媤慕吃痛的乖乖闭嘴,眨着眼睛非常委屈的看着他,一副知错的样子。
言墨白这才心情好的勾唇一笑。
他突然想到昨天自家老大的那番调侃他的话,顿时热血沸腾,身体里的因子都暴躁又兴奋的上窜下跳起来。
“你可以躺着,让你媳妇儿骑在上面!这样就两全其美了,你又不费劲儿,又享受到了······”
真的可以这样耶!
言墨白眼睛一亮,闪过一丝狡黠,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他盯着怀里微微仰起的小脸,低沉的声音说:“我,不行!”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严肃,很正经,可是这话却差点让媤慕笑喷。
但是借她十个胆儿,她都不敢这猖狂的当着言墨白的面取笑他某方面不行!
于是她把脸默默的扭到一边,非常难受的咬着唇,半天嘴唇都没松开,说不出一个字。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想笑。
言墨白却完全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媤慕一副憋出内伤的表情,他继续捏着媤慕的脸,强行扭过来对着他,问:“你说,怎么办?”
问得非常真诚,媤慕都有些不忍心笑了。
怎么办?
媤慕强行运转大脑,却发现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于是她有些迟疑的说:“那,我帮你?”
在媤慕眼里,言墨白他就是一个同性恋。既是同性恋,那么肯定不会说要和她做那啥了。可是现在他生理需要,又没法找男人来解决,自然这个难题就丢给她了。
媤慕其实也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言墨白让她帮忙的话,那她就勉为其难的帮一帮,取精到手后,管他和哪个男人搞得一起呢?
于是媤慕就想,我用手帮你吧!
言墨白犹疑的皱眉,有些琢磨不透她说的帮,是怎么个帮法。不过还是微微的点了头。他已经表达的如此明显了,她不应该不知道的。
瞬间,媤慕有种掉入火坑的感觉。
但是即便是火坑也要跳啊,谁让这火坑了有她势必要得到的东西呢?
媤慕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小手有些发颤的探了出来,移到言墨白腰间的时候,有迟疑的停了下来。
她在脑子里回忆着看过的无数的重口味小说所描述的情景,然后想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在这方面,她理论知识算得上丰富了,看过成千本小言,又是无肉不欢的重口味腐女,要是连这个都不懂的话,那真的对不起那些写文的作者了。可是实战经验却一次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媤慕抓紧了拳头,掌心已经湿了一片。
言墨白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出声:“怎么?不是说帮我的吗?还不动手?”
呸!
媤慕有些羞恼的瞪他,这么猥琐下流的事,为什么他却摆出这般坦然的样子?
难道你是盖你很光荣?
你需要的时候,要劳驾我的手,你还很欢乐?
媤慕风中凌乱的想,这个世界的人都疯了。
媤慕凝住气息,慢慢的把手往下探去。言墨白有些恶作剧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往他的那处按去。那么真实的触碰到,把媤慕吓了一跳,手就想缩回来,奈何被言墨白大力的按住,动弹不得,她的小手下意识的握成拳,恼怒的看着他……
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脸红的屏住呼吸,手上的动作笨拙又生涩,只能按照自己YY言情小说的桥段里去做。
言墨白已经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儿,额上的汗也止不住的滴了下来。
这样做于被这样做于媤慕和言墨白来说,都是从未经历过的事,都觉着有些扭捏、尴尬、不自然。
媤慕闭着眼,脸色羞红。
言墨白也闭着眼,气息不稳。
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在一切都停止后,连呼吸都停止了。
上上那陌生而暧昧的靡腐气息,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
言墨白却看也不看她,犹自扭过脸平息呼吸。好一会儿,他伸手把旁边的抽纸丢到有些呆愣的媤慕面前,自己抽了几张纸自顾自的清理。
好吧!这跟他想要的相差太多,他表示严重抗议。
可是抗议有效吗?她虽然偶尔表现得很胆大,可是实际上还是青涩害羞的,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伤,他势必强上一回的。
他目测这丫头也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他只需强硬一点儿,她立刻就乖顺起来。
言墨白一边凄凉的清理着自己,一边信誓旦旦的发誓,等伤好一点儿了,一定要好好的饱餐一顿!
媤慕被他丢过来的纸盒吓回了神,然后看见他的动作,惊得连纸巾也没拿,就直接逃到了卫生间。
媤慕皱着脸把那只沾了白色液体的手伸出老远,一副很嫌弃的表情,然后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喂,清晨,你在干嘛?过来医院一趟······你睡了?不行!立刻马上给我过来!”
收好手机,媤慕四下打量了卫生间一遍,最后在墙壁的架子上发现一个小小的空瓶子。她有些欣喜的拿过来,打开水龙头冲洗了几次,甩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白色液体弄到小瓶子里面去。
用洗手液洗过无数次手后,媤慕拿着装有白色液体的小瓶子,心里有些忐忑。
她的医学知识匮乏,也不知道这样保存下来的精子是否还能存活。不过不管怎么样,试试总没有错,万一真能成功,她还费那么大劲儿去扑倒言墨白那厮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