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若凝玉,芊芊细腰,酥雪丰盈,夺人心目。
看了好一会,他抬头,对上小姑娘埋怨的目光,他勾唇笑笑,“昨晚谢煊都做过什么?你有没有帮他?”
他的手贴上她的腰线,上下摩挲片刻,凹陷弧度很深。
他心里满意,小脸纯的很,身姿倒是娇媚,勾人的紧。
宋妧本是想撒谎的,但她觉得自己不能偏心,无奈只能点了头。
好好好,贱男人,下流。
谢行之觉得他就是找虐,忍不住的想问,问出来了自己又得被气个半死。
“好一个没良心的小姑娘,宋妧妧,我是哪里不如他?”他越是气怒,面上的笑容就越是温柔。
“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着实过分,早晚有一日,我定要好好收拾你,你到时候哭也不好使....”
啰嗦了半天,最后不痛不痒的吐出一句:“我真是白疼你了。”
宋妧怕他气出个好歹,撒娇哄他:“你干嘛生气,我晚上也会好好陪伴你,现在天色还早,你别急嘛。”
“行,我倒是要看看你到时候怎么补偿我。”谢行之把人抱起来,搂进怀里,箍的死紧。
除了一件轻薄的衬裙,宋妧身上寸丝不挂。
她小声商量:“我把里衣穿上吧。”
温香软玉在怀,谢行之怎能扛得住。
他手中不吃亏,正上头的时候,谁乐意撒手,他低沉的嗓音懒散,立刻拒绝:“不行。”
宋妧在心里骂,脸皮真厚。
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她想了想,问起别的:“秦文珠和谢梅她们去了哪里?”
听到这两个名字,谢行之深暗的眼底燃起幽火,他神色乖戾,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去了极乐之地。”
宋妧问了一句就不想再问了,她仰头,认真讨教:“哥哥,那你教教我,我该怎样才能及时发现那些藏起来的坏人。”
谢行之但笑不语,有他和那个伪君子在,她身边怎么可能出现什么坏人。
他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让她自己能够立起来,多少有点警惕心就够了。
这小姑娘如临大敌的模样,差点把他逗笑。
他面上可不敢笑,甚至还得好好配合人家‘成长’,他一本正经的问:
“妧妧觉得应该怎样做才能发现坏人?你说来我听听。”
宋妧真的有私下研究过,突然被提问,她郑重回答:“我以后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每一个地方我都得看看,这样行吗?”
谢行之万万没想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词还能这么用。
见这小姑娘板正的态度,他倒是正色起来,“看什么看,你脑袋瞎转悠什么,你当自己是只猴不成。”
“你可千万别乱来,也不能自己乱跑,万一真有坏人,你这疑神疑鬼的模样,准得被人盯上,你如果暴露了怎么办?”
宋妧真的没忍住,狠狠掐他的手臂,“你才是猴!”
“我一定会小心,偷偷的看,仔细的观察,认真的偷听。”
谢行之心里已经开始安排,保护的人还得多选上几个。
眼下怕她生气,只能附和点头,夸赞的语气略显浮夸:“这样不错,此举倒也有几分道理。”
得到认可,宋妧高兴了,她眼睛亮晶晶的,抬头一看,才发现这男人的神情不对劲。
气定神闲的肆意模样,嘴边的笑容痞坏痞坏的。
这明明就是在笑话她!
“你太过分了!谢行之,你放开我!”她觉得好丢脸,吼完了,又觉得委屈,“你为什么要笑话我?”
谢行之凑过去亲她的香唇,“乖妧妧别生气,你打我两下,给你出出气,好不好?”
宋妧都快扭成麻花了,结果还是窝在这个怀抱里,纹丝不动。
她气呼呼的,胸腔剧烈起伏,“那你说清楚,你在笑什么?”
谢行之的视线定在春光处,当真是摇曳多姿,令人眼花缭乱。
他冰凉的脸颊贴上去,呼出灼热的气息,这小姑娘又单纯又天真,他喜爱的不得了。
“乖妧妧别生气,哥哥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伏低做小的哄着,终于把人逗笑了,
仔细的收拾了一番,宋妧被迫穿上了许多衣物,左三层右三层,墨迹了好一会,两人才出发去了马场。
第90章 纠结
谢行之为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难得讲究一回,抱着人坐进了御辇里。
他一进来就觉得闷热,他松了松腰带,低头扫了眼腰腹处,沉声开口,意有所指。
“今晚回去,乖乖听话,你再不当回事,我与谢煊都得死,听明白没有?”
宋妧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她也心疼,总这样,这得多难受,点头答应后,她纠结问:“那你这样能骑马吗?”
自然不能。
要想早些冷静下来,就得把怀里这个浑身都散发着幽幽暖香小姑娘放一边去。
但他舍不得,时时刻刻都不想放手。
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愿意把人放开,所以他活该,但想是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
他身为夫君,且还是堂堂一国之君,怎能折损了身上的男儿本色和气势。
“这事你别管,只要你欢喜就成,不必管我的死活。”
“那怎么行!”宋妧气他不会说话,皱着眉头批评:“你别总这样死啊活啊的,我听的心里不舒服,我希望你们能一直陪着我。”
如果把那个‘你们’换成‘你’,谢行之倒真能笑出声来,但这会听着,他心里是又堵又爽。
怎么哪哪都有谢煊这个欠杀的伪君子。
他脸色稍显阴郁,闷声应着:“嗯,你夫君知道了。”
宋妧真拿他没办法,她靠过去哄:“夫君别不高兴,你这样虽然看起来看很狂霸,但一点也不随和。”
谢行之嗤笑,“怎么,你又在怀念你那个就知道絮絮叨叨的阿煊哥哥?”
“宋妧妧,你什么眼神,放着我这样的血性男儿不要,就知道盯着那种矫揉造作的假正经,你能不能有点内涵。”
这种带有偏见的话,宋妧很难产生共鸣,她现在真的学精了,尽管心里不服,但嘴上还是很上道的。
“哥哥说的有道理,我越看越是觉得你心胸宽广,很有男子气概,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三言两语的,虽然有些拙劣,但谢行之还是被捧得通体舒坦,哪哪都亢奋。
“没想到,你竟还是个蛇蝎心肠的美人,你莫不是想要谋杀亲夫,少勾我,万一我忍不住动了真格,你哭都没地方哭。”
说完,他拿过她的小手就往腰腹送,给她提个醒。
说起这个,宋妧倒是记起谢梅说过的话。
宠幸越多,帝王的情意就越深。
她手心处传来的那股热度仿佛一路灼烧到了心底,圆房的事,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
她想着想着,猛然回过神。
那第一次和她圆房的人,会是哪个哥哥?
宋妧的脸上藏不住事,她纠结忐忑的模样落在谢行之眼里,他猜了个七七八八。
“妧妧别怕,你没有准备好,哥哥不会强迫你。”
宋妧呆滞的点头,随后垂着脑袋,胡思乱想个不停。
“妧妧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圆房的事?”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嗓音里带着某种奇异的蛊惑:“你选中哪一个哥哥了,告诉我。”
这声音带着致命的引诱,强势的气息萦绕着,勾着人不敢说假话,宋妧脊背发麻,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此时真的不知道,不管先给哪一个,感觉都不公平。
御辇内陡然寂静了下来,这件事本是被谢行之强行压在心底,他唯恐谢煊捷足先登,刻意不去想这个可能。
但此时他明白,有些事谋划了也没用,除非用上强取豪夺那种低级俗套的招数,否则,一切都说不准。
他自然不舍得也不屑于用这些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他是真的很想做小姑娘的第一个男人。
他不想哄骗更不想示弱,所以这事只能顺其自然。
谢行之不想让她为难,出来骑马也是特意带她散心,何必让她忧愁。
“妧妧别多想,这事都依你,你说怎样就怎样,哥哥来侍候你,行不行?”
宋妧见他笑的挺正常,看不出不悦,心里松了口气,她急忙表示:“行之哥哥别这样说,我也会对你好。”
终于不是‘你们’,谢行之心气顺了不少,低头亲着她的脸颊,笑意真切了不少。
“妧妧好乖,哥哥极为喜爱你。”
宋妧也很喜欢他,她搂住男人的脖颈,突然想起上次休沐回府的事,她有求于人,问的有些不好意思:
“行之哥哥,我堂兄他体弱,你身边有没有好的太医,可不可以去给他瞧瞧,堂兄很好,我不想让别人嘲笑他。”
谢行之从来没有见过宋澈,上回处理退婚一事的是谢煊,他没能出现。
他向来瞧不起这种手不能提的小白脸,但眼下正是他表现的时候,他自然懂得该怎么做。
“妧妧如此良善,能娶到你,我可真是有福气,你的堂兄那不就是我的舅兄,这事你放心,一会哥哥就派人去瞧瞧,如何?”
宋妧激动的笑了起来,她崇拜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感激的不得了。
广济大师说的没错,她的福气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