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给你之前，我要跟诡眼鉴里面的那个老变态好好聊一聊！”
“小兄弟，你不要让她进来，我会没命的！求求你……”
凌锋迟疑了起来，他可不想让沙陵凰把沙秦弄死，毕竟沙秦罪还不至死。
沙陵凰显然明白了凌锋内心的顾虑。
“你放心吧！沙秦固然可气，但是他还不能死，只不过他做的事必须要付出代价！”
“好吧！只要他不死，你随意！不过事后，有些事，我要弄清楚！”
“好！我答应你，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个告诉你！”
凌锋点了点头，“那你继续吧！”
随即，沙陵凰不再迟疑，果断钻进了青铜诡眼鉴内。
紧接着，里面传出了非人一般的惨叫声，求饶声，甚至求死的……
青铜诡眼鉴内，躲在远处的牧游迁，瑟瑟发抖，心想，幸好听了大侄子的话，滚远了……
许久之后，沙陵凰方才从诡眼鉴内出来，凌锋从壁画上面拿下诡眼鉴。
此时，诡眼鉴内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声响了。
如果不是沙秦断断续续地求饶声，凌锋都以为他被整死了。
“老变态，你没事吧？”牧游迁上前问道。
“老顽固，这次你高兴了吧！”
沙秦虚弱地说道。
“老变态，人家没整死你就算捡了一条命，别在那无病呻吟了！”
“没弄你你就不要说风凉话了，你又不知道什么滋味！”
“快行了吧！被折腾完后，是不是感觉内心一块石头落地了？”
“你管不着！不跟你拌嘴了，我要恢复一段时间！”
沙秦便不再说话，牧游迁见没人跟他说话，也消停下来。
凌锋见沙陵凰从诡眼鉴内钻了出来，浑身的幽光不再散发着咄咄逼人的阴冷气息。
“好了，沙陵凰，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了吧？”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吧！”
“你们为什么要对古瞳国的国民下手？”
“我并不知道，记忆都在本我意识上面，我这里大部分记忆都是关于沙秦那老变态的。”
“不过我隐约感觉到，我们九大家族也是无可奈何！”
凌锋冷笑一声，“再怎么无可奈何也不能残害国民，甚至灭了古瞳国吧！”
“这个罪名我是承担不起，虽说我知道自己属于九大家族，可我并不是正主，我不过是那残存的记忆衍生的一点意识罢了！”
“说白了，九大家族所做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也无需把怒气倾泄到我身上！”
凌锋笑了笑，“不好意思，倒是我分不清楚了，好吧，那我就问点你知道的信息吧！”
“沙陵朗什么时候来过？他从哪里进来的？我这一路都没有见到他的踪迹。”
“朗儿是从古瞳国来的，他拿着冥眼青铜镜，自然可以指引他如何能最快地到达古瞳国。”
“不过他的身体的原因，比你早不了多长时间，而且一时半会你可能见不到他了，他的那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已经去了某个地方寻找新的肉身了！”
“又想害人！真是死性不改！”凌锋当即怒喝道。
“我相信朗儿他不会伤害无辜的人的，从前不会，现在依然不会！”
“好吧！如果他不会自然最好，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咦？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动，与朗儿一样，是太古冥眼的气息！”
“太古冥眼？是这个吗？”凌锋召唤出了冥眼之门。
不过冥眼之门只冒出来一瞬间的工夫，便又主动回到了脑中，似乎是在逃避……
“冥眼之门，似乎已经有了一丝灵智，倒是难得啊！”
“灵智？你是说这玩意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那你以为呢？”
“哦，难怪有时候我感觉能跟它交流一样，原来它是活的！”
“那也就是说，我的脑子里住着其他的意识！”
凌锋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瞬间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沙陵凰笑了笑，令凌锋奇怪的是，她笑起来并不是公鸭子叫，而是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倒是不难听。
“你不必担心，它只是太古冥眼的一丝意识所化，与宿主共存，它是不会伤害宿主的。”
“那这玩意你怎么来的？据我所了解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家族遗传之类的规律可循。”
“与遗传无关，但凡看到过太古冥眼的人都会在头脑两侧留下两片阴影，而只有一小部分人会诞生出冥眼之门。”
“冥眼之门到底有什么用？”
“有了冥眼之门，你便有了对抗黑古太岁之灵的资格，更有了进入太古铜陵的资本，还有更多的作用你自己慢慢参悟吧！每个宿主对它的作用都是不同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说的黑古太岁之灵就是像你这种意识的存在形式吧！”
“是的！”
“冥眼之门最终会演变成什么？”
“太古冥眼！”
……
第219章 入室取镜
凌锋顿感震惊，敢情太古冥眼要长在自己身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怪会有一条竖线！
还真要成为二郎神吗？
凌锋接受不了！
“那个……太古冥眼有多大？”
凌锋心怀忐忑地问道。
“横不足一丈，竖半丈有余。”
凌锋当即踉跄后退……
“这……这么大！那这不是太古冥眼长在了我身上，而是我长在了太古冥眼身上啊！”
“这位大姐，你可别唬我，太古冥眼不是只有一只吗？”
“按你的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岂不是会有很多只太古冥眼？”
“可是据我所知，也没有诞生新的太古冥眼啊！”
“包括你们九大家族，在外面强行培育太古冥眼，最终也都以失败而告终！”
“还有，你们不是有一只太古冥眼吗？就是你们愚昧古瞳国国民的那个祭坛和族志！”
“看来你掌握的信息还不少，没错，那个祭坛就是冥眼之门，族志就是太古冥眼本体，实际上它们是一体的。”
“果然……”
“可惜啊！那个太古冥眼已经毁灭了……”
“毁灭了？怎么毁灭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跟你说的这些关于太古冥眼的信息还是从沙陵朗的记忆中获知的。”
“哦，我说呢！还有一个问题或许你也知道。”
“你问吧！只要是沙陵朗知道的我都知道！”
“太古冥眼可以有很多只吗？”
“只能有一只！”
“可是冥眼之门可不是只有一人有啊！”
“不管有多少冥眼之门，真正的太古冥眼只能有一只！”
“那其他的冥眼之门呢？”
“冥眼之门之间相互吞噬，只有最后剩下的冥眼之门才能最终诞生出太古冥眼！”
忽然，凌锋想到了在古瞳沙漠对战黑色生物时，不留神引出了章庆生的冥眼之门，并吸收了一部分幽光。
据此来看，沙陵凰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是……
“太古冥眼那么大，人类怎么可能承受？”
“太古冥眼会诞生在冥眼之门之中，而冥眼之门内空间广阔，足够太古冥眼成长所需！”
“那就好，那就好……”
凌锋松了一口气。
“对了，问个八卦问题，为什么沙陵朗知道的你就知道？”
“为了证明我是他母亲，他曾经向我展示过他的记忆！”
“展示记忆？怎么做到的？”
“他也有冥眼之门，自然可以向我展示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