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哥点头道:“是啊!之前都是好好的,就是去暹罗拜了那个所谓的高僧,说要转运,结果转成这副模样!哎,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暹罗高僧在搞鬼呀?”
我沉吟道:“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对了!”我又追问道:“听你刚才说,那个所谓的暹罗高僧,是不是赠送了一块佛牌给冰冰姐?”
“是啊!”驹哥回答说:“冰冰把那块佛牌当成宝贝,寸步不离的挂在身上!莫非……那块佛牌有什么问题?”
我说:“暹罗的佛牌邪门的很,如果那个高僧在佛牌里动了手脚,你也不知道!”
我们正说着话,冰冰姐从外面走进来,她刚才去花园里转了一圈,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呵欠连天,从大厅里经过,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让我们慢慢聊,便一个人上楼睡觉去了。
驹哥看着冰冰的背影,悄声对我们说:“待会儿等她睡着了,我便去把那个佛牌取下来看看!”
我和周二苟点点头,慢条斯理地喝着洋酒。
半杯洋酒下肚,驹哥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独自一人上了楼,进入了冰冰的卧室。
我跟周二苟分析道:“我觉得那个佛牌可能有问题!”
周二苟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个高僧可能在佛牌里动了手脚,通过佛牌里的东西,采取冰冰姐的阴元!”
我叹了口气说:“这就是一心想要成名付出的代价,如果她没有那么大的成名欲望,就不会去找到那个高僧,也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
周二苟说:“用道家的说法来讲,这都是天意,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没有办法!”
我俩正说着话,忽听楼上传来驹哥的惊呼:“啊——”
我和周二苟对视一眼,不好,楼上出事了!
我俩跳起来,蹬蹬蹬冲上楼,就看见驹哥捂着右手,踉跄着退出卧室。
驹哥面露痛苦之色,低低嘶吼着:“手……我的手……”
我抓起驹哥的右手,登时一惊,只见驹哥的右手掌心里面,有个佛牌形状的黑色印迹,他的掌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灼了,滋滋地冒着烟。
周二苟赶紧掏出一张黄符,按在驹哥的右手掌心,这才止住了烧灼之势,再看驹哥的右手掌心,赫然被烧灼出了一个血窟窿,中间的肉都没有了,十分吓人。
听见驹哥的叫喊声,门口的那些黑衣保镖纷纷跑了进来,询问驹哥出了什么事。
驹哥摆摆手,叫来一个家庭医生,家庭医生看见驹哥的伤势,很惊讶,赶紧给驹哥做了一个小手术,挖掉掌心里烧焦的烂肉,填充药物,缝合,最后缠上绷带。
医生叮嘱驹哥,这只右手至少三五个月不能活动,要等里面的皮肉重新长起来。
“妈的!”
驹哥骂了一声,端起一杯洋酒,一饮而尽。
“被佛牌弄伤的?”我问驹哥。
驹哥点点头,愤岔岔地说:“那块佛牌真的有问题,邪门的很,我刚才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冰冰已经睡熟了,我就伸手去摘她脖子上的佛牌,结果刚刚触碰到佛牌,佛牌里面突然冒起一团黑烟,我的手就变成这样了!”
周二苟皱眉道:“我们上去看看,也许有人正在施法,所以那个佛牌才会伤人!”
我点点头,同意周二苟的说法,驹哥带着我们上了楼,直奔卧室而去。
来到卧室里面,冰冰姐依然在熟睡,但是在睡梦中,她的唇角却荡漾着一丝春意,嘴里不断发出那种很舒服的低吟,那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驹哥涨红了脸,生气地说:“那妖孽是不是正在侵犯冰冰?”
“阻止他!”我对周二苟说。
周二苟点点头,走到冰冰姐身边,低头看了一眼那块佛牌。
手指从裤兜里摸出一张黄符,右手食指放入嘴里,咬破指尖,迅速在黄符上画了一道血符,念了两句咒语,猛地将那张血符拍在佛牌上面。
滋!
佛牌就像一块滚烫的烙铁,腾起一股黑烟。
“三昧真火,烧!”周二苟厉声叫喊道。
那道血符立刻变成一团火焰,钻入佛牌里面,佛牌里面顿时传来呜哇一声惨叫。
卧室里一片死寂。
半晌,驹哥问周二苟:“周大师,那妖孽……赶走了吗?”
周二苟点点头:“暂时没事了!让佣人这些天多炖些补汤给冰冰姐喝,补补身体,把流失的阴元补回来!我这里再给你配两个秘方,回头你去抓点药,熬给冰冰姐喝!”
驹哥大喜过望,向我们连声道谢。
周二苟伸手摘下冰冰姐脖子上的佛牌,这一次,佛牌变得老实了,也没再伤人了,周二苟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冷笑着说:“冰冰姐被人骗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佛牌,而是阴牌!”
“阴牌?!”驹哥猛然一惊。
周二苟说:“暹罗佛牌从大类上来分,有正牌和阴牌。顾名思义,正牌,就是出身正统,由寺院的主持、高僧开光加持而成的,具有护身、转运作用的佛教法器。而阴牌,大多为巫师制造。 真正的佛牌,多采用香灰、蜂蜡、七灵土等等原料制成,程序繁琐。其中,七灵土是指包括庙土、坟土、码头土等等七处灵气之地的土壤。此外,泰国佛牌的制作过程中还需要辅以适量的花瓣,花的品种,以越多为越好,从佛学角度来讲,以108种最好。
而阴牌的原料就有些恐怖了,多用死人油,骨灰,婴胎等制作,里面还会加入一些鬼灵和诅咒,所以非常邪门。
冰冰姐身上的这块佛牌,就是一块阴牌!”
第654章 出发,暹罗!
“混蛋!竟敢对我的女人动手脚,当我崩牙驹是吃素的吗?”驹哥的脸色露出一丝狠厉之色。
周二苟说:“冰冰姐在暹罗所拜见的那个高僧,很可能是一个邪僧,这个阴牌不过是中间的一个媒介,每当冰冰姐睡觉的时候,那个邪僧的阴灵就通过阴牌,在冰冰姐的睡梦中,和她的灵体发生那种事情,然后采取她的阴元,这应该是一种邪修!”
驹哥说:“十四卡最强盛的时候,势力涉足东南亚,这些年虽然有所收敛,但暹罗也是我十四卡在东南亚的主要地盘,要想找到那个邪僧,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驹哥抬头看着我们:“陈大师,周大师,非常感谢你们救了冰冰,但是我还想请你们帮忙做一件事!”
我说:“你想让我们去暹罗,解决那个邪僧?”
“对!”驹哥点点头:“陈大师果然是个聪明人!对付这种邪僧,普通马仔肯定是搞不定的,还得请你们这种专业人士出马。从私人的角度说,你们是在帮我。从广义的角度说,你们是在帮更多的人。这个邪僧肯定不止对冰冰一个人下手,如果不尽管解决掉这颗毒瘤,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受害!”
我对驹哥抱了抱拳:“驹哥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既然是驹哥的吩咐,我们必定尽力去做!”
驹哥点点头,拍了拍手,叫来一个佣人,然后对佣人耳语了几句。
片刻以后,佣人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驹哥打开箱子,把箱子推到我们面前,一股金钱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是一摞摞的美刀。
驹哥说:“我喜欢爽快人,因为我自己也是爽快人,我喜欢用现金,显得豪气一点!这箱美刀就当做一半的酬劳,等你们从暹罗回来,我再给一半!”
我和周二苟的眼睛,被那箱美刀晃得眼花缭乱,我们根本就没去数箱子里多少钱,反正上百万美刀是有的,周二苟伸手盖上箱子,笑呵呵地对驹哥说:“既然驹哥这么爽快,那我们也不扭捏了,这笔钱我们收下了!”
驹哥点点头,把阿坤叫进来,让阿坤送我们会赌场酒店。
驹哥说:“我这里跟暹罗那边联系一下,尽快安排你们过去,那个邪僧敢搞我的女人,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驹哥左手成拳,狠狠砸在茶几上。
回到酒店,我和周二苟坐在床上,把箱子里的钱全都倒在床上,全部铺满,我两个就坐在钱山里面,这种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
虽然我这人对金钱没有太大欲望,当这么多钱摆在面前的时候,冲击力确实挺大的。
周二苟不断地往空中抛洒金钱,哦哟哦哟的嚎叫个不停。
然后周二苟在床上翻滚,一边翻滚一边对我喊:“九哥,快来掐我一把,告诉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其实不要说周二苟,我都感觉这几天的经历像是在做梦。
我们跟着苗建华来到澳门玩,苗建华一人发了一千万娱乐费,而后帮助赌场平息吸血鬼事件,又得到威尼斯先生上百万美刀的奖励,现在帮助江湖大佬驹哥,又得到上百万美刀,这才短短几天事件,我和周二苟来澳门,一人就挣了两三千万,感觉身上就像背了财神,一路走一路捡钱。
这就跟人生开了挂一样,照这样下去,很快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当上CEO,迎娶白富美!
我让周二苟把钱装好,然后回到房间里休息。
我在电脑上和张梦瑶视频通话,张梦瑶问我澳门好不好玩,我说:“还可以,等有机会的时候,叫上你一起过来!”
张梦瑶笑着说:“你还想着我呢,我以为你都乐不思蜀了呢!”
“嗨!这边风景虽美,但是没有佳人相伴,还是少了点感觉!”我说。
张梦瑶说:“少来啦,油嘴滑舌,你以为我不知道,澳门赌场里面美女如云,只要你有钱,漂亮的金发妹子都随便你挑,你可不要玩坏了身体!”
我笑了笑说:“我是那种人吗?只有二狗子那种下流胚子,才喜欢这种事情!我这几天忙得很!”
“哦?”张梦瑶奇怪道:“你不是在那边度假吗?还忙什么呢?”
我说:“这边认识了几个大人物,请我帮他们做事呢,就这两天,还得去一趟暹罗!”
“去暹罗做事?”张梦瑶问。
我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可不是嘛,累得很!”
张梦瑶说:“听说暹罗那边的邪门东西多得很,你可要当心点,毕竟是异国他乡,万一有个意外,还不好找救援!”
和张梦瑶腻歪了一会儿,我便下了线。
倒上一杯红酒,我端着酒杯来到落地窗前面,看着脚下灯火阑珊的不夜城,心潮起伏。
之前从未离开过华夏的土地,这次要跨国做事,心情有些复杂,怎么说呢,有点激动,有点期待,也有些紧张。
我在这边紧张呢,周二苟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在隔壁数了一晚上的钞票,第二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睛来找我,那模样让我以为他中了邪,差点一张符就拍他脸上了。
我们找到苗建华和张从军,跟他们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先回洛阳,我们去暹罗办事。
张从军拍了拍我的肩膀,叮嘱我万事小心。
阿坤在赌场门口接到我和周二苟,然后带着我们来到驹哥的庄园。
驹哥把护照和各种证件摆放在我们面前,全都帮我们办好了。
然后驹哥对阿坤说:“阿坤,这次你和陈大师,周大师一起过去!”
“我也去?”阿坤有些意外。
驹哥说:“他们去找那个邪僧,你当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你帮我去找这个人!”
驹哥一边说,一边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黑黑瘦瘦的男人,身上全是刺青,一看就很有暹罗人的味道。
阿坤拿起照片:“驹哥,这个人是……”
驹哥说:“这个人叫混江龙,是个华裔,就是他介绍冰冰去邪僧那里的,我们怀疑这个人一直在帮那个邪僧做事,所以要想找到邪僧,就要找到这个混江龙,他们主要在清迈一带活动,你们过去以后,清迈那边的兄弟会帮你们的!”
阿坤点点头,反复看了看照片:“好的,驹哥,我知道怎么做!”
驹哥收回照片,用火机点燃,脸上露出阴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