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好看的架空小说,尽在久久小说网,记得收藏本站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选择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司绒_分节阅读_第87节
小说作者:容溶月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39 KB   上传时间:2023-06-19 20:05:35

  “小瞧谁呢。”纪从心被激起来,纪家被凿空后,这位丹青国手成为纪家为数不多出挑的儿郎,他自个儿也争气,晓得不能往仕途上钻营,便在书画一途上下死功夫,别说记两张旧图,就是往前倒个十年百年的北昭大疆域图他都能闭着眼睛摹下来。

  “厉害,厉害,”高瑜拍着掌,哄小娃娃似的说,“那就有劳纪五公子给点拨点拨,我们如今刚到平县外的港口暂泊着呢,依你瞧,破云军有没有可能避开敌方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摸到屏州岭?”

  “嗯?”纪从心从“敌方的眼睛”这五个字咂摸出点儿隐秘的味道,他毫无知觉地被女将军用一句模糊的秘辛拽走了心神,连带着身子都挪近了些,压声道,“你是说,敌方手中可能有旧域图?”

  “我没说。”高瑜深谙吊人胃口的秘诀,面色端肃地否认。

  “我懂,我懂,”纪从心立刻便作出我会保密的模样,手指头摩上地图,在屏州岭周边海域认真地看了一圈,点出三处地方,“出平县海域后,北上时便不要往屏州岭方向直行了,否则若是天晴,他们瞧你这船队便犹如白雪里瞧红梅,一瞧一个准。”

  白雪里瞧红梅,高瑜说这舱里的味道这么熟悉呢,墨香里带点儿梅韵,这是哪儿的墨呢?

  船舱门紧闭,丁点儿味道都逃不出这闷窄狭小的空间。

  怪好闻的。

  想扒了他闻个痛快。

  “你听没听?”纪从心发觉高瑜出神,伸手在她跟前挥了挥。

  高瑜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忽然问:“你平素用的是桓州墨吧。”

  “我他……”纪从心被抓了个严实,差点儿便端不住君子的风度,匆忙之下改了口,“我爱用哪家墨,你管得着?”

  “管不管的,日后再说,”高瑜松开手,话里有话地揭过了这一茬,示意他继续看图,“不往屏州岭走,往哪儿去?”

  大将军收放自如,上一刻言辞调戏大好男儿,下一刻又一副醉心公事的模样,让纪从心刚燃起来的怒火显得如此不识大体。

  纪从心狠狠地把手收回了桌子底下,拿下巴虚点几处:“大锣湾往西有一条内河,是八月时才拓的,往里进,可以直通屏州岭中段的入海口。”

  “大锣湾?”高瑜似笑非笑地点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海湾城镇,“哪儿啊?”

  你他爹的……

  纪从心飞快地伸手点到一处:“这儿!”

  “哦,早说么。”高将军得了指点,变得尤为好说话,慢慢地卷起了地图。

  终于要走了,纪从心暗暗松一口气。

  正要挂起笑送客,便见身量高挑的大将军往他床上走,刚扬到一半的唇角僵在当下:“你该出去了!”

  “纪五公子啊,你或许不知道,在战船上呢,一舱一室都是固定的,本将军睡了几日板子床了,睡得腰酸背疼,也该躺躺绵云软枕了,”高瑜双□□叠着,晃荡在床边,双手背在脑后,轻佻地说,“接下来便委屈纪五公子同高瑜挤一挤了,我保证……我睡觉安分得很。”

  挤,怎么挤?这船舱的床榻全是单人的,两人躺上去连个翻身的地方都没有。

  “高将军身系前线,若是因为纪五的缘故让将军……让将军腰酸背疼,那真是纪五的不是,这样,我去睡板子床,皆大欢喜。”纪从心说什么也不要与这女将军共卧一床,摆手抬腿往外走。

  他会被扒得丁点儿不剩!

  他还打不过她!

  然而当他的手扶在门框上时,发现门框犹如焊死在船板上,纪五使了姥姥劲儿扒得自己指头生疼,都无法撼其分毫。

  纪五沉默了,心口紧跟着发悸,他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那道轻佻的眼神在牢牢锁住他。

  “忘了告诉纪五公子,战船上到点便锁舱门,”高瑜踢了靴子,往上拱一层火,“歇了吧。”

  作者有话说:

  跨年啦,老样子24h内留言发小红包。

  太子殿下喜欢暗搓搓搞仪式感。

  唐羊关这一篇,因为不是女主主场阿悍尔,所以战场面描写比较少,有具体描写的话,会从高瑜或者两小将的视角推进。

  所以还是司绒和封暄相处为主。

  高瑜和纪五,没有追妻hzc,咱们小高爱刺激,只想玩点儿寻常人不敢玩儿的套路,强制甜就完事儿了。

  高纪这一对儿和阿勒龙可羡挺像的,主要是高瑜从阿勒那儿悟到了点儿追夫的邪门歪道,他俩臭味相投,都不讲道德地欺负欺负欺负,欺负得越狠越好。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龙可羡武力值爆高,她是可爱的小疯批,和阿勒天雷地火,高纪直接一边倒,纪五从送货上门开始,就注定逃不脱高将军的五指山。

第72章 足踏

  “用点儿劲。”

  “我怕给你踩断了。”

  “你这芝麻点儿大的劲, 全使出来也踩不折。”

  “……够劲儿了吗?”

  封暄闷哼一声,埋在臂间的脸在笑:“够。”

  “别动。”司绒赤着脚踩封暄背上呢,这一笑带得肌肉颤动,她滑着就坐了下来, 把腿一盘, 坐在他背上。

  午后日头盛, 风都静悄悄地蛰伏在草叶间不动。

  封暄背上的痂落尽了,这两日总摆张长榻在院子里趴伏着晒背。

  两日不闻战事,不论是北昭还是黎婕,攻势都不约而同放缓, 但封暄知道这是敌方正在蓄力的表现, 而他也在细数军事图的差别,待到敌方再度扬帆, 便是以诡道锉灭其攻势的时候。

  四下的人都打发走了。

  司绒在流瀑一样的光线下被晒得暖洋洋,抬手挡在额前, 有些恰然的安宁。

  安宁不过几息,司绒细数心里悬着的几件事:“哈赤收尾战不好打,困兽犹有三分力,被囚到平野上围杀对他们来说是绝境, 绝境常常使人爆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我担心泰达和黑武,黑武的信回得太慢了, 显然是战况胶着。”

  “你还给他去信了?”太子殿下偏过脸, 抓的重点与众不同,既偏且刁钻。

  细听带点儿酸。

  两人不曾单独提起黑武, 封暄不多过问, 他的安全感被打实了, 那轻狂的少年对他构不成威胁,而司绒也在见到句桑脸上的伤后意识到了什么,她没有再戴黑武送回来的手串。

  那串手串,珠子还是那十八颗,可细看里边的编绳是新作的,略显粗糙,连接处凹凸不平,是不常做这细致手工活儿的人自个儿编的,她沉默良久,还是把手串收进了匣子里。

  出了会儿神,司绒说:“我去的信多了,殿下想听哪一封?”

  日头太大了,把她晒得眼前冒金光,骨头都发酥似的,声音带点儿懒,干脆转过来叠趴在他背上。

  阳光把他的皮肤晒得发烫,双臂是向两边张开的,肌肉舒张,阳光赋予其深浅的线条,皮肤呈现健康的光泽感,像一块儿敞了糖衣,晾在日头下的蜜糖,不作声地散发蛊人的糖味儿,明晃晃地勾得馋糖的姑娘品尝。

  封暄后肩传来湿湿的刺痒,他为她的沉默不悦,又奇异地被这一咬一舔安抚到了,司绒轻而易举就能操控他的情绪。

  他放过了黑武这一茬,说:“不论有没有封锁曼宁港这一出,敌方同样不会在战场上心存侥幸留有余地,他们自从踏上曼宁港,就绝不会为任何事物停下攻掠的步伐。围杀是上上之策,这场围杀进行得越彻底,阿悍尔双骑积累的战意就越强。阿悍尔双骑经此一战,出鞘时的锋芒再无人敢逼视。”

  顿了顿,细风游过,吹得封暄后肩的湿润发凉,眸底的火正一簇簇燃起。

  “再好的军队都需要积累实战。你换个角度想,阿悍尔从四营受袭,到哈赤全线开战,再到北线几近溃败,继而开始将计就计在南线打出致命一击,最后你封锁曼宁港,局势彻底偏转,走到围杀战这一步,阿悍尔双骑都在全力拼杀,能积累的战时经验是内部训演无可比拟的。”

  封暄把手往后探,揉乱了司绒的发,总结了一句:“司绒,这是送上门来的磨刀石,阿悍尔百年都遇不了这样的对手。”

  以战养战的效果为什么好?

  就是因为他们永远都在亮刀,战事是被动遭受的,经验可以主动积累,将士可以主动成长,阿悍尔的内部凝聚力可以主动增强。

  退回来讲,封暄也遭遇过这样的问题,他是换了个立场给司绒开辟新角度。

  对北昭来说。

  青云军因为与阿悍尔胶着数年,疲态明显;

  破云军被海寇骚扰软攻,钝感倍生。

  封暄为什么要把青云军分化成海陆双军?为什么要换破云军主将,继而将破云军北调加入唐羊关战场?

  正是因为再好的刀,若是不用,若是待在一成不变的环境中,就会锈,就会钝,在纸上谈兵中自得其乐,直到变成一堆废铁,再也无法守卫足下的土地。

  地面的零星土块被风推着,以细小的频率往前滚动,司绒盯着土块隐没到树影下,消失不见。

  她转了个身,重新坐起来,谈起第二件事儿:“屏州岭码头烧毁,待到战后重建又得赶上春汛、农忙,等到码头再度启用,至少也是明年六月的事了,原先走屏州岭的商船要如何安排?”

  这事儿封暄也在考量,想了想,说:“先走山南十二城的陆路,往北至桓州再转水路,路程稍长些,待屏州岭码头重建后再作调整。”

  “嗯……”

  司绒还有些事儿要提,榷场有几样物品的商税未敲定;通关文牒的样式还没给封暄看过;阿悍尔需要提纯冶炼的技术,北昭烦恼于银锭铜钱的铸印,两方正好可以做个交换;还有榷署的职能与官员还没定好;边关未曾正式开启……

  事儿多着。

  两人分开后搁置的要务需要一一捡起。

  但今日的日头晒得人有点儿懒,她伸手接了一捧阳光,让它们从指缝间漏下,洒在封暄腰窝上,双脚便开始作乱。

  “嗯?”封暄还等着她继续说,后腰一阵麻,那里正在被足尖压制,他阖了阖眼,喉咙口的吞咽声异常惑人。

  “别动,踩背呢。”司绒轻声说。

  封暄裤腰都被脚趾头挑起来了,踩背?

  “踩背呢?”封暄还以同样的三个字,只是这语气截然不同,带点儿要拱火就要好好收场的意味。

  前脚掌滑入布帛底下,那是绝对的隐秘地,从未受过阳光的青睐,与太子殿下背部糖块儿般的蜜色不同,布帛底下是不可窥见的白皙。

  司绒不知是晒的,还是在纵火时把自个儿一道烧起来了,她的指尖有薄汗,日头那么大,她甚至感觉睫毛都覆了一层雾,眨了几下眼,不能抑制这种双向奔流的情潮。

  阿悍尔小师傅很尽职,她用了点儿力:“这个力道还行吗?”

  “不成,再用点儿劲。”封暄的声音呈现一种火烧过的嘶哑,他想把背上坐着作乱的人掀下来吃了,又不愿意打断她每一次主动出击,只能心甘情愿地溺在又爱又痛的前潮里。

  痛是憋的。

  “不会压着前面吗?”司绒迟疑了,虽然和方才正经的踩背不同,她此刻没有站起来,人还坐在封暄背上,只动起了脚,力道不算大,但总归没有什么经验。

  听人讲,男人那儿用着厉害,实则脆弱得不得了。

  “不会。”封暄半边脸陷入臂间,喉结在司绒看不到的地方滑着,眼底的火星也在司绒看不到的地方燃着,难以言说之处也在司绒看不到的地方抬头了。

  既然如此,司绒放心了,她悄悄地伸出了左脚,雨露均沾地覆盖,撩人的戏码张口就来:“公子受用便给多些赏钱罢,我还要养家里久病的郎君呢。”

  “……”你还敢玩儿这手呢。

  封暄一时之间没进入角色,司绒便收回了脚,要偃旗息鼓了。

  脚刚踏上榻沿,就被捉了个准,那双脚踝在裙摆间若隐若现,骨感清晰,被一只手扣在一起,脚面异常白腻,在日光下可以看到青蓝色血管,圆润的脚趾正不知所措地蜷缩成一团,半点儿看不出方才嚣张的劲头。

  封暄翻个身,把那双脚踝往下一拽,连同这不安分的阿悍尔公主一起箍进怀里:“郎君久病,不如弃了他。”

  司绒的足底被一弹,触到的热度惊人。

  “不成啊,”她悄悄地收回脚,“我不是这么始乱终弃的人,公子听起来倒是浮华场里的老手么。”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112页  当前第87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87/112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司绒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