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冥姐。”将手中的报告递给穆冥,也不扭捏的将身上的工作服脱下,转身,利落的出了警厅的大门。
穆冥坐在身旁的椅子上,用手揉着眉眼,全身放松的舒展着,等着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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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因为没啥激情,嘿嘿,男主下章可能就出来了,来,妞们吻一个!
顾先生:“求收藏,不收我就不告诉你们银行卡密码!”
鱼:“告诉我就行,哈哈!”
☆、004尾 遭遇打劫,美艳美人
没等多久,就有脚步声传来,不紧不慢的响在穆冥的耳边,抬眸、将报告往来人方向一扔,快速、干脆一气呵成。
“案子有什么进展?”穆冥坐在椅子上舒展着身体,问程曼。
程曼甩了下手中的报告,翻开,眸光明明暗暗,满是认真的神色,她就是这样,遇上案子就认真无比,就如穆冥解剖人体时那般认真。
“祁少晨带人去找案发现场了。”顿了一下,看向穆冥道:“不过可能不会有结果,这案子若不是牵扯到那些龌蹉到泯灭人性的交易,就是故意杀人罪!”
末了,程曼补充问道:“木子,你说呢?”
虽然穆冥是法医,但她的破案能力可不比程曼差,只不过参与不参与破案完全看她的心情与兴趣。
只见她敛眸,手撑着脑袋揉着,静静的点点头,表示她同意程曼的猜想,不过随后,她眸光变了几变,轻声开口:“橙子,一定不可以客观为主,要讲究事实。”
适当的猜想有助于破案,但若深究了,就会影响正确的判断能力。
“知道。”程曼继续翻着报告,看着看着,眸光一亮,激动道:“死者脚趾甲内含有未洗尽的皮肉?”
激动的快速往下翻着,发现精夜的DNA数据也化验出来,幸好精液还能用来化验,不然毫无线索,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查不出啊!
看完数据分析,程曼眸子滴溜溜的转动,神采奕奕,既生动又霸气外露!
线索较少,但不影响程曼的心情,有总比没有的好,她挑着眉,叹道:“木子,你先回去休息,我得加班!”
看着她眉间的疲倦,程曼也着实为她这个闺蜜心疼了一把,可转念一想,是自己这样累她,而她也乐意,瞬间将本来就很少的愧疚赶跑了。
穆冥也不拒绝,本来就是下班的时间,本来她可以和于寒一起走的,可是进解剖室时和程曼说好了等她出解剖室要等她来将报告给她。
如今已经碰头了,她也该收收心回去休息了。
她可是做着法医的工作,领着法医的工资,操的是当刑警当法医的心啊!忒累了!
“那我先走了。”穆冥将白大褂褪下,头也不回的走掉。
等程曼回过神,那人已出了门口,像是想到什么,程曼追上去,站在门口大喊:“要不我叫小陈送你,现在你一个人走也不安全。”
穆冥嫌弃的转过身,睨了一眼程曼,那眼神分明有鄙夷在内,然后就这样转身又继续走。走了三步才慢慢悠悠的道:“你忘记了,你一个月之前是怎么被我打趴在地上的吗?”
程曼一哆嗦,想起一个月前惨不忍睹的自己,一拍脑袋,自己刚才是傻了才会追出来!还说出那样丢人的话来!
直接撞墙好了!这是程曼心里唯一的声音了。
等穆冥的身影快消失了的时候,程曼哼哼道:“这个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为了保证身手不落后,每个月他们三人都有次切磋,每次谁输谁赢也不一定。
穆冥走在街上,夜风吹拂,扬起她的发丝,缱绻了她的衣角,她微微眯了眼,抬头看向天,却没有看到星星,连月光也无。
原来是要变天了啊。
加快了脚步,她住的地方离警局较近,步行十五分钟就到,不过老宅却有些远,是以,为了工作方便,她特意在警局不远处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家居房。
而在走向她家要经过两条街道,有一条还是美食街,而另一条却是幽静的诡异的街道,那条街道被她称为——抢劫犯事最佳地点。
穿过美食街,穆冥看着吃的起劲的人们,很淡定的走过,连眼睛都不眨,尽管这条街热闹非凡,甚至可以说是嘈杂,穆冥硬是连脚步都未停,
不是她不吃这些东西,而是这些东西吃多了只会自己倒霉,她一个法医,若连这都不知道,何以在法医界称“王”。
该走进僻静小道,穆冥仍面不改色,按照往常的性格没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算是摸黑的走着,但她的眼、她的眸,却是在黑夜中波光粼粼、生动魅人,不清澈,却深不见底,若是有人看久了她的眼、她的眉、她的眸,一定会陷进去。
因为她的眼眸就像寒潭,美丽但又危险,给人一击必将是致命的!
譬如,现在:
“别动!打劫!”来人拿着刀指着穆冥,待看见穆冥不动,瞧准了机会便慢慢的走过来,只不过,他的身体是抖着的,手指乱颤,眼皮直抽,讲话时还能咬到舌头,小腿肚也是晃晃悠悠,等挪到穆冥的身前。
穆冥快速的闪动身躯,往右边移了一步才躲开探过来的刀,她抬头,待看清来人的身躯与面目时,勾起嘴角,笑了。
抬脚往后退开了几步,与来人保持一定距离,看着眼前正要打劫她的“强盗”,笑意越来越深。
这小孩,明显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呢。
来人看穆冥轻松的躲开,身体狠狠的一抖,拿着刀的手也是一抖,“哐”的一声掉在地上,在暗夜的街道显得幽深,人也被吓得坐在了地上,他就张着嘴愣愣的看着穆冥,不说话也不动,像被吓傻了。
再也不想浪费时间,穆冥看都不看一眼,就此走过,独留后背给少年。
她大可以将这少年捉去局子,可是瞧他的样子就不想再有动作,本就没有害人之心,否则就不会拿着削水果的刀出来,而且衣服还是校服!脸也就这样袒露在外,这世上哪有这么笨的抢劫犯!
所以,当机立断——赶紧回家休息才是正道!教育走弯路的少年,还是留给程曼的好。
坐在地上的秦川半晌才反应过来,像是想到什么,眼神一狠,捡起水果刀就往穆冥追去,今天若不拿出钱,那他……
思绪还没转完,人已到穆冥身后,这一次他没有胆怯,眼神愈发狠厉。
穆冥皱眉,往侧边一避,将秦川的手抓住,下痕的一扭,只听见在这僻静的街道清脆的一声。
“咔”!
秦川跪在地上,冷汗瞬间弥漫在头顶,渗透至全身!痛的他开始不停地抽搐,可他却硬是不吭声。
抬脚往秦川身上一踩,力度恰好,足以让秦川压力巨大,穆冥低头,冷冷的眉眼,美艳的不可方物,她勾唇,缓慢道:
“没人告诉你,要学会看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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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羞涩,顾先生没出来,妞们别急,快了,就在下章!
不出来,你们就把我烤了!
☆、005尾 手术刀利,想灭口吗
秦川身体狠狠一颤,被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无非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更何况这女人在前一秒还是他的猎物!
拧着身子动了几下,却发现无功而返,这下只能拿着眼睛使劲的瞪着穆冥!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发泄心中憋屈的怒火。
穆冥从头到脚将他重新打量了一遍,刚才还吓坐地上,而现在手骨折却是一声不吭,这人,怎这般奇怪?
眼神淡淡的掠过,穆冥重新发问:“你难道不知道面对女士的提问,作为绅士是需要马上回答的?”
秦川这下真是要哭了,难道被人踩在脚底下,还要腆着笑脸说“谢谢”?
他可没病!
“我可没病!”秦川怒吼,压抑又低沉,仔细的听还有带着颤音的痛感。
这就惹不住了?穆冥面色更冷一分,周身的气压明显降低一分,秦川本就起来的鸡皮疙瘩又迅速冒出到新的高度。
“你没病学人抢劫?你难道没发现我有意放了你?”穆冥难得好意的解释了一下,免得这头猪不知道。
秦川怔愣,点点头,脑袋低垂,眼睛也不再瞪着穆冥。
似乎是想通了,吐出一口浊气道:“我也不想的。”
穆冥眼神微冷,衣袖滑落小巧精致的手术刀,她扣住,往下探去,贴在秦川的脸上,锋利的刀刃在暗夜下闪着微冷的寒光。
冰凉的触感顿时让秦川一惊,猛地开始动起来,他可还不想死!
“别动!否则刀子可不长眼。”穆冥将手术刀往上挪了挪,更靠近秦川的脖颈,深深的恐惧袭来,秦川忙大叫:
“你想做什么!杀人灭口?”
“你猜。”穆冥看着秦川因为害怕而变得惨白的脸,惊惧的眼,紧缩的瞳孔,隆起的眉,这才满意的点头,这才是一个人受到危险时的表现,而不是在手被扭骨折了一声不吭。
若是秦川知道穆冥心中想的,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就因为他没叫?所以就拿刀子威胁他?
“姐,我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秦川差点崩溃,在这时,什么自尊都不要了,只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谁是你姐了?”穆冥皱眉,不喜欢一个陌生小屁孩如此称呼她,心里反感的很。
秦川被噎住,眼珠子乱转,打着逃跑的主意,他相信,眼前的变态女人一定没看清他的脸,这么黑的天,一定没看清才对,因为他也看不清眼前的女人长什么样,只能模糊的知道,很漂亮、很惊艳。
可是秦川想错了,穆冥早已习惯这巷子里的黑暗,在黑暗中视物对她来说,简单的很。
见他眼珠子不安分的乱转,穆冥心下了然,故意提高声音道:“我这可是手术刀,你还是乖乖的好。”
穆冥看向手腕上的表,发现已经凌晨,脚下一用力,却是使了力的,秦川闷哼一声,差点昏死过去。
他现在只庆幸,这女人幸好没有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否则他不死也得残!
手术刀往上削去,秦川的头顶开出一条“马路”,穆冥将刀顺手一擦,收回衣袖,一气呵成。
“做错事,总要承担责任的。”而手腕和头发算是惩戒,根据国家对抢劫的刑罚最低也是三年,这小屁孩,不适合进去。
穆冥说完,转身离去,巷子只留下她不近人情的警告音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且,活着可比死了精彩多了。”
秦川从地上爬起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捡起掉落的水果刀,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穆冥离去的方向,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得去医院。
少年青涩的身影一歪一扭的朝巷子外走,身上穿的是S大的校服,头顶上被削了一条宽阔的“马路”,整整齐齐的竖在那里,可以从这知晓,下手之人技术的娴熟。
秦川来到市中心第一医院,先去看了手腕,医生看到是他,笑了:“小川,这么晚了你还过来,是有事吗?”
“李医生,我手骨折了,来看看。”李医生是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成熟稳重的气息是秦川所不能比的。
李医生一听他说骨折了,皱眉走过来,看到秦川的手软绵绵的垂在身侧,语气中含了些怒气:“又是被他打的?”
秦川笑而不答,却让李医生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他细心的看了下,松下一口气:“幸好没上次严重,也幸好不是右手,小川,下次看到他你就别往枪口上撞,打不过,也躲得起!今天若不是我值班,你要怎么办!”
说归说,李医生却是含着关爱,“伤的并不重,等会纠正好位置,你之后要好好调理。”李医生拍拍秦川的肩膀,然后趁他不注意时,使劲的将他的手腕一扭,明显的脆响,秦川叫出了声。
“啊”的一声显示他真的在痛着。
每个人的软弱之处,都会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表现出来。
秦川也不列外,像他这种人,更在意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