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帅,女人宁愿倒贴也愿意。
“走开,你以为我家老大是谁?也不打听打听成哥的名号,还敢跟他支招,真是吃了雄心吞了豹子胆了。”身后,一个手下昂着头,完全一付胜利者的姿态,老大果然是老大,动作潇洒不说,还酷毕了。
完胜。
几个人簇拥着成青扬朝外面走去,那几个倒在地上的小子原本还想搬救兵,可一听说成哥的名号顿时傻了眼,谁也不敢再去追了,这会子小命还在已经很不错了,他们居然跟成哥叫上了板,还想要成哥的女人,这是不要命的节奏。
可是等等,不是说成哥是不近女色的吗?
为什么突然间对这个女人上了心?
看来,那女人不止是个绝色,还是个由物,不然能打动不喜欢女人的成哥吗?
这样算来,他们动心也是可以原谅的,几个人趴在地上哼哈的叫着,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这边,成青扬出了夜巴黎就大步走向自己的车。
夜风拂来,带着海边独有的那股子鱼腥味,拂的靳雪悉一个激棂,人又清醒了些,只是意识还是处于混乱之中,半明半暗间她怎么也看不清是谁扛着她,那种强烈的不安让她再度的咬了下去。
这一口,不偏不倚,正咬在上一次咬过的位置上。
两次的牙印重叠在了一处。
“放手,你放我下去。”
成青扬的唇角抽了抽,脚步也出人意料之外的顿了一下,不过只有一下便大步朝前走去。
开车门,再把靳雪悉丢在后排座位上,他才要走,她的小手就抓了过来,“你是谁呀?我不要上你的车,你滚开,我不喜欢你也不认识你。”
这话,跟之前小混混说的如出一辙。
小手扑打在他的身上,突然间就落在了之前被她咬过的位置上。
成青扬的唇角再度抽了抽,大手猛的一握,便握住了靳雪悉十分不安份的小手,看着她的小模样,想了一想,他还是低头扯开了衬衫的扣子,顿时,露出他胸口的一大片肌理。
红红的牙印,她刚刚两次居然全咬在了他胸口的图丁上,“靳雪悉,很想?”这咬他也要咬得这样精准吗?让他甚至在怀疑她是不是真醉了。
“嗯?”眯着眼睛抬头看成青扬,“要什么?”靳雪悉的眼睛越来越眯的厉害,她觉得自己眼花了,怎么面前的这个男人那么象成青扬呢,太象了,小手不由自主的就落在面前男人的脸上,“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说着,还把一根手指放在小嘴里咬了一咬,那动作,格外的撩人,若不是她漫身的酒味再加上成青扬太过了解她,一定以为她是故意的要勾着他呢。
“别咬……”他张口就要阻止她。
“啊……唔,真疼,我不是在做梦?”靳雪悉眨了眨眼,努力的又想要看清对面的男人,却是在这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有什么往上一涌……
于是,就在成青扬的豪车里,两个人都没有任何预见的发生了一件事情。
“扑”,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确切的说是含着酒气的液体朝着成青扬扑面而来,他正要躲,她的小手却因为胃里难受而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刷啦”,有液体喷在了成青扬的脸上,沿着他冷肃的面容徐徐滴落……
第383章 不情不愿
夜,静静的。
远处近处的霓虹还给靳雪悉迷幻的感觉。
吐过了,胃里舒服了些,可是酒醉后的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还在。
那酒太烈,于从未喝过酒的她来说是狠了点。
她先是呆呆的迷糊的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可是他居然一动不动呢,好象是雕像一样。
是不是蓝景伊那厮送她的成青扬的蜡像呢?
这个有没有可能?
说不定呢。
不然他不会一动不动的。
伸手就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湿湿的,还有股难闻的味道,让她小眉头皱了皱,难受的身子往后面靠去,正好靠在椅背上。
很软,很舒服。
她困了,好想睡。
又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不动,她微眯着的眼睛轻轻阖上,伴着的是唇角的一抹笑意,“青扬,继续留我梦里哟,乖。”闭着眼睛,靳雪悉就如同在做梦一样小手在成青扬的脸上摸了一把,动作自然的仿佛在摸一件自己喜欢的玩具似的。
她睡着了。
轻浅的呼吸就在耳边,成青扬觉得靳雪悉真是一朵奇葩,就这样一身粘腻的也能睡着?
可随即,他就了然了,她是真的醉了,醉透了。
到底,他也没有去理会脸上的秽物,想着被别人吐了口水就甩掉的外套,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今晚上他这是犯了什么,居然接二连三的被袭击。
伸手为靳雪悉摆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再找到纸巾简单擦了擦两个人身上的湿液,这才下了车,再转到驾驶座上,把车启动,再透过后视镜看过去时,靳雪悉已经睡熟了。
一张小脸上泛着绯红无限,她喝多了。
十几分钟的车程,靳雪悉一直再睡。
车停,她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成青扬抬头看了一眼车外的酒店,再回头看一眼靳雪悉,她睡得很安稳,可是再安稳也不如床上睡的舒服吧。
最终,成青扬还是下了车抱起了靳雪悉大步进了酒店。
“先生,标间吗?”吧台的服务生很配合,直接不问是要几间了,虽然两个人一男一女不一定是夫妻,可只看着这男人抱着女人的姿势,便可见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了。
“总统套房。”好象是第一次带女人开那啥房吧,这一刻成青扬什么也没想,随口点了总统套房,只是为了求一个舒适,不求其它,可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带上了一点小色的味道。
男人与女人,即将独处一室,还要了那么好的房间,一定会有重头戏,不过,服务员也只是在心里腹诽罢了,根本不敢说出口,只为,这开那啥房间的男人表情太过严肃冷冽。
一男一女,两个人进了电梯。
顿时,酒店外的一个男人狗腿的玩起了手中的,先把才偷拍到的照片全数理了一遍,真不错,若不是他太熟悉成青扬,一准会被成青扬发现自己在跟踪呢,眼下已经没啥好跟踪的了,他总不能跟进酒店房间里抓拍两个人的少儿不宜画面吧,那样会被老大砍死的。
见好就收,再把这些照片发给四爷,嗯,那头正等着呢。
医院。
江君越停了车,绕过车前牵起下了车的蓝景伊的手,她想挣,却挣不开,他目光如猎豹一般的扫过周遭,再带着她闪进医院的住院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丝停顿。
关于蓝景伊的安全问题,现在根本马虎不得。
住院部一楼大厅。
江君越正拉着她要去电梯间,蓝景伊却脚步一顿,“倾倾,我要买花。”
“好……吧……”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江君越虽然不情不愿,可想着到底是季唯衍替蓝景伊挡了那一枪,他是男人,若是女人的这点要求也不同意,那就太小心眼了。
蓝景伊欢快的走进一楼的小型超市,“我要买花。”
“小姐,要哪种花?”
蓝景伊手指着一束百合道:“就百合吧。”白色的百合,看起来清爽,舒心。
“不行,来这个。”不想,江君越直接制止了要给她包装百合的店家,而指了另外一种花,“我们要这个。”
“你……”蓝景伊无语,他要不要这么讨厌呀,居然要她送季唯衍康乃馨,这是把季唯衍当成大妈了呢,她点了白百合不是要与季唯衍‘心心相印’,纯粹只是觉得清新好看而已,不想江君越这货又醋了。
“不要也成,正好省钱了。”江君越说着,就势的拉着她就要离开。
“换一种行不?”这康乃馨实在是……
在人前,她懒着跟他吵。
“你还要送他玫瑰不成?”再扫了一遍这小型超市里的花,因着不是专门的花店,卖品种类繁多,所以花样只有那么几种,除了康乃馨就是勿忘我和玫瑰花了,这两种更不适合吧,勿忘我季唯衍也送过她的,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而玫瑰花更容易让人想歪歪吧。
蓝景伊皱皱眉头,送玫瑰的确不好,想了一想,只好随意了,看着店家道:“就康乃馨吧,麻烦帮我包漂亮一些。”
“好。”
店家去包装康乃馨了,蓝景伊又挑了两个水果花篮,很漂亮,蓝子里摆了各式各样的水果,看起来新鲜而好看。
“小姐,花包装好了,你看行吗?”店家直接问她而忽略了江君越,一看就知道江君越不爱买这花,问他被退货可就惨了。
“行,这两蓝水果我也要了。”
“好咧,一共是…………”
付了钱,江君越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蓝景伊皱眉,指了指两个果篮道:“你若是不想拿,直接让你儿子拿好了。”
她这一句,他终于不情不愿的扫描了一眼她的肚子,“说不定是女儿呢。”说完,才一手一个拎起了两个果篮,蓝景伊捧着花,两个人进了电梯,直奔季唯衍住院的楼层。
江君越拎着两个果篮,不声不响的随在她的身侧,刚刚开车扯动了腿上的伤口,这会子有些疼。
电梯门开,蓝景伊先踏了出去,江君越走得慢了些,这次,纯粹是因为他想走路走得自然些,不想被蓝景伊发现他伤了腿,可是看在蓝景伊的眼里就是另一种可能了,“这么不想去?要不,果篮给我,我自己去,你在这里等我好了。”
江君越白了她一眼,继续朝前走,他是不爱来,可是再不想看季唯衍那一张脸,之前在医院里不也是守了季唯衍那样久吗?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见他不说话不吭声,蓝景伊更恼了。
“嘶……闭嘴……”走急了,腿疼得厉害,那是枪伤,还是今天才伤的,取出子弹现在一点也没有好转,可能是绷开了伤口流血了,若不是他腿上做了措施,现在血应该流出裤管了。
“你不许我说话?”蓝景伊冲上去一把抓住江君越的手腕,从没有一刻这样的生气,可她若知道江君越是因为腿伤了才烦躁的话她一定不会这样的反应,可惜,她不知道。
这也不能全怪她,要怪江君越老毛病又犯了,一遇到事就瞒着她不许她知道。
“嘶……”手微微一抖,手中的果篮“嘭”的落地,幸好果篮包装的很牢固,水果没有洒出来,蓝景伊把花抱在了怀里,一把捡到起了那个果篮,就用拿果篮的这只手臂护着花,再把另一只手递给江君越,“给我,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江君越眯了眯眼,腿疼的厉害,应该是做缝合手术后的麻药退了,所以痛感格外的明显。
刚才是一个不小心,被一股疼意一震,手里的果篮才掉了的,这是绝无仅有的,他何曾这么没用过,不由得也微微一囧,正要与蓝景伊解释再替她拿那只果篮,响了。
“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身子后移,颀长的身形便倚在了医院雪白的墙壁上,身体有了依靠的地方,多少缓解了些微疼痛。
江君越先是瞄了一眼屏幕,看到是夜巴黎蹲守的那个手下,唇角便勾了勾,想来是有好消息传来了。
这次,他没在背着蓝景伊,而是八卦的点开了免提。
接听。
“四爷,靳小姐的事成了。”
蓝景伊正恼着呢,冷不防江君越里对方说起了靳雪悉,她立刻乖乖站在那里聆听着,靳雪悉怎么了?啥事成了?
“说仔细些。”江君越拿眼角的余光瞄着蓝景伊,见她上了心,他更加慢条斯理的听着,一点也没有要去季唯衍病房的的意思了。
“靳小姐喝多了酒,哥几个还没有上前骚扰,就被其它人给捷足先登了,不过这样更好,演起来才逼真,靳小姐醉了被人带去跳起了钢管舞,正好成哥到了,嘿嘿,你猜最后咋样了?”
“说吧,少给爷卖关子。”蓝景伊听得更认真了,江君越身子继续倚在墙壁上,就趁着听电话的空档歇一歇,他乏了,也累了,到底还是凡体俗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