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了念的《班若波罗密经》不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的,言墨白尽可能的冷着脸,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他随手抄起一床薄毯儿,手一扬,毯子不偏不倚的盖在媤慕身上。他说:“别着凉!”
媤慕抱着毯子有些惊愕的看着言墨白,大眼沁润些湿意,有点委屈的嗫嚅,“我们早点睡觉吧!”
言墨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老子今天不睡你你没完没了了!
他走到床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媤慕仍然坐在被子上面没有动。
床单被子都是喜庆的大红色,映衬得媤慕的皮肤泛起粉粉的红色,诱人可口。言墨白的手在被子里握紧,好想把这个女人按在身下狠狠的弄啊怎么办?
言墨白强迫自己把眼睛闭上,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多看一眼,他的身体就要爆掉了!
媤慕真的想一脚踹上这个男人。
上床就闭眼睡觉,她就那么没有魅力吗?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媤慕握拳,挺了挺胸。心说看来要用最后的杀手锏了!
她默不作声、动作轻悄的也钻进被子里,很自然的像言墨白的方向靠了靠。
言墨白却装作不经意的翻身,用背对着她,继续闭眼。
虽然这个动作装得很不经意,可是毕竟有些急切又慌乱,动作难免有些大,拉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媤慕伸手搭上他的腰,头顶响起他咬着牙、狠狠地低喝:“你最好适可而止!不然······”
言墨白拧着脑袋想着,该怎么放狠话震一震这个女人。媤慕却已开口,眨着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问:“不然怎么样?”
言墨白差点被呛死!
这个女人,她居然敢这么嚣张?
言墨白想,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就不是个爷们儿!
于是他强忍着腹部的伤痛,一个翻转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捏着她的脸,嘴唇勾勒出邪佞的笑,睨着身下的女人,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爷疼你?嗯?”
他那声儿“嗯”的音儿拖得有些长,有种玩世不恭的意味儿,可是媤慕只觉得那个音儿绵长得无比性感而诱人。
即便被他的话闹得个大红脸,眼睛里有娇羞却没有退怯的意思。
言墨白凝着她的眼,深深的、深深的······然后有些挫败的闭了闭眼。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这个女人几天前在酒店还毫无抵抗之力的仍他翻来覆去的折着玩,后来这几天看到他的时候也是一副避而远之的态度,为什么现在竟然敢这么不把他当一回事?
这个女人,竟然在调戏他?
太气人了!
堂堂铁血男儿,竟然被逼到如此绝境,不能忍!
于是言墨白捏着她脸的手,笑得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像极了一只扑倒小白兔的大灰狼,他俯在她的耳边,性感低声而语:“穿成这样,是专门来诱惑我的吗?”
无论之前有多么豪放主动,可是,当被他夺回主动权,反过来调戏她的时候,媤慕的心里和身体都无法淡定了。
那份冲动消失殆尽过后,取而代之的就是心慌。
媤慕紧张的绷紧着身子,两只手握成拳,嘴唇有些微微颤抖。
可是媤慕不想努力了那么久,前功尽弃,于是强忍着怯意,僵着脖子吼:“是、是又怎么样?”
言墨白看着身下的人,笑了!
她大眼湿漉漉的,满含惧意,用那种怯怯的眼神,怕怕的望着他,可是却又极为倔强的不肯低头,不敢让他看见她眼里的恐惧,只鼓足气力来吼他。
她此刻真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被一只大灰狼给活捉了。在大灰狼露出森森白牙亮眼冒着绿光时,她即便早已惊慌失措,却还倔强的、不知死活的伸长脖子挑衅:你敢吃了我试试?
言墨白看见她僵着脖子吼的时候,就是有种被挑衅的感觉。
其实被她那湿漉漉的、盛满一泓秋水的眼神看着时,他早已心猿意马。想着拼着伤口流血而亡的代价也恨不得按着她狠狠的弄。
他幽暗的黑瞳灿若星辰,闪耀如曜石,盯着她迷蒙的醉眼笑得越加邪肆。
他低低的笑:“别猴急,爷今晚满足你。”
年轻的男性气息如此强烈的袭来,把媤慕整个人都熏得醉红。
媤慕听着他的话,又是恼又是羞,一张脸涨红着能滴出血来。
在脑子还清明的前一刻,还能邪恶的想:大少爷你今晚真的要满足我吗?怎么满足啊?你不是同性恋么?
言墨白有些懊恼的承认,好像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了。自己受伤颇重,做什么都有些束手束脚的,不太放得开。可是这妞完全不一样,穿得性感露骨的摆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勾引他,虽然眼底仍然能看到她慌乱和羞涩,可是所作所为却开放大胆。
像是在挑衅他!
晚上散宴的时候,兄弟几个似笑非笑的提醒他,就算是洞房花烛夜也要顾及到身上的伤,别没个节制,为了一时贪欢,连命都难保,那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老婆娶回家,来日方长啊,何必急于一时?
他当时无所谓的点头应是。想着自己也不是满脑子情欲的人,好歹怎么二十多年都过来了,新婚不洞房什么,无所谓啦!
可是现在才知道,无所谓个屁啊!
良辰美景,一夜春宵,美人在怀,你还能克制?
好,若是自制力如他这般强悍的人,勉强还是能克制的。可是美人在怀各种诱惑撩拨你呢?你若还能克制的话,只能被人质疑:你丫是ED吧?
男女都会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