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伤口,往里面洒了把盐,血肉模糊。
全身寒冷,娄沁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如坠冰窟。
原地依着车身的习彦烈哼笑了声,和娄沁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
呼啸而去的声音引起年柏辰的注意,他看到了那独一无二的柯尼塞格ara r嚣张的两道蓝光尾气。
次日一早,娄沁主动了婚礼到现在没说话的人。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新房红艳艳的喜**上,闭着眼睛,习彦烈说了地址。
娄沁过来的时候,习彦烈还赖在**上,是南鸢调过来照顾他们生活起居的阿姨给娄沁开的门。
看到一室鲜红,再看**头那张超快速折腾出来的结婚照,娄沁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
“成家退婚了,你知道成姒怀孕了吗?”
极度隐忍而爆发的火气令娄沁控制不住将手里棱角分明的包狠狠砸在了**上习彦烈的身上,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这样撒泼。
如果这算撒泼的话。
刚才娄鸣给她打电话,说他早看出来习彦烈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她赶紧离婚。
娄鸣说,成家刚宣布成姒和年柏辰的婚期,紧接着就宣布了取消。原因是因为习彦烈逼迫。并且成家对外宣称,年柏辰和成家再没有任何瓜葛。
习彦烈左手腕搭在额头上,依然闭着眼睛,出口的话带着刚睡醒浓重的懒散味道,“如果我说马上年柏辰就要一无所有你会怎么样?”
娄沁原地僵住,瞳孔猛地一缩。
习彦烈睁开眼皮扭头看了眼娄沁,重新闭上,侧过身体背对着她,“别人怀孕和你又没有关系,你操什么心。”
娄沁放柔了语气,“请你收手。”
习彦烈猛地从**上坐起来,盯着娄沁泛红的眼,“心疼了?”
36 来,给你一个了解老公的机会
他冷冷淡淡三个字,娄沁白了脸。
习彦烈冷笑,躺回**上,后脑勺枕着右手,“你前男友的小公司真是不堪一击,我手底下的人还没怎么搞,就溃不成军了,真失望。”
娄沁牢牢盯着眼前的男人,猜不透他搞什么鬼。
年柏辰从来没有招惹过他,他莫名其的攻击,答案只有一个,问题出在她身上,“你想怎么样?”
习彦烈拍拍**,“过来。”
娄沁看了眼他手掌拍过的位置,坐了过去,就在他二十厘米外。
含笑的眼看向窗外,习彦烈自说自话般说着,“你前男友得有多无能,想保住公司还要靠你一个女人来你老公这里求情。”
娄沁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诋毁年柏辰,“如果你不是习家的子孙,你也不可能有现在的社会地位,公平竞争,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习彦烈猛地拉过娄沁将她压在身下,撑着手臂,目色染了暗火,“娄沁,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娄沁脑子里不安静的躁乱,“你不能这样针对他!”
习彦烈的眼中多了一层寒气,久久没有张嘴说话。
娄沁不知道,习彦烈从开始创业就没有打过习家的名号,他的事业,不是靠祖荫庇佑得来,他的成就是他隐藏身份靠自己的实力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
平静许久,习彦烈躺回**上,强制性勾过娄沁脖子,将人揽在自己臂弯,“来,给你一个了解老公的机会,之前你说的话,老公可以既往不咎。”
娄沁抬头,想要推开他的怀抱。
习彦烈手上用力,扭头黑着脸,“别动。”
娄沁老实下来,只听习彦烈在她头顶闲情雅致道,“你老公呢?没什么别的特殊癖好,就有一点,对自己的东西,要求有点严苛。”
娄沁一动不动的僵硬,习彦烈浅笑继续,“我的东西若是被别人碰了,一般情况下,我会扔掉不要。”顿了下,他又说,“实在舍不得扔掉的,我会摧毁。”
娄沁抬头看他,两个人距离太近,这样被他禁锢着仰着脸看他有些难受。
这时候,习彦烈低头对着娄沁笑着,“你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我又舍不得摧毁,所以……”
活该年柏辰倒霉!
娄沁愣了下,平静的从**上起来,“你玩的开心就好。”
她对年柏辰越在乎,习彦烈就会折腾的越凶。
从婚房里出来,娄沁出门打了通电话。
“我要保住年柏辰的公司,我要成姒和年柏辰按原计划举行婚礼。”
电话那头的人难得的轻笑出声,“你结婚都不让我去喝喜酒,现在为了老**,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
娄沁打开了甲壳虫的车门,“你知道的,没必要。”
这样的喜酒,没有爱情的婚姻,不需要好朋友的祝福,所以没必要通知任何人。
那头人冷哼了声,挂了电话。
娄沁性格古怪,朋友不多,裘欢算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