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肆了起来。
宋衿禾脸上瞬间烧了起来,不由闭上了眼:“那你就快一点……”
重新开始的也再次唤起粗重的呼吸声。
连带着他手掌的温度,榻上氛围越发浓稠了起来。
盛从渊情难自制地吮吻在她的脖颈上。
湿黏绵密的痒意引得宋衿禾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了。
她开口的警告更是毫无威慑力:“你别在这留印子……”
如此说过后,热烫的吻便移动了位置。
可越是衣衫能遮住的地方,就越是……
宋衿禾颤得手上更是没了力气。
她好似还是要在这场熟练度展示中败下阵来。
可恶。
那么多梦白做了。
思绪混沌间,宋衿禾听见盛从渊问她:“可以放进去吗?”
她根本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只迷迷糊糊地回答:“说好五日……”
“不是那里。”他的声音蛊人心魄,缓缓传入耳中,“是这里。”
宋衿禾忽的有些明白那些有关盛从渊的梦境为何这么多花样了。
身前的男人在外一副冷淡禁欲的模样,到了榻上却是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口。
梦里的自己的熟练主动或许都是被他引导着教会的。
宋衿禾的那条退被放下来。
重重一压,不知是将他压疼了还是爽了,热烫的呼吸全洒在了她的脖颈上。
可宋衿禾的反应却比他更大。
这和真进去了有什么区别!
这已经算不上是宋衿禾在帮他了,整个过程已完全被盛从渊自己掌控。
而宋衿禾浮浮沉沉在他的掌控之下,早已软成了一汪春水。
难怪他方才还让她再握紧些。
她所以为的力道已是最大限度了,甚害怕把他弄坏。
但现在,快要被弄坏的成了她自己。
不知如此过了多久,突然的一瞬。
梦里早有过体验的宋衿禾知晓那是什么,不由懊恼呜咽一声。
她抓着盛从渊胸前的衣襟,颤着眸子抬头看他。
但眼前并不是梦里已经熟透她各种反应的盛从渊。
她这般眼神,只引得他力道更加失控莽撞。
宋衿禾眉头一皱,趴在他肩头,张嘴便咬了上去。
突然的颤动终是将其余汹涌都停了下来。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刻。
宋衿禾被他抓疼,便报复似的咬得更用力了些。
结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只剩余韵中交错的呼吸声和混乱的心跳声回响耳边。
仅仅是那样,却好像比那次在南苑时还要激烈。
榻上一片狼藉,被褥更是凌乱得叫人没眼看。
如此自是不能直接入睡,还得将被褥换过。
但宋衿禾后知后觉地有些羞于面对,便一直僵着身子没动,逐渐连呼吸声都放缓了。
还是盛从渊先从她身后收回手来,一个转身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刚要起身,宋衿禾才急促出声:“不许叫人。”
盛从渊:“可是得叫水换身衣服。”
宋衿禾:“……不许叫水,你去打水。”
盛从渊默了一瞬,暗色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待他重新动身站起来,动作倒是麻利。
没多会,盛从渊便自己打了水端进去。
他正要走到桌前,宋衿禾又出声:“不许点灯。”
“可是待会还要换被褥。”
“你摸黑换。”
宋衿禾觉得自己肯定还脸红着,并且榻上情况更是一片狼藉。
一点灯岂不是全看见了,明晃晃的,叫她视线都不知道要放哪了。
盛从渊这会倒是格外听话,没有任何异议又远离了烛灯,把水端到了宋衿禾跟前。
宋衿禾微松了口气,在盛从渊转身去拿衣服时便开始擦拭自己。
待盛从渊替她拿了衣服走回床榻前,她也已拉过被褥把自己遮挡好了。
盛从渊站在床榻边垂眸一看,一边将新的寝衣递给她,一边道:“但其实,之前我都看过了。”
宋衿禾刚接到寝衣,闻言错愕抬头。
盛从渊:“上次,一直没有熄灯。”
宋衿禾:“……”
他还在道:“结束后你就睡着了,所以我帮你擦了身子换了衣服。”
宋衿禾:“……”
“被褥也是点着灯换的。”
“不许说了!”
盛从渊闭上嘴,静静地看着她。
“转过去!”
盛从渊沉默转身,高大得像一堵墙。
宋衿禾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迅速给自己换上了干净的寝衣。
她换好衣服后,盛从渊才开始脱衣。
月光顺着窗户洒落屋中。
但屋内光线仍是昏暗,几乎不能看清什么。
宋衿禾挪身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
她偷摸抬眼,看见了盛从渊脱去上衣后裸.露的上半身。
暗影只勾勒出那道身形的轮廓。
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越是朦胧,越是叫人移不开眼。
但很快,盛从渊弯腰将要脱裤子。
宋衿禾眸子一颤,忙别过头去。
便也没瞧见盛从渊弯腰正好侧头看见了肩头牙印时,侧脸唇角勾起的一抹笑。
待盛从渊穿好衣服,宋衿禾才重新转回头来。
盛从渊当真摸着黑开始换被褥。
但他动作麻利,似乎并不受视线所影响。
盛从渊毫无怨言做这事的样子,倒是让宋衿禾看着顺眼了几分。
但一想到方才自己被折腾的惨状,便又羞恼交加起来。
偏偏这时,盛从渊换好了新的被褥,一回头便是问:“方才有伤到吗?”
宋衿禾当即瞪他一眼,起身踩着自己的鞋子便回到了榻上:“没有,你不许问了!”
又没进去,伤什么伤。
上次……进去了,也没伤啊。
这一晚,当真是叫宋衿禾心情起伏剧烈。
一切归于平静后,他们又重新同躺进了一个被窝。
被窝里还是热得有些灼人。
令宋衿禾下意识挪动身子远离了一些。
盛从渊感觉到身旁动静,并未睁眼也没说话。
他的确还有点火热,别说是因着那三大碗汤,就算什么也没有,仅此浅尝即止也自然是不够的。
不过他还是见好就收,平躺着不动,默默让自己缓慢消停下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侧的呼吸声已变得均匀平稳,盛从渊也终是有了些困意。
他刚放松心绪,身侧忽的一动。
宋衿禾呢喃着翻了个身,已是熟睡,但身体在本能地朝热源靠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