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她似的,直直抵着, 还不时活跃跳动一瞬, 让人极难忽视它的存在。
宋衿禾被那处烫得后背渗出细密的汗。
嘴唇上又接连被盛从渊吃不够似的不停玩弄。
她似抗拒似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屁股忽的就被一手掌住了。
“别乱动。”
“我……很热。”
盛从渊绵密的吻从她唇边缓慢移到了颈后, 带来一片湿濡的热意。
他看似体贴,实则蛊惑似的轻声道:“那就脱一件。”
宋衿禾眸光一颤, 恨不得咬他一口。
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本就只穿了一件!
但待衣襟松散时,宋衿禾才反应过来, 盛从渊方才那话并非询问, 而是陈述。
借着她自己应允的不需多问, 盛从渊说完这话, 直接探手扯掉了她腰间的系带。
宋衿禾胸前一凉,下意识要抬手去护。
但手腕又被抓住,引着她往下放去。
宋衿禾觉得自己好像给了一个错误的权利, 她蜷缩着手指,急于收回这个权利:“不行,你还是要问问我的……”
于是,盛从渊便问了:“小禾,我可以继续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已是又在伸手而去了。
宋衿禾眉头一皱。
他便是这样问的?
他这根本就是在欺负人!
宋衿禾已是逐渐见识到,盛从渊到了榻上就跟平日换了个人似的。
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口,什么卑劣举动都能做得出来。
甚至因着这本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也早已不似在南苑时那般僵硬生涩了。
但南苑的记忆对于宋衿禾而言太过模糊了,现在的她也压根不能似南苑时那样放得开,便好似叫盛从渊压了一头。
饶是仗着他们如今已是夫妻关系,也不该是让他如此为所欲为的。
明明成婚之前,宋衿禾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因着做过那么多梦,怎也是比他懂得多,会得多的。
别看盛从渊看上去高大强硬一男子,她照样是能轻易拿捏他的。
没曾想,她只能纸上谈兵的事实让他们成婚后压根没能达到她原先的预想。
而同样该是青涩懵懂的盛从渊,却是学习能力极快,一日比一日更为熟练大胆。
宋衿禾这会甚至觉得,他们成婚后未能圆房的这五日,并没能让她准备适应多少,反倒让盛从渊得了机会,越发熟练自然了去。
宋衿禾越想越有不满。
一点幼稚的胜负欲涌上心头。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回答他刚刚的问题:“不可以。”
盛从渊一愣,动作也顿在原地,似是没想到宋衿禾拒绝了。
实则也是他前几日被她无意识地纵容多了。
待到方才那样的氛围下,他便开始得寸进尺了。
盛从渊手指微动,克制着自己终是要收回手来。
但他刚收回手,又要退开身时。
宋衿禾忽的攥住自己腰间松散开的衣衫,合拢衣襟,挪动着身子又主动向他靠近而来。
宋衿禾侧着身子,手上快速将自己腰间的系带重新系好。
再一抬手,手指便反客为主抓住了盛从渊的系带。
盛从渊怔然垂眸,下意识要有什么动作。
宋衿禾先一步出声道:“你不许动。”
她没什么气势的命令却是很有效地制止住了盛从渊的动作。
他乖顺地收回手去,一副躺着能够任人处置的样子。
夜色将宋衿禾脸上因羞赧生出的绯红遮掩了去,仅有她自己能感觉到脸颊两侧热烫得厉害。
且身前触碰到的身躯比她的脸颊更热,让她不免壮了胆子,胆大了几分。
她没有去解他的系带,反而向上移动,直接从他的衣襟探了进去。
待整个手掌都进入衣襟里后,她便学着他那副欺负人的样子,声色蛊人的问:“我能继续吗?”
盛从渊喉结重重地滚了几下,目光紧盯着她,喉咙干涩得像是要说不出话来,但面上全然没有半点要拒绝的意思。
他眸光涌动得厉害,在没能开口说话之时,胸膛便已是被一片柔软细嫩的触感包裹住了。
宋衿禾本只是想要报复似的扳回一城。
但当饱满的触感充满掌心时,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引得她无意识地捏了一下。
“唔……”
盛从渊闷哼一声,反应很大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宋衿禾皱眉,颐指气使道:“说了不许动。”
盛从渊犹豫了一瞬,身体肌肉在她的触碰下完全紧绷。
但到底还是收了手,听话得跟狗似的,只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衿禾尝到了点捉弄人的甜头。
原来在榻上掌控着他是这样的感觉。
她任由盛从渊这般盯着她,手上又开始缓缓有了动作。
他好壮啊。
就如最初被宋骁错以为他身材高大但清瘦一样。
宋衿禾此时真实地触碰到,便更有了清晰的感触。
他衣衫下包裹的身体绝非清瘦,且十分壮实。
胸膛手感很好,一手难以掌控。
肌肉紧绷着,但内里又是柔软一片。
身前的呼吸声早就乱了节奏,且越发粗重。
盛从渊忍不住又想抬手,但又生生止住了。
只低头凑近她,喘息着哑声道:“小禾,别这样摸……”
听见他求饶似的示弱,宋衿禾反倒更得意了几分。
指尖立起,在那周围轻轻画圈:“你不喜欢?”
“不是……”盛从渊吞咽的声音格外明显,混杂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一开口,嗓音更是沙哑得不像话。
宋衿禾才不管他,扯着他的衣襟,让他胸膛前空间更宽敞了些。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这片裸.露的肌肤上。
没注意到盛从渊垂眸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沉暗的别样意味。
轻薄的寝衣本也没什么抵抗力,再叫宋衿禾这般探寻似的胡乱摸着,无人解开系带,它也自己松散开来。
盛从渊紧实的腰腹映入眼中。
梦里梦外一样的敏.感,还未被触碰,就起伏得厉害。
他的肌肉很漂亮。
看起来匀称得当,很有力量感。
宋衿禾常在梦里看到自己爱不释手地抚摸这里。
此时她也生出和梦里的自己一样的想法。
这处比他的胸膛摸上去还要感觉明显。
在感受到盛从渊因自己的触碰而越发难耐反应剧烈时,宋衿禾丝毫没有收敛,反倒更为恶劣了几分。
捏紧他,揉.弄他。
不该被折腾的地方颤颤巍巍,期盼被触碰的地方却无人问津。
盛从渊眼眶发热,眼尾泛红,一双眸子几乎快把宋衿禾盯穿了似的。
宋衿禾觉得自己真是坏得没边儿了。
明明知晓盛从渊已是难耐得快要把自己都点着了,但她因着玩了一阵后,却已是手酸了。
她没良心地偷摸抬头瞥了他一眼,不知自己若是这会收了手,他要怎么办才好。
盛从渊眯着眼微仰着头,凸起的喉结来回滚动,唇边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他这副模样映入眼中。
一股没由来的酥麻感顺着脊椎一路攀上。
宋衿禾指尖一颤,蓦地就将手缩了回去。
盛从渊赫然掀起眼皮,眸底沉暗得厉害。
他沉默静止一瞬,忽的转身紧抱住她。
热烫体温带来的紧致压迫感令宋衿禾下意识慌乱道:“我、我玩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