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了。”
她不信,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定是嘴硬,强忍着。
男人单手摁住她,腿微微敞开,方便她坐。随后低头亲她,亲了唇不够,又移到脖颈,亲的人酥酥麻麻的,心痒难耐。
沈书瑶保持理智,没忘记他受伤的胳膊,怕碰到了。
“你的手。”怕外边人听见,遂以她压着声音,只是这样,嗓音愈发软绵,像撒娇的语气。
谢屹很受用,寒冷的冬季一点不觉得冷,甚至浑身充满热意。
他抱得更紧,将人整个嵌入怀中,“不是想在马车上?现在试试。”
“不要,你伤没好。”
他吸口气,低沉道:“那你扭什么?”
“我哪有?”她不认。
沈书瑶脸通红,眼下意识的往下看,臀又动。她想到那个梦了。
手拽着男人胸前的衣裳,目光羞赧,“晚上好不好?”
现在是白天,还是在马车上,外边有别人,被听见怎么办?
“我想晚上。”
谢屹嗯了声答应她,但现在也不想停止,摁着人又亲。
两人面对面坐着,她纤长的脖颈往后仰,优美勾人的弧度。
男人薄唇缓缓下移,“别出声。”
她咬唇忍着不出声,可越是这样,越激动。
山路绵长,由下往上走,颠簸的愈发剧烈。
像是感受了一场夏雨,又急又猛烈。
第44章 044
一行人天黑之前到了客栈, 刘一去拴马,阿四在前边和掌柜交谈,她站在谢屹身边, 安安静静的低着脑袋, 脸上红个透,娇羞欲滴,仿佛熟透的果实,勾人采撷。
不时抬头睨谢屹一眼,咬着唇, 愈发羞赧。打量的眼神太过灼热,男人察觉后偏头, 她立马收回视线,脑袋低垂, 将双腿合拢。
“怎么了?不舒服。”
谢屹勾着唇笑,似乎知道她羞什么,故意打趣她,果然, 沈书瑶神态更加别扭,头转到一边去,摇头说没有。
只有她自己知道, 裤子湿了,腿内侧黏答答的,黏腻的难受。她想进房沐浴换衣服。
说起来,都怪谢屹,若不是他在马车内做的那些, 裤子也不会湿。沈书瑶娇嗔着扫他眼,余光瞥见他的衣袍下摆颜色深了几许, 不似往日整洁。她身上开始发烫,呼吸都是灼热的。
沈书瑶别开脸,望着门口发愣,希望有阵凉风吹进来,散了身上的热意。
少倾,阿四和掌柜聊完,便招呼两人上楼,为了方便,谢屹大方的包下整个客栈,现在客栈就住他们四人,进出方便。
谢屹顺手牵过她的手,径直朝楼上走,边走边问:“饿了吗?先用饭。”
“我想先沐浴。”
她的唇有点肿,红艳艳的,分外娇艳。
“先吃饭,等会洗。”
沈书瑶不满,不知谢屹为何执着先吃饭,先洗澡不是一样吗?她嘴里喃喃着,最后妥协。
“行吧。”
进门没一会,伙计就把热菜热饭送来,食物没有府里的精致,但胜在有烟火气,看着也不错,很有食欲。
她确实饿了,中午在野外吃的,吃的是干粮和点心,她吃腻了,咬了两口就放下。下午又和谢屹在马车内这样那样,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饿的很,吃的急了些。
她大口大口吃,吃的很香,谢屹和她不同,就算再饿,吃相也不会粗鲁,永远都是优雅的,不紧不慢。说实话,沈书瑶觉得跟他在一起吃饭一点也不香,再好吃的菜,也索然无味。
现在又是如此,她看着谢屹慢腾腾的动作,有点急了,说:“你快吃啊。”
“在吃。”
她一碗饭快吃完了,谢屹才吃了半碗,让她有些尴尬,好像她比男人还能吃。
沈书瑶想起沈正安从前说的话来,“就你这样吃饭不积极,慢悠悠的,要是行军打仗的时候,肯定要饿死,不饿死也会被敌人打死。因为别人把饭菜都吃完了,等你反应过来就剩汤了,没吃饱怎么打仗,等着敌人打你吧。”
谢屹依旧不慌不忙,闻言头没抬一下,说:“当心噎着。”
随意的语气,堵得沈书瑶不想跟他辩解,于是气鼓鼓的回了句:“我才不会噎着。”
嘴里塞着多,两颊鼓起来,特别可爱,有点像仓鼠。
想着吃完,快点去沐浴,便急了些,一急,就呛到了。
“咳咳咳。”她剧烈咳嗽两声,呛得脸红。
谢屹拿水给她,拍她的背,“吃慢点。”
一杯水下肚,终于舒服了。谢屹的嘴是开了光吗,刚说完她就呛着了。
肚子差不多饱了,沈书瑶放下碗筷,转身去把包袱打开,里面是她的衣物,等会洗澡,先把衣服整理好。
客栈是镇上环境最好的了,但屋内还是有点冷,客栈没有红罗炭和银丝炭,只有木炭。他们没有要,免得弄得屋子里一股炭味,不好闻。
门窗紧闭,这样就没有风,沈书瑶要了几个汤婆子,等会睡觉放被窝里。她打开门去找伙计,让他们送热水来。
谢屹还在桌边,注意力却在她身上,看她开门吩咐伙计,然后瞥了眼那道挡着视线的屏风。男人吞咽下,不动声色的放下碗,接着去找自己的衣服。
沈书瑶没注意他,盯着送水的伙计,看着他们又看看浴桶,感叹客栈的浴桶也小,没有府里的一半大,用起来不舒服,但也没办法,毕竟不比家里,能接受。
浴桶水满了,伙计下楼去,房门一关,整个三楼,只有他们两人。
沈书瑶先去沐浴,谢屹不声不响的把门拴上,接着手开始解腰带,一步步朝她走去。
头一抬,就见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挡住眼前的光亮,整个眼底都是他的影子。他把衣服随手一甩,迈着长腿跨进来。
沈书瑶惊呼,被热气氤氲的脸颊泛红,眼下更是满面红霞,延伸至脖颈以下,消散不了。
她大惊失色,惊呼道:“你干嘛?手不想要了?”
“这事没手也能做。”
手受伤了,又不是阳 |具伤了。只要小谢屹没伤,就算是坐轮椅也能行房。
沈书瑶看着他进来,想用手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想看,虽然早就见过,但光线这么明亮,距离这么近,还是头一回。
她睁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看看那里,然后又看自己手腕,忍不住对比起来,好像比她手腕还粗些。就是颜色不大好看,颜色深,与他俊美的外表相比截然不同,略显狰狞了。
沈书瑶忍不住赞叹,比书上画的还勇猛,粗且常。
不像她,身上不是白就是粉,白嫩的特别精致漂亮。
浴桶的水很满,她一人尚且不会溢出来,但是两人不行,更何况谢屹本就高大又重,导致水溢出很多。
她往后退,手捂住胸前,特别不习惯,“我,那个。”
结巴半天,沈书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羞答答,声线甜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男人笑,深邃的眸从上看到下,没错过一处,滚着喉结说道:“从前你嫌我不懂情趣,如今懂了,你不高兴?”
她贴着木桶,回他:“高兴是高兴,但不能这样。”
太放荡,她没心里准备。
谢屹充耳不闻,长臂一伸,拿来准备好的布巾,放在水里打湿,接着看她:“手放下。”
他忍得辛苦,但想到接下来的场景,又兴奋又激动,觉得值得忍耐。
两人望着彼此,比刚才适应了些。
水汽氤氲,雾气伸到半空又消散,显得此刻的气氛愈发朦胧暧昧。
沈书瑶摇头,不听他的,“不要,我自己来,有手。”
男人看了她一会,哄她:“听话。”
还是摇头。
谢屹没了耐心,等会水凉了,容易受凉发烧。
于是,下一刻,她的手就到了自己头顶,被人桎梏住,想挣脱开都不行。
男人倾身靠近,与她毫无距离,她整个贴着木桶更紧了。沈书瑶感觉,谢屹真的变坏了,大抵是先前看书的结果。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你现在,是对我展示看书的成果吗?”
谢屹没回答,笑着吸吮她的唇瓣,察觉她的热情,笑得愈发肆意放荡。
“好乖。”
“n这么大,晃得好漂亮。”
沈书瑶张唇,热的血液沸腾,谢屹他,说荤话性感又迷人。她听不惯,却爱听。
沈书瑶看他缓缓低头,留个头顶给自己,她便阖上眸,沉醉其中。
“哥哥,哥哥。”
男人抬头,换了边,“换个称呼。”
她乖巧,立马就换了,“夫君,大人。”
就这两个称呼,谢屹特别爱听,一听就激动,力道也重了几分。
搞得她愈发娇软可人,嘴上呜呜咽咽个不停。
三楼就他们住,再大的动静也可以,反正没人打扰。阿四和刘一轮流守夜,保证安全。
夜渐深,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就显得三楼的动静大了。
偏习武之人耳力好,听着清楚,刘一尴尬的往上看了眼,然后跑一楼去守着。
“太撑了。”
屋内满是水汽,干燥的地面此刻被水打湿,没个干净地。
此时浴桶空着,换到了桌边,桌角下方有水渍,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