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齐逸本应该转身就走的,那个男人一看就身份不凡,应该有自己的医疗团队。
可刚迈出一步,他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怎么着他也是个医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叹了一口气,齐逸朝那里走去。
南笙原本在等着容翎,结果视线越来越模糊,一个没注意脚下,就头朝下朝雪坑栽了下去。
她看不见容翎,但是觉得满脸冰凉,头和脊椎都很疼。
“容翎。”
“我在。”容翎有点发颤的声音,一个大步越过去,想抱起南笙。
“先别动她。”
齐逸追过来,连忙制止容翎。
“你是医生?”
容翎眯着眼睛看他,同时有些心急,去拉南笙的手。
“如假包换。”
齐逸也叹了口气,蹲在南笙的旁边。
“先不要移动她。”说着男人摘了手套的手,就在南笙的四肢处按了按。
“疼吗?”
南笙没想到这个人还是个医生,感觉容翎握着她的手有些紧张连忙说:“不疼,就是头和脊背有点疼,但是不明显,我,只是看不见而已。”
最后一句,南笙实话实说。
“可以把眼睛摘了吗?”
齐逸检查完她的四肢,手又摸在南笙的头上,询问的说了一句。
但是不知为何,他怎么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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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状态很不好,心情也不好。
卡文卡的要死,算了,先传这些,先调整一下再二更。
晚上十点二更,如果码的快,会提前发布。
☆、第一百零四 太子的回答
南笙的手刚搭在眼镜上,容翎一把握住了她,语气颇冷的说:“你到底行不行?”
齐逸嘴角抽抽。
他怎么就这么犯贱跑过来了。
“我怀疑是脑震荡,我需要看一下。”
“快点。”
容翎帮着他将南笙脸上的眼镜摘下来,这里这么冷,南笙再躺一会,没病也冻生病了。
齐逸其实是想确定南笙眼皮有没有充血,可一回头看见南笙的样貌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卧槽。
“是她?”
什么?
容翎绷着唇角瞪过去:“你见过我夫人?”
“…”
齐逸连连摆手:“没有,你将她扶起来吧。”
她那个症状,看不见才是正常的。
容翎看着他,心里似乎却定了什么,将南笙抱了起来,看齐逸欲要离开离开,对林元摆摆手。
他抱着南笙离开。
南笙看不见,可是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摔打声,还有男人的求饶声:
“哎,哎,你们这是做什么。”
“喂!你们凭什么抓我,都说她没事了!”
“他妈的!老子好心给人看病还看出错了。”
齐逸真是没办法,他虽然会医术,可打架不擅长啊,这突然的出现几个人,个个膀大腰圆的,齐逸扑腾一阵,最终被带上了车。
说起来,的确是巧合,容翎临时起意带南笙来滑雪,而齐逸是来这里看一位病人,能邀请他的人,自然非富即贵。
一笔可观的收入以后,他就想着来这里活动活动筋骨,结果,就遇到了正准备找他的容翎。
当地的一栋别墅。
南笙在回来的时候,已经能视物了,除了脖子扭了一下之后,后背有点擦伤。
“你去忙吧,让那个小护士给我上药就行。”
最近,他们出行都是随身带着仆人的。
“不行,她还没我专业呢。”
容翎不由分说,人已经带回来了,他也不差这么点时间。
给南笙的后背涂了些伤药,容翎又倒了一些红花油在手上,力度适中的给南笙按摩脖颈。
南笙趴在床上,容翎就坐在她的身侧,动作平缓,目光温柔。
南笙后背的疤痕早就消了下去,而且看着比之前更白,更嫩了,女孩白皙的脖颈,在他的手下,就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一般。
如果南笙此时的健康的,容翎觉得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可现在,他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除了心疼与疼惜,只想要呵护。
大概是按的比较舒服,也或者她最近总是疲惫的厉害,南笙睫毛一张一合,渐渐的睡了过去。
容翎觉得差不多了,擦干净那些药水,为她盖上了被子。
门口。
林元候在那里。
见容翎推门走出来,开口汇报:“三少,人在会客厅。”
容翎勾唇点点头,“走吧。”
齐逸郁闷的抱头坐在他们所谓的会客厅内,心中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滑个雪招谁惹谁了!
尼玛,别逼老子报出我师弟的名号,哼。
不行,师弟向来讨厌和师门扯上关系,而且他们作为情敌,他在报出名号,似乎更不妥吧。
就在齐逸冥思苦想这男人的身份时,会客厅的门推开了。
他抬头看过去,忍不住愣了一下。
容翎此时脱去了厚重的滑雪服,也摘去了眼镜,大概一米八七的身高,上身穿着薄薄的手工羊绒衫,下身一条浅色的休闲裤。
一手插在兜里,很随意,也很优雅。
都是很暖的色调,就连那张炫目耀眼的五官,都衬托着柔和了一些。
齐逸终于明白自家师弟为什么要用抢的了,因为如果他是女人话,也会喜欢这样的男人,而不是他师弟那张冰山脸。
“你究竟是谁!”
齐逸打量完毕,往椅子上一靠,开口问他。
容翎拉过他对面的一个椅子,随意的一坐,腿搭在膝盖上。
这是很流氓的一个坐姿,但是放在容翎的身上,居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慵懒与贵气。
齐逸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心里也摸不准他的想法。
越来越觉得,怎么和那个人那么像呢。
容翎只是似笑非笑的挑着凤眸盯着他,直到感觉到,对方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
他才交叉着说,慢悠悠的说:“你见过我夫人,是在什么时候?”
“你和阎渊什么关系?”
一连两个问题,让齐逸想敷衍的语气一顿:“你知道?”
容翎挑挑眉:“嗯,我知道什么?”
“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齐逸有点懵逼。
“我想知道,怎么救她。”容翎很直白。
“…”
“我没办法。”
齐逸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那早说嘛。
容翎其实不确定,齐逸是不是云昆松的徒弟,也不确定太子和他的关系。
叫师兄也可以很多种不是吗。
可是直接问,更不妥,听说云昆松退役之后,就隐姓埋名,似乎在躲着什么人。
“那谁有办法?”
容翎眯着眼睛看他,目光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