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令见大势已去,果断下令撤退。山坡上聚集的士兵有上百人,如今,只剩下不到五十人。士兵们听见撤退命令,如蒙大赦,仓皇逃命。两位少年将军领兵杀来,速度极快,很快追上了前面逃命的士兵。士兵惨叫不绝,被阴兵杀得肢体横飞,鲜血飘洒。
王司令在徐道长等人护卫下,仓皇逃离山坡,来到村庄内躲避阴兵追杀。士兵溃不成军,从山坡上撤退下来,惊慌不已。山坡上留下遍地尸体,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少年将军勒住缰绳,让战马停在山坡上,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前方的村庄。阴兵似乎都惧怕青铜棺,全都远离。
青铜棺寂静无声,渐渐将地上的鲜血吸收掉。银盔银甲的大将军,策马前行,停在山坡上,怒目而视,对人类产生了敌意。
村庄内,徐道长率领弟子,布下了一个阵法,阻挡阴兵杀来。王司令战战克克,完全吓傻了,曾经自己率领士兵冲锋陷阵,杀敌建功,何等豪迈,如今,面对阴兵杀来,王司令手足无措,胆气全无。
屋顶上,萧佐玉问道:“师兄,阴兵数量众多,我们如何迎敌?”
“擒贼先擒王,我们只要打败领头的将军,那些阴兵自然变成一盘散沙。”杨义丰心中有了计策。如今,可以对付阴兵的只有杨义丰、萧佐玉、徐道长、黑袍人,还有那八名道士。徐道长与弟子在村口布下了一个驱邪灭鬼的阵法,暂时阻挡阴兵杀入村庄。
黑袍人站在屋顶上,注视着山坡上的阴兵,一动不动,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
山坡上,大将军一马当先,挥舞铁枪,率领千军万马冲向村庄。阴兵从山坡上呼啸而来,如同山洪一般势不可挡。
杨义丰拿出一张灵符,默念咒语,呼的一声,灵符燃起火焰,形成一把长剑。杨义丰瞄准领头的大将军,发射过去。符剑闪着火光,划破苍穹,瞬间刺向大将军。大将军骑着战马,怒冲而来,突然,一道火光冲了上来。危急时刻,大将军侧身一闪,符剑疾冲而过,洞穿了后面一名阴兵。
符剑是道家秘术,对灵异鬼怪有伤害力。阴兵被符剑射中之后,立刻魂飞魄散。大将军抬眼一看,发现了屋顶上的杨义丰和萧佐玉。
萧佐玉拿出弓弩,将灵符贴在羽箭上,呼的一声,灵符燃起火焰,瞄准了大将军。萧佐玉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发射羽箭。羽箭冒着火光,刺穿虚空,眨眼间,到了大将军身前。大将军虎目一瞪,伸手一抓,竟然将羽箭握在了手中。羽箭上面的灵符火光闪闪,伤害到了大将军的手。
一股白烟冒了出来,痛的大将军呲牙咧嘴。
“父亲。”少年将军发现父亲受了伤,喊道。
“杀,一个不留。”大将军杀气腾腾,指挥阴兵攻到了村庄入口。徐道长等人设下的阵法,立刻发挥作用,挡住了阴兵第一波攻击。这时候,屋顶上的黑袍人拿出骷髅拐杖,释放出骷髅令,对付阴兵。
杨义丰吩咐师妹在屋顶上,用弓弩狙杀大将军。同时,杨义丰拿出了子母阴阳剑,抹上鲜血,直奔大将军而去。杨义丰的想法很简单,擒贼先擒王。
第一百五十章 鬼将王彦章
村口,徐道长命令八名弟子,手持令旗,坚守阵法,阻挡阴兵攻击。徐道长来到王司令身边,说道:“司令,大敌当前,我们要想办法消灭敌人。”
“道长,有何良策?”王司令像是遇见了救星,一脸高兴。
“阴兵乃是阴邪之物,需要用至阳之物克制。”徐道长接着说,“村庄内可以对付阴兵的只有大红公鸡和黑狗。司令,当务之急,是马上率领士兵进村抓捕公鸡和黑狗。”
“好,我马上就去办。”王司令领着一群残兵败将,进入村庄开始了搜捕。士兵遇上阴兵不堪一击,对付老百姓则是虎入羊群,胆大包天。村子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一群士兵不管不顾,强行闯入民宅,抓捕公鸡和黑狗。有些士兵趁机劫掠,拿走了老百姓家里值钱的东西。有些村民起来反抗,被士兵一枪打死。
一柱香的时间,士兵抓捕完毕,将好端端的村子搞得乌烟瘴气,怨声载道。士兵一共抓了二十只公鸡,三十只母鸡和五条大黑狗。王司令看了一眼,高兴道:“兄弟们,击溃阴兵之后,我给你们发军饷。”
徐道长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生气道:“你们这些当兵的都是废物,我要你们抓大红公鸡,你们却抓了一群母鸡回来。”
“母鸡它也是鸡啊!”有位士兵不高兴道。
“蠢货,公鸡可以驱邪,母鸡只会下蛋。就像你们一样,只会欺压老百姓,遇上阴兵全都废物。”徐道长气得吹胡子瞪眼。
王司令笑呵呵道:“道长不要生气,我让他们再去抓。”
“抓个屁啊,时间不够了。你们将母鸡全都放了,公鸡留下。”徐道长抓起一只公鸡,说道,“你们跟着我学,将公鸡的脖子一刀抹开,不要割下来,要将鸡头留在身体上面。”话落,徐道长掏出匕首,朝着公鸡脖子抹了一刀。公鸡扑扇翅膀,挣扎尖叫,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徐道长掏出一张符纸,贴在公鸡身上。公鸡抖擞精神,扑扇翅膀,飞了起来,像一头野牛般冲向阴兵。阴兵遇上公鸡,惊慌失措。只要被公鸡血沾到身体,阴兵立刻魂飞魄散。公鸡血至刚至阳,正好是阴兵的克星。
徐道长如法炮制,将所有公鸡身上全都贴上符纸。公鸡就像吃了兴奋剂,扑扇翅膀,爪子飞奔,冲入阴兵之中,横冲直撞。公鸡尖声鸣叫,脖子上的鸡血飘洒出来,喷溅在阴兵身上,立刻起到杀伤效果。公鸡身上的灵符是支撑身体不倒的关键,只有公鸡血流光了,公鸡才会死去。
二十只公鸡在灵符的支撑下,勇猛杀敌,大片阴兵魂飞魄散。阴兵数以千计,二十只公鸡只能起到很小的作用。最后一只公鸡的血流光了,扑扇翅膀,倒在地上,完成了光荣壮举。阴兵踏着公鸡的尸体,朝着村庄冲杀上去。
徐道长宰杀一条大黑狗,温热的鲜血流进了脸盆中。徐道长说道:“司令,黑狗血可以驱邪,为了您的安全,赶快将狗血抹在身上。只要身上有黑狗血,阴兵就不敢碰你。”
王司令怕得要死,得知黑狗血可以震慑阴兵,赶快将狗血抹在了脸上。王司令抹了一脸血,狰狞可怖,比阴兵都可怕。王司令端起脸盆将里面的黑狗血,全都淋在了身上。王司令全身是血,哈哈大笑:“痛快,兄弟们跟我学,将黑狗血弄在身上,阴兵不敢伤害我们。”
那群残兵败将早就被阴兵打怕了,听说黑狗血可以克制阴兵,全都如法炮制,将狗血抹在了身上。一群士兵可以说变得狗血淋头,滑稽可笑。
徐道长轻蔑一笑,拿着桃木剑,走到阵法上面,低喝一声,剑指青天,默念咒语。阵法转动起来,释放出蓝色光芒挡住了阴兵数次攻击。
屋顶上,萧佐玉扣动扳机,连续射出羽箭,射杀了许多阴兵。最后一支羽箭射出之后,萧佐玉放下弓弩,拿起金钱剑杀了上去。萧佐玉挥舞金钱剑,杀得阴兵魂飞魄散。金钱剑是道家至宝,拥有克制鬼怪邪魅的神奇能力,一剑砍上去,立刻消灭了阴兵的身体。阴兵只要碰上金钱剑,就会化为一股黑气,消失不见。
少年将军一眼看见萧佐玉,厉喝一声,催马疾驰,挥舞方天画戟刺了上去。萧佐玉吓了一跳,侧身躲避,接着一剑斩在方天画戟上面。少年将军猛喝一声,挥舞方天画戟横扫。萧佐玉挥剑格挡,“哐当”一声闷响,顿时,将她震飞。
萧佐玉跌落地上,狼狈不堪,发现少年将军骑马冲来,手中方天画戟由上而下,砸了下来。“轰隆!”地面龟裂,方天画戟砸在地上,发出巨响。萧佐玉翻滚出去,避开了攻击。这少年将军武艺非凡,力大如牛,手中一杆方天画戟,每一次攻击,都有百斤之力。萧佐玉吃了大亏,与对方近距离交战,自己不是对手。
萧佐玉不是傻瓜,打不过就跑。她拿出一张雷火符扔了过去,转身逃命。雷火符飞到少年将军身前时,当空释放出雷电,击伤了他的身体。少年将军愤然大怒,手提方天画戟,骑着战马,追杀前面的女人。
萧佐玉一边逃跑,一边扔出雷火符攻击对方。少年将军被雷火符多次攻击,受了重伤,全身焦黑一片。少年将军身上的银白铠甲,全部脱落,露出了里面的白骨身体。萧佐玉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这少年将军不是普通的阴兵,而是一具骷髅。
萧佐玉停了下来,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头,娇笑道:“帅哥,有种就过来上了我。”
少年将军面目狰狞,怒吼道:“贱人,杀了你。”话落,少年将军不顾一切,挥舞方天画戟刺了过去。
萧佐玉咬破舌尖,将一滴鲜血喷在金钱剑上面,等对方冲到近前的时候,突然,拔地而起,一脚踩住马头,挥舞金钱剑砍掉了少年将军的头颅。少年将军身首异处,脑袋落在地上,冒出一股黑气,化为骨灰。
少年将军没了头颅,竟然没有死,腹腔内发出声音,寻找脑袋。萧佐玉一不做二不休,一剑刺穿了对方的心脏。少年将军的身体,摇晃一下,落下战马,很快变成了一堆骨灰。
萧佐玉呵呵笑道:“想要上我,等下辈子吧。”
战马失去了主人,仰天长嘶,竟然瞪着一双眼睛怒视着前面的人类。萧佐玉吓了一跳,挥剑斩下了战马的头颅。战马哀鸣一声,魂飞魄散。
萧佐玉举目观望,发现师兄和银盔银甲的大将军,激烈交锋。山坡上,杨义丰挥舞子母阴阳剑与大将军交战五十回合,吃了败仗。这大将军名叫王彦章,武艺超群,力大无穷。王彦章枪法出神入化,克制了杨义丰的剑法。
现在的王彦章就是统帅千军万马的鬼将,非常厉害。
杨义丰深深呼吸,持剑面对鬼将,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这个王彦章是五代时期后梁名将,战功赫赫,每次与敌交战,必会冲锋在前,手持铁枪,战无不胜,军中号称王铁枪。就连后唐庄宗李存勖都敬佩这个对手。
王彦章经常在人面前讥笑李存勖,说他是一个斗鸡小儿,不足为惧。
后人评价王彦章时都会说:“王铁枪胆如芥子,吾最知之,无足可畏。”
王彦章浴血战场,死在他手中的敌兵不计其数。正因为这个原因,王彦章杀气太重,死后英魂不散,化身鬼将,统领数千阴兵盘踞在大凉山古墓之中。王司令等人进入古墓,破坏了里面的风水格局,导致王彦章和数千阴兵冲出了古墓,为祸世间。
王彦章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杀敌建功。
王彦章站在山坡上,怒视着前面的人类,喝问道:“小贼,你可是李亚子的手下?”
杨义丰心中一愣,问道:“李亚子是谁?”
王彦章哼了一声,道:“李亚子,就是李存勖。”
杨义丰笑道:“后唐庄宗李存勖,已经死了上千年了。”
“你胡说。”王彦章死的时候,李存勖还活着。
“现在已经是民国了,你们那个时代早就结束了。我劝你领兵赶快回家,不然,太阳一出来,你们全都将消失。”杨义丰看了一眼青铜棺,意识到真正的狠角色还在棺材中躺着。天空黑云压顶,阴风呼啸,导致阴兵出世,都是青铜棺里面的主人搞的鬼。只要黑云散去,太阳出来,这些阴兵都将魂飞魄散。
王彦章脸色一变,问道:“民国,你们的皇帝是谁?”
杨义丰耻笑道:“皇帝这个称号,已经走进了历史的坟墓中,现在最高领袖是大总统。黎元洪大总统,你懂吗?”
“大总统,是个什么玩意?”王彦章不明白。
“我真是个大白痴,跟你这种死人说什么废话,拿命来。”杨义丰拿出一张三昧真火符,张口吹了一下,一团火焰喷涌过去,包围了王彦章。趁此时机,杨义丰拿出一张灵符,释放出索魂链,绑住了王彦章的身体。
王彦章虎吼一声,全身爆发出巨大力量,震断了索魂链。“小贼,受死。”王彦章举起铁枪,当空砸下。杨义丰大惊失色,急忙后退。“轰隆!”一声巨响,地面龟裂,铁枪砸在地上,激起漫天尘土。
尘土中,一杆铁枪伸了出来,疾如旋风般,刺向杨义丰。杨义丰挥剑格挡,被铁枪打飞。“砰!”杨义丰撞在青铜棺上面,吐出一口鲜血。鲜血进入青铜棺里面,被吸收掉了。杨义丰骨痛欲裂,回头一看,发现青铜棺里面有一具尸体。
王彦章疾奔过来,手中铁枪瞄准对方,一枪刺了上去。杨义丰惊骇失色,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天空中黑云散去,一道阳光照射进来。王彦章停了下来,发现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消散。
“我真的死了吗?”王彦章抬头注视着太阳,喃喃低语。阳光普照,王彦章身体支离破碎,散发出丝丝黑气,消失在阳光中。杨义丰倚在青铜棺上,眼睁睁的看着王彦章老将军,魂飞魄散,消失于天地之中。
阳光照射之下,所有阴兵全都化为黑气,消失不见。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是封凌渊
王司令抬头注视着太阳,喜极而泣,人生第一次感受到阳光如此美好。阳光普照,阴兵消失,战场上留下了遍地尸体。王司令唉声叹气,领兵打仗数年,头一次遭遇这种惨败。二百多位兄弟,死伤殆尽,剩下不足三十人,个个挂彩,狼狈不堪。王司令后悔啊!早知如此,就不听信神秘人蛊惑,前来盗墓寻宝了。
如今,宝藏没见到,这条老命差点搭进去。
王司令叹气道:“徐道长,事已至此,我们如何是好?”
徐道长叹了一口气,说:“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范围,如今之计,狼狈离去,实为不妥。不如这样,咱们打开青铜棺,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看上一眼,咱们就撤。”
“好,都听你的。”王司令率领一群败兵,包围了山坡。
徐道长走到青铜棺面前一看,发现杨义丰倚在棺材上,吃惊道:“你果然不简单。”
杨义丰笑道:“徐道长,也是厉害啊!为了打开这口棺材,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你……少说废话,赶紧滚开。”徐道长生气道。
杨义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警告道:“徐道长,我劝你不要打开棺材,否则,性命不保。”
徐道长冷哼道:“我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就是为了棺材中的宝物,如今,棺材就在我面前,你让我舍弃,真是笑话。你怕死,可以离开,不要妨碍贫道得到棺材中的东西。”
“你我修道之人应该清心寡欲才对,而你却是如此贪财,恐怕是祸非福啊!”杨义丰叹息一声,远离棺材。
萧佐玉走了过来,问道:“师兄,棺材中有什么?”
杨义丰低声道:“一具尸体。”
“谁的尸体?”
“待会就知道了。”杨义丰呵呵一笑,观看青铜棺的动静。
这一次,徐道长豁上了性命,强行打开棺材,发现里面躺着一具男性尸体。这具尸体身穿八卦道袍,手持玉如意,肉身保存完好,如同活人。这人留着胡须,面色憔悴,年纪在四十以上。
“尸体,怎么会是尸体,宝物呢?”徐道长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出了那么多的力,竟然看到了一具尸体,真是讽刺。徐道长一眼看到了尸体手中的玉如意,疯了一般,一把抓住玉如意,想要抢夺过来,谁知,尸体死死抓住玉如意,就是不肯撒手。徐道长气炸了,掏出匕首,想要将尸体手腕割断,拿到玉如意。当锋利的匕首,割破尸体皮肤的时候,流出了一丝鲜血。
徐道长大惊失色,手中匕首脱手掉落。“不可能,不可能……”徐道长张大嘴巴,连退三步,像是被吓傻了。
王司令看到这一幕,心觉奇怪,走上前去,朝棺材中一看,发现里面的尸体睁开了眼睛。“啊!诈尸了。”王司令惊呼一声,突然,棺材中的尸体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王司令的脖子,像拎小鸡一般抓在手中。王司令脸色涨红,挣扎一会,气绝身亡。
男尸看了一眼外界的情况,又看着手中的猎物,猛然张口咬住脖子,大口吸血。王司令魁梧的身躯,在男尸吸血的情况下,很快干瘪下去,不到一分钟,变成了皮包骨头的干尸。
“司令死了,兄弟们快跑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些士兵惊慌逃命。
“都要死。”男尸扔掉手中的干尸,飞出了棺材,大开杀戒,那些逃跑的士兵转瞬间,就被扭断脖子,吸干了鲜血。
萧佐玉惊恐道:“他是谁,好厉害。”
杨义丰惊呆了,棺材中的男尸竟然还活着,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会飞。这已经不是僵尸可以做到的了。僵尸只会蹦蹦跳跳,不会飞。尤其是僵尸害怕阳光,只敢在夜间活动。青铜棺中出来的男尸,已经超出了僵尸的范畴,不仅会飞,而且不怕阳光照射。
男尸杀光了士兵,吸干了精血,仰天咆哮:“贫道沉睡千年,终于出来了。”话落,他的目光看向了萧佐玉。
萧佐玉吓得心惊肉跳,恐惧道:“师兄,他在看我。”
“不要怕,有我在。”杨义丰挺身而出,保护师妹。
“钧天剑,还我钧天剑。”男尸嘶喊一声,直飞过来,大手一挥,狂风大作。杨义丰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冲击过来,顿时,将自己打飞。杨义丰吐出一口鲜血,飞出二十多米远,顺着山坡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