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祭祖?”上官逸眯了眯眼,把目光调转向刘同川,“负责安保的是哪个部队?”
上官逸现在的处境,可以知道一些大方向的消息,很多细节的事情还是要靠内部传递。
“我们部队,嘉乐小组。”刘同川说。
上官逸点了点头,“嘉乐对南疆地形最熟悉,本地人,对一些祭祀礼节也都清楚,由他做安保工作很适合。”说完又想了想,“你回去告诉嘉乐,一定要谨慎行事,另外,让桑林小组的人暗中保护,以防万一。”
“首长是怕对方会在祭祖的时候动手?”刘同川一点即透。
“有这个可能,毕竟,这样的环境对对方来说更容易得手。高峰会就算再乱,安保人员太多,措施也多,不容易绑走一个大活人。”
“好的,我明白了。”
“还有,一定要弄清楚安迪博士的登机时间,确保飞机上没有任何问题,让嘉乐带着人去京都机场接机,这件事,大意不得。”
“明白。”
“记住我说的话,你的记忆力是最好的,高峰会会场的那些地方一定要严查,让各个军警单位配合严防炸药等易燃物品,边防部门一定要严查出入境。”上官逸布置起任务条理十分清楚,想的很周到,“这些人有着不同的身份,他们不会采取偷渡的方式,而是会正大光明的通过正常渠道进入华夏,说不定还有着特殊的身份,对于参加会议的嘉宾及随行人员,一定不能马虎大意。”
“明白!”
上官逸看了眼时间,“回去吧,离高峰会的时间不多了,你们要抓紧时间部署,另外,京都方面,方铎会跟你们接头,前期工作他已经做好了。另外,君悦的人也会参与一些工作,他们的人胸口都会别着一只罂粟花的胸针。”
“是首长。”刘同川敬了个军礼,一转身翻出窗外,这动作,简直是利落的不要不要的,我一眨眼功夫,人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原来你什么都想好了。”
“这叫防患于未然。”上官逸说:“到那天真的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我们都无法预料。”
说完他朝我走过来,长臂一伸把我拥在怀里,“说好的不再让你参与这些事,我又食言了,对不起。”
“我们是夫妻,你不要对我这么客气,也不用分的那么清楚。”我说:“我是军嫂,我有这个能力,当然要奉献出来。”何况这次事情非常严重,稍有差池很有可能引起战争,这就是M国的目的,挑起争端。
我很清楚,这次高峰会的平静外表下,是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
看他突然心情这么沉重,我忙转移话题,“喂,你今天白天是和刘同川故意演戏的,怎么提前没告诉我?”
“昨晚光顾着忙正事,给忘了。”他说的理所当然。
“忙正事,你忙什么正事了?”我不明所以的问,昨晚在白房子,他干什么正事了?
上官逸蹙眉看着我的双眼,邪笑着道:“你说呢?”
我看着他,在他突然又靠近的俊脸中,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上官逸,你居然……”
“居然怎么?”他说:“不用太感动,我为了你连工作都抛在脑后,我都觉得,我有点做昏君的潜质,不过,你就是个祸水红颜。”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我无力的翻了翻白眼,自负自恋说的就是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真是大事你才不会忘,你也有把握我不会拆台就是了。”他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你就不能不戳穿我?”他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
“那你都知道刘同川晚上会来,你还敢跟我做这种事,你就不怕被刘同川堵个正着?”我瞪着他,真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怎么也会色令智昏。
“你这小脑袋又骂我什么呢?”上官逸敲了下我的额头,“你那副销魂的样子,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把握这个节奏的能力我还没有么?”
“……”他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一向自信满满,这个其实我也没话说,我真恨不得他这方面的能力减弱点,不然早晚被他累死在床上。
“睡觉!”我推开他,跳上床,“你就打算这么一直给她下药啊。”
“不然呢,你难道希望我真的睡了她?”
我扯了扯嘴唇,这家伙怎么开口闭口都是这些话,“你爱睡就睡去呗。”我哼了哼,“大不了回头我把你给咔嚓了,让你……唔!”
“最毒女人心,你还真够狠的。”上官逸狠狠的咬了下我的嘴唇,一双眼睛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是你说的,我脱了你的军装就要负责一辈子的,我就是行使我的权利,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你全身上下就都是我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都归我处置。
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睡,我就给你咔嚓了,让你这辈子都只能看不能吃,痛苦死你丫的。”
“好狠啊你。”上官逸突然笑了,“不过,我喜欢!”他亲了亲我的嘴唇,一副很满足的样子对我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是哪天你敢忘了,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一根一根替我数头发,数到你想起来为止。”他把我往怀里搂了搂,咬着我的耳朵说道。
“为什么是数头发?”
他忽然很深情的说:“君悦,我们是结发夫妻!”
结发夫妻,结发,我懂了!
鼻头一酸,往他怀里拱了拱,伸手缠住他的腰,“多陪我睡会儿。”
我知道他不能陪我一夜,差不多就要回银灵的房间。
“好!”他摸着我的头发,忽然酸酸的说:“怎么搞得像地下情似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用额头顶了下他的胸膛,“明明我是你的正牌妻子,现在却天天要偷偷摸摸的,白天还要看着你被别的女人搂在怀里。”
虽然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也知道他们根本什么都不可能发生,可是我就是不舒服。
“嗯,委屈你了。”他轻哄着,柔声说道:“等事情结束,我回家给你跪搓衣板,负荆请罪。”
“我可不敢,堂堂少将给我跪搓衣板,你敢跪我还不敢受呢,免得再让你的兵把我给拆了。”上官逸带出来的兵一个个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甭管谁说什么都不好使,谁要是敢说上官逸一个不字,那都是分分钟要拼命的。
“说真的,等你这次回家,我罚你给我做一桌子好菜,而且,你不准吃。”这两天都抢我东西吃了,我就没吃饱过。
“这简单。”他说:“我天天给你做都行,只要你愿意吃,我给你做一辈子。”
“少来,等着你天天给我做,我都容易饿死,说不准哪天就没影了,一走一年半载的都是你,等你回来给我做饭吃,我都得成木乃伊了。”
“是我不好。”他叹了口气,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君悦,我带你和瑞瑞去旅游吧。”
“不是度完蜜月了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把话题转到这来,没头没脑的。
“你是不是很喜欢A国的夕阳,我带你再看一次。”
☆、第311章 与军方敌对
其实,我想说,只要你上官逸陪着我,哪里的夕阳我都喜欢。
南疆城里这几天不太平,总觉得隐藏着什么。
就昨天一天,从晨起,先是某国企办公楼出现爆炸事故,原因是有人带着雷管进入办公区,恶意引爆的一起恐怖事件。造成伤亡十几人,现场十分惨烈,人肉炸的满天飞;再是客运中心出现暴力砍杀安检人员,现场一片混乱;晚上某中学放学时间,校门口又出现一起撞车事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现场满地是血,学生伤亡还不清楚。
乍一看都没什么联系,可我却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不只是我,上官逸听到消息后,也是一脸的阴沉。
虽然,现在的他每天都是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当然,除了晚上。但我对他的气息很了解,每次有事的时候,他的气息都格外的沉。别人或许发现不了,但是我能。
三起事故都发生在影响力强的闹市区,而且都是人群密集的地方,这不是巧合。现在弄得南疆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的,这还只是大事件,小事件也是接二连三的发生。这几天满大街都是军警的车,重要地方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完全处于一种警备状态。
从森林公园回来,一整天了上官逸都在房间里没有出来,银灵央求着我教她做菜,我哪有那个心思啊,就敷衍着搪塞了过去。
“悦姐,出事了!”阿城忽然走进来,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两天这么不太平,我的心也始终悬着。
“惜缘那边出事了。”阿城说:“恐怕你得过去一趟。”
我看了眼银灵,又瞟了眼楼上,见一天都没出屋的上官逸此刻正站在楼梯口,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目光中透着阴沉。
咕咚,我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这家伙是听见阿城的声音了吧。
“好!”我见阿城这欲言又止的态度,就知道不能当着银灵的面说,“你出去等我。”
阿城快步离开,上官逸那阴沉的目光,始终随着阿城的身影移动。
我蹙了蹙眉,这家伙还没完了!
“我有事去趟公司,你和,你们随意,这周围的景致也还不错,可以出去逛逛,叫上我的人带路。”我对银灵道。
银灵笑笑,“没关系,有事你先去处理吧。”
我上楼换了衣服,打开房门的一霎那,差点没吓死我。
上官逸跟个僵尸似的站在我房门口,看到我开门,眼皮撩了一下。
我急忙探出头四下看去,见没有人才拍了拍胸脯,“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你和阿城要干什么去?”他凉凉的问。
“你不是都听见了,夜总会那边出事了。”我压着嗓子说,“你干嘛又想那些没用的,银灵呢,你这么来找我也不怕被她看见。”
“看见又能怎么样。”他无所谓的说道,末了又用十分委屈的口吻说:“怎么弄得跟地下情似的。”
“……”
“你还没说呢,出了什么事非得你亲自去,这几年你也没正经管过事,都是阿城处理,怎么这回就偏要你去?”他的语气中满是不悦和酸味。
“你也知道一直都是阿城在打理,他现在突然说要我亲自去处理,一定是有原因的,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刚才银灵在也不方便说,等我回来再告诉你。”我耐着性子用非常温柔的语气哄道。
上官逸不高兴归不高兴,不过他是个拎的清轻重的人,抿了抿唇,突然靠近我,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推进屋里。
“诶,你,唔!”
我一惊,他已经把我推到门板上吻了起来。
“上官逸,你……”
“别说话,专心点。”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灵活的舌趁机伸进我的口腔一顿扫荡,挑逗着我的敏感点。我身子一软,差点歪倒下去。
“易——”
门外,传来银灵呼唤他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忙推拒他,“放……”
他却抓着我的双手把我的唇堵得更严实了,一瞬间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抽走了。
耳畔还在传来银灵呼唤他的声音,我心里急的要疯了,用眼神问他:你到底要干嘛?
他却不理不睬,直到他满意了,才放开我,鼻尖碰着蹭着我的鼻尖,“你要是敢跟他走得太近,我保证让你每晚体验8400,我说到做到。”说着,他的目光还瞟向一旁的大床。
我捣了好半天才缓过气,不悦的瞪着他,“你那个8400什么意思?”
上官逸的眼光眯了眯,“这都不知道,给你个提醒,一晚上七个小时。”
我沉思了一下,茫然的看着他。
“还没明白?”上官逸敲了下我的脑袋,“自己琢磨去吧,不过,也可以问问你夜总会的员工。”
“叩叩叩,悦姐,你……”
“嗖!”的一下,上官逸简直像阵风一样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还来不及看清楚,人已经消失在阳台上了。
“……”他不是武神,他是猴子。
“怎么了?”我正了正神,打开门。