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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_分节阅读_第30节
小说作者:宅小成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206 KB   上传时间:2024-10-01 21:48:31

  王之飞跟季玶讨价还价了半天,竟没占到半点便宜,只得退而求其次:“殿下,您也别急着做定论,等那代赞公主来了再说。”

  “本宫已有论断,不必等她来,王大人,这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您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本宫这边也有点事要去处理,就此别过了。”季玶说完拔腿就做逃离状。

  王之飞像是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竟然追上前去两步:“殿下,那个代赞公主着实是很不错的呢,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王大人若是觉得真有那么好,不妨留着自己物在季玶眼前晃了晃:“赢畊,你站在原地,没有我们的命令不许乱动,否则我这手里的火折子可是不长眼睛的,若是敢乱动,看到乔婉儿身上的导.火.线了吗?我会立刻将那火线点燃,把她炸得血肉横飞!”

  他这话一出口,被挟持着的乔婉儿自然是吓得不轻,使劲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他的挟持,但是手被反剪着,且因身上挂着那么多火.药桶,还有好几根导火线横七竖八地缠着,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担心那火信子不小心碰到大牛手上的火种。

  便只得冲那个大牛使劲地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巴里还着急地发出短促的“不不不”的声音,虽是说不出话来,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已是很清楚了——“不要不要不要这么做。”

  相较于乔婉儿,即将被“干掉”的季玶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他一动不动地立于原地,未有表现出一丝慌乱,平淡如水的视线扫向那个着急又慌恐的女子:“婉儿,别怕,有我在!”

  季玶的这样一句话,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那个慌乱中的女子在听闻后立刻平静了下来。

  “喂,你们两个人别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福枝像是被季玶和乔婉儿之间那种无声对有声的交流给激怒了,扯着嗓子呵斥道。

  “二牛,你还等什么?赶紧上去干掉那个抢了你媳妇的人!”受用!”季玶觉得王之飞在这件事上如此热心,一定是受了代赞公主什么好处,便就回敬了一句。

  “殿下,瞧您说的,人家哪里看得上洒家这个大老粗啊!唉,殿下,别急着走啊,等一下,臣话还没说完呢!”

  *

  “陆乙,你说什么?你说乔婉儿和小皇帝已经被‘我’带走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季玶惊愕不已地看向陆乙。

  陆乙见季玶那样的表情,立刻感到好像是坏事儿了,同样报之以惊愕不已的表情:“这……一个时辰前……难道那个……不是殿下您?”

第56章 知悉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季玶急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个时辰前,小皇上被王之飞大人的手下给送了回来,在乔婉儿面前又哭又闹,说有个‘李逵’要剁了他的脑袋,那小子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应是被吓到了,乔婉儿看他那个样子也吓得不轻,没多久殿下您……唔……难道不是您……就赶过来了,说是要带小皇上去御花园里压压惊,让乔婉儿也一起跟着去。”

  “然后你们几个就放行了?!”

  “看管小皇上的这几个光复军将士是殿下亲自指派给臣的,都认得您的脸,所以就先入为主地以为那必定是殿下……”

  “那‘我’穿什么衣服?”

  “太监的衣服,殿下不是跟臣交代过,要在乔婉儿面前继续演戏么,臣看‘您’这样一身装束过来,以为要继续演呙阳军的细作,且呙阳军现在不是也归了光复军吗?于是臣便以同袍相称,那乔婉儿看后也没生出什么怀疑,当时臣还觉得自己戏演得不错……”

  塘国的从二品大将军。

  王之飞见赢畊皇子走出大殿门口,急忙迎了上去,先是施了个军中礼,然后恭恭敬敬地称了一声“殿下”——赢畊皇子回归了隆昌宫,自然也就回归了殿下的身份。

  “王大人,那个小皇上季宁确定已经派人送回陆“赶紧传令下去!所有宫门严加封锁,出宫门的人都必须严格盘查,不要让小皇上和她身边的宫女乔婉儿给跑了,必须活捉这两人,对了,还有那个叫福枝的太监!”

  临安府城的西面是山区,山区里住着许多山里人家,和山脚下那些挨门搭户的村子不同,住在山上的农户都是将屋舍搭建在半山腰的平缓坡地上,因坡地空场有限,一般是一个坡地上也就住着一户人家,所以在山里居住的人家,两户之间至少要隔着好几里山路的距离。

  此时,一条崎岖的山路上,一个身穿深色束腰骑马服的青年男子健步如飞,几乎是一路小跑着上了山,最终在半山腰上的一座茅草屋的院门前停住了脚步。

  那院子是用篱笆墙脱下来,将靴子口倒着使劲地抖一抖,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藏暗器。”福枝继续发号施令。

  季玶仍旧是没有一丝犹豫,乖乖地开始解绑袖,脱靴子,一边动作,一边说道:“福枝?你传话来说,让本宫不要带兵器,也不要带护卫上山,本宫自然是照做的,你看,一根针也没有带来,护卫也是一个也没有跟过来。乔婉儿人在哪里?快让我见到她!”

  福枝没有立刻回话,而是带着十二分的警觉,仔细地检视着季玶的一举一动,以确保他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赢畊,你可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乔婉儿可是在我手上,你若是有一丝敢不按我说的去做,小心她的性命不保!”

  “福枝,你也是看到了,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和暗器,你若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近前来继续检查一下。你给我传了信,辰时三刻约在此处见面,我就完全按照你的要求一个人上了山,你也需遵守承诺,快点让我见到乔婉儿!”季玶语声急切地说道。

  “哼,别想蒙骗我与你近身,知道你有功夫底子,我才不会上当呢。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是一个人上的山,但你的兵马已经在山脚下把整座山头都包围了。”福枝哼了声鼻子后说道。

  “福枝,你选这样一个位置约我见面,又限我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自然是算计好的,知我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带兵围攻上来,只能是自己一个人上山。现在我已是按照你的要求独自一人上来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赶紧兑现承诺,让我见到乔婉儿。”季玶依旧是语声急切地说道。

  “那好吧,算你听话!”福枝冲着季玶答应了一声,随后扭头冲着屋内大声喊道:“大牛,把人带出来给这位赢畊殿下看看。”

  “来了!”茅草屋内立刻有人回应了一声,紧接着是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屋内走出来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挟持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那女的正是乔婉儿,她嘴巴被一条绷带死死地勒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唧声,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腰间竟然被捆了一圈圆形的硬纸筒子,大概有六七根,每一根都是拳头那么粗——那是民间过年用的一种粗筒子烟花爆竹,这种粗筒子爆竹里面的火药分量很足,且还有这么多根,如果一起点燃的话,足以把人炸得血肉横飞。

  挟着她一起出来的那个男子,也是一身农户打扮,个头跟福枝差不多高,但比福枝胖了一圈,五大三粗的,脸上倒也还算白净,就是油光油光的。

  乔婉儿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门口的季玶,眼睛立刻睁得大大的,眼神中的慌乱变成了惊奇,嘴里的“哼唧”声也停歇了下来,随后她的视线在季玶和身旁的那个真福枝之间来回横跳了数次……虽然她事前已经知道绑她的“福枝”和她喜欢的那个“福枝”并非是同一个人,但当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在眼前时,视觉上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婉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季玶看到乔婉儿全须全尾地出现,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随后用他那惯常的语气问道。

  乔婉儿听到眼前这个穿着骑马服的“福枝”问出这样关切的一句话,立刻辨识出了那熟悉的表情、神态和语气——这是她喜欢的那个“福枝”没错。

  她立刻激动得两眼放光,因为没法说话,于是冲着季玶先是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使劲地摇了摇头。那是她对季玶做出的回复——我还好,没有哪里受伤。

  “季宁呢?季宁在哪里?”季玶继续问道。

  “你问那个小皇上是吧,乔婉儿发现我不是真的福枝,唉,什么嘛,我才是真的福枝,她发现我不是假的福枝,唉,就是她发现我不是你,就寻了个机会带着那小皇帝逃跑,我们发现后就去追,结果让那个小皇帝给跑了,好在乔婉儿被我们抓回来了。那小毛崽子跑了就跑了,对我们也没什么用,真正有用的是乔婉儿。”福枝像个老太婆碎碎念一样接了话,帮乔婉儿回答了季玶的问题。

  “福枝,你为何说真正有用的是乔婉儿?”对于福枝的这样一个说法,季玶似乎很是好奇。

  “她不是你相好的嘛……唔……其实她本来是我相好的,是你夺人所爱。”福枝气鼓鼓地说道。

  “那福枝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季玶继续问道。

  “偷听的,陆乙和你那些兵将闲聊中谈到了你这位主子的趣事。”福枝回道。

  季玶闻言,顿时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那个地道出口正好在那些看守兵将蹲点的不远处。”

  同时心里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陆乙,敢私下里八卦主子,看本宫回去不割了你的舌头!

  “这么说,赢畊殿下你已是在宫里挖地三尺,发现那个地道了?”福枝接着季玶的话说道。

  “二牛,别跟他啰嗦,你没看出他是在拖延时间吗?别上他的当,赶紧上去干掉他!”一旁的大牛见这两人竟聊得没完没了了,立刻打断他二人。

  陈二牛是福枝入宫前的名字,这个被福枝唤作“大牛”的是福枝的亲哥哥,全名陈大牛。

  大牛对二牛说完,便将手中一

  “好,我这就上去干掉他!”福枝回复了一句后,便就怒气冲冲地持剑朝季玶走去,然而刚向前暴走了两步,忽然便不知何故地顿住了脚步,随后他不是向前而是向后又倒退了回去。

  “二牛,干嘛退回去啊?赶紧上去一剑把他戳死啊!”大牛看二牛退了回来,有点着急了。

  “大牛,你忘了,我们俩商量过的,不能跟他近身的。不是都传他身手了得吗?手无寸铁就能一个人干掉老太婆身边的两个带刀侍卫。”

  季玶:“……”

  了得确实是了得,但……这传言好像有些偏差,自己当时明明是有一把匕首的,且在有人帮忙挡刀的情况下,只干掉了一个。

  “噢……你不提醒我还真给忘记了,对了,二牛,你只检查了他的鞋子和袖口,怎么不让他把衣服脱光,他不脱光衣服,怎知他身上没有藏其他的武器?”陈大牛对福枝说完,又朝向季玶说道:“赢畊,你赶紧把衣服脱光!快点!”

  季玶听到指令,二话不说,立刻就开始动手解束腰的带子,准备脱衣服。

  福枝见赢畊皇子脱衣服竟然比刚才脱鞋子还痛快,反倒是有些着急了:“等等,等等,脱什么脱?别脱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大姑娘面前这样宽衣解带,不觉得害臊吗?实在是有伤风化!”

  这两个人的命令怎么还这么不一致的?季玶被叫停,竟感到有些遗憾——他倒是挺想证明一下自己不是真太监的,连个机会都不给。

  福枝制止住季玶后,又冲大牛喊道:“我反正也不近他的身,就算是他身上藏着武器也没用,大牛,你快想想有什么办法,能不用近身就干掉他?”

  合着这两人谋划了半天,商议好的事情转眼就能给忘了,连用什么办法杀他都还没商量好……季玶可是开了眼了,这种脑子还想谋害一国之君。

  “福枝,你为何要杀我?”季玶没等大牛回话,便插嘴问道。

  “杀掉你后,我就换成你的身份,可以去当皇上了。”福枝诚实无期地回道。

  “怎么,福枝,你是准备杀了我后,去冒充我的身份是吗?”

  “难道不行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借着我的身份混进宫里去抢了我的女人,我为何就不能借着你的身份去当皇上呢?”福枝说话时,一脸别人欠了他几百吊钱的表情。

  “但是,福枝,我可以做到冒充你后不被任何人发现,连你的……婉儿都没有发现。但你能保证你冒充我后,不被光复军的兵将察觉出来吗?你也知道我身手很好,你这个没有一点功底的人,能冒充得了我吗?那日你冒充我骗走乔婉儿,只不过是因为时间短,侥幸而已,若是时间久了,你早晚会露馅的。那个柱国将军王之飞,是把我从小带到大的人,你可能在他面前说不出两句话,就能被他一眼识破,而且,你这不是连乔婉儿也没欺瞒过去吗?”季玶说完这话,眼睛扫向乔婉儿,看到她满脸满眼的震惊——他不知道在这之前,福枝跟她说了些什么,但看她那一脸的震惊,应是缘于听闻了自己刚才所说和知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许是福枝对她说时,她并不相信,当听到自己亲口所说,才一脸惊奇地相信了。

  季玶想象过各种各样的乔婉儿在知悉了自己真实身份后,被吓到的场景,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种情形。

  “哈哈哈,赢畊,我要是真的怕露馅儿,也就不会做这件事儿了!我几日前已经把你这位赢畊皇子的画像,找人在临安府的大街小巷散发出去了,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愿闻其详。”季玶求知若渴地回道。

  “自然是为了替自己保命啊,你不是先皇立诏的储君吗?光复军是因为打着赢畊皇子的旗号,才能得民心,才能收编各路叛军,所向披靡,新政肯定是没有你不行的,所以如果你死了的话,你们这个新政就有可能会分崩离析。你的那些属下一定不敢把你的死讯对外公布。就算我最终露了馅儿,被识破,但因为我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吗?你的样貌在民间已经是众所周知了,他们一定会把我留下来做你的替身。这样我就能保住性命,且还能替你当皇帝。就算是个傀

  “谁说不是呢,福枝,你我二人本就是亲兄弟,血脉相连啊!你难道真的要将我这个亲兄弟置于死地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季玶扼腕叹息道。

  福枝听闻季玶亲口肯定了自己是他的亲兄弟,也就是说,自己确是个有皇族血脉之人,立刻惊喜溢于言表,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二牛,且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他所说是真,那你杀掉他岂不是就更加没有顾虑了?”大牛对着福枝提醒道。

  福枝被大牛这样一提醒,立刻有所悟地回了神儿,对着季玶说道:“可不是嘛,既然我也是皇族血脉,更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取代你这个储君了,光复军那些人就算事后知道了是我杀了你,必是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死了一个皇子了,怎么可能再去杀另外一个皇子呢!哈哈哈!”

  “福枝,我们可是亲兄弟啊,你竟是连血脉亲情都不顾了吗?如果今天能留我一命,日后我定会念及骨肉亲情,对你今天所为既往不咎,给你封个王爷,你可以衣食无忧,荣享富贵。”季玶说这话时,脸上竟带出了些苦苦哀求的表情。

  “二牛,别听他的,他说这话就是为了哄骗你饶他一命,你儡皇帝,那也是皇帝不是!”福枝可能是感觉自己谋划得十分周密,说话时现出一脸的得意忘形。

  “唔……听起来倒是很有道理,本宫怎么就没想到呢?”季玶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重要。

  “二牛,别再跟他啰嗦了,我想到了一个不用近身就能干掉他的好办法,让他用束腰在旁边那棵树上自己上吊!”

第57章 救驾

  “赢畊,听到没有?你若想留乔婉儿的命,就得一命换一命,赶紧把自己吊死,否则我就点燃爆竹信子,把她炸上天!”陈大牛冲着季玶大吼道。

  乔婉儿一听,一边挣扎一边使劲儿地冲季玶摇头,嘴里又发出急切的“不不不”的声音,那意思就是说“千万不要照做”。

  季玶没敢往乔婉儿那边看,可能是担心他二人的“眉来眼去”会惹恼福枝,令其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在听了陈大牛的威胁后,立即流露出一脸悲怆,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吊死后,人会很难看的,能不能给换个死法,让本宫能死得好看点的那种?”

  “大牛,他说要换个好看点的死法,有什么死法能好看点?”福枝倒是很通情达理,还真认真地考虑起季玶的要求来了。

  季玶随便一张口就能说出好几种杀人的法子,都是从小到大为了杀肖乾而想象出来的,他曾经想出过杀死那老太婆的上百种方法,但却一种都没能用上,不免还是有些遗憾的,今天正好遭遇了这样两个人——想要杀人,却连怎么杀都还没想好。于是按耐不住地正欲张口指点一二,呼听那个大牛厉声呵斥道:“赢畊,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讨价还价,别磨蹭,别废话,快照我说的去做!到那棵树下面把自己吊死,否则我这就点燃火信子,让你的女人死得很难看!”

  大牛说完,把手上冒着烟的火折子在乔围着的,篱笆墙很是密实,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院子门半掩着,虚虚地开了一条缝。

  男子停住脚步后,先是警惕地四下环顾了一番,随后伸出手去欲意推开那半掩的院门,手刚刚碰到门扉,便又停顿住,像是在做着什么迟疑。

  这时,忽听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是赢畊殿下来了吗?来得还真快呀,比我要求的时间早了一刻时呢,那还不快点进来?”

  听到这样一个声音,季玶不再犹豫,迅速拉开门扉,走了进去。进了院子后,快速地进行了一番扫视——这是一个寻常农户家的院落,院子不大,四角处堆满了树枝和柴禾。当然,更吸引他视线的是茅屋门口站着的那个人,那人距他数丈远,是个一身农户装扮的年轻人——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土灰色粗布外衣,小腿上还裹着绑脚。他手上握着一柄明晃晃的已经出鞘的长剑,剑尖直指自己。

  季玶第一眼看到那人时,立刻生出一种自己正在照镜子的错觉,但当仔细观察他拿剑准备御敌的姿势时,那种照镜子的感觉顿时全无,且不由地生出了想要上前去指点一二的想法——明明和自己长着同样一张脸,却端着三脚猫一样的拿剑姿势,简直就是给自己这张脸丢脸。

  季玶看向对方的同时,那人的视线也在季玶身上紧锣密鼓地逡巡,在报之以同样的新奇眼光后,他用手中剑指向季玶,并大声呵斥道:“赢畊,你就在原地不要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往前半步,举起双手在我面前转一圈,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带兵器,快点。”

  季玶听他这样说,很顺从地照做了。

  “把你的绑袖解开,使劲地抖一抖,再把你的靴子婉儿身上的导.火信子旁使劲地晃动了两下。

  季玶像是真的被震慑到了,不得不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许多好看的死法又咽了回去,按照大牛所说乖乖地走至那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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