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匪有两名人质并且不清楚对方火力、布置的情况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如果人质被撕票,即便我们抓到了所有的劫匪,这个行动依旧失败了。”
“OK,You're the Boss。”大卫拿出对讲机,对着两个在车内盯梢的手下说道,
“我是大卫,呼叫亨利。”
“我是亨利。”
“一辆黑色雪佛兰SUV正在向你们的方向行驶,车牌号4tee475,车内可能有人质。
跟上那辆车,不要被对方发现,over。”
“收到。”
大卫收起对讲机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卢克问道:“你觉得杜马特夫人为什么会被劫持?劫匪的目的是什么?”
大卫猜测:“我估计可能是因为恩科·杜马特。
一种情况,恩科·杜马特在家,他已经被人带走了。
第二种情况,恩科·杜马特不在家,劫匪要么自行离开,要么绑架了他的妻女。”
卢克说道:“如果是第一种情况,恩科·杜马特的妻女应该还在房子里。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即便妻女都被带走,劫匪也会在房子里留下联系方式,以便让恩科·杜马特能找到他们,赎回妻女。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有必要进入房子调查。”
大卫也赞同卢克的推测,两人悄悄的潜入了恩科·杜马特家的院子里,走到了墙根下面,透过窗户观察里面的情况。
这是一间卧室的窗户,窗户半开着,卢克向着窗户里张望,卧室里看不到人影。
卢克和大卫比划了一个手势,大卫点点头。
随后,大卫警戒四周,卢克从窗户爬进了卧室里,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
大卫也试图从窗户爬进来,只是他穿着防弹衣,动作有些不方便,卢克怕他发出响声,用手扶了他一把。
两人进入卧室后,都走到卧室门口,贴着门静静的倾听。
两个人保持不动,足足听了两分钟的时间,没有任何动静。
卢克用力呼吸,没有闻到血腥味,说明人质暂时还没有危险。
难道劫匪都已经离开了?
大卫有些不耐烦了,给卢克做了一个开门的手势,卢克示意他开门,自己先出去看看。
大卫摇头,指了指自己的防弹衣,表示要先出去侦查。
卢克有避弹卡,要比防弹衣更安全,只是这是没办法告诉对方,只能点头同意。
随后,卢克缓缓打开卧室门,大卫从门缝探头张望,外面是一楼的客厅,从这里可以看到沙发的位置。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看头型像是一男一女,不过都是背对着他,看不到卧室这边的情况。
门打到足以通行的宽度,大卫和卢克一前一后走出卧室。
两人没有立刻行动,在客厅观望了一会,其他房间也没有动静。
卢克持枪上前,走到沙发近处可以看清楚,沙发上坐着一名女子,身上被绳索捆绑,嘴也被胶带粘住了,正是刚才开门的杜马特夫人。
斜对面的小沙发上坐着一名黑人男子,他正在低头玩手机,右手边放着一把AK,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望了过来。
“LAPD!不许动!”卢克双手持枪指向沙发上的黑人男子。
“双手抱头,慢一点。”大卫呵斥了一声,走到女子身旁,摘下了她口中的胶带:“他们有两个人,楼上还有一个……”
“哒哒哒……”话音落下,一阵步枪声响起。
“砰……”卢克扑倒在沙发上,向着楼上还击。
【避弹卡激活,已使用。】
“fuck!”卢克暗骂了一声,使用了一张精准卡,对着二楼连开数枪。
“啊……”楼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
“咚咚……”霰弹枪也响了。
沙发旁的黑人男子趁乱准备拿枪反击,右手刚摸到枪,就被霰弹击倒在地:“啊……”
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
“砰砰砰……”卢克还在对着二楼射击,因为角度问题,他无法看清二楼抢手的情况,为了确保安全,只能连续开枪。
“咚咚咚……”大卫也对着二楼开了几枪。
卢克换上弹夹,持枪警戒,缓缓的登上了二楼。
楼上的是一名黑人中年男子,他的右臂、肩膀、腿部都中枪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卢克走到近前,一脚将他的AK47踢走,右臂和肩膀的枪伤是卢克打的,腿部像是中了流弹,伤口不算太严重,可能是被霰弹枪伤的。
卢克向着下方问道:“你们怎么样?”
大卫说道:“我后背中了一颗流弹,问题不大。
杜马特夫人腿部中了一颗流弹,需要止血。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
在这种狭窄的空间内很容易发生跳弹,子弹无规则的反弹,虽然威力比不上正常子弹,击中要害一样会要命,这也是战场上戴头盔的原因。
卢克望向沙发旁的那个黑人,这货被霰弹枪击中了,他可不是被流弹击中,而是直接命中靶心,胸口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杜马特夫人顾不上腿伤,祈求道:“我的女儿,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
大卫问道:“你的女儿在哪?”
“我的女儿被他们带走了,他们一共有四个人,两个人在这里看着我,等我老公回来。
还有两个带走了我女儿,他们说如果我老公不还钱,就要把我女儿卖到妓院。
我的女儿今年才八岁,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她。”
大卫问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今天上午,一共是四个人闯入我的家,说是要找我老公,可我老公根本不在家,他们就威胁我,让我打电话将他叫回来,可我根本联系不上他。
然后,我就听到了敲门声,他们让我去开门。
当时他们就站在门内侧,手里拿着枪,我的女儿也在他们手里。
听到你们是警察,我很想报警。
但我不敢……
我不敢。”
大卫安慰道:“你做得对,情绪不要太激动。
只要没找到你老公,你女儿暂时不会有危险,我先帮你包扎伤口。”
大卫一边止血,一边问:“他们为什么找你老公?”
“他们说我老公拿了货,没给钱,向我老公要钱。”
“什么货?”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
“你知道恩科·杜马特在哪吗?”
“我不知道,我也联系不上他。那个混蛋整天就知道飙车、喝酒,我宁愿他哪天被车撞死,也好过现在被他害死。
我可怜的女儿……你们一定要救救她。”
“你上一次见恩科·杜马特是什么时候?”
“昨天上午,他离开家了就没有再回来,我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一直无法打通。”
大卫听出来,这个女人对于恩科·杜马特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
二楼。
卢克冷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黑人中年男子,并没有立刻对他进行治疗。
“救我!
我不想死!”黑人中年男子露出祈求的神色。
卢克问道:“你叫什么?”
黑人男子犹豫了。
卢克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
但黑人男子等不起,他身上的血一直往外流:“我叫莱德·克拉默,求你,救我。”
卢克帮他止住胳膊上的血,让他自己摁住肩膀上的伤口,至于腿上的伤口较浅,问题不大。
“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六个人,但只来了四个人,另外两个人带着小女孩走了,只有我们两个留下来等恩科·杜马特。”
“等恩科·杜马特做什么?”
“让他还钱。”
“说具体点。”
“他们拿走了我们的货,答应事后给钱,但是钱一直没有到位,我们只好上门自己取钱。”
“他们拿了你们什么货?”
“毒品。”
“你口中的他们,另外一个人指的是谁?”
“哈里·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