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扫了他一眼,进了大堂,夏小同连忙跟前台掌柜说道,“来三份清补凉汤!”
“好咧,客官你稍等!”
萧焕然见夏琰真要把补汤带回去,笑道,“那我们上二楼了,你慢慢等!”
“你们随意!”
“有空约啊,子淳!”
“等忙完这段时间。”
“行,这句话我记住了!”
“嗯”
补汤拿到后,夏琰带着补汤回开公府了。
京城某私人别院
一个着薄锦缎的中年男人盘腿坐在主位,头戴镶红玛瑙金冠,一边喝茶一边听小曲,边上坐着两个小丫头,不停的帮他打扇,一副富贵闲人的模样。
这时,移门被拉开了,进来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只见她走得妖妖娆娆,眉眼处尽是风情,扫了一下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爷倒是轻省,妾身忙得头上冒汗!”
中年男人放下杯子,看到了美妇,手抬了一下,唱小曲的,服伺的丫头都退了出去,房间内就剩他们俩人,他们如干柴烈火般粘到了一起,一通事做完之后,妇人只着肚兜倚在男人精壮的怀里,哆声哆气的低语道,“爷怎么也不问问人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笑道:“你做事,我还不放心!”
“谢谢爷抬举!”美妇人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若不是那个姓袁的,我们还能多弄点粮食出手!”
中年男人声音突然从情意绵绵变为严肃:说道:“别动他!”
“爷怕什么?”美妇转过头。
中年男人幽幽说道:“夏琰正在运头上,别碰为好!”
其与说个个怕夏琰的运道正旺,不如说,夏琰从十九岁办了淮盐案后,他们不仅看到了夏琰的能力,更看到了诚嘉帝动官场的决心,谁敢触这个霉头,那真就继了计成儒和祝检秋的后尘了!
美妇倒底是个女人,无谓的说道:“可姓袁的不过是夏琰的连襟而以!”
“听我的,绕过他!”中年男人强调说道。
“行,我知道了!”美妇点点头,中年男人的话,她一向是听的,又说起另外一件事,“这几天,我这里又有新夫人加入,你要不要偿偿鲜?”
刚才还严肃正经的中年男人,此刻轻佻的挑起美妇下巴说道,“你舍得我?”
美妇娇嗔的打落了中年男人的手,妖娆的说道:“当然舍不得,可妾知道男人喜欢新鲜,怎么能阻止爷的乐趣呢!”
中年男人大乐:“瞧瞧你这小嘴,多少女人从我这里过了,就你还留在我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为何?”
“识情知趣啊!”
曾经有一句话说得好,很多时候,男人不懂装懂,女人懂装不懂,美妇明知原因,还要装着不懂、天真的问上一句,这样的女人能不讨男人喜欢吗,简直就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她们周旋于男人之间,如鱼得水,好不快活!
美妇仿佛很高兴的说道:“到是难为爷夸我一句了!”
“我夸你还少啊”中年男人边说边把手伸进了不该伸的地方,女人面上生气,心里乐的低低叫道:“讨厌啊你!”
“口是心非的小心肝!”
后面省略N字不写。
开国公府
夏琰带着清补凉汤回到家了,美珍见候爷又拿了补汤回来,赶紧接过来放到桌上。
童玉锦递了手巾过来,“今天又带汤回来了?”
“嗯!”
童玉锦拍着双手笑道:“太好了,又可以多吃一小碗了!”
擦完手后的夏琰如老太爷般等着童玉锦伺候,挪登,拿筷、放碗,童玉锦仿佛做了很多次,熟练的很。
咦,难道童玉锦真被夏琰上了规矩?
哼,那有,那是为何?
能为何呢,婚后恋爱,听过没有,这两人进入婚后恋爱模式了,夏琰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办公务回来,闲在家的小妻子能忍心爱人累着?当然不能,根本不要人说,主动的端碗、盛饭,恨不得喂两口才能解了心头怜爱之意。
夏琰泰然处之的受着小妻子带来的全方位服务,感觉正好,在感觉正好中,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小锦把他放在心上了,如果没有放在心中,随自己怎么给她立规矩,那都是没用的,这个小女人倔强而有主见的很,可不谓自己的身份,只接受自己的心意,心意到了,一切水到渠成。
吃了几口的童玉锦问道:“赵之仪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大概七月底回来吧!”
“哦,今天是七月十六了,那还有十多天!”
“嗯!”
童玉锦又问道:“均田制怎么样?”
夏琰边吃边回:“估计办了马恩泰后就会提上日程。”
“那外面的涝情怎么样?”童玉锦闲聊上了。
夏琰抬眼看了一眼关心时事的小妻子,回道:“水位比往年高,但目前为止,还没有漫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