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桀珩却不想让她多看,拽着她的衣领拉回了她,南浅挣扎,她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听起来有几分可怕,“放手。”
“急什么,好戏还没落幕,还有最后一出戏还没上演。”
袁桀珩看着南浅的目光带着点诡异,南浅大惊,身子缩了一下,“你又想做什么?”
袁桀珩低低的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带着几分邪肆,“当然是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南浅脸色一变,刚想起身袁桀珩已经按着她压下,背后是一个狭小的座位,南浅的腰被折的很疼,倒抽了一口冷气。
袁桀珩冰冷的唇印在她的锁骨上,南浅说不出的厌恶,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袁桀珩,你放开我。”
袁桀珩不为所动,一下一下啃咬着她的脖子,或轻或重,似有若无的挑动着她的情绪,手指更是放肆的探进她的衣服中,他的眼中闪动着一团火焰,南浅曲着双腿,全身立马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害怕,这样的袁桀珩她从来没有见过。
她隐约知道这次他是来真的了,不是单纯的吓她。
“不要,袁桀珩,不要。”
“南小浅,只有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才会心甘情愿的跟着我。”袁桀珩的嗓音有几分沙哑。
南浅哆嗦着唇瓣,全身都不可抑制的颤抖,“不,不,你不是喜欢我吗?你这样做我只会恨你。”
袁桀珩动作一顿,冷冷的道:“凭什么我喜欢你就不能伤害你,这是哪门子的理,你要恨就恨吧,我不在乎,男人得到一个女人,图的不就是这回事,我凭什么要罢手。”
“袁桀珩。”南浅大喊。
袁桀珩拍了拍她的脸,“乖,不要让观众等太久了,袁桀夜可支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莫非你想看他血流而死。”
“下面的人怎么会看得到?”
“别墅上面有一个露天电视,我会让你老公看到你是怎么样成为我的女人。”
“不要。”南浅死死的推搡着袁桀珩,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生就有明显的差别,南浅根本无力反抗。
袁桀珩的大手一扯,她的整个肩头就露了出来,肩上一阵凉意,南浅心一横,立马咬住自己的舌头,要是今天被袁桀珩得逞,她也没有颜面在活在这个世上了。
袁桀珩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抬头就看到鲜血从南浅的嘴角划出,她的眼神十分的可怕,是那种一心寻死的坚定,袁桀珩一慌,立马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南浅,张嘴。”
南浅眯着眼睛,嘴角勾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声音破碎,“袁桀珩,你就算是得到我,也只会是我的尸体。”
袁桀珩眉头拧的死紧,“你疯了,你自己的孩子不要了。”
南浅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紧接着凄然一笑,“这次我会带着他一起走,他不会孤单的。”
南浅说完,牙齿用力的再次咬下,鲜血再次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鲜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触目惊心,她像是一只浴血的蝴蝶,一副残怕的败象,袁桀珩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道:“南浅,你她妈也是个疯子。”
袁桀珩松开手,起身大步离开,他走到机长室,把一盘母带放了进去,看着上面的画面,袁桀珩阴沉的脸色好转了一些。
他早就猜到这个女人不会那么容易屈服,幸好一早就准备好了代替品。
——
天空乌云蔽日,袁桀夜只能眼睁睁看着直升飞机越飞越远,他拳头握得死紧,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白得跟纸片一样。
忽然别墅墙上的显示屏上出现了男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袁桀夜的双眼倏地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面的画面。
女子在男人的身下热情的扭动着腰肢,双目迷离,背景正好是机身内。
袁桀夜身形一晃,李雷立马扶住了他,“袁少,浅浅神情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时间根本不允许他们进一步思考,另外震撼的一面同时发生了,只见不远处的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狂风大作,直升机开始摇摇欲坠。
袁桀夜猛地醒悟,一颗心被纠得死紧,颤抖着声音,“飞机怎么回事?”
岷山岛这一带一直很荒凉,大多数人过来都是从海上过来,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天气非常不好,十天有九天会出现乱流,一般飞机根本不敢飞行。
这也是他们这次没有用飞机的原因,危险系数太高,但也因为这样让袁桀珩钻了空子。
李雷的面色也跟着白了几分,“好像遇到乱流了。”
他们的说话声刚落,只见直升飞机像一支利剑直直的朝着地面栽下去,很快下降的地方就燃起了火焰,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响。
袁桀夜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火焰越烧越旺,双目欲裂,身上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一下子跌到在地。
“浅浅,浅浅……”
袁桀夜凄厉的嘶吼,一声又一声,悲痛欲绝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岛上久久的徘徊。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弱,理智也在慢慢流失。
他知道,有些东西他真的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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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明天开始新的内容。
☆、第106章 五年后,父子相见
五年后。
夜幕降临,整个袁氏只有少数几个办公室还亮着灯,总裁办公室里面发出微弱的光芒。
袁桀夜怔怔的看着电脑发呆,电脑屏幕微弱的光反射在他的脸上,愈发衬得他一张俊脸冷硬逼人,他的手心死死的攒着一个水晶球,那是当初他和南浅在情人节的晚上弄的,陪伴了他整整五年的时间。
这几年,他时时刻刻把这个水晶球把玩在手中,似乎这样就能把她紧紧的握在手中。
头疼的厉害,他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按压着太阳穴,整个人向后靠在椅子上,微微阖上眼。
眼前又出现了过往的一幕幕,她坐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淑女的打游戏,强制性把他的咖啡全部换成了牛奶。
“桀夜,说了不许再喝咖啡,以后都喝牛奶。”她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瞪着他,一双黑眸潋滟流光。
“桀夜,你在外面等一下,马上就好了哦。”她在厨房中扭头朝着他嫣然一笑。
……
场景切换,他看到飞机直直的朝着地面栽去,还有那支离破碎的飞机残骸。
袁桀夜猛地睁开了眼睛,伸手一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为何又是一场梦,这几年他几乎是靠着这些记忆的碎片才撑过来,他多么希望什么时候醒过来就能看到她笑靥如花的小脸,就能听到她软糯糯撒娇的声音。
五年了,每一分每一秒他就像数着过,浅浅,你离开已经五年了,你还要我等多久?为什么还不回来?
“袁少,该出发了。”李雷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袁桀夜面色浮现着痛楚,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
他知道,袁少又在怀念浅浅了,这几年他一直都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剩余的时间都用来怀念浅浅。
可是浅浅已经走了好几年,当初飞机失事,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飞机支离破碎,大部分残骸坠入了大海,一部分落在了岸上。
经过几天几夜的搜寻都没有发现南浅和袁桀珩的下落,有半只手经过化验不是他们的,应该是属于飞机上其他人的。
虽然没有捞到他们的尸体,但他们活下来的机会几乎为零,况且几年过去了,要是南浅侥幸还活着,肯定早就会回来找袁桀夜,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一点反应都没有。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早已不在人世。
“几点了?”
“已经八点多了,离晚会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
袁桀夜没有出声,许久才道:“再过会。”
“袁少,你还没吃饭,吃过饭过去应该差不多了。”要是再不走就没有吃饭的时间了。
“雷,你越来越啰嗦了。”
李雷无奈的叹口气,他能不啰嗦吗?自从南浅死后,袁桀夜变得沉默寡言,似乎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睛,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胃病也加重了,根本没人能劝得住他,他要是不啰嗦一点可怎么行,这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啊。
“袁少,浅浅已经没了,你应该向前看,不应该自己钻牛角尖。”对于不善言辞的李雷,这样的劝说已是极限,要让他再多说其他话,他也说不来。
“你想换个岗位?”冷冷的一句反问,带着无以伦比的低气压,直接堵住了李雷的嘴巴。
李雷也知道自己触了雷区,只能乖乖闭嘴,去门外等候袁桀夜。
这几年袁桀夜很少在大众面前露面,商业活动能推就推,只有推不开才会勉强参加。
今晚是袁氏和陆氏合作的一个房产项目的启动晚会,袁氏是最大的开发商,袁桀夜作为袁氏集团的掌权人,按理说应该由他他亲手剪彩。
——
拉斯维加斯。
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在卖力的往外拖行李箱,粉雕玉琢的小脸可爱逼人,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动着,小小的身子都歪了,却用力的往外拽着行李箱,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小琛,放下让妈咪来。”屋子里传来宛若铜铃般清脆的声音。
“不,我是小男子汉了,这种事情必须我来。”小家伙抬头,小模样生的很俊,唇红齿白,小嘴微微一翘,露出一口整整齐齐的小白牙,鼻子小而坚挺,五官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不难想象长大了必然也是帅哥一枚。
“人小鬼大。”女子的声音充满着无奈,但更多的是自豪,儿子这么懂事做妈妈的很骄傲。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子从房子里出来,一身米色的长款风衣,及膝的深筒靴子,整个人身上洋溢着清雅高贵的气质。
她浅浅的笑着,狭长的黑眸宛若古井幽潭,让人看一眼就能被吸了魂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妩媚,只见她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这么着急啊。”
小男孩仰着小脸,眉眼弯弯,“我想早点去看看妈妈的故乡,我都四岁了,都没有离开过拉斯维加斯。”
“你不喜欢这个地方吗?”女子揉了揉小男孩的后脑勺,眼中有淡淡的自责。
“不,我喜欢。”小男孩抿着小嘴,立马答道,他喜欢有什么用,妈咪又不喜欢,妈咪心中向往的是S市,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总会在网上暗暗关注S市的一切,看着网上的信息总是出神,好几次他都看见她在哭。
其实他挺舍不得这个地方的,这个地方有white叔叔,他要是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南浅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S市,她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地方,虽然天气不够暖和,但这里有她最美好的回忆,严寒算得了什么。
两人刚准备走,就看到一个男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男人穿着灰色的风衣,脸上带着温润儒雅的笑意,魅惑的俊脸即便她看了这几年依旧觉得惊艳,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风霜,要是不知道他的年龄,她肯定会误以为这是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
小家伙一看到来人,立马从南浅的怀中窜了出去,朝着男人跑过去,男人张开双臂,把他抱了起来,脸上尽是宠溺,小家伙兴奋的嚷嚷,“White叔叔,你是不是舍不得小琛,所以要和我们一起去S市。”
被换做white的男人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子,“是啊,叔叔舍不得小琛。”
“那我们一起去S市,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活,好不好?”小家伙满脸期盼。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用鼻子亲昵的蹭了蹭小家伙的脸蛋,小家伙有些痒,缩着身子呵呵直笑。
南浅走过去,嘴角挽起一个浅笑的弧度,“white,你要去哪?”
男人淡淡一笑,“和你们一样。”
“为什么?”南浅一怔,她一直很感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几年是他一直在默默的照顾着她和小家伙,要是没有他,他们刚开始的那两年根本不可能在这生活下来。
但是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谜,关于他的私事她一无所知,她只知道他是一个画家,拿过很多的大奖,一幅画就是普通人一辈子的收入,据说他已经在这住了十多年,从来没有离开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决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