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你这是咋啦?”
“不知道,好象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太快,没看清是啥。”
说起这个,乔氏就觉得脸疼,她用手摸了摸,嘶~,好疼。
“就露一双眼睛,怪吓人的,不会破相吧?”
乔氏有些害怕,她把东西放下说道:“大夫没说,我也没问。”
“你这娘们咋这么虎呢,女人的脸最重要,要是破了相,你的后半辈子就不好过了。”
乔氏的眼圈立即红了:“那咋办呀,我这脸可不能毁了。”
项氏把她买的东西摆在桌上:“先养好了再说,守着秦氏那个贱人,断腿都能给你接上,更别说这张脸了。”
乔氏这才放下心,她坐在项氏对面,两人碰着杯,说着话,吃着肉,时间一长,都有点醉了。
这是项氏和朱有财的卧房,她讲究这个,自然不能让乔氏睡在这里,于是就让两个丫头把她送回了家。
照顾她的妇人此时不在,两丫头把门给她关好,又从外面锁上,这才放心离开。
一来一去,碰见好几个村里人。
这下人证有了,乔氏若是出了事,可怨不着她们,两个丫头互看一眼。
老话说,祸不单行,还真是有道理。
第二天,乔氏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她腾的一下坐起来。
扭头一看,炕上躺着一个男人。
乔氏吓得尖叫起来,那声音能把房顶震飞。
也是因为这声音,引来左右邻居,以为她家招了贼。
一个个拿着家伙,就往这里跑,院门直接撞开,进了屋看到那一幕,全都扭过脸去,谁看谁长针眼儿。
乔氏正和一个男人打架,赤搏中!
这个男人,大家都认识,而且非常熟悉。
就是好久没出现的于蛋,他刚刚从牢里出来,没地方去,想回来看看,他的宅子在不在。
一进山水村,都不认识了。
以前的宅子,早就没了踪影,正要离开,发现了回来的乔氏。
虽然脸上缠着布,但他一眼认了出来。
于是跟在她的身后,耐心的等她从项氏那儿出来,等两个小丫头走后,翻墙而过,轻而易举的打开屋门,把醉了的乔氏给睡了。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尤其是在牢里待了一年多,更是想女人想的发疯。
本来就好这一口,这下过足了瘾,一晚上都没歇着。
乔氏尖叫时,他睡的象死猪,要不是动手打他,于蛋还醒不过来呢。
看到众人,两人忙把衣服穿好。
乔氏指着于蛋:“是他,夜里闯进来,把我给,你们谁去请村长过来,我要报官。”
村民全都撇撇嘴,心里话,你也不是啥好鸟,瘸驴配破车,正好一对,还报什么官,凑合着过得了。
想归想,还是有人去请胡海了。
等他来了,看着于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那张文书无法约束他了。
当初他在衙门,什么都交待了,文书也算废了。
村长沉着脸问道:“于蛋,不是说不让你回村吗?”
“行了,那文书对我没用,衙门都判了,你还叨叨啥?”
“那你玷污乔氏的事呢?”
“是她自愿的,昨天她喝多了,邀请我来她家的,这事真不怨我。”
乔氏怒骂道:“放屁,昨天是两丫头送我回来的,压根儿就没碰见你。”
“你才放屁,昨天我敲你家的门,你起来给我开的,外面上了锁,还是你给的钥匙,这不是钥匙吗?”
于蛋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洋洋得意。
乔氏有嘴说不清,一个劲儿的哭,村长本来就不待见她,这事也懒得管。
“要是不行,你们就去衙门,一没人证,二没物证,我给你做不了主,我走了,家里一堆事呢。”
众人看村长走了,赶紧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于蛋笑咪咪的看着乔氏:“你的脸受伤了?会不会破相?”
“关你屁事。”
“行了,咱俩就凑合凑合吧,正好我也没地方去,就在你这里安家啦。”
“你给我滚!”
“滚?老子出去就会到处嚷嚷,你被老子睡了,信不信,以后谁见你都会扔烂菜叶子,臭鸡蛋?”
乔氏下了炕,就去拿扫把,要打于蛋。
她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下被于蛋抢过扫把,扔在一边,直接把她按在炕上,又咣当了一回。
乔氏欲哭无泪,嘴巴说不愿意,身体还是很喜欢的。
久逢甘雨,乔氏竟然没羞没臊的配合着,我的个天哪。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秦月这儿,这次是胡婶报的信。
“你不知道呦,那场面,扎眼呦。”
“这不正好,两人都单着,一起过日子吧。”
“乔氏可看不上他,她还想着嫁个好人家呢,这下没戏了。”
秦月递给胡婶一个大苹果:“吃吧,甜着呢。”
胡婶儿接过来,咬了一口,继续说道:“我男人说她脸上缠着白布,好象受伤了,挺吓人的,于蛋真是想女人想疯了,这样的也能下得了手。”
秦月眼神闪了闪:“脸上缠着白布?不会破相吧?”
“咱们平时干活,手上划个口子,长好后还留疤呢,更别说娇嫩的脸了,破相是必须的。”
第171章 怎么看怎么象大黄
看着胡婶儿滔滔不绝的样子,秦月想起了老夫人。
也不知她和钱氏啥时候回来,怪想她们的。
后响,村长找到秦月。
“你让我办的那事,别提了,刚到衙门,就被纪大人叫到后堂了。”
“哦?他找你有事?”
村长咧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能有啥事?就是衙役见到我,报告给他,然后我就去了后面。”
“你们说了什么?”
村长就把他和纪明堂的谈话,一五一十的跟秦月说了。
她听了紧皱眉头,咬着小银牙说道:
“这个狗官,这么点小事,也要亲自跑一趟。”
村长哭笑不得:“所以啊,去了也白去,凡是你家的事,他都给截胡了,怕是惦记上你家的饭菜了。”
“嗯,你辛苦了,回头请你和胡婶儿吃饭。”
“客气,你的事直管吩咐就是。”
胡海走了,秦月咬着唇,看着一旁隐忍想笑的石头。
“想笑就笑出来,别憋坏了。”
“哈哈,这小子真有意思,少见,真少见。”
秦月横了他一眼:“明天你招待他,真快被他烦死了,每次来了都要顺点东西走,我的好货,都被他一点一点的挖走了。”
“你说他是奸商吧,可他又当着官,你说他是官吧,又象是无业游民。”
“呦,这个词用的不错。”
“都是媳妇教的好。”
秦月拿着笔,在纸上画着,石头在一边给她扇着扇子。
“媳妇,郑班头可能会来。”
“你跟许掌柜说了?”
“是啊,只要是咱家的事,他们跑的急着呢。”
秦月问他:“咱们这边还有没有难啃的地儿?”
石头想了想:“有,在山里,你应该见过,就在一进山,西北角的地方,那里地势低,一到雨季,就会形成一个小湖泊。”
秦月仔细回想着,那边好象是有这么个地方。
离山水村不多远,有一座山头,周围全是坑哇之地,工人白天进去做工没危险,要是把那片整整,到也可以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
她挑挑眉头,这事先搁着,等石头去了府城再说。
半个时辰后,郑班头果然来了。
一见秦月,他就高兴的合不拢嘴儿。
“秦娘子,托你的福,我的活排的满满的。”
“也就是说没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