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阴阳怪气的调侃他。
江汝飞正准备关门走人,瞧见习彦烈身边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一脚踢开那男的,“少他妈喝点,想喝死?”
习彦烈面前的酒瓶子都数不过来了。
习彦烈笑着仰头看他,“干嘛去,走这么急。”
江汝飞顿了下,冷着脸,盯着习彦烈若有所思,“我媳妇儿想我,该睡觉了。”
周围几个人有男有女对他‘嘘’声,江汝飞权当没听着。
他还没结婚,把女朋友当‘媳妇儿’称呼有小半年时间。
习彦烈笑,“成,那你走呗。”
又端了杯眼前的酒。
江汝飞人都走出了包房,想想不放心,又转回来,打开了包房大灯,刺眼的很,“都散了吧,今儿不早了。”
包房里的人都愣了,反应过来后,有人对江汝飞吼,“滚犊子,我们家媳妇儿不想我们,你死开!”
江汝飞走回了习彦烈跟前,“你过来没开车吧?我送你回去。”
“我送他,你忙你的。”
江汝飞看了眼门口说话的容浅。
手里拿着车钥匙把玩儿了会儿,江汝飞没从习彦烈面前走开,夺下习彦烈手里的酒杯,江汝飞朝墙壁上扔了过去。
‘pia’的一声刺耳声落,很显然,质地精良的酒杯硬生生被江汝飞砸破了!
看上去他没用丁点力气。
屋里人都屏住了呼吸,江汝飞不常在朋友面前发火。
有脾气不好的公子哥起来呛茬,“你他妈憋什么火儿?!”
习彦烈自然是跟江汝飞最亲的,他站了起来,挡着江汝飞瞪了眼说话的人,“闭嘴。”
那人不忿,但是没敢顶嘴,踹了脚茶几,还没敢太用力。
江汝飞对着习彦烈说话好声好气的,“你一个已婚男,跟小年轻们瞎混什么,快回家去。”
他特意加重了‘已婚男’三个字的力道。
他就是故意说给旁人听的。
这屋里,有多少个女人不顾名份不顾金钱不顾一切的原意跟他们这样的公子哥睡上一觉,甚至连她们的名字他们都不需要记得,她们只图**刺激。说白了,她们可以和很多她们看得上眼的男人发生关系,只要她们喜欢。
没有个傻逼为了炫耀睡了个貌似很有名的男人,在朋友圈发了心情还附带了张照片,那男的从此就跟名流圈儿没了半点关系?
江汝飞倒不是担心习彦烈的照片被晒出来,他只是觉得不应该。
别人随便玩儿,但是习彦烈不可以。
习彦烈好笑,耸肩乐着,“我回家也没人陪我玩儿呀!”
容浅始终没敢插嘴,她在寻思,江汝飞什么意思。
江汝飞想了下,“那我带你去我那儿玩儿。”
习彦烈更乐,“别,我还没那么重口。”
江汝飞没跟他开玩笑,“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回家我媳妇儿就放心了,我陪你玩儿。”
习彦烈奇怪看他,依旧笑着,“你今儿怎么了?不对劲呐!”
江汝飞还没说话,刚才在卫生间里怂恿容浅的尖锐嗓音出了声儿,“江汝飞你什么意思啊?人家玩儿人家的,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一起出来玩儿,就是图个痛快,很显然,刚才江汝飞一杯子砸在墙壁上,已经毁了这份和谐。有不少人心里不爽,但是没几个敢出声。
江汝飞没看那女人一眼,执意跟习彦烈沟通,“你今儿给娄沁通电话了没?快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
习彦烈总在笑着,他没什么心眼儿,边从兜里掏出手机,边笑话江汝飞,“你是不是妻管严综合症,看到谁都想拯救下?”
娄沁从不会没事给他打电话,她出差半个月他们都没过。
有几个未接,还是别人的。
“你看,没有。”习彦烈拿着电话给江汝飞看。
江汝飞耐着性子,跟哄孩子似的,“那你就不会主动给娄沁打电话啊?”
那尖锐的女声再次插嘴,“江汝飞你还上瘾了是吧?!”
江汝飞抓起面前酒瓶子就朝那女人摔了过去,一把一准儿!
“啊!”
电光火石之间的快进,尖叫声伴随着周围倒抽冷气的细微声儿,江汝飞骂了那女人句,“今天我就告诉你,女人要管好自己的两样东西。”他人已经走到了瑟瑟发抖的女人面前,“b,还有这张嘴。”
那女人捂着出血肿起来的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江汝飞拿开用力拍了拍那女人脸的手,低低咕哝了声‘恶心’,从包房里走人。
包房里一片静默,习彦烈看了看被酒瓶子砸到的女人,挺眼熟,好像记得她和容浅走得挺近。
他看了眼容浅,也从包房里出去,追上了江汝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