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他爱的那个女孩,不光长的和她像,生理期还是和她一天的?!
“…”
阎烟坐会沙发上,一张脸一会白,一会红,煞是好看。
隔壁的门开了。
阎烟啪的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脸,冷静了会。
本想推门走出去,但是看见眼前的白开水,手就像不受控制一样,端起来喝了。
温度居然正好…
“走啦。”蒋双靠在门上,对她比划了一个撤退的收拾。
“嗯,来了。”
阎烟拎着书包,也是此时才发现那个男人给她的东西一直在手心里握着呢。
背对着蒋双,她偷偷的展开。
“…”
尼玛,他这是在哄小孩子吗,居然倒了她的咖啡,给她一块糖果…
其实,这只是容翎的一个习惯而已,当初发现南笙生病之后,他就一直控制她的饮食。
结果她当然不愿意,虽然听话,但时不时的耍点脾气。
容翎便想了一个办法,会订制一些健康的,独特的小零食,变着花样的逗她。
每次南笙被他欺压的快炸毛时,他都拿出来哄她。
而南笙也体谅他的用心,除了感动,哪还会再发脾气。
如今,虽然她不在身边,可容翎这个习惯依旧没有戒掉。
刚刚看见她又快炸毛了,便自然而然的做了这个动作。
来到中餐厅,二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由于她要请客,所以让蒋双先点了几个菜。
“喝些什么?”
蒋双看到酒水一栏时,问了她一句。
阎烟眼珠闪了闪,不知为何想起刚刚那个男人的话,咬唇说:“一杯温水。”
噗嗤。
蒋双打探的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和我来一杯橘子汁,加冰的。”
“…”
她生理期有这么明显吗,谁都知道?
街边,一辆低调的宾利车,一动不动的靠在那。
直到看见服务生送上来一杯白开水之后,某人才满意的勾勾唇。
笑了。
他老婆还是这么可爱。
一个人,无论记忆再怎么改变,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是不会轻易的改的。
比如,南笙会听容翎的话。
“三少,接下来去哪?”林元回头看向自己主子。
容翎收回视线,摆弄着手边的图纸,看了一会,他指着某处对林元说:“这片,现在是谁的地盘。”
林元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觉得嘴角一抽,回答说:“那里鱼龙混杂,应该属于当地的某个势力。”
容翎揉揉眉心:“这两天去整理一下。”
他说的整理,就是收入囊中的意思,林元皱皱眉,随后点头:“好。”
虽然是一片没用的古玩市场,但三少有兴趣,不答应也得答应啊。
“那下午的合作?”
林元试探的问一句。
“去吧,现在去准备。”
容翎收了图纸,靠在座椅上。
虽然这里他曾待过几年,但离开了太久了,若想从新盘踞在这里,还是要费一些苦心的。
楼下停驻良久的车子缓缓开走了,而对这一切都没察觉的阎烟正慢悠悠的吃着饭菜。
在外面吃饭,如果再秉承食不言寝不语就尴尬了,所以蒋双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话。
“你中午看见那个男人了吗?
”
“哪个男人?”
阎烟下意识接话,随后意识到不对。
蒋双撂下筷子,支着下巴说:“不会吧?华人圈新进的一匹黑马你都不知道?你家太子没说过?”
“…”
阎烟眼皮一跳,只听蒋双接着说:“也对,以太子的那个性子,也不会和你提别的男人,再跑了怎么办?”
蒋双挑着眉,满脸笑意。
“这茬就过不去了是吧。”
阎烟喝了一杯水,将目光放在窗外。
不是她有意隐瞒,而是她还不确定蒋双是不是什么事都和太子汇报,所以,并不想多说。
“不过他也不算黑马,容家你知道吧,和F国贵族沾着边的家族,也是最低调得一个世家了,听我父亲说,他是容家的最小儿子,曾经在这里上学的,不知道怎么,时隔几年,又跑回来了,和你家太子一样,打算长驻呢。”
“…”
“能不能别一口一个你家太子,小心别人听到了。”
阎烟赌气的说了一句。
不知为何,总觉得蒋双今天的话格外刺耳,仿佛就在提醒她,她是太子的,要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一样。
“好吧,我的失误。”
蒋双摸摸鼻子,笑着说。
一脸坦荡大气的并无异样。
阎烟清了清嗓子,一口气咽了下去。
呵,她这是在做什么。
“你喜欢的人,就是他?”
阎烟食欲顿消,看着挺随意的问了一句。
蒋双耸耸肩:“嗯哼,我觉得他长得好好看。”
“…”
“现在只是欣赏他外表的阶段,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吸引我的地方,以后再说。”
“…”
“花痴。”
阎烟不知道能说她什么,人之常情,人与人接触,第一眼不就看脸吗。
哈哈哈。
蒋双突然捂唇笑了会:“阎烟,我真庆幸你有太子了,不然,我真担心,有你在,会把我的桃花都抢了。”
“…”
“咱能不这么直接吗。”
噗嗤。
说到最后,阎烟也笑了一下,虽然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但蒋双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说错什么。
这一天过得很快。
一直到阎烟回到别墅的时候,那块彩色的糖果依旧安静的躺在她的口袋里。
阎烟翻来覆去的看,并没有发现任何说明,也没有商标。
在网上也没有搜到。
这究竟哪里来的。
这糖真的能吃?
犹豫了一会,阎烟抿抿唇,也不知道是舍不得吃,还是有点害怕有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抽屉里。
算了,收藏吧。
不过,若是现在有人告诉阎烟,这块被她放到抽屉里的糖,光是一块就超过了许多人一月的工资,不知道她会不会更舍不得吃了。
第二天,阎烟刚走进别墅,就看见阎渊坐在沙发上。
一脸黑沉。
她顿了顿脸,就听管家商量着太子说:“太子,夫人已经打三个电话了,要不,您回一个?
”
阎渊皱眉,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她站在门口发呆,眯了眯眼睛:“你杵在那做什么?”
“…”
“我先上去了。”预感对方的心情很不好,阎烟抬脚快速的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