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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_分节阅读_第11节
小说作者:宅小成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206 KB   上传时间:2024-10-01 21:48:31

  正在树上劳作的季玶听到这样一声唤,浑身上下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下,赶紧一只手扶住身旁的树杈,探头向下看去——站在树下仰着头朝他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乔婉儿。

  她还是一身墨绿色襦裙的宫人装束,手里拎着个竹篮子,发髻梳得整整齐齐,曾经总是挂在脸上的两个黑眼圈不见了,气色更是比以前好了许多,面颊似乎圆润了些,定是在牢里吃得不错。

  女子眼神中蕴着盈盈笑意,她仰头看过来的样子,竟让季玶有些晃了神儿——大概也就个把月没见吧?为何会让人生出几百年没见的错觉?

  “是……是在包冬衣呢,姑姑有什么吩咐吗?”

  “奴家想采些浆果子回去,恐是已经过了采摘的季节了,找了好几处都没找到,公公能不能给看看,这棵树的高处还有没有浆果子?”

  “哦……我这就往上去看看。”季玶像只猴似地从那棵树的高处窜上了更高处,“姑姑运气不错,这树上还真留存了不少果子。”

  乔婉儿见福枝爬得太高,几乎都看不见人了,心里不由地收紧:“公公且小心,可千万别……”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样东西被从树上抛了下来,长了眼睛似地直直飞进了她手中的篮筐里——是一只浆果子被福枝从树上丢了下来。

  “这越高处果子留存的越多,还真是有不少呢!”说完,树上的人便开始玩起了“投壶”……果子被一个一个地抛了下来,稳稳地落进篮筐里。

  乔婉儿露出一脸皎洁的笑,抬起手臂,将竹篮子换到了另一只手上,她其实是故意想要改动篮筐的位置,不想就算是换了篮子的位置,那果子依旧是百发百中地被抛了进来。

  “公公这投果子的本事还真有些厉害呢!”

  话刚说完,便感到头顶被什么东西砸中,随即捂着脑袋“哎哟”了一声。

  “唉,姑姑这是非要夸我,我这人就是经不得夸,你看这不就失手了!”

  树上之人的话音刚落,又一颗果子飞下来砸中了女子的头。

  这一回,乔婉儿也顾不得捂脑袋了,赶紧俯下身去捡那两颗掉落的果子,将果子捡进篮筐后,便站起身,正要朝着树上的方向质问一声——为何故意拿果子砸我?

  不想抬起头时,发现刚才还在树上扔果子的人竟已堪堪站在了自己面前,他双手兜着衣袍的下摆,里面装了一堆果子。

  这人动作还真是快,跟上次杀完徐世新后转身就跑一样快,且怎么就能从那么高的地方一下子就到了平地上——以前还真不知道他竟是有些练家子的本事。

  “树上没有了,都被我摘光了。”季玶兜着果子又走近了一步,将兜在衣袍里的果子一个个往乔婉儿手上的篮子里挪。

  不知何故,“福枝”靠近时,乔婉儿很有些不自在,手和脚都不知该如何摆了,脸上竟也微微发起了热,便没话找话地说道:“福枝,你……你为何要用果子砸我的头?”

  “姑姑冤枉啊,我是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季玶说话时,勾起一侧嘴角,露出一个顽皮的笑。

  “福枝……你别不承认了,你……就是故意的。”乔婉儿看到眼前之人打趣的笑容,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忽然就觉得这个男人跟以往很是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清楚,虽然鼻子还是那个鼻子,眼还是那个眼,但怎么就是越看越爱看呢?

  季玶放完果子便向后退了一步,立在原地微微躬了下身,实际上是在抖衣袍下摆上的灰,但看着却像是在躬身施礼的样子,于是就借着这个姿势继续打趣道:“小的冤枉,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姑姑饶命。”

  乔婉儿被逗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遂把视线从“福枝”的脸上又聚焦在他的身上,忽然觉得这男子的身板也跟以往很是不同,反正就是总想多看一眼。

  “福枝,这个是还你的。”欣赏完面前之人的表演后,乔婉儿从衣袖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福枝”眼前——是一只淡菊色的荷包。

  “这是?”“福枝”接过那荷包。

  “你不是给过清月二十两让她去帮我打点吗?我这手头上也没有那么多银两,先还你二两碎银。”

  “福枝”闻言打开荷包,还真就检查起来里面有没有钱了。随后他掏出碎银子,把它放进乔婉儿的竹篮里:“姑姑又不欠我钱,银子且拿回去罢,倒是这荷包甚是好看,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拿着荷包使劲地端详起来:“这上面的菊花可是姑姑自己绣的?”

  “是奴家自己绣着玩的。”

  “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只可惜这荷包上绣的不是一对鸳鸯。”

  女子听到这样一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话,脸腾的就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羞赧地接了话:“既……既然公公那么喜欢鸳……鸳鸯,奴家下次就再绣个鸳鸯帕子送与公公如何?”

  男人听女子这样说,脸上现出灿如春花的笑:“那婉儿你可要说话算数!”

  说完,像是忽又想到了什么,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根带着几朵小花的小枝。

  男人脸上依旧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伸手将那枝花递到女子面前:“婉儿,这枝雏菊是送你的!”

  *

  自乔婉儿在吴清月面前承认了想要见福枝后,吴清月便成了他二人之间的传声筒,二人“偶遇”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只是不一定每次“偶遇”都能是各自“形单影只”的情形。

  今天,乔婉儿终于得了好运气,在御花园外墙处独自采浆果子时,看到“福枝”一个人在一棵浆果子树上包冬衣,便就欣喜地走上前去。

第25章 鸭子

  最近,小皇上季宁发现“娘亲”有些“贪玩”,总喜欢往外跑,要么很早起来去外面采集晨露,要么跑出去摘浆果子,或是出去采花草。季宁问,采晨露做何用?她说,给陛下泡茶用;摘浆果子做何用?她说,榨成果汁给陛下喝,采花草做何用?她说,装在花瓶中供陛下观赏。

  季宁说,这些事情可以吩咐其他人去做,不必亲力亲为,但她说,别人去做她不放心。

  季宁自己就是一个贪玩的小孩,同类之人是很容易辨识出自己同类的,在他看来,什么收露水摘果子采花草,那都是些幌子而已,“娘亲”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出去玩儿。

  反倒是自己这个最应该每天出去玩耍的小娃娃还要整日忙于朝政,朝政之外,还要去尚书堂读书,且最近因要准备太傅和大臣的问试,每天还要补习课业到深夜,身心俱疲,哪里有时间出去玩儿?

  “娘亲”如此贪玩,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决定让她也好好尝尝读书之苦。

  近几日,范明初大人常来御书房辅导课业,每次来,他都会“请”“娘亲”务必守在御书房里,除了做些侍奉外,还要陪着一起聆听范大人讲授——好让这个整天不学习,却总想着出去玩的“娘亲”好好体味一下学习之苦。

  “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且请陛下说说看,何为礼?何为分?何为名?”注[1]御书房内,范明初手捧书册,向季宁问出这个问题后,却未有听到任何回应,抬头看向桌案对面,原来那个前一刻还端坐在椅子上认真听讲的小皇上,此时竟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小家伙合着眼,半边小脸贴在案几面上,鼻孔里还发出轻微的鼻息声。

  这一幕正好被端着茶壶进来的乔婉儿看到,她快步走近季宁,先将手中托盘放于案几一侧,然后俯身凑近那个瞌睡虫的小脑袋,正欲开口将其唤醒,忽听一旁的范明初轻声说道:“不必了,今日就到这里吧!陛下许是累了,就让他早些休息。”

  乔婉儿对着范明初躬身应了声“是”,正欲步出书房唤人进来帮忙,把熟睡的小皇上送回寝宫。

  刚挪了两步路,忽听范明初又发了声:“乔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乔婉儿闻言不敢怠慢,赶紧走至刚刚站立起身的范明初面前,躬身施礼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范明初先是用一种不明所以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随后伸手从衣袖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递到乔婉儿面前:“这条帕子可是乔宫人的?”

  乔婉儿面露疑惑地接过范明初手中的那条白色绢帕,当看清帕子的全貌时,顿时脸色大变——那帕子的一角处绣了一对很小的鸳鸯,这是她前几日刚绣好的鸳鸯帕,准备送给“福枝”的。

  但是这帕子怎么会到了范明初手上?她明明是绣好之后藏在枕头里的。

  “范……范大人,这帕子确是奴婢绣的,奴婢不该绣这种东西污了范大人的眼,奴婢有罪!请范大人责罚!”乔婉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范明初直直地立于原地,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小主子在他面前回答不出问题,他想要发作又不便发作的表情:“乔宫人,你这帕子是绣与何人的?”

  “回……回大人,这帕子并非是绣与谁的,只就自己绣了玩的,以前在尚衣局的时候,有些姑娘私下里喜欢绣些鸳鸯成双、并蒂花开、燕子双飞之类的花样,便也就跟着学了些不好的习性,几日前不知怎的就起了意,绣了这样一条帕子。”

  “就算是绣与自己的,这种东西也须得搁置好了,若是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拿了去,生出祸端来,那绣这种莺莺燕燕之物岂不是给自己惹麻烦!”

  “大人说的极是,是奴婢太大意了,辜负了陛下和范大人的救命之恩!”

  “乔宫人须得时刻谨记,你是陛下千辛万苦才从刀下救回的人,怎可做事情这般不小心?”

  “奴……奴婢知错了!”

  “好在这帕子是陛下拿与我的,这一回也算是有惊无险罢。”看到乔婉儿认错态度还不错,范明初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乔婉儿听闻是季宁干的,下意识地向趴在桌上熟睡的小人儿快速地扫视了一眼,现出一脸不知是吃惊还是恍然的表情。

  她刚才就一直在使劲地暗自琢磨,这帕子是怎么就到了范明初手上的?原来那个别有用心之人竟然就是小主子。是了,季宁这个小家伙偶尔会跑来她的居室,看看她这个“娘亲”最近有没有又在弄什么新鲜的好玩意儿……定是翻找出那条帕子后,看到上面两只“鸭子”特别可爱,便拿去给范大人炫耀。

  “乔宫人,那帕子且自行处置好,就当我没看到过罢。”范明初冲乔婉儿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谢大人海涵!”乔婉儿深鞠一礼后,便起身欲意离开。

  不想范明初好像有些意犹未尽,再一次叫住了她:“乔宫人且稍等,还有一事相问。”

  乔婉儿收回脚步,继续在范明初面前做出毕恭毕敬状。

  “适才我询问陛下有关天子之职,乔宫人可有听到?”

  “回大人,奴婢进屋时刚好听到。”

  “乔宫人也陪着陛下听了些时日的讲授,可会答?”

  乔婉儿点头:“奴婢还记得一些。”

  “且说来听听。”

  “礼,纪纲是也;分,君、臣是也;名,公、候、卿、大夫是也!”[注2]

  “那乔宫人可知道,君、臣为分是何解?”

  “奴婢记得大人讲授时说,所谓君臣为分是指君是君,臣是臣,各守其本分,不可互相逾越。”

  “乔宫人这记性倒是很好,那不知可有以此自醒自身,守住本分,没有乱了界限?”

  乔婉儿被问得顿时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随即反应过来范明初所指,他应是在提醒自己,和季宁之间要保持界限。

  没等她想好要如何接话,忽听范明初继续道,“你且下去吧,这个问题留着回去慢慢自醒。”

  “奴婢得大人教诲,必会时刻深醒。”她嘴上回应得很诚恳,但心里却不以为然——这话你怎么不去跟那个老太后讲?若是她真醒得这道理,也不会独揽皇权十几年。

  当然范大人应是出于好心才会这样提醒——和小皇上走得太近,必会惹来杀身之祸。但这事儿乔婉儿早就想明白了,季宁是她的救命恩人,为了报恩可以万死不辞。

  古人有云,“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注3],季宁这小家伙则是生年不满十,常怀百岁忧。

  他之所以偷了乔婉儿的鸳鸯帕拿给范明初,确实是别有用心的。虽是如愿以偿地有了“娘亲”,但还差个“父亲”不是?

  他看范明初就甚好,是心目中父亲的完美形象——沛然中正,知书达理,学富五车,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紊,且对他这个君王忠心耿耿。

  季宁年纪虽小,但也算是阅人无数,周围所见之人,要么是暗藏心机的公卿大臣,要么是唯唯诺诺的内臣宫人,唯范明初与众不同,是遗世独立的一股清流。

  既然要让范明初给自己当爹,那怎么也要把爹娘凑成一对儿才能算是圆满,于是小人精季宁决定好好撮合这一对“爹娘”。

  范明初每次来御书房,他就一定要让乔婉儿也在场,以增加二人见面的机会。

  并且嘱咐“娘亲”,范大人授课期间会口渴,一定想着给他上茶,讲累了要提醒他用些点心果子,提笔写字时赶紧上去给磨墨。

  几日下来,季宁感受到了“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若是这严父和慈母之间能“恩爱有加”,就更完美了!

  为了让二人的关系能进一步发展,季宁便偷了乔婉儿绣的鸳鸯帕子,拿到范明初面前:“范常务,这是娘……乔宫人托朕送与大人的,她绣了好多天哩。”

  “这是?”范明初接过帕子认真端详一番,“陛下,这帕子上绣的两只鸭子倒是十分别致。乔宫人为何要送我此物啊?”

  “鸭子?范大人,你说这是鸭子?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两只什么?”

  “陛下,恕臣愚钝,臣眼中看到的明明就是两只鸭子。”

  “范大人,这明明不是鸭子,你为何非说是两只鸭子?”季宁很是吃惊,瞪大一双眼睛,他想不出,范明初这么博学多才的一个人,怎么连鸳鸯都认不出来?

  “噢?陛下说这不是鸭子,那让臣再仔细看看。”范明初从怀里掏出个放大镜,对着那对“鸭子”仔细地看了又看,“是臣眼拙了,好像还真的不是鸭子。”

  “当然不是鸭子了,是鸳鸯,那可是鸳鸯啊!”季宁头一次见范明初如此愚钝,急得就快捶胸顿足了,“一个女子送男子绣着鸳鸯的帕子,范大人,你可知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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