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一嗓门子,外加一狠腿,那男的被凌犀这一脚卷了好几米。
此时的凌犀,早就眼珠子通红了,可见远比冷暖刚才看见的时候,喝的更高了。
“你丫哪位啊?你丫疯狗认错人了吧!”捂着被揣的疼的直拧紧的肚子,那中南海有三舅的男的也倒也是英雄,在凌犀这么各种释放血腥气息的高危人物面前,还能持续装逼。
冷暖发现她真的变了,从前凌犀当她面儿打人,她都是各种看不惯的拦着。
可现在,她现在也确实期待他狠踹那装逼男几脚。
果不其然——
“操你妈!消的就是你。”
都没给那人机会站起来,凌犀两步窜过去,就是一顿狠踢。
每一脚都狠,每一脚都像能直接勾出肠子!
忒残忍,忒暴力……
原本保安要过来拉架,可他那几个常在京城圈儿混的哥们儿,只是几个眼神儿,就给那些保安逼下去了。
没了城管,凌犀更是踢的厉害。
都不用别人帮忙,他一个人就把那个好好的一个中南海同志的亲戚给踢的面目全非了。
最终……
冷暖是真怕他借点儿酒劲儿把人真给踢死了,到底是伸手拉住了他。
164 完全掌握不了的节奏
onenightin北京,我留下许多精,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地欢爱~
恶搞一句,先调解调解情操。
带着别人媳妇儿,出差到皇城根儿,共入一间房,同宿一张床,酒精麻痹,香烟伴侣,曼妙纤躯,妖娆香艳,此情此景,不来一场风花雪月,岂非天理难容?
可……天容不容,也都那么地了。
当然,这对旧情未泯的男女,在那样的赤果果的对白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翌日清晨,天色不知。
凌犀这人的身体像是打小装了个定时器,不管多晚入睡,每到早上7点多,必醒。
酒店的窗帘遮光效果真是好,在凌犀醒过来的时候,视线里各种昏暗,然而怀里的触感却让他只用闻的,也知道不是自己每天都抱着那大枕头。
没错,梁山伯和祝英台那套一左一右中间在放杯水的君子协定那纯属故事,现实中果然一被窝的俩人终将稀里糊涂的合体。
完全不知道从昨夜何时起搂一块儿的,凌犀只知道现在,这俩人完全是蚌包珠,拧麻花那么个pose缠在一块儿。
冷暖嗜睡,跟凌犀相反,没有什么强制的外部因素,她一般不太容易自然醒。
此时的女人虽然衣着完整,却也不免匀速而细细的呼吸从鼻端逸到完全零距离的男人身上,而男人光着膀子,也光着屁股。
倏地,1擎天——
就是这么简单,大好青年的身体起了反应。
操,真他妈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撤去迷醉的凌犀十分懊恼昨儿没另开一间房。
是,他是做梦都想这么抱着她睡,可他也没高抬自己的定性,这真他妈是爆血管的节奏。
光线很暗,冷暖睡的很香,因为此时冷暖像曾经一样把整个脑袋都埋在男人的怀里,所以他并看不见她。
就这么抱着,可以让凌犀有上千种强上的幻想,诸如脱了她的裤子直接就干,再诸如翻身先压过她来个不错的前奏,用身体说话,再诸如……
凌犀摸着那滑腻腻,软糯糯,滑溜筋道儿的让人各种想咬一口的小脸儿,下流的想着。
可只是想了有那么一会儿,昨儿那差一根儿弦儿就断片儿的脑子里就钻出来那么一句煞风景的话。
如果你能帮我捞归齐,你想怎么的都成。
“操!”低咒一声儿,凌犀那下盘积聚的火药全都冲挤到了上三路,胸口闷闷的,随时可能要炸毛。
就算现在清醒如他也知道昨儿喝多了确实他是精虫上脑,那边归齐火烧屁股,这边他俩扯王八犊子确实说不过去,可她打他踹他甚至给他一刀他都没意见,可那话说的啥意思?
当他凌犀是啥玩意儿了?
兴许是薄怒的男人全身肌肉紧绷导致胳膊腿儿全都夹的过紧,冷暖到底是被这榨汁儿机的挤压力给弄醒了。
嗯……
一声儿嘤咛,冷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正是男人像端了烧红的烙铁似的倏的抽开身子,挪到离她八百仗远的床边儿翻身盖被。
“我可没占你便宜,是你自己半夜扑过来的。”某男非常幼稚的此地无银的嘟囔着。
显然,在知道大致情况后,冷暖远比凌犀淡定。
“带会儿我再开间房。”心平静气的说完这句后冷暖没赖床,被压麻的胳膊撑着身子起来,平整平整衣服进了卫生间洗脸。
并不方便洗澡,冷暖只是洗了把脸,凉水扑棱扑棱的拍在脸上,再糊涂的人都精神了许多。
镜子里,冷暖的嘴唇是红肿的,脖颈,耳际的红印让她特别瞧不起自己。
用那样的激将变相推开凌犀的一刻,她是理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