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极力的控制了力道,听着声音大,其实算不上疼,可是媤慕却红了眼,泫然欲泣的扭头望着他,那个模样委屈极了,也很可爱极了。
言墨白刚刚憋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气就消了一半,把她拎起来又圈在怀里揉着玩。
手在她身上四处的摸,惹得她娇喘的时候,就压低着声音凑到她耳边吹气:“你叫我什么?”
媤慕在意乱情迷中被他问得一愣,抓着最后一丝清醒用力的想。呃······她对他的称呼——就是没有称呼!
刚认识的时候,就是言先生,言少爷。后来结婚以后,要说什么都是喂啊喂的,或者有事儿直接说了。
“······”媤慕没办法回答他,只能伏在他怀里吟咛着娇喘。
可是言墨白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来到她的腰间,一寸一寸的往下,吐着热气再一次逼问:“说!你叫我什么?”
“嗯······”媤慕被他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思考得了啊!只靠在本能的脱口而出“喂——”
下一秒,她的某处就被一只大手占据,似是惩罚似的力道颇重的揉,换来她更大声儿的吟咛声。
言墨白满意的看着她渐渐迷蒙的眼,看着她情醉的小脸,享受着她动情时的声音。
低头含住她微张开的唇,吮了几下,就长驱直入的奔进她的口腔,缠住她舌头。那柔滑又新嫩的感觉让他越来越舍不得放开,直到她呼吸困难的憋红了一张脸,言墨白才退了出来。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又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声音暗哑性感:“告诉我,你该叫我什么?”
他还是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媤慕大口的喘着气,软软的瘫在他怀里。见他还在逼问,有些气闷的随口说:“言墨白。”
媤慕不是没有接过吻,以前跟叶岩在一起的时候就把吻送出去了。
叶岩的吻总是温柔的,每次都视若珍宝一样的把她捧在手心。而言墨白的吻跟他的人一样霸道,一个吻搞得跟厮杀一场一样,真气都耗尽了。
她的舌头都被他吸得麻了。
言墨白盯着她嘟起被他啃过更显得红润的唇,无声而笑。却不满她的回答,手摸在她的那处又是一阵揉。邪佞的睨着她的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老婆,你觉得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好啊老婆?”
那一声“老婆”把本来就被他撩拨的情动的人叫得心都酥了,眼神很媚的伏在他胸口,气息紊乱的抬眼看他。
老婆?
刚认识时,言墨白对她的称呼也是“傅小姐”,后来结婚,极生气的时候会吼她的名字“傅媤慕”。平常,也动没有什么昵称爱称。
此时突然听他叫着老婆,媤慕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却很变态的觉得这道雷从天灵盖打下来,痛并快乐着。
从他幽暗深邃的眼眸里能看见伏在他怀里娇喘的小女人。第一次看见意乱情迷时的自己,竟是这般迷醉的模样。
腰间一疼,言墨白把她从恍惚中唤醒,才想到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呢?
媤慕突然笑得妖娆起来,媚眼如丝的睨着他。
他突然会这么肉麻的叫自己“老婆”,还锲而不舍的逼问自己叫他什么,媤慕只当他无聊时的恶趣味。于是便也壮着胆子逗逗他,毕竟两口子再肉麻也是情趣。
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软着声音叫:“小白——”
媤慕突然想到昨天尤鱼也是这么称呼他的,叫他小白姨夫。她觉得,“小白”二字非常有爱。
言墨白黑着脸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就朝她的嘴咬去。
这时,媤慕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推开他要去接,言墨白盯着那边沙发上坏他好事儿的手机,哼了哼,狠狠的在媤慕的嘴上啃了几下,才放开她。
“喂,你是······?”媤慕一看是陌生号码,本不想接,可是言墨白两眼喷着邪火的盯着她,她立刻就接了起来。
“傅媤慕,你这个贱人!”只听见那边传来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恶毒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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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她是谁?
如果不是对方指名道姓的骂,媤慕还以为这是打错电话了。
自觉从未得罪过谁,也没有跟谁结仇,媤慕很纳闷自己怎么会被人骂。而且还是这么难听的话。
她也不是一直都这么软弱的任人搓圆捏扁的,于是她听了对方的话当即就冷下了脸,厉声问:“我是睡你男人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
莫名其妙的被人骂,还是骂的贱人,媤慕很火大。
贱人?
她做过最贱的事,大概就是跟言墨白结婚,把尊严和矜持都甩在地上踩成渣,再诱惑言墨白只为怀孕。
可是,这都是自己的事儿,旁人没有资格说她贱。
媤慕把目光移向言墨白,心说不会是他的老情人吧?因为接受不了言墨白娶了自己,所以打电话来泄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确实是睡了她的男人,被骂也还情有可原的。
这么一想,媤慕就有些讪讪然。可是那边就传来女人更加尖锐的叫骂声,似乎那个声音还带着哭腔。
“傅媤慕,你别以为言墨白娶你就是喜欢你,她是我的,哈哈哈——”
那个声音有些癫狂了,最后的笑声特别的刺耳。
媤慕觉得自己好像是猜对了,果然是言墨白的情人么?
可是言墨白不是个GAY么?居然还有女情人,果然是男女通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