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监控显示，向玉泰经常和朱勇月有私下交流，且向玉泰也常常帮朱勇月拿一些本该不属于朱勇月的物件。这一切都表明向玉泰对朱勇月似乎有特别的感觉。

　　“有没有查到向玉泰对待女性的态度！”在锁定向玉泰后，杜克施等人需要进一步深挖向玉泰的内心。且鉴于向玉泰的身份，他们暂时没有直接同向玉泰展开对话。

　　在这之前，江笑枫和林佑天也偷偷走访了一下向玉泰的同事及其亲朋，他们得到的反馈是向玉泰对待女性彬彬有礼，甚至有时太过于有礼貌。

　　“还有，加上向玉泰现在的女友，他被他人提及过的女友有过三个。在外人看来，向玉泰追女生的过程中都是显得极为谦卑，把自己态度放的很低。”

　　曹倩也道：“我刚刚顺便翻了一下向玉泰的社交软件信息。发现他确实对女性姿态放的很低！其中还有一件事情，向玉泰的前女友是向玉泰费尽心思才追到手，之前向玉泰还是所谓的备胎。而两人在一起后，向玉泰的前女友还是出轨，可向玉泰最终还是选择原谅，且希望女友不要和他分手。只是最终女方态度坚定，不想继续这段感情。”

　　虞雅婕都看不过去了：“这也太没尊严了！男女双方恋爱，应该建立在尊重公平的基础上。而一方把自己姿态放的过低，或者说一方故意压制另一方，导致另一方态度极为谦卑，这都是不正常的现象。这种感情很难维系长久。”

　　杜克施说的很直接：“向玉泰这种情况就是网络中常常所说的舔狗。这种人在男女交往中把自己当成狗，无条件无原则无底线的跪舔女方任何行径，且纵容女方的过分的态度。这种人表面上看起来对女方很尊重，实则只是一种内心压抑。”

　　“一般过分跪舔的人会存在补偿心理。特别是当一开始得到这份感情后，他们会加倍补偿回来。比如，需要女方满足自己的很多过分要求。比如，会去炫耀。甚至偶尔会对女方发点脾气。可这种舔狗的内心很脆弱，他们不会持续对女方施压，最终还是会落入到女方要他干嘛就干嘛的地步。”罗小军开始意识到向玉泰恐怕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这种人内心非常向往那些对女性强势，甚至任意蹂躏摧残女性的人。但是他们自己却做不到这些，所以他们只能通过自我安慰来缓解心中的憋屈。江队，向玉泰这个人存在重大嫌疑。需要好好查查。”

　　“我马上向向玉泰的领导沟通，然后联合对向玉泰展开问话。希望向玉泰能跟我们说实话，这样我们也能少绕不少弯路！”江笑枫勾勾手指，让萱世蕊跟着自己去找这边负责人。

　　这事确实要跟这边负责人先行商量，不管向玉泰有没有做出格的事情，总需要汇报，得到上级许可后才能进一步形式。

　　没多久，江笑枫那边传来消息。上级领导同意和向玉泰展开对话。但是不同意S市方面的紧急案件处理小组成员和向玉泰对话。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如果向玉泰真的存在问题，也是H省公安厅内部问题，需要先自行纠错。

　　而有江笑枫配合监狱方面问话，这也足以让紧急案件处理小组放心，因为江笑枫的能力同样出色，他肯定能从向玉泰的口中问出想要的答案。

　　案件调查到现在，一个大致的脉络出现在每个人的脑海中。他们都在等待江笑枫那边的结果，同时也希望向玉泰能交代真正的犯罪者。

　　曹倩问道：“所以，向玉泰不是侵犯苏菲娅和黄雪莹的人？”

　　杜克施摇摇头：“舔狗没那个勇气侵犯陌生人。而且从黄雪莹和苏菲娅被侵犯的情况来看，这两人身上都有轻微伤痕，却并未留下太多作案者生物特征，这倒是有点像朱勇月和何永新结合作案特征。”

　　所以，如果向玉泰是收集朱勇月头发等物件者，则很可能有人利用了向玉泰这个心理，从而为自己作案提供便利。

　　问话向玉泰的过程其实没遇到什么困难。在领导施压还有江笑枫的“威逼利诱”下，向玉泰没多久就承认自己确实因为对朱勇月有特殊的心理，所以收集了朱勇月的头发以及其他物品。他的想法是，每当自己在女方那里得到羞辱时，他希望能看见朱勇月的物件给自己提供自信，好让自己能够产生对女性的强势欲望。只可惜这种强势欲望基本上就没出现过，向玉泰依旧是个标准舔狗。

　　他其实是一种非常典型的自欺欺人的做法。他向往“男女平等”，但是他自己将自己的地位摆的很低，已经不可能构成平等。

　　所以，朱勇月头发问题其实也得到了解决。真正将朱勇月头发带出监狱的并非朱勇月，也并非其他罪犯，而是一名狱警向玉泰。

　　则接下来的问题便是，作案者到底是谁。

　　不管是罗小军还是江笑枫，又或者林佑天还是罗小军，他们都倾向于认为向玉泰不可能是侵犯黄雪莹和苏菲娅的人。首先向玉泰不具备强奸犯的特征，其次，他们在调查向玉泰的过程中发现向玉泰也没有作案时间。黄雪莹和苏菲娅受害当晚，向玉泰都是当班。

　　“所以，向玉泰将朱勇月的头发带出监狱，则是被其他人利用。而这个人和向玉泰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否则不可能知道向玉泰私藏朱勇月的头发等物件，所以才能带走朱勇月的头发。”杜克施对江笑枫抛出一个问题，“你有没有问向玉泰这个问题。”

　　“自当问过了。”江笑枫当然不让“但是向玉泰暂时想不起来身边有哪位关系较好的男性会知道自己藏有朱勇月的头发，且拿走利用。我们也核实过，至少暂时没有发现。”

　　“这倒奇怪了。私藏朱勇月头发这么隐秘的事情，必然是亲密之人才知晓。这个范围其实相对较小，查起来也较为容易。可我和小军确实毫无收获。”曹倩也是耸耸肩膀，表示不可理解。

　　头发和幻觉都得到了解释，却被利用头发的人弄得一头雾水。大家需要在仔细的想想。

　　杜克施觉得，在头发这个问题上暂时得不到答案，大家可以在幻觉这上面做做文章。

　　“我和江队问过苏菲娅和黄雪莹。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现象是，苏菲娅因为和何永新有过暧昧，加之对何永新印象深刻，所以很容易记起何永新那张脸。那，制造这起案件的人，一定知道当年苏菲娅和何永新的关系！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另一点，如果此人利用苏菲娅来干扰视听，故意制造何永新和朱勇月的痕迹，那在此之前，发生的黄雪莹案件，一定也有类似的动机。只是因为黄雪莹没有苏菲娅对何永新记忆深刻，所以根本记不起那张脸到底是谁。”

　　曹倩道：“施施提及利用何永新制造干扰项这个问题，我刚刚查到一条信息，不知道可否有用？其实苏菲娅、黄雪莹还有何永新之间还有点联系！我已经知道何永新七年前做过苏菲娅的化学老师，还给苏菲娅单独辅导过功课。那你们猜猜看，黄雪莹七年前在干什么？”

　　虞雅婕道：“黄雪莹今年二十一岁，在读成人大学。她七年前十四岁，应该也是在上高中。”

　　萱世蕊有过调查：“但是黄雪莹和苏菲娅不在一个学校。而且何永新不带外课，所以应该也没从课外辅导班辅导过黄雪莹。”

　　看着曹倩嘚瑟的模样，杜克施拿着纸团砸了过去：“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嘿嘿，这就显出我们技术人才的重要性了。黄雪莹和苏菲娅确实不是同校。黄雪莹也确实没接受过何永新的课外辅导。但是黄雪莹的哥哥黄武安七年前曾经为了自己的妹妹打了一场群架。而那场群架的对象，正是苏菲娅班上的男生。顺便说一声，那场群架的原因，应该也是为了黄雪莹！”

第765章 冷暖自知

　　黄雪莹别看现在文静，上学那会也是喜欢和外校学生混在一起的人。加上她哥哥黄武安当年是个问题少年，这个妹妹也常常和其他人联系在一起。

　　当年苏菲娅班上一个男生喜欢黄雪莹，且和黄雪莹班上的男生产生了点冲突。后来黄武安知道后，便带人和苏菲娅班上的男生打了一架。事后两边虽然没有牵扯校方出面，可是根据黄武安的回忆，他记得当时有老师出来制止打斗。

　　“出面的老师是不是何永新？”这一次，杜克施再次将黄武安请到警局问话。

　　面对警方的提问，黄武安也很头疼。因为当年他打过架的很多，所以具体到底是哪一次，牵扯到哪位老师出面，他真的记忆不清。

　　“你现在让我回忆，我确实不知道那个出面的老师是不是何永新。因为我真的对其没有印象。”

　　“那你妹妹呢？”

　　黄武安摇摇头：“那个老师就是出面制止我们打架，我妹妹虽然当时也在其中，可应该也记忆不清。”

　　不是应该，而是确实记忆不清。假设当年出面制止的老师就是何永新，加上何永新之后发生的连环案件，黄雪莹应该稍微有点印象。如今黄师兄妹都记忆不清，那只能找当年的参与者核实情况。

　　杜克施让黄武安提及几个当年参与群架斗殴的人，随即，他们分头行动，核实当年出面制止打斗的老师是否就是何永新。

　　功夫不负有心人！曹倩获取的这条信息确实起到了作用。虽然黄师兄妹记不清当年出面制止打斗老师的长相，可终究有人记忆力不错。加上确实何永新之后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学生间私底下也有议论，所以，有人记得当年出面制止打斗的就是何永新。而且有人还记得当年的一个细节，何永新问清楚情况后，还把黄师兄妹找到面前，来和苏菲娅班上的男生化解恩怨。所以，黄雪莹和黄学武实际上都和何永新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黄师兄妹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所以我们找到了苏菲娅和黄雪莹的共同点，他们都和何永新有过交集。只是一个交集很深。一个牵扯到黄雪莹个人事件，实际上黄雪莹也是事件核心，只是黄雪莹和黄学武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江笑枫现在头脑非常清楚，“案犯利用苏菲娅和黄雪莹认识何永新这个切入点，故意找这两人下手。希望这两人能亲口对警方说出作案者就是何永新，同时在现场留下朱勇月的头发。但是因为黄雪莹记不清当年的事情，加上她本人意识混乱，所以她没有说出对她下手的人是何永新这个错觉。而黄雪莹没说出这个结论，却被苏菲娅说了出来。结合两人的案例，我们之前才好奇一个七年前就死了的人，还有一个关在牢里的人为何成了罪犯。毫无疑问，作案者对当年何永新做过的很多事情非常熟知，这其中就包括何永新和苏菲娅的关系，以及何永新处理过黄雪莹群架事件。所以，这个人当年应该就在何永新身边。不排除是何永新的同事，亲朋，甚至于是何永新的学生。其次，这人利用何永新和朱勇月做文章，实则表明一种对待女性的态度。”

　　杜克施道：“江队说的没错。强奸犯在思维中一般都会存在简单物化女性想法。而对女性如果过分折磨羞辱，则表明他对女性存在敌意，且轻视女性地位。简单而言，就是内心不对等的对待，才对对方进行过分侵犯。”

　　罗小军补充道：“因为头发收集者是向玉泰，所以这个在思维中存在物化女性甚至敌视轻视女性的人应该和向玉泰关系密切！所以我们接下来的重点，就是排查向玉泰周边符合这个特征的男性。”

　　江笑枫看了看表，知道大家忙活了一早上。现在已经过了中午饭点，所以他赶紧让林佑天弄来外卖。就让大家就地解决。

　　一边吃着外卖，江笑枫也感谢大家的帮忙。有紧急案件处理小组的介入，确实让案件调查进度快了不少。更因为有各方面专业人才的介入，让江笑枫不断接近问题核心。他甚至估摸，这么下去，今天晚上前，这案子就能破了。

　　吃过之后，文肖薇将她的人全部交给江笑枫。让江笑枫安排人员一一排查。江笑枫也就没客气。紧急案件处理小组这边除谢钟阳以外的全部七人加上奇案组这边三人总共十人并非五路，全员加入排查向玉泰周边人员的行列。

　　五路人马同时出击，加上向玉泰周边关系亲近网络本身就有限，理想状态下，要不了多久，他们便能很快锁定嫌疑人。

　　但是一直到了下午五点，五路人马都没找到符合测写的嫌疑人，这不得不让大家感觉到好奇，甚至意识到是否方向错误。

　　杜克施依旧是和虞雅婕一组，他们在排查了一圈人后，现在也是彻底蒙圈了。

　　站在宣北市的大街上，杜克施找了家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后和虞雅婕看着车来车往。

　　“本来是想着游山玩水，结果赶来就要先破案！”

　　杜克施的吐槽让虞雅婕乐呵道：“你这是属于遇到难题所以才发发牢骚，不然你肯定都在说小菜一碟。度假破案一起来。”

　　“切，还有什么难题能难住我！”嘴上说着，杜克施心中还是掂量这案子确实不一般，否则奇案组组长江笑枫这样的狠人也不会到现在还没破案。

　　只是，问题出在哪？

　　虞雅婕道：“黄雪莹和苏菲娅都遭到侵犯，两人身体上都有轻微损伤。黄雪莹一开始没报案，和苏菲娅则直接前来报案。所以苏菲娅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倒是对自己发生过什么记忆深刻！”

　　“女性自己身体是否遭受侵犯？女性其实还是最清楚。甚至于在被侵犯过程中，即使存在醉酒状态，女性也能意识到感官体验！”杜克施坏坏一笑，“怎么？不相信？要不哪天让你喝醉酒试试。”

　　虞雅婕白了一眼：“你是喜欢我喝醉酒躺那不动，还是积极配合你啊！”

　　这女人确实成长了，已经能配合杜克施这些不着调的玩笑，这是一种调情，也是一种暗示。暗示虞雅婕可不想喝醉酒再来那种体验。

　　杜克施将虞雅婕搂在怀中，大白天都能幻想那一切。想着想着，不禁又是脸放坏笑，惹来虞雅婕的小粉拳。

　　这顿小粉拳砸在杜克施的身上，自当不会让杜克施感受到疼痛，可这顿小粉拳，也让杜克施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站定在那，一把抓住虞雅婕的小粉拳后，来了句：“假如是因为体验不爽而报警的呢？”

　　“什么体验不爽而报警？”虞雅婕刚问出口就明白此话的含义，当下脸颊一红，“你这家伙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

　　“想破案啊！我忽然意识到我们的测写确实存在问题。”他拿起电话，需要江笑枫立刻将苏菲娅和黄雪莹再次喊来问话，且这次问话没有男性参与，杜克施需要虞雅婕、萱世蕊、文肖薇、札璇和曹倩联合对这两个女人进行问话。

　　而在问话之前，杜克施也特意对这五名女*代了一番，让这五人都心中有数，知道这次问话的核心是什么。

　　在这五人问话的同时，其他人也没闲着。既然杜克施忽然想到了这一点，就意味着他们的目标其实已经锁定了。

　　这个人和向玉泰关系密切，则可以通过向玉泰锁定那个人的位置。而那个人的一切行为表明，他确实对女性存在特殊看法。

　　在找到那个人的位置后，杜克施、江笑枫、林佑天和马小龙奔赴现场，罗小军则坐镇后方，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这里是一家设计工作室地点，地方就不好找，等找到了后，外面的布置也显得别致。

　　江笑枫敲了敲门，却发现里面没人回应，而门确是打开。

　　四个男人也没客气，依次进入后，便仿佛置身于一种抽象和虚拟化的空间内。工作室四周墙壁都给各种线条颜色图案填满，即使是旁边的摆设也显得与众不同。很多都是主人自己动手打造，但是模样却让人无法理解。

　　“有人吗？”杜克施又喊了一声。

　　这会，从里面才传来一个回音：“稍等，我马上过来。”

　　那边传来电流声，接着又传来洗手声，在等了两分钟后，一个女人从过道那边走了过来。

　　这个人的牛仔裤上已经沾上了染料，宽松的T恤上也有一些墨点。虽然看上去有些随意，不像其他女生那般精致，可还能看出这个女人身材很好。加上酷酷的短发，以及白皙的皮肤，这个女人身上透出别样的味道。

　　“请问需要买点什么？还是需要订做什么？”那个女人说话也很直接，全然把杜克施等人当成了客户。

　　既然如此，杜克施等人也没打算立刻表明身份。

　　江笑枫更是索性道：“我们想定制一些工艺品。”

　　“是送人还是做布置背景？”

　　“送人。”

　　“送什么样的人？”

　　“一群美丽性感温柔很受欢迎的女孩子！”江笑枫看似随意的说着，而目光却从女人的脸上扫过，“我们这边有个活动，需要这群女孩子参与。事后自当会给这些女孩子送点特别的礼物。不知道你这边可有好点的想法方案？”

第766章 模糊性别

　　女店主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哦了一声后，却露出苦笑：“你们说的是那些模特司仪吧，即使不是模特司仪，你们所说的那群漂亮性感温柔的女性也不会喜欢这些特别的工艺品。我倒是觉得，你们直接给她们发红包，或者买一些化妆品送给她们，她们会更加乐意。”

　　杜克施也跟着调侃一句：“老板你可真有意思。我们是来找你做生意，你却要把我们送出去，转而去买别家的东西！”

　　那女老板不以为然道：“我也没把你们往外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当然，如果你们确实想要，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设计一两样有趣的玩意。那边有几张图纸，我拿给你们看看，这些小玩意应该适合女生。”

　　女老板在桌子上翻找了一下，又把抽屉打开，最终还是在最下面的一顿废稿中找出几张设计图纸递到四人面前。

　　“这上面有些可爱的装饰还有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如果你们感兴趣，我可以再在上面做一些改变。”

　　四个男人都凑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图画，在结合刚才女老板的行为举止，江笑枫和杜克施其实已经猜测到一些结果。两人对视一望后，便清楚试探结束。而没多久，江笑枫这边接到电话，是那边女人间的问话结束。

　　黄雪莹和苏菲娅在五个女性的引导下最终开口说明了更多内情，这让杜克施等人的思路更加清晰。

　　接了电话进来后，江笑枫就对杜克施点点头，言下之意便是可以开始了。

　　随后，江笑枫就直接拿出证件，道：“方小姐，我们是警察。有个案子需要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