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摊手,“我安分守己又不闹事,你在担心什么?”
江汝飞黑着脸。
洛央站在他们三个人旁边,空气一样的存在着。
人家说话都说了大半天,洛央才后知后觉反应迟钝的发现,原来这女的就是容浅啊!
天呐,洛央想回炉再造。
这什么智商!
她一定是昨天晚上太累,还没恢复过来。
洛央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江汝飞眼刀子盯着容浅,“你故意找不自在是吧?”
容浅生无可恋般无所谓,“还有什么招数,尽管让他们使出来。”
她也是傻逼,犯贱,习彦烈喊她她就义无反顾的来。
她比谁都清楚,习彦烈就是为了刺激娄沁刺激别人才喊上的她。
她就是管不住自己那颗心,她知道习彦烈可恨,她想让自己死心。
说什么,离了婚还能做朋友?
变质的朋友谁愿意跟他做,容浅就是想让自己对他死心,想看看他还能怎么对她。
她容浅现在对习彦烈来说,大概也就这点意义了,呵呵。
洛央一个人站在一旁,懒得看他们暗流涌动,她就是来当陪衬的,她负责自己就够了。
“你疯了是不是?”江汝飞扭头问习彦烈。
习彦烈脸上笑着,“我怎么就疯了?”
江汝飞替习彦烈心寒,“你谁不能带你带她。”
习彦烈看看洛央,“你都能带老婆,我为什么不能。”
江汝飞咬牙,深呼吸,“你们已经离婚。”
容浅这个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呀。
洛央真的很好奇这女人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忍不住看了眼习彦烈身侧的人,她还在微笑着亲昵挽着习彦烈的手臂,真是……
洛央觉得她还差太远,她还有待提高。
习彦烈扭过头不看江汝飞咄咄逼人的眼,“不用你管。”
江汝飞气恼,“今天是你女儿的生日!”
洛央奇怪看眼江汝飞,他好像……有点激动。
洛央没有参与江汝飞一路从生病开始想要维护习彦烈和娄沁的婚姻,到眼睁睁看着他们婚变,到看着顾谨则把娄沁追到手娶回家,到看着顾谨则对娄敬懿那般好,对娄沁那般体贴。所以才奇怪他此时此刻的表现。
有些人,不是你对他还抱有念想,希望他可以改邪归正幡然悔悟,他就可以变成你理想中的模样。
我们舍不得放弃,但是终究耐心、期盼、渴望会被他的一根经到底折磨疯。
江汝飞对习彦烈无话可说,他的朋友都做了什么?
江汝飞觉得心寒,别说是娄沁,换他他都心寒。
江汝飞猜不透习彦烈是怎么想的。
习彦烈看着别处的不以为意,“不用你来提醒我今天我女儿过生日。”
江汝飞太阳穴青筋爆出,“你就不想想,除了娄沁,今天在场的还会有很多长辈吗?他们会怎么看你?你以后还想让女儿认你不想?让她知道她有个这样的父亲,你觉得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拎不清,混账的东西。
习彦烈呵呵,“你怎么现在还是这么容易激动,我说了,不用你管我。”
洛央就郁闷了,她跟江汝飞接触不算太多,她没见过江汝飞这样过,有点小担心,还有点小害怕。
不过相比之下,她更看不惯眼前的男女。
什么玩样儿!
猛不防的,洛央带着情绪的把小手放到了江汝飞手臂里,江汝飞奇怪看了她一眼,洛央翻着大白眼,漫不经心看着其他地方。
这是洛央不耐烦了。
在洛家,每次和洛老头生气之后,她就这幅表情。
江汝飞深呼吸,平复心情,懒得再掺和习彦烈的事情,带着洛央走人。
原地被朋友奚落的习彦烈低头冷笑着,容浅的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她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了?自作自受。
习彦烈苦笑,“我做错了吗?”
容浅陪着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对的。”
除了要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