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瞳简直要被气疯了，银行的系统提示，她的银行卡上竟然只有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华夏币！离一千万刚好差一毛钱！她不信，她过来的时候特意的查过银行账户的余额的，当时有一亿华夏币的，怎么一下子就只有这么点钱了。

“肯定是银行系统弄错了，你们别得意。”傅瞳冷哼了一声，而后直接拨通了银行的客服，那边很快就有人为她解答，对方很快就将消费清单通过短信发给了她，当她看到那一条条的消费记录的时候，整个人惨白了脸，先前被傅雅和苏曼激起来买的那些无用的衣服竟然生生的耗了她九千万华夏币！

左向阳见傅瞳出丑了，赶紧掏出一张金卡递给收银员，示意让她刷卡，“小瞳，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给我买衣服呢，还是我来出这笔钱好。”

傅瞳暴怒，这哪里是花不花钱给左向阳买衣服这么简单的问题，而是她被人鄙视了，生生的被鄙视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穷货给鄙视了，出了这么大的丑，她只能拿左向阳来撒气，“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我买衣服你都不给我花钱，害得我今天花了九千多万，现在连一套西装的钱都不够！”

说着说着，心里更是委屈，恼怒自己的同时也恼怒父亲，非得让她嫁给左向阳这个没钱货和吝啬鬼，害得她今天在低贱的收银员和苏曼穷货面前出尽了丑，骂完左向阳后，她便直接跑了出去，只是在店门口却碰到了前来的闺蜜萧飞飞。

萧飞飞见闺蜜惨白着脸从店里跑了出来，几步上前，抓住傅瞳的手，问道：“小瞳，你这是怎么了？”

傅瞳回头往店里望了一眼，很是愤恨，但是，却还是拉着闺蜜的手打算走人，今天在这家店她的面子里子都掉了一地，哪里还想在这家店的门口待着，拉着闺蜜萧飞飞就去了距离那家西装店比较远的地方等着左向阳。

而此时恰好萧祈然和苏曼两人从店里走了出来，两人还十分亲密，萧祈然的左手提着袋子，苏曼的手挽在他的右臂弯里。

萧飞飞见到萧祈然身边的苏曼，皱了眉头，这个女人竟然还跟萧祈然在一起，上次萧祈然带着这个女人回家的时候，她就见过她，而且，自家父亲说得很明白，不同意两人的婚事，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还在一起。

傅瞳见闺蜜望向萧祈然和苏曼的方向，问道：“你认识他们？”

即使苏曼拿出了一千万给那个帅男买了一套西装，但是，她还是坚决的认为苏曼是个没钱货，就是凭感觉，只是，今天的这种感觉却让她栽了个大跟头，让她出尽了丑，真是快要将她给气疯了，此时见闺蜜望向苏曼，她便想知道苏曼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萧飞飞点头道：“那个男的是我三哥的儿子萧祈然，他旁边那位嘛。”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萧飞飞的嘴角已经勾起了蔑视的笑容。

而傅瞳听到萧飞飞说那个帅男竟然是萧飞飞三哥的儿子，心中大惊，那个帅男不是苏曼养的小白脸吗？怎么变成了萧家的嫡子。

“那女的是谁？”傅瞳赶紧问道。

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豪门世家中有哪户人家是姓苏的，而且，苏曼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是个没钱的主，萧家的嫡子怎么就愿意让苏曼包养了！

简直要将她给震惊死。

“那女的我也不清楚。”萧飞飞自然不会说苏曼就是萧祈然的未婚妻的，她可从来都不认同他们两人的婚事，虽说这次他们萧家是不会再和柳家联姻了，但是，萧祈然想娶了苏曼，那是不可能的。

傅瞳听之，心里忍不住想到，难道真的是她看走眼了？苏曼其实是某个豪门世家的少爷的私生女？要不然萧家的嫡子怎么就甘愿被苏曼给包养了！

★◇

苏曼和萧祈然离开那家男装店之后，苏曼就忍不住问道：“萧祈然，刚才在店里，你怎么变成那样了。”

“变成哪样了？”萧祈然笑着问道。

“让人觉得你是我包养的男人一样。”苏曼出来后也发现了其中了问题，皱着眉头说道。

“我就是你包养的男人，刚好也让那个老女人丢丢脸。”萧祈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尽是笑意。

苏曼脑子一转溜，当即就明白过来萧祈然的深意，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萧祈然，你太腹黑了吧，也不早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想要买这套西装的呢。”

苏曼一回想起傅瞳从店里跑出去的场景，就觉得好笑，只是没想到萧祈然让她给他买西装，说他身上的衣服是她给他买的，各种让人听起来就像萧祈然是她包养的小男人一样的话，都是他为了帮她对付傅瞳，不让她被傅瞳瞧不起。

这个男人，真是的，就算是不想让她被傅瞳瞧不起，也不用装成是她包养的小男人吧，以后要是他跟傅瞳再次遇见了，他得多掉面子。

心里虽然是这般想的，但是，她脸上已经漾起了笑容。

“我是真心想要那套西装的，而且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很喜欢。”萧祈然一把将苏曼拉进了一个小隔间里，就跟她激吻起来，为她愿意花掉她今天比赛赚得的所有的钱给他买礼物，他很是欢喜和激动。

随后萧祈然想带着苏曼去女装区买衣服，起初，苏曼却不去，她一般情况下都是在部队里，穿的都是军装，哪里需要穿什么女装，而且，穿一件好几百万的衣服在身上，会让她浑身不自在的，还是穿着她现在这样的几十块钱的衣服在身上舒服。

只是，萧祈然直接忽视掉她的意愿，强行拉着她就去了，给她买了好些衣服，后来还买了什么，苏曼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萧祈然这个坏蛋拉着她就是到处逛，然后买，她都觉得奇怪了，不是女生才喜欢逛街的吗？而男生都不喜欢逛街的吗？为什么到她这里就反过来了，萧祈然逛街的热情比她要足得多……

在二层苏曼只给萧祈然买了那套西装，其余的东西都是萧祈然给她买的，萧祈然给她买的东西统统都被他寄到了她在帝都郊区房子里去了，而她给萧祈然的买的那套西装，回到房间后，萧祈然就很臭美的穿上了。

★◇

傅雅他们直接去了三层的包间，等他们进去后，见苏曼还没有过来，傅雅便先跟余鸿乐说了关于这次需要他帮忙的事情。

裴烨说过，今晚张浩民会主动的过来找裴烨，如今有余鸿乐来帮忙，待会就可以引出张浩民，不过，这件事情也是有风险的，虽说余鸿乐跟裴烨如今是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而且余鸿乐的身份也没有别的人知道，但是，张浩民和余鸿乐的关系到底如何，她却是不得知的，张浩民会不会看出余鸿乐并不是裴烨，这也是极为有风险的。

余鸿乐听完之后，没有犹豫，点头应了声好，今天如果不是皇甫爵，他怕是死在海滩上了，在先前傅雅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配合他们了，一来是为自己赎罪，二来是想要让柳依诗看到他好的一面，虽说裴烨不是个好人，但是，在柳依诗的心中裴烨却是个完美的男人，柳依诗对裴烨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五年前，五年前的裴烨是远征军中的一员，是为国奋战的战士，而如今的裴烨却已经是叛国贼。

在柳依诗的印象里裴烨是完美的，如今他在柳依诗的面前扮演着裴烨，自然是得让柳依诗重新看到他闪光的地方，而且，柳依诗也是麻辣小队的人救的，再者张浩民这等卖国贼，作为华夏男儿都应该站出来对抗他们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配合麻辣小队逮捕到张浩民。

“余鸿乐，你真的是变了个样。”傅雅忍不住笑着说道。

“因为有了想要守护的人。”余鸿乐笑着回答道，在他以为柳依诗死去的那一刻，他是彻底明悟了，也明白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明白了贪欲这个东西掌控不好的话，将会让人万劫不复，他先前做了伤害柳依诗的事情，虽然后来他是爱上了她，但是，在没有发现爱上她之前，他的那些行为确实是对柳依诗造成了伤害，虽然柳依诗如今对此还是不知情，但是，那伤害却不是可以泯灭掉的，而傅雅他们原谅了他，而且，还将柳依诗给他照顾，他此生何其有幸，虽然没有吃到后悔药，但是，最终上天还是给了他一次忏悔的机会，心境发生了改变，人也是会随之而变的。

“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柳依诗的病情好转了之后，你该怎么办？”傅雅先前是赞同余鸿乐的说法，在那么个情形下，要是真的再去刺激柳依诗，不知道柳依诗会不会神经错乱，只是，当余鸿乐安抚了柳依诗之后，傅雅却想到了深层次的问题。

“到时候，先听她的意愿，她如果真的是忍受不了我的话，那我只能离开她，我会站在远处默默的关注着她，如果她可以接受我的话，我会好好爱她，娶她为妻。”这个问题，他已经想过了，他要了她的身子，会为她负责，只是，他却不想伤害了她，原本这段时间他是想在她身边照顾着她，但是，她却还是对他的身体依恋着，而他又见不得她被欲火所折磨，今天晚上在车里才会又要了她，只是，这次过后，他不能再跟她做那事了，要不然等她的病情康复后，怕是会极为怨恨他的。

傅雅对于余鸿乐的这个回答也表示满意，“希望你们能够有一个好的未来。”

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谁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能够真心为对方付出，不管是他是怎么一个人，至少是值得让人尊敬的。

她也是希望柳依诗能够幸福的，先前她为了任务打破了柳依诗的幸福梦，如今，希望余鸿乐能够再为柳依诗造就一个幸福梦，虽说是梦，终有醒来的一天，但是，如今的柳依诗却是希望活在梦幻中的，这样的时间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年，但是幸福这个词让人听了浑身就充满了正能量，如今的世界格局已经动荡不堪，国战的警钟即将敲响，大家都是希望看到好的一面的。

“谢谢。”余鸿乐对傅雅给的祝福表示真诚的感谢。

而后，两人还交谈了一些别的，傅雅让余鸿乐戴着通讯设备先离开此处。

她不知道张浩民什么时候会过来，但是，上次他们麻辣小队的人员去抓过张浩民，张浩民已经认识他们了，他们不能在这么个紧要的关头跟余鸿乐有太多的联系。

同时，她也派郑沙单前去保护余鸿乐，毕竟余鸿乐不是军人出身，要是遇到了最坏的情况，也好及时地将他救出。

余鸿乐走了之后没多久，苏曼就过来了，她没有带着萧祈然过来，毕竟今天他们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游玩的，时不时都会在包间里面商讨关于任务的事情，而这些事情自然是不方便萧祈然听了去的，萧祈然也表示理解。

苏曼进来后，就忍不住扑到傅雅的身边，拉着傅雅的手说个不停，“队长，你猜我跟雷天娇的那场比斗，我赚了多少钱？”

傅雅见苏曼这般高兴，说道：“应该比一千万多吧。”

“队长真是太厉害了，一猜就准。”苏曼拉着傅雅的手臂蹭啊蹭的。

看得陈东在旁边忍不住笑着说道：“苏曼，你想蹭队长的手臂就直说。”

“我就是想蹭了，怎么样？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苏曼蹭得很舒心，满脸都是笑容，蹭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我先前也以为只有决斗金的一千万，谁知道，后来BO彩公司竟然给我打来了三千万，真是兴奋死我了，我也从那个客服那里得到了一些资料，今天我跟雷天娇的决斗，我这边虽然是一比一的赔率，但是，不晓得那个押注雷天娇的人是谁，一口气押注了六亿，雷天娇那边的赔率是一比二，那人肯定是想要吃大口的，竟然敢押注那么多，只是，却不知道，结果是我赢了，那人的六亿也就打了水漂，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我这边押注最多的五亿应该就是队长押注的，队长，你直接将对方的那五亿给吃掉了，靠，队长，等这个任务做完后，你得请客，你都有十亿家产了。”

傅雅听着苏曼这般说，这才掏出手机，看银行发过来的那条短信，刚才在跟余鸿乐谈事情，银行发过来的那条短信她只是瞄了一眼，没有过多的去看，此时，听苏曼这般说，她的心也狠狠的心动了一把，十亿华夏币，她见过这么多的钱，但是却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的钱，当她看到短信上那一个个的零时，笑容布满了她整张脸庞，没有谁会嫌弃钱多的。

“靠，小雅，你这个晚上赚了十亿。”皇甫爵也心惊了，今天他带出来的钱大部分都给容晴悠在二层买了东西，得知苏曼要上场比斗的时候，他手里卡上的钱也就不多了，也就是押注了一千万，此时听苏曼说赔率是一比一，那他也是净赚一千万，而他给他死党傅雅算了算账，她今天晚上还真的就是赚了十亿，“靠，大富婆，小雅，你得请我们去龙庭豪宫吃最贵的。”

“只要任务完成了，我就请大家一起去龙庭豪宫大吃一顿，不过，前提也是任务要完成。”傅雅笑着道，这十亿中有五亿是雷子枫送给她的，等见到雷子枫之后，她还得将那钱还给他，她如今还没有嫁给他，要了他的钱也不好，而且，借着雷子枫的五亿，她又赚了五亿，她已经很知足了，而雷子枫的钱，就等以后她嫁给他之后再将他的资产全部挪过来管着，他这人总是爱乱花钱。

说完这些之后，傅雅便让皇甫爵将今天他们先前出去抓捕裴烨的事情跟苏曼说一遍。

苏曼听完之后，大怒：“裴烨，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了，竟然对柳依诗做出这样泯灭人性的事情。”

说完后，又起身，跑到燕若慕的身边，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慕姐，你的行为真是深得我心，要是我在的话，我也会将裴烨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那玩意给一刀切了的，他竟然对柳依诗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在，那个余鸿乐能够最后为了柳依诗帮助我们抓到了裴烨，柳依诗交给余鸿乐照顾的话，会好的吗？”

“至少比现在要好。”傅雅不能够预知未来，但是，对现在的柳依诗而言，让余鸿乐继续当裴烨的替身陪伴在柳依诗的身边确实是利处很大，只是，希望柳依诗的病情恢复过来后，能够接受余鸿乐对她的爱，那样的话就两全其美了，只是，未来的事情不是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的。

“嗯，也是，柳依诗对裴烨的爱太深太傻了，要是当真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她怕是会精神崩溃的。”苏曼想着先前在女卫生间里听到的裴烨和柳依诗之间的对话，知道柳依诗是真的完全的信任着裴烨的，裴烨说什么，柳依诗的思维就会往裴烨说的那边靠，“如今让余鸿乐照顾着她也是好的。”

如今柳依诗有着余鸿乐照顾着，裴烨也已经被军部带回去，对于叛国贼，军部的处理手段一向是极为暴力的。

在等待张浩民联系余鸿乐的这段时间里，苏曼上微博玩玩，她先是习惯性的看看自己的，而后看评论，一个个的回复好了之后，看了一下关注的人的一些微博，对于其中一条微博，她很好奇，几乎她所有关注的人都转发了那条微博，而那条微博还是没有名字的，只是有一段音频在下方挂着。

她怀着好奇心点击了进去，点击进去后音频缓冲完毕后，姜莲和裴烨的对话声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傅雅此时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为待会儿的战斗做准备，却不料，听到了一段熟悉的对话，她瞬间睁开眼睛，往声音的发源地望去，苏曼接收到自家队长投过来的视线，于是拿着手机激动的跑到了傅雅身边坐下，按了停止键，说道：“队长，不知道是谁将这段音频发布上去的，这次姜莲的名声肯定要全部毁掉了，哈哈，想想我就高兴，看她还有没有脸面总是想着去勾引别人的男人。”

后面那句话说出来后，苏曼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是有点儿坏的，姜莲留言区的一些坏评就是她去刷的，谁让姜莲总是想着要抢她家亲爱的队长的男人，她看不惯，自然就得去将姜莲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虽然姜莲有一大片的死忠粉，但是，那也不能抵挡住他们这些想要将姜莲的真面目揭露出来的人的心。

傅雅没有立即回答苏曼的话，而是想着这段音频到底是谁发布上去的，不管是谁，反正不是她，她向来说话算话，从姜莲那里得到了她想要的消息，她自然没有再揪着姜莲和裴烨之间的那些对话，只是，她突然想起了姜景宸先前在房间里说的那些话，刚才她还只是听了姜莲和裴烨之间的两句对话，没有听后面的，不知道是不是姜景宸故意弄出来的，而且还是对这段音频整改了的，“小曼，继续放。”

“嗯，好的。”苏曼也很想听听看姜莲和裴烨后来到底又说了什么。

随着录音的继续往后播，傅雅皱了皱眉头，直到录音播放完毕，也没有透露出录音里的男女主是谁，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做出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

而在傅雅想着这事的时候，姜景宸的电话打了过来。

姜景宸本来就对雷天娇输掉了比赛，让他再次亏了五亿而恼怒着，而后姜莲又给他打电话来，让他上微薄，他听了那段录音之后，是极为恼怒的，先前在房间里，是他给姜莲担保着傅雅的信誉没有问题的，让姜莲安心的跟傅雅交换条件，却不知，傅雅竟然还是将那段录音放到了微博上，虽然录音里面没有提及姜莲的名字，但是，在微博下方的评论区里却有人点出了这段录音中的主人是姜莲的评论，再加之对姜莲羡慕嫉妒恨的女人们又无数，纷纷又开始在那条微博下方黑起了姜莲，都将姜莲给气哭了。

傅雅看着姜景宸的电话号码，勾唇一笑，不知道此时姜景宸打电话过来是不是跟这条微博有关，本来不想接听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接了。

虽然这条微博不是她放上去的，但是，见到这条微博她却也是喜乐的，姜莲敢做勾引男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曝光的准备。

电话刚接通，姜景宸的怒声就传了过来，“傅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信誉的人，却不料，你竟然这样的对小莲，我真是看错了你。”

“我怎么对她了？我一向是言出必行，当时我也只答应将录音笔给她，你去问问她，我有没有将笔给了她。”傅雅冷声道，果真，姜景宸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那条微博的事情，只是，那条微博确实不是她所发，而且她当时只答应将录音笔给姜莲，她也是将录音笔给了姜莲的，再者，她向来做事就不喜欢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当时她都在忙着逮捕裴烨的事情，哪里有那个国际时间去搭理姜莲的事情。

“你自己上微博看。”姜景宸怒吼道，姜莲的事情败露了，名声毁掉了的话，那傅雅跟雷子枫之间的婚事就没有人可以阻止了，就算有人阻止，也没有更好的一个人来替代姜莲嫁给雷子枫。

傅雅没回答，直接将手机放在一边，然后就不理会了。

苏曼在傅雅身边，自然听到了姜景宸在电话那端说的话，当即就恼怒了，抓过电话，想怒喝姜景宸，但是却被傅雅止住了，而后傅雅将电话背了过去，不让电话那端的姜景宸听到她们这边的交谈声。

“队长，他这样的污蔑你，你还笑着跟他说话，真是快要气死我了，要是我，就直接吼过去，姜莲自己做了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如今被人爆料了出来，竟然还将矛头对准了你，简直就是可恶至极。”苏曼咬着牙怒道。

“别生气，狗咬了你一口，难道我们还得咬回去不成。”傅雅笑道，她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人，即使对姜莲也是这般，不过，此时姜景宸怀疑她的信誉，她却不想解释，姜景宸从来都不曾相信过她，起初她还觉得在房间中跟姜莲谈条件的时候，姜景宸为她说了一句好话奇怪着，现在才过去多久，姜景宸就打电话说她骗了姜莲，真是搞笑。

“队长，虽然你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他们可恨，不咬回去，我心里难受，队长，你在这里接他电话吧，我刷微博去。”苏曼挪开了位置，要是她在这里再听到姜景宸污蔑她家亲爱的队长的话，她怕她会在旁边就对姜景宸咆哮，姜莲做了丢脸的事情，竟然还敢来污蔑是她队长将音频放上去的，简直就是可恶，看她不将姜莲给刷死，虽说音频里没有点名姜莲和裴烨的身份，但是，她是亲眼看到过姜莲和裴烨之间的亲密关系的，当即就开始在评论区刷了起来，这次不将姜莲的真面目彻底的暴露出来了，她就将她苏曼两个字倒着写。

皇甫爵、陈东还有燕若慕三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均掏出了手机，默默的爬上微博，开始对姜莲进行各种轰炸。

傅雅对苏曼的话笑了笑，也没有去反驳，其实见苏曼这般的为她，她心里也是高兴的，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处事方法，在她看来，姜景宸和姜莲都不会出现在她未来的人生道路上，所以，她也并没有将两人放在心上，随便他们两人怎么说，怎么做，她只要管好自己就行，姜景宸从来没有信任过她，她也没有必要去浪费时间跟他过多解释，而姜莲，对她本就怀有不满，而她也不屑去跟姜莲解释，她没做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只是，有些事情，她不想去理会，有些人却是爱找上门来揪着她，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想着应该是刚才姜景宸见她一直没有回话过去，将电话挂了，拿了手机，见又是姜景宸打过来的，这一次她就不接了。

电话响了很久，最后不响了，紧接着倒是来了好几条短信。

傅雅点开扫了一眼，都是姜景宸在说她心虚，不敢接他的电话跟他对峙之类的等等。

她不知道姜景宸的心里是怎么个扭曲法，不接他电话，竟然说她心虚了，真是极品。

随便姜景宸怎么想，他此时已经不是她在乎的人，她没有必要在乎他对她的看法是什么，直接将姜景宸拉入黑名单，短信电话以后通通都不再接他的，他此时发过来的几条短信也一并删掉。

“MD，竟然冒出几个人说这段音频是合成的，是假的。”苏曼拿着手机跳了起来。

“不是几个，现在已经几十个了。”皇甫爵不满地道。

“几百个了，我去，肯定是姜莲那边的人自己刷的。”陈东更是不满，想了一会儿，说道：“他们刷他们的，我们刷我们的就行，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就将姜莲在部队里勾引男士兵的事情说出去就行，而且，我还知道好几个，都是姜莲答应让他们摸一摸手，然后他们得给姜莲办事之类的，对了，先前有个士兵给姜莲来刺探我们麻辣小队的情况，只是那个士兵被我给抓了个正着，逼问之下才知道是因为姜莲给了他一个吻，还许诺他，他要是得到了对姜莲有利的消息，姜莲还会给他一个深吻。”

“我靠，陈东，你怎么不早说，姜莲竟然还做了这么多恶心的事情，我们部队怎么还容得下这样放荡的女人。”苏曼说完后，又很认真地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集体签名，要求将姜莲赶出部队才行，她这样的女人在部队里简直就是败坏我们部队里的风气。”

“可不是，以前还只有一个男生在半夜喊着小莲儿，现在，据说每个男寝室，到半夜喊小莲儿的就有好几个。”陈东继续爆料道。

陈东的话刚说完，燕若慕就疑惑都问道：“他们半夜喊小莲儿做什么？”

一句话将陈东给憋住了，苏曼在旁边笑道：“还能做什么，他们做春梦了呗，姜莲是他们心中的女神，也就出现在他们的春梦里了，被那么多男人YY，姜莲还觉得很自得，真是要笑死我了。”

燕若慕听了这话，当即就望向身边的陈东，陈东赶紧摇头，搂住燕若慕，说道：“慕慕，我只梦见你。”

“靠，你们两人能不能别在这里腻歪人了。”苏曼抓起一团纸就朝陈东扔去。

麻辣小队的人继续在刷着评论，傅雅则在坐在沙发上继续闭目养神，脑海中想着是如何对付张浩民的事情，还有余鸿乐和郑沙单的安危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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