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姜熹将他的手打落,用了十足的力道,男人拧眉,这女人脾气还真是暴躁。
“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气的,够味!”
“白白浪费了衣服好皮相,长得不错,却不做人事。”姜熹冷哼。
男人细长的眉眼微微眯起来,“你说什么?”
“一男人如果是仅仅是凭借下半身思考的话,那他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知道这种运动刺激肾上腺素,很容易引起一些快感,不过……”姜熹将秦序羽扯到一边,怎么能让一个孩子挡在自己面前,况且这个男人实在轻狂。
“我看你眼睛下还有黑眼圈,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估计刚刚……”姜熹打量着白露,女人被她森冷的眸子吓了一跳,这女人好生唬人。
“你们应该大战了一场吧,衣服上都是褶皱,还真是不拘小节,倒是和传闻一样,秦家二少,花心风流,几乎什么地方都可以来一发,请问你的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姜熹挑眉,“欺负欺负小孩子?倒是真有本事!”
“你说什么!”秦圣哲还是这几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指责。
“离我远点儿!”姜熹眸子眯起来,那双眼睛变得格外好看。
秦圣哲兀自一笑,“脾气果然不小,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啊——”
秦圣哲伸手要去拉着姜熹,没想到姜熹居然反手将他按在了墙上。
秦圣哲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会些拳脚。
因为是反手被按住,这种姿势本来就很难施展力气,姜熹咬牙,压低声音,“不想更丢人,就离我远一点。”
“呵呵——你这么横,燕殊知道么!”
“怎么着,我的女人这么横,是我允许的,和秦二少有关系么!”酒店的侍者听着动静,已经跑去找他了,不然燕殊也不会这么快过来。
姜熹松开手。
秦圣哲见着燕殊,就想起当年被他暴打的场面,至今想起来还恨得牙痒痒的。
这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他秦圣哲,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燕殊。
当年燕笙歌的婚礼,他被燕殊按在地上揍得鼻青脸肿,沦为整个京都的笑柄,同样是二少,他就只剩下一个“二”了!
燕笙歌提着礼服走出来,瞪了秦圣哲一眼,“你能别来这里惹事么!”
“我就是来看看你!”秦圣哲见着燕笙歌倒是瞬间换了一副脸孔,刚刚的轻浮嚣张一扫而光。
而整个京都也都知道,这秦二少对燕笙歌那是情根深种。
“妈咪,二伯欺负舅妈!”
“嗯!”燕笙歌冷冷看了一眼秦圣哲,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狗改不了吃屎!
“小笙,我……”
“秦二少这是准备对我媳妇儿做什么?”燕殊已经走过去,搂住姜熹,那占有欲十足,抿着嘴在笑可是眼中俨然一派森然。
“打个招呼而已。”秦圣哲一把搂住一侧的白露往另一侧走。
燕殊盯着他的背影,心下却已经在思量如何将这个碍事的家伙弄得远一些。
“嫂子,你没事吧!”燕笙歌叹了口气,“他是浥尘的二哥,你离他远点儿就行。”
“我知道。”
“小笙,准备好了么!”燕殊看了看燕笙歌,“秦浥尘怎么允许你穿得这么的……”
燕笙歌尴尬的一笑,这可是她割地赔款换来的啊,不然就按照他那别扭的性格,能允许自己穿成这样出来么!
“走吧,嫂子!”燕笙歌拉着一侧叶繁夏的手,挽住姜熹就往前面走。
倒是将燕殊扔到了后面。
燕殊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是没他什么事了么!
他扭头看了看还未走远的身影。
那边有些暗,不过燕殊还是看见秦圣哲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头埋在女人胸前,燕殊嘴角轻扯。
还真特么的是个禽兽。
随时随地对谁都能发情。
女人注意到燕殊的目光,伸手拍了拍秦圣哲,秦圣哲却还不理会,伸手从女人的大腿处往上伸,似乎是故意做给燕殊看的,他这种行为,在燕殊看来简直可笑。
你要是有本事,就在商场上,在政坛上,在各个领域做出一番事业,而不是埋在女人堆,整天和一群女人厮混,从她们阿谀奉承中寻觅着一丝快感,一点虚荣,他是真的瞧不上,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这么做。
而对于秦圣哲来说,女人嘛,那就是衣服,新衣服可以多穿两次,旧了厌了就可以扔了!
唯独燕笙歌……
他曾经可以按部就班沿着家里的规划,给他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他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是见过好的,他哪里甘心让燕笙歌给那个变态的男人夺了去,秦浥尘特么的就是个变态,就算是生了孩子又如何,他就是不甘心!
而此刻燕笙歌携着姜熹和叶繁夏往楼下走,下面人很多,他们三人的出现,俨然成了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各有千秋,各种美,不同气质,不同气场,完美的组合在了一起。
或者高冷倨傲,或者端庄典雅,或者妩媚动人,各有千秋,没有谁压制谁的说法,只能说美得不同,各种味道。
宋一唯正在和一群人聊天,见她们过来,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正准备走过去,忽然一个穿得破烂的男人从大门口冲了进来。
撞开了许多人,惹得周围的女宾尖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