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呵声冷笑,“大哥,不是吧?这为了我嫂子,连木晚生都给搬出来了?你对大嫂可够痴情的呀!”
江汝飞内心澎湃脸上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她已经是你大嫂,不是你能随便开玩笑的对象。”
江钊骨子里叛逆,这不是年龄的问题,是他天生如此。
江钊胳膊搭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双桃花眼掀着江汝飞一如往常的脸,“你这是担心小叔子和大嫂闹出绯闻,给江家脸上抹黑吗?”
江汝飞收回看着江钊的视线,“过好你自己的日子,真的喜欢她的话,就对她好。”
江钊知道江汝飞说的是木晚生,江钊心里好笑,原来他们家老大一直都知道他爱慕着木晚生,惦记着木晚生。
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仿佛一切行为都被江汝飞看戏般收进眼底,“呵呵,我什么性格,大哥还不了解吗?有女人能绑住我?”
江汝飞抬眼,盯着江钊,异常认真,“江钊,她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你应该清楚,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拒她千里。”
江钊好笑,“你这是明着说让我做你的备胎接盘人呗!”
江汝飞不喜欢江钊的形容词,“你如果没有对她负责的心,就不要再去招惹她。”
江汝飞可以接受有人替他去爱木晚生,但是接受不了那个人对木晚生不好。好比,习彦烈打电话那一次,江钊让木晚生受到惊吓,让木晚生处于被人围观的状态。
江钊品性不坏,但是因为家庭条件的关系,他又是家里最小的,受尽荣**,被惯坏了,性格很诡异偶尔极端,往往不按常理出牌。
一般人接受不了江钊这样的情绪不定。
不过身为大哥,江汝飞知道江钊是什么样的人。
小时候江钊看到从屋檐上掉下来的乳燕,会救起来悉心照顾。看见有人需要帮忙,更是会热心上前。那些都是出于潜意识里的举动,他本性是好的。
江汝飞有点可以理解江钊的心情,换做是他,面对着他们之间这样的纠葛,也会矛盾。所以他一直在等江钊自己想明白自己平衡那些不需要在意的。
江汝飞真心希望,木晚生可以爱上江钊。
江钊一旦认定一个人,会对那个人掏心掏肺的好,会很痴情的专一。
从小他喜欢的东西,能一直爱惜着,能完好无损的保存到长大。
江钊在苦闷的想着,以为他想去招惹吗?是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却每一次都越陷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除了冷笑,就是自嘲的讽刺。
“我和你嫂子会好好过日子,就此一生,我会对我的妻子负责,不会惦记她之外的女人,你尽管放心。”
江汝飞自以为了解江钊担忧的一段话出口,江钊嗤笑着起身,走到厨房门口倚着墙壁上,“嫂子,你知道我大哥有个念念不忘的心上人吗?”
江钊的声音不低,所以屋里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江汝飞闻言,闭了闭眼,叹气。
洛央回头,看着说话的江钊。
江妈一阵风扑到江钊面前,提着他的耳朵就给他赶出了厨房,“喝多了就不要回来说胡话,该去哪里过夜去哪里过夜,别在家里碍眼!”
江妈的心哟,她还想抱孙子呢!
洛央反应了下,跟上江妈扭打江钊的脚步,一脸认真的对江钊说,“我知道啊!”
江妈被洛央的几个字吓得停下了动作,江钊稳住脚步,直视洛央。
江汝飞一动不动,保持原状。
洛央手上还拿着生菜,在学着怎么处理。见江钊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洛央看了眼江汝飞的背影,“一个男人成家之前如果没有个爱慕的放不下的人,那就不能称之为完整的男人,那说明他不会爱,不懂爱。”
江钊闻言,哭笑不得。
江妈顺着洛央的话往下接,对江钊挥着拳头,“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成天惦记着别人的事情,赶紧管好你自己,给你妈往家里带个正儿八经的老婆回来也让我高兴高兴!”
要说,这三个儿子里,江妈和江爸最操心的,还真是江钊。老大就算早年没有得病的时候,那也是个有谱的,玩儿归玩儿,但是知道自己的责任,这都把洛央给她领回家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差生个孩子了。老二江智远的话,那更不要担心,早晚的问题罢了。老三,混,不着调,她操心呀!
她就盼着哪个蜘蛛精有本事把他们家小三子给收喽。
江钊躲开老妈没有威慑力的零暴力攻击,问着洛央,“那大嫂,你有没有什么难忘的前尘往事啊?”
闹腾的江妈突然安静下来,看着洛央,等着听洛央的回答。
江钊嘴角勾着,从洛央猛然骤变的脸色就能猜出什么。
江汝飞起身朝他们走过来,“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用不着你操心。”
江钊正要语言攻击江汝飞,洛央说,“没有啊!”
江妈一颗心落了下来,拍着胸口的大喘气,“哎哟吓死我了,还是我儿媳妇儿好。”
江钊信她就有鬼,“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
洛央看着江钊,“我有吗?”又看着走过来的江汝飞,出口的话变了音调,“我辣么可爱。”
江妈的心哟,跟着洛央的转变都融化了,拉着洛央往厨房走,“别搭理江钊,他就是个神经病。”
洛央欢快的跟着江妈去了厨房。
原地剩下江钊和江汝飞,江钊眼皮子掀着江汝飞,“哼,保不齐,我这个大嫂也是被你备胎接盘的吧?”
江汝飞不想多和他说话,转身走人。
江钊不依不饶的跟着他,“她的故事比你的还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