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韵婷刚一走,男人就伸个大手没轻没重的捏着女人的脸蛋儿,像是天主降福与世人似的,等着女人谄媚的谢主隆恩。
给她出气?
是拿她当做打击劈腿旧情儿的枪使唤吧。
……
------题外话------
没传出去,没发现——
sorry——
☆、035 亲戚小黄儿
半夜,主卧,床。
……
“操!”
男人被情欲渲染的嗓音低沉的怒吼,因为狰狞的肿胀不得其入而火气暴躁,噗通的起身,一股火儿染红的黑眼珠子瞪着床上那个一直紧咬着牙根浑身哆嗦的妞儿。
女人身上唯一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扯开了半边,双腿紧拧在一起扭捏着腰线的妖娆,头发凌乱的散在雪白的肩膀儿上,还有一根儿剐蹭在她粉嫩的晕圈儿上他吮吸的口水上边儿,因为呼吸的错乱而高低起伏。
妈的!他真要爆血管了!
该!他他妈也是有病,明知道她现在有点不对劲儿,还非得让她给他挠刀伤的痒痒,那老二家门口是随便儿晃悠的地儿么,更别说那小手儿软乎乎的。
有那么憋疯的一刻,凌犀真想不是人来着,但说一个他自个儿的奴隶,他在这玩他妈什么狗屁佛心。
可临门一脚,他还是stop了,他他妈的都觉得自个儿道德品质高的能评十佳青年了!
烦躁的点一根儿烟,腮帮子都因为抽烟抽的用力使劲儿的收缩着,眯缝着黑眸瞄着那死尸似的一动不动的呆滞妞儿,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把没抽几口碾在烟缸儿里。
情欲劲儿消了不少,凌犀的人性也有点复苏了,扯过被子给冷暖盖上,大手胡乱的揉揉她的头,声音也软了不老少。
“行了,行了,我不霍霍你了,你自个儿睡吧,我去别的屋儿。”
再跟这女人睡一张床,圣母玛利亚是他妈都不好使……
男人走了很久之后,冷暖才睁开眼睛,解除了备战状态,她觉得自个儿像是经历了场战斗,眼圈儿有种想滴眼泪滴不出来的劲儿。
拉拉被子,抓个枕头抱起来,蜷成一团儿……
有些事儿咋琢磨也参透不出来什么。
算了,睡吧。
……
翌日,眼睛一闭一睁,很多东西都过去了。
俩人吃口饭,直接就奔着医院去了,二话不说挂了一个精神科,也不知道凌犀拖了什么关系,反正冷暖直接越过了人山人海的队伍,直接进了专家门诊。
这么一诊断,还真生病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这词儿凌犀知道,汶川地震那会儿新闻天天报,其实说白了就是经历过骇人的事儿给吓着了。
最后那个专家推荐了一个什么资深的心理医生的诊所,建议冷暖去做系统的心理治疗。
……
从门诊一出来,冷暖其实挺郁闷的,觉得自个儿最近就像是招了煞神,特不顺,一个烂事儿接着一个烂事儿的来,这会儿好了,还得了精神病儿。
心里真是骂了老天瞎了眼,要玩儿人也不能都可她一个人霍霍不是?
“喂,我说妹妹,自从得了神经病,我瞅你精神多了。”
男人痞子似的把那耷拉脑袋的妞儿塞到咯吱窝下边儿,没正型儿的开着玩笑。
……
乌鸦飞过,得心多大的人才能笑得出来。
瞅女人还是耷拉个脑袋半死不活的,凌犀瞅着挺碍眼的,医生刚才嘱咐他说得让冷暖紧绷的情绪轻松一点儿,对治疗帮助更大。
祈祷她快点儿好,他可不知道自个儿的人性还能维持几天。
……
“对了,皇甫那小丫头在这儿住院呢。”
“几号楼哪科啊?”
“呵呵,给哥哥笑一个,哥哥就带你去。”
敷衍的扯了一个难看弧度,冷暖在心里琢磨着这笑的呲牙咧嘴的男的是不是昨儿个精虫上脑冲断了一根儿弦儿,丫的看上去就像个脑残……
这么一寻思,脑袋里就特意境的浮现起,这个嚣张了一辈子的大少爷栽歪着脖子,左手比六,右手比八,淌着哈喇子傻呵呵的瞅她乐那样儿。
“哈哈!”
这回冷暖一下笑出声儿了,凌犀反而不自在了,狐疑的瞄着腋下这花枝乱颤的妞儿。
“诶,我说你笑什么呢?”
“你让我笑,我就笑呗。”
“真的就这么简单?”
“当然。”
敢告诉他,就真是精神不好了。
……
要说这乔滴滴,其实一个星期前,大夫就让她出院了,可至于为啥没出去,理由很简单,因为皇甫大法官爱上了在医院做那档子事儿。
“姓皇的!别他妈闹了!大白天的,外面儿全是人!……啊!”
噗呲!
一个骑马的pose顶过来,被架在窗台上的小妞儿叫出了声儿,粉色的护士服下半身儿露着半截儿小白腿儿被骑得直晃荡……
“偷儿……想小黄儿没……”
想想想想个屁!
趁她睡觉给她穿上这么变态的玩意儿,问都不问就直接上!
要不是她答应陪他玩七天变态的,他就还她项链,她肯定用刀片儿割了那弄的她火燎似的小黄儿。
“嗯……嗯……你快点吧,我求你了……”
“好嘞,来了~”
“啊啊啊啊啊!不是这种快……”
“那是哪一种,这样……?这样……?”
坏心的转着圈儿磨蹭这小妞儿,瞅她那35号小白脚儿弓起来那样儿,他就全身哆嗦。
接下来,那啥那啥。
(免费字数有限,故此处省略n个字)
……
给那累的瘫软的丫头提上内裤丢到床上,皇甫烨提着裤子,板着弄乱的衬衫,刚才还情欲的眼,现在又恢复精明。
都说法官是大公无私的,他也不例外,他分的特清楚,他喜欢这小偷儿的身子,但不耽误他膈应她这个人。
他也想明白了,他也不缺钱,她愿意花就花,反正再过半年这丫头就成年了,到时候再甩,也当他过足了瘾。
“喏,给你。”
接过那失而复得的项链儿,乔滴滴像宝儿似的攥在手里。
就在这时,噗通一声儿门被推开,只见捂着肚子笑抽了的凌犀搂着脸红的不行的冷暖进来了。
“我说哥们儿,小黄儿是你家哪口子亲戚啊,哈哈!”
“啧啧啧,真是哥有情,妹儿有意,小灯儿一闭,哎呀我去~哈哈!”
这凌犀这嘴,张嘴闭嘴都是损,皇甫烨那千年前就不要的脸都给说的不知道放哪儿了,更别说那早就把自个儿埋在被子里的乔滴滴了。
一个玩着,一个看着,脸色都不红不白的,还能开着玩笑。
冷暖觉得这些富家子儿挺不把她们女人当回事儿的,心里有点犯膈应。
索性走到床边儿去看乔滴滴,兴许是一起经历过大风大浪,冷暖觉得跟她特别的亲。
“小丫头,出来,是我。”
“冷暖姐,给你。”
冷暖真没想到从被子里钻出的乔滴滴竟递给她一个东西。
“这链子……?”
“我在d9捡的,我听人家说是你的。”
瞅着那个那天为了救她杀人的冷暖,乔滴滴眼泪儿就在眼圈儿里转,她是个讲义气的人,偷谁不能偷姐们儿,就算这跟她的爸爸的死有关系,她也得先还给她。
“真好,我找了好久了。”
丢的东西失而复得,总是让人有种时来运转的感觉,冷暖真心挺高兴的。
“冷暖姐,这链子真漂亮,谁送给你的啊?”
“具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从小儿就带着了,怎么?”
“没事,嘿嘿。”
其实冷暖知道她不是捡的,这链子是死扣儿的,除了极锋利的东西割开,没别的办法儿,想起那天乔滴滴给她割绳子的刀片儿,也琢磨个大概了。
这丫头根本就是个惯偷儿,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们做朋友。
这个社会活着很难,什么都不过是为了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