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鱼抱着媤慕的脖子,很高兴的问:“阿姨,那个大烟花,能冲到天上的那种烟花,什么时候放啊?尤鱼好想看哦——”她尾音拖长,奶声奶气的,更显得可爱。
媤慕说不知道,可是言墨白却说,“你想看的话,我现在就让他们放。”
于是又引得尤鱼拍着手掌欢呼起来。
五彩的花朵在漆黑的夜空绽放,还能听见烟花被打出去的时候发出的嘣嘣的声音。
烟花虽美,转瞬即逝。之前看的时候,尤鱼拍手大叫,后来看得多了,就就很淡定的只是仰头看着那些烟花在夜空中盛开的美丽。
烟花放了完了,宴席也散了,各自收拾东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楚棋他们几个分别由顾倾他们一对一的开车送回家去。尤优母女俩本来就在这里订了房,所以不用人送。
姚瑶走之前把她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把一个包裹塞带她怀里,笑得邪气,“姑娘,加油干吧爹!你要相信一切BL男都是纸老虎,要勇于敢于挺起你傲人的胸器,与之对抗。腰杆子底下出政权,你让他在你身下满足了,到时候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这个就是姐妹送你的战衣,穿上她勇敢的去战斗吧!让一切BL男在你身下颤抖!”
媤慕被好友的话雷得头发都竖起来,抱着包裹恨不得把头都埋到泥底下去,却还是乖乖的点头。
媤慕无奈的在心里叹气,战衣什么的有用吗?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同床共枕呢,怎么扑倒他,让他在自己身下颤抖?
66老公,你轻一点儿
等所以的宾客都送完了,媤慕看着旁边的言墨白,很囧的把头埋得很低。
她把包裹偷偷的塞在了自己包包里,鼓得很大,然后抱在怀里。索性言墨白也没注意她的举动。但是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委实有些像做贼心虚的样儿。
下午的时候,言墨白带她去看房子,说以后她一个人住那里安全。那么现在她是应该一个人回去那里住了么?
可是她又想到言墨白本来又在酒店安排的房间的,后来取消了,说是他住不惯酒店。
那么,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媤慕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问,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难道要说:今晚我们睡哪里?
所以媤慕一直没说话,总之就听他安排没有错!
媤慕紧了紧怀里的包,想着今晚的计划该怎么进行。
言墨白招了小九,让他把车子开过来。
他们站在门口等车的时候,言耀天刚从里面走出来,估计两人还在斗气,谁也没搭理谁。
媤慕那个纠结忐忑啊,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打招呼。
现在这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在这里,这场婚姻的意义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此时让她开口叫这下套让自己钻的老狐狸叫爸爸,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可是如果见面连个招呼都不大,那岂不是很别扭?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关心不能处得太僵。
最后还是媤慕退了一步,心想退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她怯怯的,小声的叫了言耀天一声“爸爸”。
言耀天倒是没有连她也一并气上。开口说:“时间仓促了一点,如果缺什么没有添置的,你说一声,别委屈自己。”
媤慕乖乖的点头。
言耀天斜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暗叹着生了个白眼狼。然后温和着声音和媤慕说:“你们住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有时间要经常回家。要是不想做饭也回家吃。”
媤慕想,自己眼皮子可真够浅的。被言耀天这样说一句颇有点儿人情味的话,就瞬间把他那些可恶的奸商行径给抹了。
所以她现在觉得,其实言耀天并不是很坏。
言家人算不上是很坏的东西。
小九开车过来,下车恭敬的帮他们开车门。媤慕和言墨白仍然坐在车后排。
言墨白有些疲惫的靠坐着,闭眼,手捏了捏眉心,然后揉了揉太阳穴。清泠的声音袭来:“帮我揉一揉脑袋,有些胀痛。”
非常自然的吩咐她,仿佛理所当然一样的。
事实上也是啊,他们协议在先,她可不就是言墨白花钱买来的保姆么?
于是媤慕很乖巧听话的伸手准备帮他按揉头部。媤慕很识时务,“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个道理媤慕谨记在心。
言家给她一大笔钱,买她的一生都绰绰有余,所以与之相比,按个头,跟本不算个事儿。
可是,即便这是在顶级豪车上,那也还是狭小的空间里,她这样侧身坐着,一点儿也不好下手。
他经常看见言墨白捏眉心,按脑门,估计也是脑力劳动时间太长了,操劳累的。
她揉了两下,就觉得整个人好像被别扭的拧巴着一样,手僵着动不了。
言墨白挑眉看着媤慕,笑得一脸的得意,伸手一抓,把媤慕整个人拎到自己大腿上跨坐的,面对面。
这个姿势是比较利于按摩了,可是太暧昧过头了吧?
媤慕红脸挣扎这起身,却被他按压住了。
于是媤慕靠着他这样近的距离,鼻尖呼吸的都是他的气息,耳边还有他绵长的呼吸声,顿时觉得面红耳赤。
媤慕不敢抬头和他对视,就低着头,这样一来,反而像是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埋在言墨白怀里一样。
她柔软细腻的指尖按揉在他的太阳穴上,带着驱赶一切疲倦的魔力。
媤慕头埋得很低,几乎是举着双手给言墨白按摩的。可是这一个动作保持得太久,就会肌肉僵硬,很累。
于是她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完全忽略了自己是个女人,还用这么暧昧亲密的姿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