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太平常为了顾忌面子,当然不会对外头说了,这事毕竟不光彩。
——说得也是,老爷在川洲好歹有头有脸,说出去多丢人啊。
——别说了,喜婶过来了,要是被她听见,咱们指不定又是一顿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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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捡得差不多了,齐小曲也听完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并非果园闹鬼,也不是什么猫叫,那是云初的女儿被关了两年,人已经疯了。
喜婶匆步走过来,“客人到了,小姐要过去吗?”
齐小曲站起来,“菜捡好了,那我先过去了。”
“麻烦四小姐了。”
来到客厅,四个陌生男人落入眼帘,三个中年人,还是有个年轻人貌似跟她年龄相仿。
夜震生朝她招手,“宝莱,这些都是爸爸的老朋友,快过来见见。”
“这位是海叔,这位是程叔,这位就是权叔,昨天你见过的,这位就是权叔的二儿子权子墨。”
权子墨礼貌一笑,“宝莱,你好。”
齐小曲回以微笑,这男人气质干净斯文,容貌十分清俊,身上倒没有富家子弟身上的一些气息。
权致横呵呵笑道,“子墨刚从国留学回来,学的是金融,我老了,打算把事业交给他们年轻人打理,这次正好带他来见见世面。”
“见过大儿子,没想到二儿子也是仪表堂堂,权兄好福气。”
权志横一番受用,“哪的话,夜兄不也是有福气?”
两人互拍着肩膀往里走,纷纷坐到沙发上,管家从外面跑进来,“老爷,陆先生到了。”
沙发上坐着的这几号人不自觉站起来,视线均是往外面投去,只见一抹挺拔的身影徐徐走来,一身简约的黑西装,光线打在眉目清浅的脸上,强大的气场自然舒张。
夜震生赶紧热络过来,陆北深低睨他伸出来的手掌,轻轻一握,脸上挂着一抹淡笑。
那三位商业人士赶紧过来,纷纷伸手,陆北深对他们不熟,也一向没有随意跟人握手的习惯,长腿迈过去,“过来坐。”
三人颇为尴尬收手,转身坐回原来的位置,夜震生也没料到陆北深这样倨傲,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讪讪一笑,“这位就是北深,想必大家都认识?”
“当然,陆先生年轻有为。可是我们川洲的骄傲。”
权志横打破僵局,笑着拍陆北深的马屁,被拍马屁的男人笑也未笑,语气疏淡,“哪里!”
夜震生笑道,“这倒是真的,北深你可不要谦虚。”
陆北深扬扬眉眼,睇去旁边站着的齐小曲,见她今天一身休闲打扮,甜美中带着可爱,明明是个孕妇了,除了肚子长了点,模样却像个少女,清清纯纯令他舒眉一笑,“带我到到处转转。”
齐小曲知道他不屑于这几人交流,笑道,“好啊。”
“失陪。”
陆北深优雅起身,徐步过来挽着她去了花园,外面鲜花姹紫嫣红,倒有芬芳扑鼻,他睇视着她,“喜欢住这个家吗?”
“还好,已经习惯了。”
他面带宠溺捏她的鼻,“知道你不喜欢人杂的环境,过些日子搬离这里就自在了。”
齐小曲摸摸鼻,“为什么老爱掐我的脸捏我的鼻子还有摸我的头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眉一挑,淡淡失笑,“可能在我心里,你就是小孩。”
“那你有恋童癖不成?”
他又一笑,“说对了。”
齐小曲好奇地瞅着他,他道,“不是恋童癖,怎会这么早看上你。”
她眨眨眼睛,“那年我才十岁,你第一眼是怎样的感觉?”
他专注地凝视她,“你注定是我的。”
她:“…………”
“陆北深,情话好动听。”
——
权子墨走到庭院接了个电话,转身打算进屋的时候,忽然听见女人的哭声,隐约从某个方向传来,他挑挑眉看过去,不远处是一片果园,那哭声落进他心里,有些难以忽视,他插兜闲步朝着果园走过去,顺着小路进入,看见了一颗梅树下的铁门,女人的哭声还在断断续续,他皱眉好奇的接近。
他锐利地视线朝着铁门内扫去,居然看见一只女人白皙的脚,迅速地缩回黑暗里,哭声蓦地止住了。
“权少爷,你怎么跑这来了,吃饭了。”
喜婶礼貌地低唤声响起,权子墨转头,看到喜婶脸上表情有丝古怪,“这里面关着个人?”
“权少爷看错了,是一只猫。”
“猫?”
权子墨并不认为自己看走眼,那分明是只女人的脚,不过他向来心思沉稳,想这毕竟是夜家,就算关个什么人,也跟自己没关系,他转身朝果园外走去,“回去。”
喜婶连忙跟上,“权少爷这边请。”
权子墨走出几步,忽然听见后面响起类似铁器的东西在晃动,声响颇大,女人的哭声又细细的响起来,他只皱皱眉,便头也不回地朝内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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