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余吗?凭什么!”
宋妧本来是很心疼他的,傻愣愣的听了半天,她抓住了重点。
原来行之哥哥有欲念了,心里着急了,都快急哭了。
她急忙解释:“我没有偏心,我本来就是想晚上,脱了兜衣给你也看看的,你别生气嘛。”
谢行之本是戾气横生,心想谢煊再敢如此无耻,损了他夜间的福利和好处,他无法自尽那就自宫。
鱼死网破,以后谁也别想爽快。
耳边轻柔柔的话再好听,一时半会也哄不好他。
然而话音过耳,转瞬之间,他反应了过来。
惊喜来的太快,他眼底翻腾着炽热的光芒,“乖妧妧,再说一遍。”
宋妧终于又看到了熟悉的‘红眸’,虽然又诡异又吓人,但她本来就不害怕此时更是松了口气。
只要他不哭就行。
“给你看看,刚刚天色还早,你别急。”
顿了片刻,她又不确定的问了问:“那你想不想看?”
谢行之激动的要死要活,但他嫌这小姑娘墨叽,心里焦躁,嘴就硬:“看也行,不看也行。”
做作够了,他又后悔,就怕这到嘴边的肉又飞了。
他又不敢贸然出手,把人吓坏了,得不偿失,他幽深的视线时不时的滑过去,想看看她的反应。
宋妧的世界很简单,心思就没有那么复杂。
除了害羞,她倒也没觉得这话奇怪,“给你看。”
谢行之心里大喜,急于表现,话不过脑:“我帮你把衣服叠好。”
说完,他猛地顿住,自觉蠢得令人发指。
他其实攒了一身的本领,只等着大展身手,但就是太过在乎,总有些束手束脚。
随之,他又开始质疑自己,他如此表现,会不会不如谢煊,妧妧会不会比较过后,嫌弃他....
这边心里唱着大戏,那边已经大大方方褪好了。
谢行之还在郁闷,散漫抬眸看过去,这一看他气血翻涌不止,直接把人抱到怀里,将人牢牢禁锢住。
婀娜多姿,莹白如玉,沟壑深深.....
这小姑娘可真会长,该有的一点也不少,配上一把怜弱细腰,如此曼妙,以后少不了要吃苦头。
鼻息间馥郁芬芳,比迷幻药还管用,勾的他魂魄尽失,不知身在何处。
他没忍住,一通下来,行为又糙又急。
他去蹭着她的耳朵,“妧妧,你好香好软,哥哥就快被你迷死了。”
宋妧轻呼一声:“行之哥哥,等等....”
谢行之早已被迷惑的失聪了一般,压根听不见。
他揽住那抹纤腰,亲香了好一会,寸寸都没放过,最后视线定在她身上不舍移开分毫。
宋妧身上仅剩内裙,她依偎在这宽阔的胸膛里,呼吸起伏间,玉骨冰肌媚态横生。
“行之哥哥,差不多可以了吧。”
方才这么一闹,裙子二字已经毫无意义,笔直圆润的腿以及挺翘的臀若隐若现。
谢行之目光定在那弧度极佳的腰臀曲线上,手沿着脚踝往上攀岩。
“告诉哥哥,今日上学可有受委屈?有没有遇到迷惑不解的事情,说出来,别在心里藏事。”
小姑娘课堂上的事,他到底是不放心。
宋妧迷迷糊糊点头,“行之哥哥,我有事。”
“就是那个周姑娘她很活泼,对我很友善,我想和她做朋友,但我心里有些抵触又有些期待。”
谢行之顾不得回复这句话,他握住那把细腰将人提抱了起来。
他望着自己大腿上的裤子,唇边露出恣意的坏笑。
他视线定在她散乱的裙子上,“妧妧不听话了,竟瞒着哥哥自己在那眼泪汪汪,偷偷垂泪。”
第50章 违背
宋妧低头看了一眼,羞得眼眶都泛红。
她今日学过,知道那是什么,姑姑说,那是能够保护女人不受伤的仙露。
“我不是故意的....”
谢行之坏的很,亲了亲她的下巴,笑着打趣:“哭没事,就是哭错地方了。”
眼见小姑娘羞窘,他适可而止,又去哄着:“妧妧别怕,再等等,等你准备好。”
“哥哥疼你,到时候都听你的,好不好?”
宋妧点头,“等这次休沐,我还要回去问问姐姐,如果姐姐不同意,那就不可以。”
谢行之面对她,从不会生出怒气,被如此反驳,他高兴还来不及。
拒绝也是一种情绪,正是因为逆来顺受习惯了,才会在心里藏事。
他趁机耐心教导:“妧妧很乖,以后不管是谁提出的任何要求,你只要不愿意,直接拒绝即可,其他的别管。”
“哪个胆敢歪缠你或者非议你,我就让这些人见不着次日的太阳。”
宋妧捂住他的嘴,没说扫兴的话,反而去亲了亲他的脸,“知道了,行之哥哥。”
谢行之把人抱紧,两人紧密相贴。
他与谢煊其实根本不喜欢什么周姑娘李姑娘,甚至不喜欢宋姀顾氏以及一切存在她心里的人。
但这姑娘的病情太特殊了,囚禁桎梏的娇养只会让她慢慢枯萎,想要让她变得更好,少不了各种关爱。
只要她高兴,他与谢煊都能一退再退。
况且顾氏和宋姀算是对她有大恩,除却亲情,没有抛弃她,就是救了她的命。
如此种种,他暂时也算勉强能忍。
“你说的那个周姑娘,她有没有冒犯你?”谢行之摩挲着她的脸颊。
宋妧摇头,她有些羡慕,软声说:“没有,我觉得她总是很快乐,她为什么那么开心?”
谢行之自己就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没遇到宋妧之前,根本不知道开心愉悦为何物。
他强势强大,根本不需要这等低级庸俗的心绪来满足自身七情六欲上的空虚。
他不需要,但对于妧妧来说却是治病良药。
他上下轻抚着小姑娘的腿,语气闲散:“蠢人才会傻乐,你别管她哭还是笑,她进宫就是你的玩伴,你喜欢就接触看看,不喜欢,就找下一个。”
宋妧一脸天真,“我也不聪明,但我不讨厌她,我会和她一起上学,如果合的来,我们就是朋友。”
谢行之心里是不屑的。
狗屁的朋友。
那姑娘的爹周迁的名还是他赏赐下去的,原名叫什么大蠢牛,虽然人如其名,但他的手下怎能如此登不得大雅之堂,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根筋的爹不可能生出两根筋的闺女,都是一样的蠢。
蠢才好,最起码心干净,做小姑娘的玩伴最合适不过。
他瞧不上蠢货,但还得认真的夸几句:“嗯,周家那个女儿还凑合,你处处看,不喜欢就给她扔了。”
宋妧按住他的手,这男人越来越过分了,都摸到她的小裤下面了。
“你干嘛?”
“什么干嘛?你这裙子小裤都这样了,还挂身上干什么,都扔了,然后给我瞧瞧。”
谢行之说完,已经把裙子解开了。
宋妧是真的困了,她娇声求着:“睡吧,我明日要换学堂,不能迟到。”
谢行之怜惜她昨夜白日吃了苦,今晚也没想管自己。
但他就是想看看。
谢煊讨到了便宜,他也不能受委屈。
他听到学堂,心里突升一抹不悦,他突然问:“他有没有送你去上学?”
宋妧靠在他身上,“送我了,下午还去接我了。”
谢行之莫名想起谢煊之前提过的那个建议。
其实在最开始,两人长达五年一直在争夺这具身体。
两人现身没有规律不分日夜,甚至最长的一次,谢煊足足一个月都没有出现过。
他们寻了神医,得到的解答就是,如果再争下去,身体受损不说两人渐渐就会就变成疯子。
如此,他和谢煊各退一步,从每人三天减到一天,最后变成白日晚间。
他没有值得留恋的事,也不必再去战场,后来更是在暗室遇到过妧妧,至此他便默认了只在晚上出现。
小姑娘进宫前,谢煊尽想着裤子下那点事,为了夜间能出来放浪,和他商议,每人出现改为一天一夜,他当时没有同意。
现在看,他出现的时候太少了,有些吃亏。
更别说在听到谢煊送她去进学,接她放学,他心里就更不得劲,酸的很。
他把人放躺,伸手就去勾她的亵裤带子,他故意问着问题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妧妧想不想让我白日陪着你?”
宋妧还从来没在白日见过他,想也知道不这个问题不对劲。
“行之哥哥,你别乱来,我晚上能见到你就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