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狗男人就开始得寸进尺,道:“你为什么没穿裙子?”
陆杳道:“睡觉穿什么裙子?”
苏槐道:“睡觉为什么不能穿裙子?”
陆杳回身就一手往他嘴里拍了两粒药丸,没好气道:“你不妨去把你身上的狗味洗一洗。”
天色已经不早了,苏槐这才没再缠她,自行先去冲澡洗漱。
等他回房以后,关上门拨上闩,就去箱子里随手捡了一身衣裙,丢在床上,然后再去把陆杳从药案那边捞过来,开始脱她身上衣裳。
陆杳捂得死死的,道:“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苏槐看着她道:“换衣服。”
陆杳道:“不需要,老子就穿这身!”
狗男人刚扒了她的外衣,她滑如泥鳅一般,飞快地从他手里脱出,翻地就爬上床去,揭了被子钻进去,把自己裹得死死的,习惯性地用后脑勺对着他。
苏槐看了她一眼,见她青丝都铺在他睡的这边枕上。
他没说什么,只是走到桌边去灭了灯,方才不紧不慢地上床来躺下。
他躺下时把陆杳的头发往被窝里拨了拨,以免压着,而后伸手就摸到她,硬是将她拽到怀里来。
两人在被窝里也不安生,时不时就东拱一下又西拱一下。
陆杳不由骂道:“狗东西,你再动,冷风直往被子里钻,什么时候才能暖和!”
苏槐道:“我怀里暖和。”
他说着就把她扯进怀里,搂得她死死的,陆杳踹他两脚,又被他给压住了腿。
这玩意儿还不罢休,继续一手抱着她,一手剥她身上的衣服。
第625章 就盘一下
陆杳掐他拧他,这狗男人都像没有知觉一般。最后硬是把她给剥了个干干净净。
一时间,陆杳放弃抵抗了。
狗男人反而显得兴致缺缺,道:“怎么不动了?”
陆杳表示:就他这狗性,她真要是再动,他能更兴奋。
到时候恐怕什么医嘱,这玩意儿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陆杳道:“我累了。”
但很快,陆杳发现自己真是天真。
她以为自己挺尸,狗男人就没什么兴趣,可事实上,他自己也能玩得兴起。
苏槐搂着怀里的人儿,手臂将她箍得牢牢的。
陆杳骂他几句,他听着也就听着,受用之时,还低头去啃两口。
陆杳给他啃得气喘吁吁,骂道:“我才怎么说的,跟你说的那些都被狗吃了吗?”
苏槐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她道:“我没动你,就摸几下亲几下也不行吗?”
没等陆杳回答,他自顾自又继续忙他的。
她浑身上下,都能让他摸个遍还不厌其烦。
他亲她脖子时,她不由往枕上仰了仰头,被他触碰到的皮肤一片温热的麻意,使得她眼中的清醒之色也跟着消退了几分。
先前她还觉得有冷风往被窝里灌,不暖和。可后来又像冷风往里灌一些,两人身体紧紧依偎,她甚至觉得有些热,热得她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陆杳道:“叫你禁是免你气血运行过快于你无益,可你现在这样,跟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吗?”苏槐看着她。
陆杳吸了口气,连忙道:“还是有点区别。”
苏槐亲着她的颈窝,低低地问:“有多少区别?”
陆杳咬了咬牙,道:“有很大区别。但你别闹行不行,这样对你也不好。”
狗男人置若罔闻。
陆杳又道:“你想让我的努力都白费吗?”
他闻言,总算有所收敛。
半小时后。
陆杳忍无可忍道:“老子要睡觉了!”
他终于才肯罢手,抬起眼来,就见她眼里浅光点点,仿若有风有涟漪,仿若有梦有星河,又润又亮,似娇恼似嗔怒。
苏槐埋头在她颈窝里,声色有些哑道:“女人的身体也就那样,但你的怎么让我这么想。”
他说话时,嘴唇贴着她颈边的皮肤,那股子灼热的麻意,直传到了她心头。
她轻声道:“还记得你以前说的什么话吗,脸都打肿了么?”
苏槐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道:“你摸摸看肿不肿。”
随后他将床上的里衣衣裙拿进被窝里来捂热,然后从肚兜儿开始一件一件给她穿。
陆杳穿上里衣以后,翻个身就背着他睡去。
到第二天早上醒来,陆杳起身更衣,还是想拿昨晚上穿的那身衣服,结果苏槐先她一步给她丢到了床边地上去。
陆杳看了他一眼,又探身往地上去捡。
苏槐见她不死心,又先一步捡起来,动手就给她撕了。
陆杳:“……”
陆杳道:“你有病!”
苏槐把裙裳放在床上,道:“穿这个能治好我。”
昨个姬无瑕所说的话,此刻陆杳真真是感同身受。
这狗男人哪是为了她买这些衣裙,分明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
后来陆杳穿了他买的衣裳,到下午,狗男人又拿一套来给她换。
陆杳黑着脸道:“需要换这么勤吗?”
苏槐道:“你身上这身昨晚换的,今天再换一身给我看,不行吗?”
陆杳道:“我信你个头。”
结果两人为换衣服这事儿,又差点打起来。
第626章 我是畜生
陆杳发现这狗男人执着得很,今天下午才换的,到明天上午又换,好像她不把箱子里的新衣都穿完他是不会罢休的。
这狗东西忙的时候在外忙,只要一回来,就想看她换裙子穿。
陆杳气得把裙子一把摔在他脸上。
苏槐不疾不徐地从脸上揭下来,看着陆杳道:“你敢扔我。”
陆杳指着角落里装衣服的那箱子道:“要是可以,我还想把它扣你狗头上。”
苏槐道:“哪个女人不喜欢新衣裳,为什么你不喜欢?”
陆杳道:“再喜欢禁得住你这样天天换吗,而且还没到一天十二个时辰,大半天就得换,我就是能治病也治不了你这样的!”
苏槐道:“原本是可以穿一个月的衣裳,可如今,还有十天不到你就要走。那我不得抓紧了让你都穿给我看吗?”
陆杳顿了顿。
这狗男人抓住的点总是这么清奇,总能堵住她满腔邪火。
陆杳道:“别整得跟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似的。”
说着她就两步上前,有些粗暴直接地从他手上扫过衣裙,便去屏风后面更换。
只要是在这屋里,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走动,这玩意儿就总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陆杳实在忍无可忍,问他:“我把你弄瞎吧好吗?”
苏槐道:“我还要禁多久?”
陆杳:“……”
陆杳道:“至少得等你情况稳定了。”
苏槐道:“我若不禁,这十天就会死吗?”
陆杳:“……”
那还不至于。但她能这么说吗?
苏槐又道:“就不能等你走了以后再禁?”
陆杳发现简直没法跟他聊。
到后来,索性他就得寸进尺。
大白天的,他坐在座椅上,压着陆杳坐在他怀里,他道:“我不让气血运行得快,我不动,你来。”
陆杳很想给他两拳。
苏槐扶着她的头便亲她,又道:“你说让我禁,没说你也要禁。”
陆杳道:“有什么区别吗?”
苏槐道:“你可以为所欲为。”
陆杳道:“老子不想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