优势，且看上去儒雅绅士！艺术型人格比较喜欢使用左手，幕后者也确实应该从事和艺术相关的职业，又或者对艺术类的事情很感兴趣，且参与其中！从幕后者的操作和布局来看，幕后者时间支配比较自由，为了达到目的，他也不惜成本！所以，他的经济条件应该良好，且不存在固定上班时间！”
罗小军跟着补充道：“幕后者对人员挑选非常谨慎且很有针对性，表明他的观察力很好，且也能接触到曹金顺这类人！曹金顺这类人的特征是来到S市不久，经济条件一般，参与活动较少，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宅在家中！这类人的交际有限，但是也渴望外界的交流！所以，他们和幕后者产生交流交集确实间接接触可能性大！这种间接接触的场合比如是朋友的朋友安排的场子，一次意外的牌局，或者一次临时凑在一起的球赛体育活动，甚至是一次偶然的业务接触！”
综合这些，大家倾向于认定幕后者也许是曹金顺等人庞大客户群中一人或者客户朋友中的一人。这个人没有成为曹金顺等人的最终目标客户，但是他们依旧留在曹金顺的潜在客户名单中！又或者是曹金顺在仅有的一些社交活动和私人生活圈活动时接触过或者间接接触过的某个人！
几个男人从工作和生活接触考量，而虞雅婕还是想到了之前的问题。
“幕后者有点像略带高冷的猎艳高手。之前我们发觉韩楚依存在问题，但是韩楚依对幕后者的问题一概说不知道！除非是她真的不知道，否则便是韩楚依死心塌地要维护幕后者！从中可以看出，幕后者对韩楚依这类女性有种特别的控制力。这种控制力不仅仅是简单洗脑，而是从内到外的征服！”
“有个最新情况我向大家通报一下！”文肖薇揉着鼻梁道，“之前我们对乌大海以及他的妻子何美娟进行监视，证实乌大海除了晚上回去睡觉吃饭在家之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店内或者出去上门维修！所以他和他妻子何美娟白天的互动很少！至于何美娟，她负责带孩子，但同时她也会有自己的活动安排！”
曹倩懒懒道：“文队这么说，便是指何美娟的活动安排有问题？”
文肖薇道：“我们的警员对何美娟不间断布控，发现何美娟确实和有些男人接触紧密，且行为存在亲密！”
杜克施道：“我在接触乌大海时，乌大海也曾表达过自己妻子很漂亮，但是只要晚上回去搂着她睡觉，能给自己带孩子煮饭就行！从乌大海的言行不难看出，他的认知较低幸福感较高，所以，他对自己和对他人的要求会比较低！加之对自己能有漂亮的老婆，产生了一种自己占便宜的错觉，所以，他可能确实对何美娟的其他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虞雅婕道：“韩楚依形象姣好，气质也很不错，经济和时间都比较独立！而何美娟形象也不错，时间独立，但是经济上对自己丈夫依附较大。这两个女人现在都没证据表明介入案情，但是她们似乎能左右案件的发展！我猜测幕后人和这两个女人必然有关联，且让两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愿意为他参与案件！倩倩，你设法分析一下何美娟和韩楚依交际关系网中有所交集符合我们之前分析的男性！”
“哦了！我现在就去查！”一边听着大家的分析，曹倩将馄饨送到嘴里后便又开始忙碌了。
幕后人非常谨慎，且计划性很强！从曹金顺的交代来看，幕后人完全事先就想好了接下来如何发展。所以，当案件真正开启后，他可能不会再和韩楚依或者何美娟接触，却反而之前就已经告诉两人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警方即使对何美娟还有韩楚依进行不间断盯梢，也无法看见这两个女人和幕后人的接头行为。
“之前我让大家放弃对幕后人的进攻，是因为我们要集中精力对付凶手C，以免凶手C再次伤害无辜大众！但是现在曹金顺非常顺利的落网，且放弃抵抗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这让我们又可以将精力转而对付幕后人！”杜克施是休息时间最长的两人之一，所以他心中也早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幕后人有自己完整的计划和时间表，所以，除非遇到特别大的波动，否则一切他都按部就班的进行！我相信，此刻他甚至又已经开始在养蛊。我们要在他成功养出另一个毒蛊前将其抓获！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对韩楚依再次进行问话，且直接对何美娟采取攻势了！”
“我同意小杜的意见！”谢钟阳符合杜克施已经算是常规操作了，“除此之外，我觉得也要对乌大海进行问话！乌大海认知较低，但是他毕竟是何美娟的丈夫。即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该是最了解何美娟的人！除了乌大海，我们要对十里庙周边群众进行再次走访，还要对乌大海和何美娟住处附近进行走访！我们要设法知道鞠近肖失踪当天或者前几天，何美娟是否同鞠近肖有过接触！”
杜克施吧啦一个响指，和谢钟阳打起了配合：“老谢说的正是我想说的！当天鞠近肖的行为比较奇怪，加之他曾经对何美娟进行过评价，又因为这个案子的特点，我们不得不怀疑何美娟和鞠近肖是否之前发生过什么！鞠近肖和邓建华有差别，但是他们也存在相似性，其中最大的相似性便是他们单身，以及对感情和性的被动性！这种被动性不代表他们心中没有欲望。鞠近肖电脑中存在没有选择嗜好的色情影片，以及他曾经有过*的行为。我相信邓建华也应该有过类似的行为！这些表明，一旦有漂亮女性主动接触他们，则他们会产生主观幸福感偏差，这种主观幸福感偏差和他们情感被动性不仅不矛盾，还会加重后期他们被情感利用的可能！”
第415章 友情送拐
主观幸福感英文为SubjectiveWell-Being，简称为SWB。主要是指人们对其生活质量所做的情感性和认知性的整体评价。在这种意义上，决定人们是否幸福并不是实际发生了什么，关键是人们对所发生的事情在情绪上做出何种解释，在认知上进行怎样的加工。主观幸福感是积极组织行为学一个子概念，属于心理学中一个比较冷门和前沿的类别，所以有些问题还有待于进一步的探讨分析。但是就现阶段进行的研究表明，主观幸福感还是呈现了一些显著的特点，比如，主观幸福感确实存在很大的主观性，即是自己的主观会对幸福感进行各种加工，这种加工会对自己的认知产生很大的影响！
而SWB主要两个部分构成。这两个部分是情感平衡和生活满意度。情感平衡是指与不愉快的情感体验相比较，占相对优势的愉快体验，是个体对生活的一个总体、概括评价。情感平衡包含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两个维度，但这两个维度并不具有必然的相关性，是两个相对独立的变量。生活满意度是个体对生活的综合判断，作为认知因素，它独立于积极情感和消极情感，是衡量SWB更有效的指标。
就鞠近肖和邓建华而言，他们的性格决定了他们的被动性，而被动性又掩饰不住他们渴望被关注。所以，当外界给他们释放一些积极的幸福信号时，他们会对这种信号进行过分加工，主观上暗示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幸福体验！
“一旦他们认为自己得到了巨大的幸福体验，这种偏差产生会让他们无法自拔！”杜克施摇着头叹息道，“而恰恰某些人就利用了这些幸福加工产生的偏差，让这两人陷入温柔陷阱，继而一步步走向死亡！”
虞雅婕迫不及待道：“韩楚依时常主动找来邓建华做新产品体验，且基本上亲自为他服务！这会让邓建华产生韩楚依是否对自己感兴趣的主观幸福感偏差。正因为邓建华对韩楚依这种漂亮且有气质的女人无法抗拒性，所以，无论何时韩楚依对邓建华发出邀请，邓建华都会前往水岸沙都美体会所！这便可能成了幕后者操作时间的一个关键！另一方面，鞠近肖对乌大海老婆何美娟有过非常刻意的评价，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找到两人密切接触的证据。但是至少表明，一旦鞠近肖真的对何美娟的所谓示好行为产生主观幸福感偏差，则一旦何美娟要求鞠近肖去做什么事情时，鞠近肖也不会拒绝！这等于幕后者同样可以利用何美娟完成对鞠近肖时间上的控制！”
薛凯总结道：“那这就解释了幕后者为何能完美操控曹金顺、邓建华和鞠近肖在同一天被绑走！幕后者直接对曹金顺下手，而韩楚依和何美娟充当了幕后者的时间帮凶！他们三人配合完成了这个案子。但是何美娟和韩楚依不像是案件直接参与者，所以，她们只是在本能的帮助幕后者！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为另一个男人服务，除了被深度洗脑之外，便是从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被征服！”
“要么爱的无法自拔，要么彻底沦为一个人的奴隶！”杜克施再次想到了之前的一些案子，“性控制！”
文肖薇道：“很有可能！所以现在我们已经有了清晰的思路，就得抓紧时间干事了！阿凯，你来分配任务！”
薛凯已经用笔在纸上做了一些记录，且进行了安排：“倩倩和小军留下来交叉分析何美娟和韩楚依交际关联，看看是否找出那个充满魅力的混蛋男人！除此之外，对曹金顺的客户群还有生活圈进行信息整理，同样尝试是否能找出那个男人！因为韩楚依之前的拒不交代，我们显然无法轻易从这个人口中得到突破，但是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再次请她回来喝茶！派人把韩楚依再次带回来，且安排一个同事对她进行例行问话！她说不说是她的事情。但同时我们也尽量在何美娟和乌大海这边找到突破口！小杜和雅婕受伤不方便出外勤，就让你们两个留下来负责何美娟和乌大海的攻克！我和谢钟阳前去十里庙周边以及乌大海住所周边走访，为了抓紧时间，文队也需要前去配合！我们三人最好能尽快找到能看见鞠近肖和何美娟在一起的目击者！当然，如果能找到看见过何美娟和符合幕后者侧写男人接触的目击者更好！”
任务交代完毕，且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行动事项，一晃时间也到了早上六点多。文肖薇让大家吃点东西便开始进入工作节奏。杜克施和虞雅婕不用亲自出马，有当地警方直接将何美娟还有乌大海带回来后便直接参与询问。
因为之前韩楚依的非常不配合，这让杜克施和虞雅婕都觉得何美娟肯定也会负隅顽抗！所以，想要得到突破，就得想点办法！
囚徒困境对何美娟作用不大，因为何美娟和乌大海是夫妻，乌大海这种人认为有个漂亮老婆给自己生了孩子就万事大吉，不会轻易把自己老婆和别人的事情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情感攻势同样无效，因为何美娟被幕后者“征服”，其他人的情感在其面前基本上不值一提！强势审讯也行不通，因为何美娟可以直接否认自己和案件相关，拒绝承认一切！
“那你打算怎么办！薛队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总不能我们一无所获吧！”在进行审讯之前，虞雅婕也有点抓狂。
杜克施捏着手腕，想要轻松都无法找到轻松的理由！任务确实艰巨，且他暂时也没想到好办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话透着无奈，但也是在等待变数！
对何美娟的审讯果然如之前的预料，这个女人全盘否认和案件相关，且不承认引导鞠近肖！但是她承认自己和鞠近肖有过接触。比如，他们曾经在老乌修理见过面，也看过他们打牌！又比如，鞠近肖在十里庙周边和她有过偶遇，两人也打过招呼！
但是这一切都是基于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算是老乡。又是因为乌大海和他们走得很近，所以作为乌大海的妻子理应有点礼貌！
杜克施相信这个回答应该是之前有人指点过。这和韩楚依一开始就承认自己和邓建华有接触如出一辙！很多时候嫌疑人主动把一些情况说明，就是避免一旦被警方查到后形成线索证据！部分坦诚是为了后面更好的撒谎做准备！
至于乌大海，他继续在那一问三不知，或者说只是在装糊涂！杜克施和虞雅婕都陷入了困境，也都有些焦头烂额！
手机传来讯息，杜克施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是一看迷蜂归巢四个字，杜克施就清楚这是余莫凡给自己的暗号！
“先行拘留！我先出去一趟！”在交代之后，杜克施一瘸一拐的走出市局。打个车到了余莫凡说的接头地点后，果真看见余莫凡正在那里等候。
上了余莫凡的车，杜克施见到副驾驶位上摆了一个拐杖，当下道：“行贿？”
“怕你瘸的麻烦，特意给你准备的！你要不要自己扔了就是！”
“哈哈，还是得谢谢你！你是大忙人，特意找我出来肯定有急事！”
余莫凡刚刚经历了重大变故，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有和杜克施或者马维宇联络，他主动找到杜克施必然不是简单的送给拐杖。
“我觉得姗姗遇到了麻烦！今天本来姗姗约好了要陪我一起吃早茶然后散散步，但是她说接到她闺蜜的电话，所以临时有事来不了！但是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我打她电话就一直处于没有信号状态！”
余莫凡是卧底警察，他的警觉能力和侦查能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换做其他人，信号全无会被认为持机人仅仅是在信号盲区，但是余莫凡不这么认为！一来是之前除了张帆针对陈姗姗时出现过手机信号消失外，陈姗姗的手机信号从来没有莫名其妙消失过。二来，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陈姗姗一定是陪着余莫凡走出心结。然而恰恰就在这会，一个闺蜜遇到了更为要紧的事情！这会是巧合？
杜克施道：“你是担心有人刻意针对姗姗？”
“不是针对她，可能是针对我。我担心有人因为我最近的事情，而想要解决掉我这个麻烦，所以先找我身边的人下手！但是现在失去信号才不足两个小时。就算报警，警方也会让我去暂时等待！我找不到其他人帮忙，现在只能求助你。毕竟你对姗姗也很了解！”
有之前张帆针对陈姗姗的前车之鉴，此事确实要重视！
“你说的有道理！”杜克施瞬间变得严肃，“她有没有说是哪个闺蜜？等等，姗姗的闺蜜就那几个，而最好的一个无碍乎就是冯露瑶。也只有冯露瑶能让姗姗暂时放下你去照顾她！”
余莫凡道：“你这一说，我倒是确实有点印象！她提及过这个名字！”
杜克施立马给曹倩打去电话：“倩倩，能不能腾出手帮了小忙！”
“虽然腾不出手，但是你有屁就快放！”一听曹倩的语气就知道那边也在抓狂查找线索。
“赶紧帮我查一下今天早上陈姗姗的通话记录，如果通话记录中有冯露瑶，能否帮忙查找一下冯露瑶和陈姗姗的位置信息！这事也很重要，我担心这又是一个陷阱！”
第416章 名单之中
余莫凡说这个陷阱针对他，但是杜克施还得有其它思量！很快，腾出手的曹倩查到陈姗姗和冯露瑶确实于今天早上通过电话。但是可以确定，冯露瑶和陈姗姗的手机目前都已经失联！
“我暂时无法确认她们两人最后去了哪。”曹倩只能帮到这里，毕竟她手上还有一大堆事情。
杜克施不由得更加紧张！陈姗姗和冯露瑶不可能同时失联，这两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我觉得你的担心是正确的！”挂断手机，杜克施眉头紧锁。
余莫凡道：“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姗姗的危险会逐步增大！那个冯露瑶平常会和什么人接触，也会去往哪里？她既然是陈姗姗的闺蜜，我相信她本人不会主动针对陈姗姗！她会不会被人利用了！”
被人利用？这四个字也是杜克施想说的！冯露瑶和陈姗姗是闺蜜，当初冯露瑶孩子丢失，也是陈姗姗陪同她去往幼儿园。虽然这对姐妹各自都有私心，所以难免有些保留。但是即使是塑料姐妹花，表面工作还是得做的。这样看来，冯露瑶确实不可能主动针对陈姗姗，那到底是谁想要通过冯露瑶给大家制造麻烦？
不由得，杜克施浑身一个冷激，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事情。
“开车！”
“去哪？”余莫凡一头雾水。
“到了那就知道，速度快要！”
杜克施不知道他的想法是否正确，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陈姗姗确实遇到了*烦！他现在想要去核实，且越快越好！指挥着余莫凡开车，从杜克施急促的语气中便能听出他的担忧。余莫凡自当也不敢怠慢，一路狂飙，他将他最好的车技拿出来。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远郊！
四周都是一些平房，上面有些还写着大大的拆字。余莫凡不明白为何杜克施带着自己来到这里。但是杜警官不可能拿陈姗姗的性命开玩笑，见到他下车，余莫凡也是赶紧跟了过去。
杜克施拄着余莫凡送给自己的拐杖在四周看了看，他要寻找正确的门牌号码！
“找到二十一号！”
这个就是杜克施想要的地点！余莫凡远眺之后，赶紧跑到旁边转悠了一下，终于他确认旁边那个院子里的平房便是编号二十一！
院子内停放着一辆豪车，但是私下却无人！余莫凡用手一推，见到院子的铁门并未关上。这会，杜克施也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两人一起步入院子，见到偌大的院子内有一组平房，但是入口却只有一个。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点什么？”余莫凡做好了防御动作。
杜克施也很小心，他上前查看入口的门被锁着。敲了敲门，里面并无回应。又是用力击打了一番，同样也没得到应答！
他便掏出身上的钱包，从中拿出开锁的工具，一边小心翼翼的触动锁芯，一边道：“周一的警方通报你看了没有？”
余莫凡轻声道：“倒是听说了，警方在小熊山森林公园发现了一具尸体！”
“死者名叫鞠近肖，是有人利用养蛊培养的方式暗示其他人杀死了他！在鞠近肖的尸体上，我们发现了一个血骷髅标识！这是S市死亡游戏网络组织的标识。所以我们怀疑这是死亡游戏网络组织的人对我们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挑衅！我之前一直担心幕后者既然开启了挑衅，就可能针对我们小组身边的人下手。我们还未有证据锁定幕后人，也并未发现幕后人有其他行动。但是我们分析出幕后人也许对女性采取了性控制，从而让一些女人成了她的帮手！”
余莫凡终于有所领悟：“姗姗基本上都跟我在一起，不可能是性控制对象，难道你指的是冯露瑶？”
“我是同时认识的陈姗姗和冯露瑶！那会我就知道冯露瑶和她丈夫关系不佳，前段时间，冯露瑶和她丈夫已经在办理离婚手续，而她在外面也开始有自己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