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基老两口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秦墨了,我抬眼看秦墨时,发现她也在看我,两人目光对视 ,秦墨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秦墨本来就漂亮,此时含羞带怯,更增娇美。
我心头一热,感觉再看下去,就要把持不住了,避开目光道:“阿墨,你睡床上,我睡沙发。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不行!”秦墨道:“魏哥,是我让你守着我,到头来却让你睡沙发,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这样吧,我睡沙发,你睡床!”
我摇头道:“不行,阿墨你不懂,你受了惊吓,这时候要再睡不好的话,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得生病!”
“可即使是这样,魏哥你睡沙发也会着凉!”
秦墨沉默了一会儿道:“要不咱们一起睡床上吧!”
我的心突地一跳,心说这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我一脸惊愕地看向秦墨。
秦墨的脸更红了,赶紧解释道:“魏哥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人虽然睡一张床,但是一人睡一边,中间拿衣服隔开来,这么一来,咱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不会,不会有什么逾礼的地方!”
我摊开双手道:“我没有意见!”
“那我 先上床啊!”秦墨说着,脱去外衣,将衣服放在床的中央,这么一来,床就被一分二了。
秦墨再为自己盖上被子道:“魏哥,好了……”
咳咳咳!我冲秦墨道:“那啥,不对啊,不是一般女人睡里面男人睡外面的吗?”
秦墨有些尴尬地道:“我怕我晚上要起夜,惊扰到你!”
“没关系的,你睡里面吧!”惊扰什么的没有关系啊,最重要是规矩不能破。
秦墨挪到了床里边道:“魏哥,现在好了!”
我点点头,也脱了外衣,上了床。
我们坐在床的两头,无意间目光再一次焦灼到了一起,秦墨赶紧移开了目光,这一次,她不仅整张脸红了,连耳朵根都红了。
我也有些不自然,毕竟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与异性睡在一张床上。
“聊聊吗?”我问秦墨。
秦墨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刚刚才受了惊吓,此时的她,心神还没有从紧张之中恢复,没那么容易睡着。
我刚才倒是有些困倦,不过此时与美女共床,睡意都跑光光了。
“聊聊!”秦墨点头。
“阿墨,你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到大,一定很幸福吧?”
秦墨苦笑道:“幸福只是别人表面上看到的,而苦涩,只有自己品尝!”秦墨告诉我,生在富贵之家,她确实没有为物质发过愁,但是富人家对孩子教育的竟备赛,是十分恐怖的,最多的时候,家里为她报了除学习之外的十二个培训班……
舞蹈,跆拳道,画画,唱歌,器乐,演讲,礼仪气质班以及语数外的辅导班,最累的时候,她一边吃饭,一边就睡着了。
听了秦墨的话,我心中极为震撼,我原本以为以秦家这样的富贵人家的孩子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天中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将父母给自己的零花钱花掉。
没想到竟然也很难。
甚至比我更难,至少,奶奶只要求我学魏门五术就好,而不是像秦墨似的,被要求成为无所不会的全才!
“阿墨,那你一定有很高的才艺吧,回头给我表演一个呗!”我呵呵笑道。
“可以啊,不过现在不行, 得等到明天!”
秦墨问起我的经历,我将我跟随我奶奶学魏门五术的事情跟秦墨说了一遍,我们对床而坐,侃侃而谈,感觉十分温馨,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在一天的忙碌之后,坐在床头闲聊一样。
说了一会儿,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就都没话了。
秦墨看着自己的手,而我看着她。
“睡吧!魏哥”秦墨道。
“嗯!”我点点头。
我们各自躺下,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应到秦墨传递过来的热量,这温热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女人香。
我睁大了眼睛,看向天花板。
我想此时秦墨也和我一样,看着天花板。
此时四下里一片寂静,除了我们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我能听到秦墨的心跳,比正常心跳快了三分之一。
而我的心跳,也没比秦墨稳多少……
一股暧昧而又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漫延开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睡着的,但是应该很晚,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眼睛都还睁不开。
我和秦墨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跟着,就有说话声透过门缝传进来。
“老头子你让开,我来看,你老眼昏花的,什么也看不到!”接着就听门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似乎是秦母透过门缝往里张望。
“妈呀!”我听到一声惊呼“完了,完了,完了……”
一旁的秦元基慌慌张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啊?”
秦母的声音带着哭腔:“咱们的女儿,与魏术睡到了一张床上……”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门外传来秦元基锤足顿胸的声音,跟着,老两口又在门外好一通纠缠。
估计是在彼此宽慰吧!
秦母再次敲门,大声喊道:“阿墨,阿墨,起床啦,已经九点钟来,起床来吃早餐!”
第182章 糊弄
吃好了早餐,我与秦元基商议对付梁文意的办法。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商议的。
办法我昨天就已经想好了,今天不过是商议细节而已。
我问秦元基:“梁文意一般什么时候来啊?”
秦元基有些神不守舍地道 :“大概是下午六点钟的样子吧……”
也是,六点钟来,吃了晚饭之后,刚好八点钟的样子,这个时间点天早黑了下来,吊死鬼能够自由活动,正是伺鬼的好时机。
“梁文意每一次来家里做客,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
“这个不清楚……”秦元基含糊地道。
“秦伯父,你好好想想,这很重要!”我一脸严肃地道。
秦元基认真地想了想, 道:“要说有的话……每次席开到半他都要上厕所,不知道这算不算!”
不用说,梁文意藉着上厕所在伺鬼呢!
我又嘱咐了秦元基一些注意事项,这时候,秦元基再也忍不住了,问我道:“小魏师父啊,那啥,昨天你和阿墨睡在一张床上……?”
我一楞,我说这老东西老是分神呢,原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和秦墨同床共枕的事情啊。
我苦笑着道:“秦伯父,你也知道,现在天气比较冷,阿墨怕我睡沙发上着凉,所以就叫我和 她一起睡……”
“一起睡……咳咳咳咳……那啥”秦元基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小魏师父,你老实和我说,你没有欺负我家阿墨吧?”
我皱眉问道:“欺负阿墨?什么意思啊?”
“咳咳咳咳!”秦元基老脸泛红,似乎在想要怎么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和阿墨发生关系吧?”
“发生什么关系啊?”我茫然。
“就是,就是你有没有与阿墨发生男女之事!”
“哦,你说这个啊,直说嘛,拐弯抹角的我怎么会懂呢!”迎着秦元基期待的目光,我促狭一笑道:“秦伯父,你猜猜看嘛!”
“我猜什么啊!”秦元基终于忍不住 了,冲我怒声道:“小魏师父,今天你必须要跟我说实话,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有”我摇头道。
“没有?哄鬼呢?到嘴的肉你会不吃?”秦元基气得脸都紫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敢做不敢当的是懦夫!”
我颇为无语:“秦伯父,我说我没有做,你又不信,你心里既然有了结果了,还跑来问我做什么啊?”
秦元基瞪大了眼睛:“这么说,你们真的发生关系了?我家的这颗好白菜哦……哎呀,心疼死我了……”
“没有!”我一脸严肃地道:“我和阿墨是清白的,比清水还清,比白豆腐还白!”
秦元基一脸的不相信道:“如果你们是清白的,阿墨怎么会让你去床上睡?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你爱信不信”我撇嘴道
秦元基气得直摇头,起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从里屋传来秦元基与秦母的对话“……孩子她娘,你给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沉默了半分多钟的样子,就听秦母道:“……我也是女人,将心比心来说,如果小魏师父与阿墨是清白的话,那阿墨一定对他十分倾心……”
“孩子他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秦元基急问道。
“这有什么难懂的!”秦母的声音响起:“我跟你说啊,女孩子要是讨厌一个人的话,那人接近她两米以内她都会觉得不舒服,更不用说独处一室了,但是,如果她喜欢一个人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不仅那人靠近她她不会设防,甚至还会主动接近他……”
“所以我说如果小魏师父与阿墨是清白的话,那阿墨一定对小魏师父十分倾心,两人这才会共睡一床!”
“哦!”秦元基含糊地应着,仍然是有些魂不守舍。
吃好了早饭,秦墨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几乎从不化妆的她还画了淡妆,这让秦元基老两口差点惊掉下巴。
秦墨带我在周边转了一圈,又看了一场电影,差不多四点半的时候,我们回到了秦家。
秦元基早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就等我们回来呢,大家上了车,直奔市中心而去。
今天是梁文意来伺鬼的日子,我们要让他伺不了鬼。
我们在市中心一家广东餐厅吃了饭,住 进了一旁的五星级酒店,一直进到酒店房间,秦元基才将手机开机。
手机里有梁文意发来的七八条短信,都是问秦元基去了哪里的,秦元基随便编了一个谎言,说是有点急事,已经去了外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