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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_分节阅读_第36节
小说作者:福宝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250 KB   上传时间:2025-01-05 14:38:50

  闻此,芸香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以为那杜小姐是有如自己一般命运凄苦,没想竟是主动入虎穴,以一己之力救下全家。

  容少卿道:“杜小姐人在狼犬之侧,许多事力不能及,这才暗中联系了我大哥。当年杜家遭难,润州府各家都避恐不及,唯我爹念情,给了些财力上的资助,杜小姐此举一来是两家素有交情,信任容家,信任我大哥,二来也算是知恩图报了。”

  “那杜小姐现在如何?”芸香追问。

  容少卿摇摇头:“不太清楚,据闻这次冯达阉党落马,她也出了一份力,如今人还在京中,或许是做人证吧。在这种朝堂大事上,个人性命实在太渺小了,眨眼间人可能就没了,又或者太过微不足道,无人在意,因此捡得一命,平安归来……咱们也只能盼着是后者……不论如何,她于我,于容家是有恩的,只要容家还有一人一钱,就会竭力照顾杜家老小,义不容辞。”

  芸香点点头,眸中不知何时噙了泪,为了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奇女子,心中为她念佛,期盼佛祖保佑。

  容少卿又道:“我之前离开那段时间,就是去了杜家那边,一来是帮忙安顿照料,二来,冯达倒台后,有常年跟着杜小姐的随从也跟着杜家来了程川,我也为打听一些冯达的事。早年间,如冯寄生一般,被软禁用来借种生子的冯族子弟,不止他一人,约摸有五六个……”

  芸香闻言心下一紧,整个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容少卿接着道:“因怕招眼,几个人都被安排在不同的地方,由专人看管伺候。据说冯达自己也不喜欢孩子,是以有生下孩子的,也不送到冯达那儿去,只管由下人照顾着,打算待到大些能说会走了再送到跟前供他挑选,留下合适的。”

  芸香听得头皮发紧,原觉得自己那番遭遇就够荒谬灭人伦的,想不到这样的事竟还有许多处。当日同她软禁在一处,强配给冯寄生的还有别的女子,那别地大底也如出一辙。算来受害的女子怕有几十人!

  “这两年朝野反阉之声越来越大,几年间,冯党两起两落,他也顾不得许多。当年冯寄生带着你逃跑之事,冯达那儿其实一点儿都不知道。想来是软禁你们的人怕受罚,瞒了下来,之后或胡乱找个人充数,左右冯达也未见过冯寄生,全都是下面的人操办。算一算你们离开的当口,正是冯党第一次失势,及又复起,阉党们清算撕斗正酣,更顾不得其他了。”容少卿握了芸香的手,“你和冬儿这边,有幸遇见陈氏夫妇,二老有心,托程捕头在安平县衙打点,早早帮你母子二人入了陈家的户籍。如今冯党覆灭,冯寄生也被判了斩刑,再不会有人来找麻烦。冬儿就是嘉言的弟弟,是你我二人的次子,容家的骨肉,你大可把心放肚子里。”

  芸香点点头,用手快速地抹了把眼泪。容少卿未再多言,就安静地坐在她旁边陪着。

  两人说了这会儿话,倒把手中的活儿都忘了,待闻了味道,芸香才回神,急忙把锅盖掀开,灶上的水已经烧干了。她连忙舀了一瓢水倒进去,撕拉一声,锅里冒了白烟。

  两人未再继续话题,相互帮衬着做饭。这半晌的话,有些话说了,有些话没说,但心里的结已然解了,都似撂了一块重石。

  待饭做得差不多,芸香才又提起刚才的话由。

  “爷才说要走……”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缓自然,“要去哪儿啊?”

  容少卿道:“咱们和杜家虽然都来了程川,但杜小姐那边生死未卜,因走得急,还有些后事没得打理。两家的产业想要在程川立足,长久经营下去,也非一朝一夕之事。如今我愈发知道了大哥这些年的不易,就更不能让大哥一人抗下所有了。况且他腿脚不便,许多外面奔走的事,也该由我来做才是。”

  芸香点头:“是,大爷太不容易了。”

  容少卿看向芸香,叹了一声,似真似假地道:“是啊,大哥一个人扛了太多的事,也因此为人敬重信任,否则你也不会有事了第一个想到的是去对他说,向他求助,而不是来找我。”

  芸香瞥了容少卿一眼,回眸洗涮着手里的盘碗,低喃道:“爷明白的。”

  容少卿看着她,收了适才的半分玩笑:“我明白你当日的心思顾虑,但是,即便没有那些,你敢说在你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时,第一个想找帮忙的是我,而不是我大哥?”

  芸香一时不知如何答话,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当时赶容少卿走,去找大爷,完全是出于别的心思。

  没容她琢磨回答,容少卿便做一声苦笑:“你这会儿的犹豫便是答复。”

  芸香摇摇头,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却被容少卿拦下:“你不用安慰我,换做任何人都会这么做。别说我大哥,我与杜小姐一个女儿家比,都差之千里,自叹弗如,我没资格跟你诉委屈。”

  芸香知道眼前的容少卿已不再是当初那般自怨自艾,自暴自弃,若能以此激励他振作,扛起肩头的责任倒是好事,是以也未如从前那般安慰,只问说:“那……爷这回要走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容少卿想了想,回了她一个笑容:“等你有事只管第一个想对我说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第六十四章

  容少卿走的那日芸香没去送,只是在短短的几日里,不分昼夜地给他做了三双鞋和两身衣裳。容少卿走前的一晚来与他们道别,她包好了让他带上。

  容少卿笑说:“衣裳也便罢了,鞋子哪用得这么多。”

  芸香说:“出去跑商,总要四处游走,费鞋。”

  “我又不是走街串巷地去做小买卖……”容少卿笑,“还是你盼着我一去就一年半载地不回来?”

  容少卿不过随口的一句玩笑,未料一语成谶,一走就是大半年。

  这大半年非但人没回来,连封信也没有,真是音讯全无。直到接近年底的时候,才有信客登门,一下子带了十几封信来,看日子,都是容少卿这大半年时间给家中写的,只是不便送出,以致拖了这许久才到。

  容少卿走的这大半年,容嘉言常来陈家,多是清早便来,由腊梅陪着,待上一整日,偶尔也会小住一两日。因怕误了他的学业,每次住两日芸香便会劝他回去。

  芸香也会带冬儿去容家,兄弟俩带着容少谨的女儿一起玩得尽兴,容老夫人也会留他们住下。芸香心中是有些顾虑的,毕竟她和容少卿到底还没个正式的名分。可想着早前因绑架一事,容家在官在外,早已宣扬出去冬儿就是她和容少卿的次子,是容家得骨血,自己若再忸怩,非但是自己打脸,更是辱没了容少卿和容家上下对她的一片真心。

  大户人家规矩多,容嘉言又是个谦恭性子,鲜有孩童的调皮,是以容府少闻小孩子的笑闹声。冬儿淘气惯了的,初来的两次还有些认生腼腆,不敢多行多言,待熟稔起来,见众人又都和善,猴儿似的性子便放开了。他这性子一放开,连带着容嘉言也比平日活跃,哥儿俩在容家大院里来回追跑穿梭,在廊子里嬉戏斗蛐蛐儿,又或花半日的功夫在花园里捉蝴蝶,送给小堂妹逗她开心。

  孩子们嬉戏的时候,容老夫人和容夫人总在旁看着,满脸堆笑;有时也融入进去,押宝小哥儿俩谁的蛐蛐儿厉害,老老少少围着蛐蛐儿罐子,真事儿似地助威。

  容老夫人每每指着两个孩子问儿媳:“你瞧瞧,像不像少谨和少卿哥儿俩小时候?”

  容夫人笑着点头。

  容老夫人又转对陪在一旁的容大奶奶和芸香说:“你俩甭总在这儿陪着我们,我们且玩儿呢,你们回屋说话儿去吧。”

  容大奶奶笑说:“我们没甚要说的,就愿跟着老太太玩儿。”

  容老夫人却老小孩儿似的执意打发:“走吧走吧,你们玩儿不来,孩子也放不开,怕挨你们训斥。”

  容大奶奶和芸香相视一笑,便相扶找个近边的屋子吃茶聊天去。

  两个女人闲话家常,话题无非就是围着孩子转,聊得久了,话里才会带出男人。多是容大奶奶以长嫂的身份,给自家小叔子说好话,说容少卿人在外,心中必是十分挂念你,否则也不会一下让人稍了十几封信回来,每封家书都念着你,念着你爹娘和冬儿。

  容大奶奶笑说:“我嫁进来也好多年了,自觉对少卿有些了解,原以为他那性子,放出去是鱼入大海,鸟上青霄,未想却似个风筝,飞得再高再远,心都拴在你手里。”

  芸香答说:“二爷是惦记老太太、太太,惦记家里的每个人,他那性子看着欢脱顽劣,其实最是心软恋家的,依他本心,一辈子守在家人身边才是最好的。”

  容大奶奶道:“还是你了解少卿,也难怪他寄心于你。同为女人,我心中很是羡慕少卿对你的这番执着真心。”

  芸香笑:“若是旁人与我说这话,我却不说什么,只您与我说这话,倒叫我无地自容呢。咱们府中上上下下,问去,哪个不说大爷和大奶奶琴瑟和鸣。那些年我跟在老太太身边,润州府那些女眷走动,提起您来没一个不艳羡的。”

  容大奶奶应说:“大爷对我的好,我自是知道的,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说的是另一回事。”

  芸香不解,容大奶奶向外看了一眼,示意四下无人,转对芸香道:“这会没旁人,咱们姐儿俩说些私房话,你若不愿再提,我往后便不再说了。我是想起当年的事来,为了与王家退亲予你明媒正娶,少卿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后来,知道你走了,他气愤至有些癫狂那样子我现在都还记得……”

  类似的话,腊梅也与她说过,因两人更亲密,说得便也更多些,提到许多旧时容少卿为了娶“她”做过的荒唐事,有些她当年曾听腊梅说过,有些却是这回新听到的。

  她明白,腊梅也好,容大奶奶也好,与她说这些,无非是因她和容少卿尚未有个正式有个名分,他离开这么许久,怕她忧思顾虑,说这些与她宽心。

  只是她们哪知道当年让容少卿做下这许多出格之事的,其实另有他人。是以,每每及此,她也只能回个淡淡的笑容罢了。

  自与容少卿重逢,两人一起经历了许多,时值今日,若她再疑他待己之心,疑他只是把她当做“故人”的替身,那才真是冷心冷血之人。

  只是不疑归不疑,吃味儿总归是有的,更多的还是好奇,想知道,那个曾在她身上借尸还魂,让容少卿为之倾心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日子一天天地过,转眼便近了年关。

  芸香一心盼着容少卿早日归家,未想跟着一起出去的小厮回来一个,说是中途出了些变故,二爷一行人得年后开春再回来了,人都好的,怕家里人惦念,命他回来报讯。

  芸香虽然失望,但知他一行人平安,便是好的。

  少了容少卿,陈家的年味儿一下子比去年冷清不少,芸香也没了出面摊子的心气儿,带着孩子逛集市的时候,少不得碰见街坊邻里的,闲聊拜年时问她“二爷”何日归来,亦有相熟的唤他“嘉言爹”或是“冬儿爹”,说他这一走,连着她家的面摊子都不出了,没了这口热面,少了些年味儿似的。

  容少卿不在,容嘉言过年这些日子倒是日日来的,也不单单是惦记着这边的家人,更因过年这些日子,坊间总比宅院里新奇热闹的玩意儿多。小哥儿俩由芸香、腊梅带着,白日里不是去集市上吃吃喝喝,便是去看耍把式卖艺的,又或在薄云楼坐上整整半日,听书或是听戏,据闻戏班子还是薄云楼老板从程川府特意请来的。

  这日下午,哥儿俩依旧是去薄云楼听戏,芸香原要跟着,陈氏夫妇心疼她过年这些日子忙里往外地辛苦,老两口儿便自带着两个孩子去听戏,说听完戏后他们先送嘉言回容家再回来,让她在家好好歇息半日。

  话是这么说,芸香却也闲不下,把冬儿穿小了的两件衣裳翻出来,准备拆改一番。她正独个儿在屋中做活,听得前院开门声,心道怎得今日回来得这么早,或是嘉言没回去?

  及又觉得不对,若是老两口儿带着孩子回来,冬儿进门便要喊娘的,这会儿却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奔着她这夸院儿来的。

  熟悉的,急促的……

  芸香怔了怔,放下手中的衣裳,起身,还不容她走出去,来人便掀了棉帘子走进来,正是容少卿。他显然是疾步而来,略微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一道道白雾,甚至他的头顶,也因赶路时的急促与室外的严寒,升起丝丝缕缕的白气。

  日思夜盼之人,便在这不经意间归来,风尘仆仆地站眼前。

  惊愕、欢喜、甚至委屈,一时间齐齐而来,倒让芸香一时无所适从,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站在原地,随着容少卿一步步走到她前而微微抬起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半晌,容少卿的目光落在她耳上的那枚小巧精致的耳坠子,唇边漾起笑容,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想好了吗?

  “嗯?”芸香愣了一下。

  “我走前说的话啊,”容少卿低声道,几分调侃,几分温柔,“从今往后,你心里的话都对谁说?”。

  芸香这才明白,不由得一笑,想要开口答说“与你说,往后我所有的心事都与你说,只与你说……”,可这话从心底涌出来,却哽在喉间,尚未出声,反倒先红了眼眶,便只抬手抓了他胸口的衣襟,拉进两人的距离,微微颔首,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额头才一碰到他的心口,眼泪便掉了下来,是重逢的欢喜,亦是思念的委屈。

  容少卿紧紧拥了芸香片刻,捧起她的头,帮她拭了拭泪,落吻在她额上。

  芸香闭上眼,由他的吻一径向下,眉心,眼尾,沿着泪痕吻她的脸颊,……几要落在她唇上之际却又停下……

  片刻的停滞,忽地双脚腾空,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

  芸香惊得抓紧容少卿的衣衫,未来得及出声,便被抱进了里屋,放到炕上,紧接着便被他整个人压上来,吻这才落在她唇上,却失了刚刚的温柔,转而变得愈发浓烈起来……



第六十五章

  陈氏夫妇和两个孩子进家时,芸香和容少卿才堪堪穿好衣衫。听得嘉言和冬儿口口声声地唤着“爹”地往跨院这边跑来,芸香忙又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迎出去。

  却说陈氏夫妇带着冬儿送容嘉言回容府,没进门便听开门的小厮说容二爷回来了,见了老太太和太太后,便直奔陈家去了。

  容嘉言也不回家了,又跟着陈氏夫妇回了陈家。进门便喊着爹爹往跨院跑。

  父子重逢自是大喜,陈氏夫妇见了容少卿亦是欢畅,拉着他到屋里嘘寒问暖,问他何时回来的,一路上辛苦不辛苦,出去这大半年在外面可都平安顺利。

  容少卿逐一答了,把自己此行各事说了个大概,又讲了许多途中遇到的逸闻趣事,把两个小哥儿俩听得跃跃欲试,都说下次让爹爹带着他们去,只是却不央求容少卿,而是一脸渴求地看着芸香。

  芸香答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等你俩取了媳妇儿,便许跟着出去闯荡了。”

  一家人在屋中说了半晌话,容少卿让容嘉言带着冬儿去别的屋里玩会儿。容嘉言知道长辈们有话要说,便懂事地带着冬儿去写字画画。

  两个孩子走后,容少卿对陈氏夫妇道:“当日我走得匆忙,是不想委屈了芸香。我们的婚事,虽不敢说是风光大办,也必要三媒六证才是。长兄如父,还得我大哥登门来与二老提亲。只有个不情之请,还得我亲自来求二老的应允。”

  他这话说完,陈氏夫妇相视了一眼,似是早有预料。

  陈张氏看向陈伯,随即垂了眸子,两只手握在一起搭在膝上,没言语。

  陈伯对容少卿道:“其实我俩也盘算过,你不说,我倒也想与你提呢。”

  容少卿未料陈伯也是有话,便道:“您只管说,少卿无不从命。”

  陈伯道:“我们想着,等你和芸香成亲后,便让冬儿改姓容吧。”

  容少卿一愕,下意识看了芸香一眼,后者显然也是意外。

  陈伯道:“整个安平县城都知道冬儿是你和芸香的儿子,原来你们分开了,冬儿随着我们姓陈,倒也在理。如今爹娘复合,再要姓陈,难免让人说三道四。再者,你们往后还得有孩子,别的兄弟姐妹都姓容,单他一个姓陈,孩子长大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容少卿待要说话,却被陈伯拦下,“甭管孩子姓什么,都是我们的亲苦肉,没差别。我们家虽说比不上你们阔绰,可我们老两口这半辈子总归是有些积蓄,我们也没什么花销的地方,百年之后,抛开棺材下葬的,便与冬儿做讨媳妇儿钱。”

  容少卿再次望向芸香,见芸香眼眶儿有些泛红,便知她和自己一样,都因老两口儿为他们的考虑感到窝心。二老原无子女,自有了冬儿,便真如亲孙子一般爱护疼惜。两人对芸香母子有大恩,但凡存了半分私心,岂能主动开口要冬儿改姓的。两人又恐孩子进了容家受委屈,还把自己一辈子攒下的身家都倾囊相赠。

  莫说芸香听不得这话,直连他自己听了都有些鼻酸。

  容少卿忙道:“万万使不得,即便我肯,芸香也定然不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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