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姑娘,我知道你已经嫁给了容翎,可你们并没有办婚礼,说明他家并不承认你对不对,我昨天去见了他,可他不相信我说的话,如今,小万被太子带走了,你知道我天天有多着急,我希望。”
“你想让我做什么?”
南笙骤然打断了她的话,似笑非笑的说。
“我希望你成全我,或者,我希望你去求求阿翎,让他把小万带回来!”
南笙听过容翎的解释,除了孩子是谁的,其他的还都挺一致。
不过路琪真的太小看她了,她从不是那么好心的人,也不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可以当做你没来过,我什么都没听过。”
南笙站起来,抬脚就想离开。
“小万真的是他的孩子!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你忍心你老公的孩子落在别人的手上?”
南笙仰头觉得好笑。
她的好修养似乎在一瞬间即将崩塌,好久都没有头疼的症状,又涌了上来,像是一把上了锈的针,在一点点的穿透她的神经。
其实她想说,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孩子是太子的也好,是容翎的也好,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不是吗,容翎,她不会放手的。
南笙失去血色的唇瓣动动,最终没发一言,转身离开。
她暂时也只能用这个借口来麻痹自己。
路琪不敢置信的看着南笙离开的方向,这才发现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尴尬的抹抹脸,快速的离去。
有些茫然的走在街道上。
南笙连吸了两口气,将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压了下去。
容翎没有给她打电话,连暗中守护她的人都不见了,南笙知道,肯定是被有些人支开了。
不然,路琪不会顺利见到自己的,同时也后知后觉想起来,昨天在酒店聚会时,出现在门口的也是这个女人。
手中捏着电话,南笙一直漫无目的的走着,她需要冷静冷静。
从理智上说,南笙是相信容翎的,因为他是一个不削于撒谎的人。
他说他没碰过她,也不喜欢她,这应该是真的。
可路琪在说孩子是容翎的时候,眼里的情感没有一点作假,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况且,如果孩子真的是太子的,她也不至于提到太子时,那么害怕吧。
南笙理智回归,忍不住将秀眉拧在了一起。
她现在不能冲动,不然,就中了那个女人的心思。
“太子,要开过去吗?”
管家看了一眼前面的女孩,忍不住对后面的太子询问。
“不必了,有人来了。”
阎渊若有所思的说,命司机将车开走了。
南笙从咖啡厅走出来,太子的车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面,他想知道这个女孩的反应,也想揣摩她的心思,正所谓知己知彼,这样,他才能达到目的,不是吗。
南笙没察觉身后的异样,只见前面一个漂亮的漂移,容翎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
“老婆,你是打算走回九龙湾?”
容翎的语气有些急,听到下面的人将南笙跟丢了之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我只是想活动活动。”
南笙眉眼一弯,笑容与平时没多大区别。
“你天天就折磨我吧,电话怎么打不通?”
“?”
南笙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嘴角抽了抽。
“为什么没信号了?”
她一直捏着,都没察觉。
“你刚刚去哪了?”容翎有些狐疑,怎么总觉得南笙怪怪的,可又看不出哪里奇怪。
“就是看时间还早,去喝了杯咖啡。”
南笙轻描淡写的说
“少喝那些,对神经不好。”
容翎见她没事,也没再追究。
航班原本是订在下午三点,可在临行前,南笙突然耍赖说不想去了。
容翎放下手中的衣物,走过来抱着南笙,“老婆,难不成你害怕检查了?”
“我们迟几天再去吧,让我再想想。”
南笙眼眸微动,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乖,或许,这次真的有用呢,早点看完,病就早点痊愈。”
容翎轻声哄着她。
“容翎,你这么急着让我去看病,是不是嫌弃我脑子不好?”
南笙仰着小脸,一副他敢点头她就急的姿态。
容翎眼皮一跳,伸手就去捏她得脸,“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想我?”
“…”
“就推迟一周吧,好不好,我准备准备。”
南笙黝黑的眼珠闪了闪,扭过头说。
容翎现在的脾气,可谓真的被南笙磨平了,撒娇也好,耍脾气也行,都耐着性子,低声哄她。
最后,还是抵不过南笙的倔劲,把航班取消了。
“说好了,下周一定去,不能再拖了。”
容翎挑着眼睛,说不出是纵容还是威胁。
南笙噗嗤一笑,连连点头。
“嗯,一定说话算话。”
真拿她没办法。
阳光很暖,容翎理着她的头发,压抑了很多天的*,似乎被南笙这样的一个绚丽的笑容又勾了出来,唇角一弯,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老婆,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了。”
南笙被他压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拍了他一下说:“容翎,你好重。”
身下的人软软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诱惑他的气息,容翎哪里肯起来。
眼眸微深,凑近南笙的鼻尖,轻啄了一口,“老婆,给我吧?”
南笙被他撩拔的脸一烫,白净的面皮逐渐变红:“混蛋,这是白天。”
“…”
南笙向来害羞,即使他们已经磨合无数次了。
容翎也不在逗她,低头吻了上去。
南笙向来抵挡不住这样的容翎,这个男人动情时,眉梢眼角都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勾人的色彩,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
良久之后。
南笙看着这个埋在她身上的男人,勾唇说了一句,“容翎,在我之前,你是处男吗?”
“…”
容翎身子突然一僵,斜眼瞟了她一眼,有说不出的窘迫。
“…”
南笙见他迟迟不回答,有些不满的推开他,将被子拽过来裹在身上。
“…”
“老婆,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虽然他一直洁身自好,可是坦白处男这件事,真的很难以启齿的。
其实南笙就是想让自己更加坚定一点,可叫他这么怪异的表情,又忍不住多想。
眸色漾了漾,觉得有些难过。
她过去也不怎么光彩,可她从没做过出格的事。
容翎觉得,他老婆最近时常抽风,无语的叹了口气。
伸手去推她,可南笙一动不动。
容翎不禁有些羞恼,手指用力的去戳了戳。
还是不动。
又去戳。
“疼死了!”
南笙气呼呼的扭过头,卷长的睫毛仿佛有层雾气。
“…”
“老婆,你又别扭什么?”
容翎拽着被子躺下来,支着下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